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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过往(睡梦中玩弄高潮出水/射精/吮rutou)

    

2.过往(睡梦中玩弄高潮出水/射精/吮rutou)



    她正是在一年前的上次会盟时进了重明山庄。那时候,就是在为谢渊选身边的伺候之人。她那时候脱颖而出,见到谢渊时,他尚且是重明山庄清冷温雅的大公子,是中原武林年轻一代武功当之无愧的第一,甚至已经渐渐赶上自己的父亲。

    去岁仲春微凉的时节,她和移珠由一个年长女子领着,穿过山庄重重的月亮门来到岁寒院。夜中刚下过一场雨,一地湿润,墙角青苔苍绿。

    天空明亮清澈,雨过天青云开处,瓷器样的薄蓝。古朴的飞檐下,时不时有清澈的水滴坠落溅碎在青石阶上。宿雨自桐枝上落入清得见底的方池,于藻荇交横之间叮咚一声轻响。接着,又是一声。

    一片清整的绿意中,她看见远远的一株槐树下立着一个纯白襕衫的人。他的眉眼如身边的槐树一般透着些冷清,见到人来了却微笑了。

    宿雨溅落阶前,一方青天清透薄蓝如釉色。他微笑着迎接她们的到来。

    这一刻,陆卿容少有地怀有了些微的愧疚。为让他在这样一个清美的时刻,微笑着迎接她。迎接一个蓄意要毁掉他的人。

    谢渊是一个虽看起来冷清,实际却很温雅的人。这件事从来到他院落中两三天就已经能看得出。谢渊对待身边的人一向很柔和,作为大师兄,作为家中长子,重明山庄的师弟师妹或两个弟弟常常前来请求指点,他的耐心让她觉得难以想象。

    剩下的时间,他通常也是习剑练功,处理山庄与中原武林往来的种种事务。再有多余的时间,便是读书弹琴,烹茶下棋,同她谈天。

    谢渊那时候管她叫阿容。至于移珠,阿移阿珠好像都不甚好,也只好就唤移珠。容淮那些时候颇觉得移珠碍事。幸好还不等她做什么,移珠自己昏了头,竟然想要爬谢渊的床。

    虽然可以说夫人在他这样的年纪送她们来,说不得存了这样的心思。可是谢渊的回应是立刻将移珠送走了。

    容淮淡淡笑着,坐视移珠被清出去。谢渊因此也再不要旁人来,她也由此成为他身边唯一一个近身伺候的侍女。

    他很好伺候,几乎可以说是不需要伺候。什么都自己来,最多不过是铺个床绾个发。容淮看着他,有时候不免感叹他眼光实在差劲。

    为什么会单单把她剩下呢?

    她开始将早就备好的东西放进每日的饭菜中。谢渊对于经她手的东西完全不设防地用了。

    他依旧常常唤她阿容,要她不要等他,早一些睡觉。她笑得眼睛弯弯的,眼下一点小痣分明,公子,等你是我的本分呀。

    他不要她自称奴。虽然对于这种假装,她从来不觉得如何。

    无妨的。    他像是笑了,我从前也不用人伺候,自己也能睡。

    可我想照顾好公子嘛。    容淮也笑,踮起脚伸手给他摘下发簪。在这个虚假的名字之下,陆卿容也笑了一下。

    谢渊有时候会带回来桂花糕,也分给她吃。发觉她喜欢以后,甚至分给她一大半,自己只是略略沾几口。许许多多的吃食也一样。她兴致好了,也会学着做。

    最拿手的就是桂花糕,逐渐和买来的一个味道。

    他有时候也会问她会不会写字。卿容一概装傻充愣,于是他问她要不要学。

    她说要,于是谢渊耐心地教。从执笔到临帖。她说:我想临公子的贴。

    本来只是说说,谢渊却真的写了一本给她临。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惜,她却是一个恶人。

    在他餐食中的是她以血液为引子调出的蛊。最初谢渊只是觉得越来越困倦。他也曾经令人查过,却不知道缘由。

    容淮装模作样地关心他,他却仍是做出温和的微笑,反而安慰她不用担心。

    直到他能昏沉地睡着,感觉不到她褪下他的亵裤,将他最大的秘密发掘出来。这件事她早已知道。陆卿容和谢渊一样都是身有双体。

    她觊觎他身后的重明山庄,觊觎中原武林,也觊觎他。她本就是蓄意而来,要掌控他的。他对她甚好,可是陆卿容并没有什么好心。

    在夏末的夜中,她第一次褪下谢渊的亵衣,分开他的两腿。她最初本来想的是先揭破身份后直接上阵,但是想了想谢渊的身体实在过于青涩。

    这样搞,大概会弄得他很痛。

    她唯一算不上好心的好心就是推迟了真正揭破自己假面的时间,在此之前先逗弄着他的身体,让他习惯了玩弄。

    第一次,她试探着撩起男人的寝衣。

    他并无动静,依然安静地睡着,长长的眼睫垂落。蛊已经发挥了该有的作用。

    她索性随意起来,伸手去抚摩他平坦的腹部。谢渊的肌肤白皙,腹肌的形状在手下感觉很分明。是很有力的感觉,她爱不释手地摸着他小腹匀称的肌rou,觉得有点神奇。

    这么平坦有力的地方,将来真的有一天会鼓起来从里面生出小孩子么?

    她最初的打算里,可是并未留情地有这样一个选项。

    想了想,容淮又伸手拉住他寝衣的裤腰,慢慢往下扯。他的腰腹和臀部越来越多地暴露在她火热的视线下,直到他匀称修长的两腿完全裸露出来。

    她把他白色的亵裤放到一边,然后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谢渊安静地呼吸着,似乎因为私处的裸露而本能地轻轻蹙眉。

    容淮确定他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肆无忌惮地将他的两腿张得更大,然后撩起他碍事的衣摆推到腰际,凝神观察着他从未有人见过的秘处。

    和她一样,他也有男子的性器,甚至个头并不算小,颜色却并不狰狞,有些泛粉色,反而显得有些可爱诱人。他的体毛很轻,大概也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导致的。

    而在yinjing下方,有一道不该属于男子的清晰rou缝,脆弱的微微闭合着。

    这没什么。容淮并不觉得这样的身体有什么不好,反正她自己也长着男子的性器。但谢渊大概是觉得这样极为耻辱,才极为讳莫如深。

    她分着他的双腿,手指试探地握住他软垂的yinjing。男人的性器温热,在她手心里被轻缓地撸动着,慢慢硬起抬头,温度也逐渐变高。

    实在神奇。这里也可以硬。那么也会射精吗?榻决定一会探索一番。毕竟她的女体像是并不完整,他的男性器官却像是完整的。

    谢渊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呼吸略有些急促。但是他无法清醒过来,也只好沉眠着承受着玩弄。

    她提起男人半硬的yinjing,细致地观察下面的窄缝。那里随着yinjing的抬头似乎也有所反应,好像比最初略微张开了一点。

    但也只是极细微的一点点。

    她决定帮帮他。毕竟,也叫了那么久公子,说要照顾好他的。

    手指摩挲上那条窄窄的缝隙,谢渊的身体像是本能地绷紧,好看的眉头紧紧拢着,双腿立刻想要往里并拢。

    嗯?梦里都这么排斥。    容淮意外地低语了一句,看着他清冷眉眼间隐约流露出的抗拒,轻轻嗤了一声,难得有些心软。

    这么讨厌这里吗?

    可惜,她并不准备放过他。

    所以,还是快点帮他适应吧。对彼此都好。

    容淮伸手按住他努力想要并拢的双腿。谢渊很执着,身体轻颤着,一旦那道窄缝被碰到,双腿就受惊一样合起来。

    但是毕竟只是昏迷时的本能反应,力量并不大。她在谢渊的左脚脚踝上绑了一道红绸,固定在床尾,然后握住他右脚踝向外拉开,修长的双腿就还是被完全地张开了。

    容淮抬起他的腰,在他腰臀下垫了纯白的宽巾。这样一会被玩出水的话,会好收拾很多。

    然后,用手指轻轻抚上男人修长双腿间的那道隐秘窄缝。谢渊不安地蹙眉,睫毛轻轻颤着,两腿绷紧,却被牢牢固定着无法合拢保护自己的脆弱,只能敞开着任由侵犯。

    容淮在手掌上涂了薄薄一层膏油,一手扶着谢渊的肩倾身而上,然后用涂好膏油的手掌覆盖上他的秘处。她的掌根托着他腿心窄缝的上端,缓缓揉弄着。手指则轻轻分开花瓣,来回地上下滑动。

    谢渊的喘息逐渐急促,清冷淡漠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潮,身体抗拒地微微挣动着躲避着下体突如其来的快感。

    他眼下在昏睡之中,力量实在有限。容淮索性将他的右腿放在自己腰外,让他的双腿彻底无法并拢。

    他的腿形很匀称,身材也是,并没有过于夸张的肌rou,从双腿到腰部再到胸口双臂,线条流畅有力,是典型清隽冷淡的剑客。然而这具修长匀称又有力的身体眼下对你敞开着,而且无比脆弱。

    容淮发现,一旦想到这个平时淡淡执剑的人眼下正无力地安静躺着承受着玩弄,她总是格外兴奋。她轻轻贴近他,唤了声公子。

    谢渊静静躺着,并不会回应。

    她加重了手掌碾压的力度,用掌根轻重交替地碾着他的身体,手掌则包着整朵未开放的花儿,只是用指腹剥开花瓣滑动着刺激他。另一手则抚上他的小腹,一边摩挲着他的腹肌一边缓缓向下,握住他已经接近完全勃起的yinjing。

    唔    谢渊的身体颤了颤,眉头有些脆弱地蹙起,嘴唇抿着,像是抵抗身体内部传来的快感。可是,还是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

    容淮覆盖在他私处的手掌根慢慢觉得有些变化,那条细缝像是张开了些,手指滑动间却并不见湿润。

    怎么回事。她略微有些诧异,看他的神情,一定是有感觉的。

    她继续用手掌根打着转摩擦着他的秘处。那条细缝的顶端,逐渐能摸出小小的探头。

    啊。阴蒂被揉出来了吗?

    容淮抬起手看了看,果然。大概是受到刺激就微微胀起来了。

    她用手指直接沾了些膏油,按上那一小点,用力地揉了揉。谢渊骤然唔地哼了一声,被分开的双腿都在发抖,带得红绸跟着颤。那处小小的花儿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带着后庭都跟着收紧。

    他蹙着眉微微摇了摇头,睫毛发着抖,容淮有一瞬间几乎觉得他要睁开眼睛。还好,谢渊最终也只是紧闭着眼轻轻挣扎,整个人无力地颤着,显得有些脆弱。

    不愿意这里被碰到?    容淮叹了口气,低头往他微微暴露出来的花蒂上轻轻呵了口气。他又是一震,偏过脸嗯地轻喘。

    早点习惯吧。    她笑了笑,不再留情,四指并着碾压上那个小小的花蒂,拇指在花瓣之间快速摩擦着。谢渊的yinjing已经达到了即将射精的状态,却被她用锁阳环牢牢锁在根部,无法发泄出来,有些可怜地从顶端吐出一股一股的清液。

    奇怪,不流水么?    虽然谢渊脸颊潮红,双腿绷紧,被打开玩弄的私处除了她沾上去的膏油外并没有水液流出来。

    容淮用右手推住他的膝弯,让谢渊的两腿毫无隐秘地张开到最大,然后用一根手指继续向里,顶开了仍旧合着的两枚小yinchun。

    咕唧的小小一声,她的手指忽然就被水泽淹没了。男子双腿间的花心像是开了闸,晶亮黏滑的清澈水液一股股涌出来,淋漓地沾湿她的掌心。

    原来是被包住了    容淮格外愉悦地看着谢渊湿淋淋的腿心,清冷剑客的脸颊上已经满是红晕,睫毛低垂,上身还整整齐齐地穿着寝衣,双腿却裸露着被打开玩弄。

    已经被玩出水了。

    容淮用手指包住他脆弱的秘处,随心所欲地抓揉着已经滑腻的媚红花瓣,大拇指按着他的花蒂打着圈用了几分力道碾压。

    唔!    谢渊骤然一挺腰,身体绷紧又放松,头在枕上蹭了蹭,嗯不

    随着他的挣动,她的手心又感到一股柔润的热液涌出来。手掌心和他秘处摩擦的部分湿润柔滑,谢渊的双腿绷着,平日清冷淡漠的脸侧在枕上,喘息急促剧烈,白皙的耳垂都泛红。

    嗯    他模糊地轻哼着,神情像是有些惊惶,皱眉抿着唇。

    虽然还在昏睡,容淮却莫名觉得谢渊是被这种陌生的快感吓到了。也是,毕竟看他的样子就是从来不会抚慰自己的那种人,更别提他这么抵触这里。

    她一边揉弄着他泥泞湿软的秘处,一边若有所思,另一只手探上去轻轻抚了抚他柔顺的长发,没关系的,又不痛。

    她的手紧接着顺理成章地顺着发丝往下,揉了揉他红红的耳朵,抚过喉结和脖子,滑入他寝衣的领口,轻轻摩挲着谢渊的rutou,然后把领口拉开一些,让他的身体裸露出来。

    男人的rutou是淡粉色的,也有很漂亮的胸肌,并不过于单薄,也不是大到怕人。容淮轻轻贴过去,舔吮他柔软的乳尖,感觉那里很快在唇齿间坚硬起来,胀鼓鼓的。

    既然可以生孩子,那这里将来会流出奶水吗?她看着这两枚小小的乳尖,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还是男子的身体,不过很敏感倒是真的。

    舌尖不轻不重地磨着已经硬起的rutou,尖锐的齿尖轻轻刺着乳首顶端。张开唇时那里已经被折磨得晶亮鼓胀,柔媚得泛着红润的水光,能隐约看见细小的乳孔。

    谢渊微微仰着脸承受,容淮能感觉出他的胸口随着她手下抠挖揉捏的动作起伏,于是故意用力压住他的花蒂揉了一圈。

    谢渊陡然张开唇剧烈地吸了一口气,头往后仰起抵住榻沿,长长的睫毛颤着,几乎失声。他的身体绷紧,被纤细手指爱抚着的软嫩xue口一跳一跳地猛烈张缩着,忽然吐出一大股热流,汩汩浸湿了手掌,弄得整个腿根都一片湿滑。

    啊。容淮瞧着榻上显然已经高潮的人,有些意外。她并没打算这么快就把他玩弄到高潮,只能说他比她想象的还要敏感。

    谢渊躺在榻上无力地张开唇喘息,脸颊上带着红潮,两腿也不再挣扎,温顺地敞开,右腿已经垂在榻下,暴露出被玩弄得张开的秘处,两瓣柔软的花唇被yin水儿沾湿,亮晶晶分开着,露出正在微微挛缩着的嫩红xue口。

    从那个小小的xue口尤自哆嗦着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晶莹透亮的yin水儿,顺着腿根流到身下,yin靡异常。

    既然高潮了,她也不打算让他一直憋得难受,将他下体的锁阳环打开。她的手掌包裹着他花xue涌出来的热液裹上他的yinjing。

    那里胀得厉害,容淮用手掌心包住他的顶端,然后用指缝taonong着他的硬起。

    这一套她并不陌生,毕竟自己也有。

    嗯    谢渊又轻轻喘息着,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很敏感,他大概也不怎么抚慰自己,耐受力很低,很快轻哼着发泄出来。衣服被她推开幸免,于是就弄在了她的手心。

    他一直蹙起的眉头也终于散开,大概在这种汹涌的快感里也沉迷了。

    他有处子之身这一说吗?容淮忽然有点好奇,托住他的右腿张开,然后俯身观察他已经泥泞一片的花xue。

    原来只是一道窄窄的缝隙,现在花蒂却露着,被按揉得略略有些肿胀,花瓣也翻开了,湿漉漉的沾着涌出的yin水几乎有些晶莹。

    她轻轻吹一口气上去,那里就敏感地轻轻收缩着。

    容淮用两指轻轻拨开谢渊的xue口,然后轻柔地张开。深处毕竟从来没有人进去过,她难得好心地觉得应该让他循序渐进地适应。

    男人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腰,被她轻轻按住了,两指继续张开,露出粉红的甬道。窄窄的,但是直到很深都并没有传说中女子那一层膜。

    这样也方便了很多。看来以后插入他的话不必太有顾忌了。容淮轻柔地抽出手指,那个小小的xue口又紧紧合上了。

    谢渊身下垫的宽巾上已经是一片狼藉,jingye混合着yin水把宽巾沾湿得厉害。果然提前准备才是正确的做法,玩出来这么多水。

    容淮轻松地替他清理好,然后整理好谢渊的衣衫和被子。如果说移珠的罪过让她被遣送回夫人那里,那么她的罪过大概已经到了打死扔出重明山庄的程度。

    可是又如何呢。容淮淡淡笑着,俯身亲了亲谢渊的额头。

    公子,祝你好梦。    她笑道。

    第二天谢渊醒来时并没觉出异样。于是当天晚上,她已经用手指插入了他。后庭也做了灌肠。

    谢渊的觉渐渐少了。蛊虫已经植在他身体中,所以渴睡的副作用也就逐渐消退。

    作者的话:

    因为是整理以前写过的放上来所以莫名好高产哦......rourou送给大家吃!

    这时候的阿容还是坏阿容!下一章是剧情+一点rou?阿容暴露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