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h)
帮她(h)
幽深的巷子,平时鲜少有人往来,也不会有人愿意去看里面,人人都在为生计奔波。 苏时景的手腕被沈羡月抓住,刚才盖在她身上的外袍也不知道被她甩到哪里去了。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上的衣袍随着她的动作渐渐滑落。 白皙的香肩裸露出来,再往下是那对饱满浑圆的玉乳,上面是谢瀛留下的痕迹,粉嫩的乳尖现在还微肿着。 苏时景移开目光,心中却因为对那红痕多少有些芥蒂。娘,你还是清醒一点吧,我现在去找人。找人?他自欺欺人罢了。此时此刻她这副样子他如何找人? 沈羡月不禁低吟出声:呜啊别走她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凉快的,她甚至出现幻觉,觉得自己像被火炙烤,只有眼前这人稍有些凉快。 她两条长腿交叠,小腹涨涨的,xiaoxue里瘙痒难耐,她摩擦着双腿以求安慰,可纵使腿间磨破了皮也没起到一丝效果。内壁里的媚rou像贪吃的小嘴一样,渴望着异物的入侵。 其实贺无衣也不知道,自己随手拿了楚无恙两瓶酒里面居然还掺了烈性媚药,喝下去就会让人丧失理智只想着交合。 苏时景背对她站着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身后传来她的娇喘声:嗯啊 苏时景不敢回头,哪怕爹再不喜她,哪怕她不是他的生母,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娘。他的耳根子泛红,梦中情景在他眼前交叠,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亵渎娘,这算是罪孽深重吧 沈羡月咬住下唇,青葱般的手指在xiaoxue里抽插着,隐约听见yin靡的水声。可这还不够,她褪了衣衫,手指用力的去扯那凝白的rufang。 迷迷糊糊中一个身影蹲了下来:娘小景帮你,只是你醒了之后别后悔对不起娘,那就让我也放纵一次吧 他蹲了下来,盯着那湿漉漉的洞口,他将自己带有薄茧的手指插了进来。里面yin软的媚rou贪婪的吸附瞬间吸附上他的手指,吸的他手指酥酥麻麻。 娘,我做的可对?青涩的少年对于情事尚未开窍,只能学着她自慰的模样去帮她。 呜啊舒服舒服里面的嫩rou被他的手上的茧子没有技巧的搅弄,rou壁的软rou渐渐摩擦出快感。 苏时景眼角红了一红,中了药的她果然像他梦中那般妩媚勾人。娘,你的奶子也难受吗?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眼睛却在她那对玉乳上移不开。她的rutou明显是肿了起来,上面还留有别的男人的牙印。 想起她与谢瀛见面那日,苏时景心里就酸酸的。他故意勾唇讥讽到:其实娘你就是这种人吧。 啊呜轻点呜少年的又往xiaoxue里塞了一根手指,本来空虚的xiaoxue被塞的满满,他也不在顾及,手指抠挖着敏感的xuerou。 长指的抽动,每次都会带出嫣红的媚rou。娘怕是看不到自己这副样子,你的水流了我一手呢 沈羡月的声音带了些哭腔:嗯啊不要涨死了、我要死了他插进了三根手指,猛地向内刺入,生生捣开她脆弱敏感的花心。 苏时景明显没想放过她,或许是对那人的嫉妒,也是是自己吃醋,他竟然生了别的心思。 他把头埋入她的腿间,舌尖分开微肿的花瓣,含住娇小的阴蒂又嘬又咬,将yin水喝了个干净。 沈羡月无意识的揪住他的墨发,呜快舌头快伸进来身体内升起骇人的快感,漫上脊髓 另一边,贺无衣低头,一脚将带血的匕首踢的老远。 那老头已经断了气,身上被他扎了几个窟窿。温热的血液溅上了他的黑袍。他熟练的擦干手上的血,回头看了眼那个老头,死不瞑目,正是他想要的。嗯,看来又死了一个。复仇路上的绊脚石又少了一个。 他笑了起来,看起来依旧那么温顺善良。 哼着小调往回走,他把快化了的糖人拿起来吃了一口。也不知道今天那个被他丢下的小丫头也不知回去没有,看来回府他还要向她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