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哑巴（1）

    秋玉的坐位在最后一排的门边，桌上的书被人掀到了地上，课本上满是脚印子，和水渍。

    还有好几本书被进出的同学踢到走廊上。秋玉回来的时候看到走廊上的几本四散的书，没有犹豫弯腰慢蹲下去捡。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走廊上的几个人女生冷漠的看着她捡书，时不时来几句嗤笑。

    平时装什么高冷，看不起谁的矮子在捡垃圾啊高冷个屁，我看她挺会装，也不看看自己有多高我想笑，矮墩子一样。

    对秋玉冷嘲热讽是这些人的枯燥乏味生活里的乐趣。

    秋玉一本本捡起后像是没有听到，直走进教室。

    上堂课秋玉感觉小腹突然来了一阵阵的绞痛感。她生理期来的太混乱了，一直都估不准，但是隐隐的痛感很真实，可能是要来了就去了趟厕所。

    快上课了才回来，因为秋玉发现身上没有带卫生巾，她有点焦急，想了一会。

    于是拿出兜里全部的纸叠起来放在了内裤里，只有一节课就放学了，她觉得应该这样应该没有问题。

    最后一节课上的秋玉心里毛毛躁躁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疼。

    放在桌上的小手紧紧地握着笔，太过于用力指甲都白了。另一只手的手指微蜷拇指抠刮着食指指腹，想以此来分散疼痛。

    秋玉不能马上回家，捡起的书有好几本湿了。她不会拿回家怕外婆看到，外婆身体不好被劝退了工作在家休养，她不想让外婆担心。

    放学后在学校厕所里秋玉双手拿着书慢慢的烘干。干手器的风太小了，举久了难免手会酸，手酸了秋玉就停会儿，慢慢的还是被吹干了。秋玉揉了揉手腕后把书装进了书包准备回家。

    可是她没有想到当她走出厕所，有三个女生没有还回家专门堵在女厕所门口等着她。

    她们把门堵着秋玉过不去，漠然看着门口的三人。

    杨莉莉看到秋玉出来就直直地盯着秋玉，直到和秋玉的视线有了触碰。对旁边的一个女生耳语了几秒。她们一起上前了一步。

    秋玉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于是往后退一步，双手往后伸死死地抓住书包。

    三个人一起，秋玉没有胜算。

    她们两个人一人抓一边，秋玉紧紧抓住书包的手被掰开了，她紧握拳头地挣扎双臂企图摆脱。臭女人就应该待在厕所。你喜欢高彦之？你也配？两边的人说着话。哑巴了？上课不是挺会说的吗？

    秋玉没有回答。

    接下来，她们拽下她的书包。趁秋玉不注意把她推再来地上。秋玉小腹很痛，脚也特别痛是刚刚不注意被推到的时候扭到了。书包被拿走了，肯定被她们扔在了其他厕所里，每次都是。

    秋玉下到一楼开始往上一间间厕所的找。这是最后一学期，秋玉觉得她一点也不难过，她心里想着快了快了，她马上可以离开这里了。

    命运就是这样，就像她一出来就遇到的三个女的。遇到了就是遇到了，无论是故意还是无意。

    手扶着墙慢慢走，找了一楼没有。男女厕所都找了，进男厕所秋玉不怕，放学了大家都回家了。以前也都是这样一层楼一层楼地找。

    到了四楼秋玉找了女厕所没有，站在男厕所门口看到了地上的书包。包里的东西被空了出来，乱作一团，秋玉看着眼眶红了起来，她们又翻了她的包。

    秋玉扶着墙走的有些急想进去拿包，没注意从里面站着两个人还在秋玉进入的那一刻走向了她。

    当她趴在地上收拾的时候，从小窗外射进的光线被人挡住了，地上晃动这背影。秋玉没有抬头去看，身体却做出了诚实的反应抖了一下。

    她继续收拾着，不可能不捡就跑啊。她就是为了包忍着痛一步步找来的。

    地上的影子没动了好像在看她，就在一米以外的地方。

    秋玉加快了速度，一阵怪异的声音窜进她的耳朵。

    好像，好像，是女人的声音。秋玉从未听过，本能的认为不能听。这种声音像是妖娆和羞涩交缠在一起，攀延向上。

    又是一阵拍打木板的声音。秋玉放空自己，她太紧张了。眼前地上一团影子突然晃动起来，男人蹲了下来，抓住了女人捡东西的手。顺便想拎小鸡一样一拽她就跟着起来了。

    手被一米八几的男人举着，秋玉吃痛，太高了，秋玉费力的踮起了脚。让手没有那么痛。

    彦哥，我抓到个小鸡男人没看她看着里面厕所隔间说话，不就像小鸡一样咋这么轻，一撂就起来了，靠在他身上又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还死劲踮着脚。有点可爱。旁边的另一个男人看着秋玉开口什么鸡不鸡你好意思说，快把人扔出去，别打扰彦哥。

    秋玉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隔间，背对着她的男人怀里抱了个女人。

    男人衣着整洁的校服，除了裤子有点下垮。女人光着身子，地上散落着她的衣裳。她一头长长的微卷发随着男人胯下的动作凌乱飞舞着。空气里有一丝丝情欲的味道。

    女人从男人的身影里探出脑袋看着秋玉，眼神示意这她的不耐烦。

    那个男人秋玉知道。

    男人一米九几的大高个，显得隔间特别拥挤。秋玉盯着他的背看两三秒后女人娇媚地叫着。受了刺激般双腿在男人的臂弯里死劲晃动着。

    你先出去男人看着地上赤裸的女人。女人不满地看着男人胯间后有狠狠剜了秋玉一眼，拿着衣服走了。

    秋玉身边的男人也走了，没了支撑点，脚踝疼痛和突然的撤离让她有趴回了洁白的瓷砖地上。

    抬头看这高彦之向她走过来，他胯间的巨物还立着欲望没有消退。

    高彦之看着地上一摊烂泥般趴着她，皮肤倒是挺白，和瓷砖一起就白的晃眼。

    想走吗？

    秋玉抬头望着他问可以吗？她眼眶还是有点红，看起来可怜兮兮。发丝因为突然趴在地上时身体下坠被晃的有点乱乱的披在不堪一握的肩头。

    当然。男人看着地上女孩又开始捡东西胡乱往包里塞，感觉到她急切的想走后又说不可以。

    女孩失落的停手了，头也垂的更低，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男人看着觉得烦躁极了，发出一声切。男人把脚踩在书包上。你走可以，书包我来就在这，不准拿走。

    我就是来拿书的，是我的书包。秋玉抬起头看向高彦之软软地说着。

    你的书包？高彦之低头也看向她问。

    嗯。还是软软的，没骨头样。听着让人想欺负她。高彦之想起来了，小兔儿是四班的人，不是都说是哑巴吗。

    声音还挺好听，她的声音勾起了他的欲望。

    要拿走也可以，给我舔干净就让你拿。高彦之拽着女孩头发强迫性的让她抬头。

    我不会啊。

    没事给爷舔就行，没让你舔射。嗯？

    不愿意？男人拽着头发的手收紧了几分。

    头皮传来的疼痛感让人晕眩，秋玉快崩溃了，她浑身都疼，脚疼，肚子疼，头也疼。一颗颗豆大的泪水从眼角划落，呜呜了两声，低低浅浅的不细听还听不见，似小兽的呜咽声惹人怜怜。女孩看着高彦之。

    我舔。

    高彦之仔细看着她，心里总结长得也不是特别好看。看着女孩微微张开嘴含入了他的分身，女孩的嘴太小，只前段三四公分。高彦之感受到女孩嘴里rou包裹的湿热柔软的感觉，女孩的舌头轻轻扫过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