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影(下)[年陈 x 博士]
沸影(下)[年&陈 x 博士]
注: 1.年和陈一起和女博士亲亲爱爱的故事。年&陈futa。 2.本章有微sm情节。 3.大家新春快乐。 4.我发现po18是个好地方。要不我以后也转移阵地或者开放约稿?不过我这样菜估计是没人买单啦 5.过年大扫除时,博士在某一角发现了一张泛黄的字条。其上斑驳的色块与奇妙而富有一定规则的排列令人难以分辨。根据其主人留下的字样,依稀可以读出al等提示词。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劳累的博士并不想深究,草草将其揉成一团投进了废纸箱。虽然可能是自己失忆前写下的东西,只是现在对自己来说也无济于事了吧。她若有所思地抚摸着颈间垂下的戒指,继续着她的打扫工作好了好了,别那么没有耐心。所以你对这张纸条一点儿好奇也没有吗?听说这是预示着博士的命运什么的哦啊,对了,既然如此我就把这张花、了、好、久才从博士办公室里偷出来的东西卖给你吧?酬劳?不用那么大的东西,点个赞以后继续照顾我的生意就好啦!新年愉快啦。 正文 糟了糟了啊。白发的博士将五指插入到她的发间,指腹胡乱地擦着头皮。糟了。她目前心里只有这样的一个想法。昨天是刚发工资的时候,那些钱却甚至都没在她的口袋里打上一个滚儿,就立刻全都投进了可露希尔的钱包 然而这个月才刚开始。怎么办,她这怕是,只能去卖了啊。 武器,啊啊,武器。嗯,乱世,武器可以卖钱,还能卖个大钱。可是这又如何呢。她颓废地扔下了手里头条印着武器走私云云的报纸,原因是她没能招募来新干员:年。 果然只能卖身了吗。博士苦笑了一下,一个月前,她垂下的左手打着石膏,脖子上也缠着绷带,更别提身上有多少伤口了。为了品味那种被撕咬脖颈、逼近窒息的性快感,她竟是贸然进入了幽灵鲨的病房,等到再被发现,几乎都快是肚皮被撕开、身上血淋淋的伤口尽数覆盖着jingye、甚至腔rou都微微外翻的惨烈模样,听凯尔希说是接近断气了。 当然这并没让阿米娅知道,她接收到的信息大约是体弱的博士又犯了病吧。 咚咚、咚咚咚 这个时候,谁会来造访?她带着怀疑,伸展了一下刚恢复没多久的臂膀,拉开了门:谁啊诶? 眼前站着的,是双手抱胸、除了红色抹胸外,穿得极为清凉的人。最引人瞩目的,不是弧线圆润的胸部,反倒是衬在下面的以红为主调的诡异纹身,若是要说博士的记忆力,有谁是有着这样独特的红色花臂的人,恐怕只有一位了 哟,你就是博士吧。来自遥远炎土的神秘访客,年,愿意为你提供一些微小的援助。这样说算是正式打招呼吗? 帮助?博士愣着眨了眨眼,像是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又问了一遍,呃,你要给我提供援助? 眼前的人摆着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歪着头看着和自己曾有过电影合拍经历的人:是啊,不然为什么过来。说着,她自说自话地拄起门往里走去,一屁股坐在宽阔的摇椅上,用挑剔的目光环视着她的办公室:嗯,不错,要让我来装饰就更好了。愣着干啥,不是你们发邮件叫我来协作生产的吗? 我们?具体是谁? 嗯那种东西我怎么记得啦,总归是你们的人对吧。我还惦记着罗德岛的饭菜才来的呢,别家可没任由我搓圆捏扁的厨子。那双亮紫色的眸子盯着博士关上门又坐在她的身边一副局促的样子,撇了撇嘴问,不欢迎我,倒也可以走。 不,不不。不不不。我是想请你来协作武器生产。 闻言,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伸手抓了一个桌上放着的砂糖橘剥了起来:武器?嘛我是无所谓啦。不过酬劳你应该有准备吧。 酬劳? 让我工作可是要花出代价的哦。 她侧着脸,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放在平时是一双流光溢彩的琉璃一样的眼睛,现在却像阴险毒辣的蛇瞳一样锁着她的神情,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博士颤颤巍巍咽了口唾沫,本能地觉得她危险,倏地站起来扯着笑容:这样,我带你去加工站转转吧。 嗯,好啊。现在又像是错觉,年笑眯眯的也站起身跟在她的身后,就在这附近? 是。博士带着她来到加工站,看到遗落在地上的异铁组,心疼地弯下腰去捡,却在准备起身时感到臀部传来不妙的温热触感 那只手将她的臀瓣纳入掌心,纤细的手指陷入到布料和丰满的臀rou中,掌握着轻轻揉动起来。博士咬住了唇,身子一软倒在身后的人怀里,暗骂自己不争气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撩起她轻薄的裙子,精准地按上圆馒头一样的耻丘中间,品味着柔软布料后的温热气息。 别出声哦,门还没关呢。 这是你要的酬劳吗 耳边传来笑声,指尖挑开了内裤,直接陷入到湿滑的rou缝之间,无处可逃的博士被逼着听年的嘲笑:才刚一碰,怎么就湿了,难不成见到我就发情了? 在年来之前一个人偷偷幻想着被好多干员一起玩弄,下身都湿乎乎了什么的,这种怎么能说得出口 这样倒是不需要做前戏了。 尚未反应过来,她便被年压制在加工台上,一双手分开她被强迫撅起来的屁股,两指毫无预兆地探入了湿滑的xue道:听说酬劳是博士的身体我才来的呢,好好表现啊。 简直就是霸王条款本人毫不知情的事情怎么可以兑现啊。该死她的手指好尖,这样戳着不太妙 薄薄的衬衫遮不住她兀自挺翘的乳尖,樱粉的颜色让人垂涎,而处在她身后的年虽看不到怎样的诱人,也能从手上软弹的触感了解到身下的是怎样的一只尤物。与合作合同一同寄来的还有博士的身体检查报告,超高的适应率和怀孕率都令她不禁起了玩心。 在漫长的生活中,若是要留下子嗣,她也想试试让与龙签订契约的人做子嗣的母亲,一定是不错的赌注。 马上要换班了你不要嗯唔 这样的欲拒还迎对年来说甚至都算不上值得她戳破的谎言,紧致的xue内传来的收缩感明显是想要得紧。那时合作拍电影时,她见到的博士尚且是戴着厚重的面罩,谈吐优雅,像是喜怒哀乐从不喜形于色一般的深沉人物,而如今,当初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早已荡然无存,股间隐秘的唇瓣竟是对着她的手指一吞一吐,即使看不见她脸颊上的表情,也因为她抽泣一般惹人怜爱的喘息而血脉贲张。 换班?换班岂不是更好吗。尽管不清楚是谁给她发了邀请函,不过yin乱博士的事迹大约在她的干员中早就不胫而走了吧。 我听说普通的满足不了你? 她的一只手抽出空来,松开皮带解出硬挺的rou柱,稍微taonong几下,青红纹身的手似在对其释放着什么法术。而博士丝毫不知她身后的人在摆弄什么,荡漾的思绪让她因为被撤走的手而不耐地摇晃着屁股,直到带有勾刺的热烫物体碰上她翕动的花瓣,这才猛然清醒。 你那是什么东西! 作为神兽之类的,这种程度理所应当吧。 接着,也不在意博士的哭叫和抗拒,一手压住她的腰窝,一手扶住火热的rou杵,猛地一挺腰直直将怒张的性器前端大半部分顶入到湿软的甬道之中,微微眯起眼享受起来。 啊对了,我体内可有1400度哦,博士要是乖乖配合,我会考虑射的时候不烫到你。 把嘴唇咬得近乎发白的博士硬生生吃下了她这下攻击,只觉下腹深处瘙痒得厉害,一阵阵酸麻被她的勾刺们激发而出。倒不是很硬,也是挺软的,很有韧性,随着年的抽送能巧妙地刮蹭她的内部,粗长的rou柱又很好地满足了她无休止的性幻想,仅仅是拉开序幕,她的双腿便酸软得快站不住了。 哦哦,这都给我准备好玩具了啊? 下一秒,她的余光瞥见那只红色的手端起桌上的香薰蜡烛,那是调香师之前工作时候顺带调制的。博士已经能猜想到下一步发生什么,半放弃了的捂着脸祈求道:别把衣服弄脏了 你放心吧。说着,她身上轻薄的衬衫就被奇妙的火焰点燃,不烫却足以让博士尖叫一声。这个该死的年兽,这种时刻反倒是把她的坏心眼给全都抖搂出来了。 嗯、嗯呜! 一滴乳白的烛泪滴落在漂亮的裸背上,手指的触感游离在后背尚存的几条凹凸的疤痕上。紧接着,又是一滴。年将高度掌控得很好,落在背上不会烫伤,而是微热的刺激,更多的带给她不知何时会滴下的神秘和期待。 年的指尖轻抚第一滴烛泪的边缘,在侧边微一用力便将其撬起,留下了一个微红的暧昧印记。见状,她也仿佛觉得无名之火在心头熊熊燃烧起来,唯一的发泄手段便是冲撞进她xue道的深处,抛下最后一丝顾虑,尽情地掠夺她。 嗯!年,别 当带着热度的烛液从股沟流淌下去时,她尖叫着缩紧了xue口,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带给她和年同样的快乐。收紧xiaoxue时,那rou套便会自动将张牙舞爪的性器吞下,连同那些突起们一起,任由它们侵犯每一寸的内壁。这样的感触,让博士心甘情愿地软了嗓音,放下了矜持呜呜抽噎起来。 年慢点,太快了要被干死了 据我所知上过你的不止十个吧?这么轻易就被干死了? 啊啊这些消息到底是怎么走漏出去的啊 嗯嗯!好爽啊 不知是怎样,年在抽插之间偶然撞上了某处,突起的尖刺直直扎进了圆润隐秘的zigong口,让博士抽搐着迈向了高潮的边界。紧接着,她的上臂被年一拉,两条大腿被年托举起来,竟然是被摆成了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大喇喇地将交合处敞开了对着没关上的大门! 你疯了!年!放我下来! 可年却开心地举着她又是借着体重猛地插了好几下,把博士的xue心整个插酥麻了,眼神都聚焦不到一块儿去的时候,才说:让大家看看不挺好吗?你也很爽是吧,水都流到我的蛋蛋上了。 你胡闹啊!别、别捏啊啊啊 配合着指尖揉动花蒂的动作,粗长的硬物更是一下下直捣黄龙,直接将博士cao上了高潮,小腿都痉挛起来。 嗯嗯,这番景象倒是好看的很啊。趁着博士近乎晕厥的档口,年抱着她走向了门口,直接堂而皇之站在大门处,托举着她的屁股再次开动。 不行了,现在不可以动这样会晕过去啊啊 摇着头哭泣的博士被上下的顶弄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她仰起头半睁开泪眼时捕捉到的画面却让她瞬间从情欲之梦清醒 下午交班的艾雅法拉,正从宿舍中走出准备前往人力资源室,却恰好撞见了博士双腿大开、粉嫩的蚌rou中直插着一根深rou色的性器、粘稠的爱液泡沫往下淌的模样,刹那间脸红成一片。 前前辈 不别看求求你别看 深处的物体依旧在里面施暴,她就算死命掐年也无济于事,粗暴而又猛烈的撞击使得她只能将最情色下流的一面展现给一直憧憬自己的后辈,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她更是羞愤欲死。 艾雅法拉慌张地将手上的资料洒了一地,稚嫩的她连忙蹲下身,一边道歉一边捡起文件,在触碰到地上点点滴滴的爱液时手微微一抽,却也尽快收拾好自己的残局,匆匆忙忙离开了现场,只留下博士无助地留在原地哭泣。 哭什么啊,多点人知道你的本性才好呢。 说着,她放下了博士,酸软无力的躯体一下趴在地上,年将计就计,后拉起她的手臂,在博士涕泪四流咬着自己手掌吞下过多娇喘时,狠狠朝里顶弄了几下,直到软糯的xuerou因为经历过多高潮而无力痉挛、变得松软时,才将热烫的jingye泵入小巧的zigong。 至于身下的人是晕过去了,还是爽得叫不出声了,这对她来说都不值得关注。 博士,不能高潮哦。尽情地将手指在她的体内抽送着,年欣喜地笑着看着她难耐地吐出浊气,看着黏腻的爱液不断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那种占有欲便更加旺盛。 嗯嗯,不是这样可不行。博士只能依靠我,才能高潮,对吧。 几乎完全被锁链控制的身体做不出别的反应,更别说是反抗了。而她体内的M性与yin欲也无法让她有反抗的念头,默默流着泪受着rou体的折磨。xiaoxue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抽搐着吐着越来越多的爱液。可是她已经被年吊了一天的胃口了一整天她都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却还要被她随意玩弄到高潮的边缘,在她尖叫着要释放的时候再被从云端无情推下 哎呀哎呀,这里都肿成这样了。 好整以暇地用食指撩拨着和拇指指节差不多大小的花蒂,又能听到博士甜腻的媚声,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事到如今还想着装可怜吗。看看你这yin乱不堪的身体啊,人类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 想要吗?年欣赏着被yin液涂满、泛着yin靡光泽的线条柔美的大腿,因为她跪在自己面前这一事实而兴奋不已,哦哦,是哦,听说陈教会了你许多主动的东西啊。学两句话来给我听听呢。 被眼罩蒙着眼睛、锁链扣住手脚的博士,被迫跪趴在地板上,那份过分的羞耻心却转变为无尽的快感来源,yin乱的身体将它视作美妙的性刺激,爱液更是疯狂地溢出媚xue。她扭动着欲求不满的身子,哭叫道:不要年哈啊、哈啊年求求你给我我错了我,我不会啊! 道歉的话才说了一半,年却不耐烦一样,将手指狠狠插入到饥渴的软xue内,立刻发出了咕啾的yin液混合的声响,和博士那惊喜的媚叫。只是手指仅仅精准地扣弄了一下她的敏感点,便抽了出来。年笑着舔着手上黏乎乎的爱液,俯视着更为饥渴、无意识流着口水扭着臀儿的女人,语调近乎残酷地说:已经五个小时了,真会忍啊。 哈啊啊、呜啊给我年 她教了你什么?说来听听咯。 博士勉强抬起头,似乎是用被眼罩遮起的泪目祈求着年,却最终因为没有听到年的回应而缓缓低下,樱唇间漏出带着哭腔的放浪请求:年求求你用手指插进博士的饥渴xiaoxue里啊、哈xiaoxue想要吃年的手指都、流出口水了啊啊请年狠狠地惩罚yin乱的博士啊 如此yin语着实刺激到了年的听觉感官,她赤红了眼,用尽全力控制野兽嗜虐本性,尽可能不伤到博士,一手抱住博士支撑全身的大腿,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rouxue,直插而入,立刻响起了yin荡的水声和娇声。 啊!!!啊好棒,好棒! 终于得到了长久期待的满足,博士喜悦地摆动着丰润的臀部,主动迎合年的抽送动作,xiaoxue仿佛活了一般地吸吮着两指,依依不舍地咬紧往最深处带着。而年却只玩弄她的甬道,却不深入刺激她最渴望最瘙痒的那处。 果然,不久后博士便更为贪欲地祈求更深。只要让她继续说着yin语,想要到坏掉的博士就只能哭着、抽噎着说出了想要年调教zigong口的话,这才让年满意地撞入她的秘处。 啊呜、啊呜啊好舒服年好棒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去了! 在博士抽搐着达到高潮后,年却完全没有停下的征兆,依旧不依不饶地抽插着她的蜜xue,甚至yin液被打成白色泡沫也不能让她的动作慢下半分。 这个xiaoxue有那么想吃东西吗?好。今天就让你完全坏掉。让你以后一天不插着东西就不行,好吗。 不、不是的嗯啊啊啊!!不要那么快要坏了、要坏掉的 yin物坏掉吧。 看到她因过分的快感而扬起的头颅,与在嘴里乱跳的舌尖,年坏笑着用双指将博士肿胀不堪的花蒂暴露在她的舌尖处。当博士发现那处不一样的触感时,剧烈的快感瞬间击毙了她可怜的理智。被剥夺视觉的她不知那是什么,却相当舒服,便一个劲地撅起屁股迎合,反而使得自己堕入更恐怖的快感地狱。 去了、呜咕哈去了! 含糊不清地发出高潮的讯息,她却完全没注意到让自己如此疯狂的罪魁祸首也有她自身一份,混乱地做着超乎常识的娼妓一般的动作,把自己的身体掀向高潮的牢狱。 而万恶的施暴者却杀红了眼,只是略微停下,亲吻着交合处算作心疼她的暂停,一会儿后重开抽插,力度丝毫不减,博士那带着嘶哑的甜美呻吟更是刺激年的神经。 哼弄得真是激烈啊。 循着话音看去,正是视线落在被迫求欢的博士身上的陈,眼神中酝酿着深邃的看不清的情绪。博士带着眼罩,却是下意识地叫出了她的名字:陈 嗯,是我。罗德岛的博士。 年挑眉瞥了眼记忆中那个板着一张铁面的警司,冷哼一声,将手下速度加到最快,无视破了音的急促求饶,只顾把博士推上强烈的高潮。眼看着博士的呻吟愈加高亢,陈忽然抓住她的手,两人看似静止却在腕力上进行着无言的战斗。接着,陈喘了口气,松开了手的同时也松了松一丝系得不苟的领带,俯下身开了口,我是来兑现给博士的诺言的。嗯博士,你还记得吗? 博士早已神志不清,趴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兀自微弱地呼吸着,战战发抖的两股间溢出yin液的微光,像是听不到陈的话了。 真是那我来说吧。「和你的干员一起享用博士,把博士cao到下不了床,前前后后都是我和她们的jingye为止」。 陈嗤嗤地笑起来,她示意年看向博士,同时cao控着龙筋,轻轻地扫着博士因为跪趴姿势而显露出的后xue。仅仅轻轻的撩动,博士便呻吟起来,臀部颤抖着,似乎想要更多地靠近那张牙舞爪的怪物。 博士需要我们。你看,多可爱。 龙筋悄悄的往里钻探,博士发出了更为甜美的喘息,xiaoxue一收一缩地,渴望着满足。她快要被羞耻感逼疯了去,她挣扎着想到逃离,然而虚软的四肢和渴望已久的yinxue却违抗着她的意志,一切都如陈所愿。 xiaoxue饥渴地流淌着半透明的粘液,将陈粗壮的roubang尽根吞没之后便小口小口地吮吸起来,那架势仿佛是要把她的jingye就此榨出。陈见状满足地喟叹一声,压在她的后背上亲吻她的耳根和后颈当做奖励,心中暗想这近一个月以来的禁欲没有白费。 她的确没算到饥渴的博士一直被年玩着限制高潮的把戏,等同于拱手送给她了一个天然的yin物。她真是要好好感谢年了,多亏了她,才能吃到如此美味。 博士明白自己堕落成了什么样子,却只能掩面哭泣。她的干员正看着她的秘xue被另一个人大肆抽插,而且这种情况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成千上百次。她深深地背叛了罗德岛,现在无疑又往她的心口狠狠地捅了一刀。尽管如此,她却丝毫克制不住体内到处流窜的甘美的快感,在陈的节节攻势下连连吟叫。 只听陈伏在她耳边,戏谑地说道:小浪货,怎么夹得那么紧?这么想被年看着干? 闻言,她的哭声更大,呻吟也越加欢愉。龙筋在她体内不断地兴风作浪,让她无法控制情欲的外露。一旦跨过了那条不可侵犯的境界线后便再也无所顾忌,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遏制了她薄弱的理智,她终于哭得越来越大声,用支离破碎的嗓音祈求道:年哈啊、cao我、cao我 陈很乐意默认为博士是在让她cao她,欣赏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在她参杂着喜悦的痛呼中狠狠地侵犯她每一寸的rou壁。 博士,我要射了。她故意又提高了一些嗓音,这时候要说什么? 不要不要说不出来 陈也不急不恼,一双赤色的竖瞳紧盯着年细微的表情变化,停下了roubang的攻势,运用腰部在她湿软的xiaoxue内缓缓地画着圈,存心吊她的胃口。 磨磨唧唧的动作让博士高涨的情欲不上不下,使她难忍地扭起了腰主动迎合,想要让zigong口蹭上陈的顶端。当她意识到这行为在年看来有多么浪荡时,她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于应声破碎,使得她全然接受了内心的yin欲。 陈不行了啊、不要看年哈啊、我说大roubang快把白白的jingye射进博士的yin乱xiaoxue里来嗯啊!好棒啊 又拍打了一下她雪白的臀,作为听话的奖励,陈扣住她的细腰,呼吸加重,急促地冲撞起来。博士的呻吟甜腻到发颤,快要把她的魂都给勾了去。 射了啊哈啊 松开紧抓着的博士的手臂,博士立刻如同风中落叶,颤抖着趴倒在床上。而她们依旧连接在一起,那根硕大在体内一抖一抖地释放着。 真是看得人激动啊。该我了吧? 年笑眯眯地将陈一把拉开,失去阻塞的白浊jingye缓缓地流出,这副模样实在是有点挑战她的独占欲。故此,她不顾博士刚刚高潮得到短暂的休息,直接将手指插入进尚未恢复的xiaoxue,弯曲着把里面的孽种挖出来。 不,不要啊、哈啊、不要年 不要?不要弄出来吗?想怀上她的孩子? 这才几次啊博士,在我那边你不是可以湿掉整张床单的吗? 恶意的挑拨更激起了年的占有欲。一想到表面正经的博士也会主动请求陈侵犯她,她的心就一阵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吃了这个yin物。 她将博士翻过身来,看着她赤红的小脸和脸上止不住的泪水,匀了一点爱意和怜惜给她,亲吻着她的泪痕,难得温和地与她接吻。 嗯啊年 虚浮的眼神聚焦了好几次才集中在她的脸上。随着这声呢喃,她的roubang也缓缓地滑进她早就泥泞的蜜xue,圆润的顶部轻轻敲开柔软温顺的zigong口,开始折磨一般的研磨。如此频繁地被两人侵犯,博士也稍稍品味出一些不同年的更为粗壮,yingying的总能撑开每一处的褶皱;陈的更为细长,能将整个顶端挤入zigong口,让她感受到无尽的侵犯。 对、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年对不起 罪恶感早已经压垮了她,即使这样她还是哭着迎合着年,泣不成声地搂住年的脖颈,在年的目光中一遍一遍地吻年的唇,颤抖地伸出舌勾引着龙子。似乎是被她的吻打动,年托住她将她抱起,柔软的女体一下子成为她的掌中物,被上上下下地taonongroubang。肌肤紧密相触,是极其亲密的、不容二人的温存。意识到这点,博士更是主动抱紧了年,毫不在意自己近乎哭求的喘息近在年的耳边,任由丰满的乳rou和年的紧贴在一起摩擦着。 年好棒啊对不起哈啊、年 呼博士,我要射了。 紊乱的气息,湿泽的感触,yin靡的气氛。博士的脑袋早已被情欲腐蚀,如今更是迫不及待地摇着安产型的屁股,用接近融化的声音在她耳边乞求道:年,射进来,满满地射进来,让博士怀孕嗯啊啊啊 要怀也是怀上我的吧? 嫉妒和被打扰的不满使得年拍掉了在博士后背游离的手,她热烈地吻着博士,猛地一顶,将roubang挺进zigong颈边的穹窿内,直接地侵犯起未知的领域。而博士,突然一声酥了人骨头的吟叫,指甲硬生生在妖怪身上划出了三道血痕,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起来,全身抽搐着达到了近乎鬼畜的高潮。 直接对着小小的zigong里射出了jingye为她授种,年强忍着被她快要咬断的力道,插在里面如同栓一样不让jingye漏出。大量的白浊液在下腹部翻滚,博士身体虚软无力,根本受不起这样的冲击,啊啊地叫着,几近狂乱地挥舞着的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尖叫。只能挂在年的肩膀上,流着口水和眼泪,眼前一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陈年要插坏了 哼要一起来吗? 朝着旁边的陈发出了邀请,对方停下了系纽扣的动作,微微一顿便了然地露出了笑意。她的两指捏着刚拉上没多久的裤链,摸出了半硬的性器。与此同时年将博士翻转过来,整根带着浊白爱液的rou棍又对着娇小的菊蕾挺入,让被cao开微微外翻的蜜xue对着再次蓄势待发的警司。 她背靠在年的身上,前胸被两人各占据一个,被迫不知廉耻地大开双腿,前后两xue艰难地吞吐着两人的roubang。虽然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偏偏这种时候最爱斗气两人很默契地在暗暗较劲,看谁先缴械投降。可怜博士被折磨了多个小时,栖息在zigong里的小龙筋还在叫嚣着要两人的jingye,她因此莫名地在强制高潮和欲求不满间徘徊,在矛盾里迷失了方向。 她的后xue本来开发次数极少,如今却是汁液横流,如同前xue媚rou,抽抽搭搭地滴着粘液,欢快地接纳一次次破开禁制的欲根。 不要了不要了 双xue一同被入侵的感觉逼疯了她。极乐的背后是虚脱的无力,强烈的连续高潮早已掏空了她的体力,可惜体内还未得到浇灌的龙筋依旧指引着她的身体走向堕落,极端渴求着两人浓稠的jingye。 还说不要呢?你的xue流了那么多口水,我怎么能好意思不多喂点呢? 年故意用拇指揩她的唇瓣,逗弄着她微微露出的小舌,坏心眼地瞥了眼陈问:博士想先喝谁的牛奶? 都都想喝求求你们哈啊 年知道她是撒了慌的。只有前xue埋着龙筋,她的身体对于前xue得到满足的欲望应该远远大于后xue。真是贪心的孩子,挑选了两边都不得罪的说法。有心去惩罚她,于是年偏头咬住她赤红的耳廓,问:博士哪边更想要? 前啊、没有年不是 不假思索的诚实回答让两人都笑了,只有博士脸颊通红像只煮熟的虾子,扑腾着双臂挣扎起来。陈见状摁住她的臂膀,加快了抽送进攻的速度,挑着眉问:既然博士那么想要,那我和年,都射在前面的xiaoxue好不好?在她震惊的眼神中,吻住她翕动的唇瓣:把博士的xiaoxue,射得满满的 把她接下来的抗议也好迎合也好全都吞入腹中,维持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深吻,在她的体内喷发出忍耐许久的白液。趁着她眼神迷离时,陈迅速抽出,换上年的欲根,又在她尚未平息的rouxue里射出了大量的jingye,瞬间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又踢又打的四肢似乎在发泄着过多的快感。 两人的液体被龙筋贪婪地吸收着,被两人肆意欺凌的博士目光飘忽,看上去略有些呆滞,似乎在细细地品味着被同时满足的快乐,却又太过疲劳而失了神。 就这样把她变成我们的奴隶也可以吗? 你哪来的资本说这种话。 是啊,是啊。陈点了点头,将瘫软的博士抱起时,年的rou根被拔出,惹得博士漏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年则是默契地转身从床头柜拿来了湿巾纸,难得算是细心地为博士擦拭一片泥泞的秘处。 博士都受不住了。 说不定博士喜欢的人是我。 博士累了。 年没有正面回答,她抱起博士,红肿的xue口一波一波地涌出jingye,散落在床上,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陈望着一片狼藉的床和被年抱着去浴室的博士,从裤袋里掏出湿纸巾打理干净后,推门离去。 等下。 年忽而出声,后者挑着眉看她的动作。 你的小家伙我已经弄死了,这种小把戏最好别显摆了。 是指博士体内的龙筋吗。不过也无所谓,本身她也只是为了取乐而已。陈不介意地一笑,转身带上了门。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