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满堂
子孙满堂
萧观止从善如流,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一分,在她被顶弄的又快高潮的时候,这短暂又漫长的几十步路终于结束了。身子落到实在的床榻,聂辛不由得松懈了几分,还有余力去寻他的唇。 红艳艳的樱唇贴着他饱满好看的唇,软香的小舌头不安分的钻进去捣乱,勾着大舌舞动,香甜的津液渡入他的口中,萧观止吻得凶狠,却没有什么技巧,只能被她勾着走。 接下来聂辛才明白什么叫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到了床上萧观止简直如虎添翼,啄了口女人丰润的唇瓣,将白羊似的人儿翻了个身,坚硬的胯骨啪的挺了上去。 床上果然不一样。 妖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然后便是被撞得破碎的呻吟,无力的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超额的快感让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缎面被子,爽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脑中只冒出一个念头:自作孽,不可活。 哆哆嗦嗦又xiele两次身,终于萧观止精关一松,大股的灼精喷射在湿热的花xue里。 嗓子有些干,想要喝水又疲倦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被喂了一杯温水,聂辛终于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天,白天人模人样的萧观止,晚上各种勾搭她。 中午才穿上的鸳鸯交颈肚兜,晚上又被男人亲手解了下来。 聂辛试图反抗未果,萧观止每次都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她,偏偏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聂辛都爽的不行。 好在他再未提过嫁娶之言。萧观止不说,聂辛也不再想两人关系到底如何。 除了每天起来,腰有些酸腿有些软,衣食住行无一不细致妥帖,她倒是真像来做客的。 八仙桌上摆了一桌菜肴,聂辛开心地夹了块鸡rou,大快朵颐起来。 日头高照,已然是中午,女子秀发披散着,显然起床不久。 正在剥虾的萧观止手未停,剥虾壳挑虾线,然后将一碗剥好的虾仁推到她面前。 慢点吃,别噎着。 虾rou清甜弹牙,一口一个十分爽快,萧观止还会做饭是聂辛没想到的,主要是他居然杀生?有些迟疑的咬着筷头,你当真请离武当了? 我现在是武当的俗家弟子。意思就是不用茹素了。 点点头,也还不错,聂辛又夹起了一块虾仁。 饭毕,萧观止收拾完碗筷回来,看见她在贵妃椅上歪歪躺着,秀发逶迤落地,话本掉在一边。 乖,先别睡。将地上的话本捡起来,又唤醒聂辛。 唔揉了揉眼睛,她也知道吃了饭立刻睡觉伤胃,但实在是困。 你不是说想吃桃花饼吗,昨日没买到,老板让我今日去拿,你跟我一起。将立刻又要合眼的女子拉起来,为她穿上罗袜,绣鞋。 坐在梳妆台前,聂辛望着镜子里面容艳丽的女子,身后的玄衣男子为她打理着头发,眉目线条依旧冷硬,但那双寒潭般的眼睛如今破冰化为春水,浑身的气质柔和不少。 走吧。萧观止牵起她的手,虽然是第一次挽发,有些生疏,但还不错。 脚疼,不想走。 你看,还有伤。聂辛撩起裙摆,白皙的小腿肌肤上点着几朵红梅昨晚他亲上去的。 对于她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萧观止深有体会,知道她是不高兴小憩被打扰而耍小性子。于是将人打横一抱,轻轻松松走出院门。 聂辛也乐得偷懒,还顺手摘了一朵桃花,别到他耳朵上。 令夫人身体好了? 糕点铺的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上唇留着两绺胡须。当时萧观止和聂辛闹乌龙的时候正好对着他的店门口,他就把这对俊男美女记下了,如今见着这位公子牵着她,想必这位夫人的脑子已经好了。 嗯,最近好了许多。萧观止微微一勾唇,接过油纸包,拿出相应的银两递给老板。 公子头上的桃花倒是别致,像东奕国的习俗,他们那儿男子也喜欢戴花。 聂辛早就从萧观止怀里跳了下来,被他牵着,听到老板的话还有些疑惑,夫人是指她?她何时身体不好了?用眼神暗示萧观止,他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心。 撇了撇嘴,又听到老板称赞萧观止头上的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花从他头上摘下来。 我一时兴起给他插上的。 呵呵,两位感情真好,将来一定子孙满堂。老板由衷赞叹。 萧观止:承老板吉言。 聂辛掐了下他的手心,却被他紧紧抓住,气得她在他靴子上踩了一脚。 伤好了?萧观止扫了眼她木槿花的绣鞋。 好了!聂辛抬脚,黑色的靴面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