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h)
夜袭(h)
黑暗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狭窄的门缝中流出。 啊嗯沈羡月此刻被谢瀛扒了个精光,整个人趴在床上没了力气。她的乌发有些凌乱的散着,跪趴在床上,敏感之处正在被人细细舔弄。 谢瀛伸出长指,用指甲刮弄着她脆弱敏感的乳尖,刚才那里已经被他吸的又红又肿,此刻又被他粗糙的指腹搓捻。 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她腿间湿软的花瓣:月儿舒不舒服? 舌苔刺激过湿软的阴蒂,xiaoxue里蠕缩的媚rou发胀发酸,一股热流从她身下涌出。 谢瀛见她没有反应,低头含住充血的阴蒂,用舌尖推挤着xiaoxue里嫣红的媚rou。沈羡月抓住身下的床单,两条雪白笔直的玉腿轻轻打颤:啊!别、轻点、好酸 黑暗中,谢瀛的目光幽深的望着粉色的洞口,觉得下身性器硬了起来。他探进长指:月儿你真是哪里都软特别是这里灼热的气息吐在xiaoxue的软rou上,酥麻的快感的席卷全身。 沈羡月被这么一刺激立马弓起了身子,她略带哭音的求饶到:啊好麻不不要戳了 谢瀛哪里听得进她的话,他的长指直入,寻到她的敏感点时不停抠挖。 不要?那为何月儿的xiaoxue把我的手指吸的这般紧?口是心非可不好。紧致的xuerou死死咬住男人的手指,谢瀛感受到里面的温润,开始抽送手指。 本就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攻陷下逐渐沦陷,没一会儿沈羡月就张着小口娇声喘到:嗯啊啊 小腹暖暖的,粘腻腥甜的蜜液淌了男人一手。沈羡月勾住男人的脖子,她很想要,可又说不出口。她下身的roudong翕合着,yin靡的白丝从xue口流出,打湿了床单。 谢瀛知道她的心思,吻了吻她的眉眼,声音有些饱含情欲:月儿可是想要了?他也难忍万分,男根直挺挺的硬着,红艳艳的马眼大开,堪堪吐着粘稠的银丝,可是他也要顾及她的感受,若是没有前戏想必她会很痛苦。 谢瀛脱掉衣衫,沾满yin水的大掌横亘在她腰间。月儿,自己坐下来 他扶好那根roubang,沈羡月娇嫩的花瓣在guitou上摩擦几下就坐了下来。粗长的roubang将她整个贯穿。男人的roubang在窄小的甬道里肆无忌惮的冲撞,顶的xue内的yinrou又酸又涨。 哈嗯啊唔 谢瀛伸手握住她晃动的rufang:好软、好热嗯啊月儿我好舒服他挺起腰身,高涨的性器抵在柔软的宫口。 两人十指相握,xue内的充实感让沈羡月忍不住叫出声:啊好舒服这般cao弄弄的她春水肆流,xiaoxue也不住的痉挛:啊!谢瀛,再快点儿嗯啊 体内的快感蔓延至全身,男人骇人的roubang跟她水润的rou壁摩擦,终于她再也忍不住。 啊不要了呜!情欲到达高潮时她被男人狠狠一记撞击送上巅峰,沈羡月哆嗦着身子,在男人的cao干下高潮了。 她高潮后谢瀛舍不得让她太过辛苦,驰骋一会儿后自己用手撸了出来。白灼射了他一手,他拿东西简单擦拭一下就抱着沈羡月谈起心来。 沈羡月挪了挪身子:你别靠我这么近,热刚做完运动的,浑身黏糊糊的,这个点还不能去洗澡,只能等明天一早。 谢瀛乖乖松手,没一会儿沈羡月问他:二殿下让你做什么事? 让我去北边接一个人。谢家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二殿下再怎么厌恶谢家也不敢随意对他们动手。 沈羡月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就这么简单?真要是这么简单都不符合楚无恙野心家的人设了。 谢瀛穿好衣服:就这么简单,你别瞎cao心,明天我就去接人了,很快你就能出府了。 对了,苏时景被我接走了,现在在我的宅子住着,只是谢瀛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哥,你好没好啊?外面的虫子都快把我咬死了!偷个情还要把他带着,什么时候他才能 谢瀛应了一声:知道了,这就出来了。时间紧迫,就算千言万语也不急着这一时说。 谢瀛跟她道了别,就跟着谢衡一块翻了出去。他俩走后,沈羡月眼皮也重的不行,很快就沉沉睡去。 这时茂密的树下走出一个人影,月光洒在他金灿灿的头发上。啊呀,你看我,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 贺无衣勾唇,嘴角酒窝若隐若现,他掏出今天沈羡月给他的糕点放到嘴里,甜蜜的味道充盈味蕾。真甜。他很久没吃过甜的东西了,多久了?他也不记得,或许是年少时的苦日子过多了他竟觉得这糕点格外的甜。 微眯着双眼,他靠在树上看着两人翻墙出去,觉得无聊随后拿起佩剑。嗯,或许在这儿潜伏的日子也不那么无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