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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周目 四周目

    

三周目 & 四周目



    连郗从没想过,世界会是这样的。

    一呼一吸之间,死亡竟如此淡薄,冷静又简单。像烈阳洒下刺目的光线时闭上眼睛,像每天晨起时迎着阳光睁开眼睛。梦里的虚无中,现实筑起的高楼转瞬为废墟,化作黑色的流水,奔涌中,又重新回到了起始的最初。

    连郗睁开眼睛,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有些阳光照进来,天气似乎很好,她感觉自己的状态也很好,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她正要坐起来,却被忽然抱了个满怀。她倒是没忘记自己重生在阎臣的床上。

    阎臣埋伏在连郗的胸前,在她赤裸的身躯上作乱,热气扑洒在她的肌肤上,坚实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肢。

    连郗的rou身被唤起了某种记忆,她一下子回过神来,有一件事非常想确认一下。

    她摇了摇阎臣,阎臣,你会跟我分手吗?

    阎臣抬起头来,眼眸里氤氲着雾气,他舔了舔唇,什么?什么分手?

    我们分手吧。连郗笑着看着阎臣。

    胡说什么呢。他愣了一下,整个人支起来,往前爬到她的脸前,吻了一下连郗的唇,呢喃了两句,全当连郗在开玩笑,又低头舔舐着她的脖颈,缠绵至胸前的雪乳。

    连郗确定他没有上次重生的记忆,扣着他的肩膀顶着他的膝盖,趁其不备将人推开,赤脚往外跑,仿佛什么也不能阻止她的脚步。

    阎臣不明所以但隐隐感到不安,抬脚追上连郗来到厨房,猛地看见惊恐地一幕,连郗正死死地盯着手里的一把刀,锋利的刀锋闪着冰冷的寒光,阎臣瞬间慌张起来,连忙叫了声连郗。

    连郗听不见别的,耳朵里只有自己紧张地心跳声,她深呼吸几下,冰冷的刀尖贴着她脖子上的动脉刺了下去。

    连郗睁开眼睛,又回到了刚刚的床上。这一次阎臣是睡着的。

    她抚摸上自己的脖子,细腻光滑的肌肤,是毫发无伤的,为什么一丝疼痛都感受不到!

    原来她是真的不会死!

    连郗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肺部好像因为过激的情绪而透不过气来,她用力地喘息着,大口地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但是激动过后,心里还有阵阵难受,像是一直以来在戈壁中不断奔跑,干涸灼烧着喉咙也无法停下来;亦或是躺在阴暗潮湿的洞xue里一动不动,仿佛生来就是那里的一片苔藓。长久难消的痛苦深埋在底下,无人见证过。

    现在,她不想再跑,她要大口大口地喝水,让她的生命之树上开满新芽。

    一阵火热感拥来,连郗感觉到身后贴上一副赤裸的胸膛,从后面伸过来的手臂将同样赤裸的她圈在臂膀之下。

    阎臣收紧了手臂,握着连郗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过了一会儿,阎臣听见连郗说:阎臣,我们分手吧。

    他错愕了一瞬,以为自己刚醒过来并没有听清楚,直到连郗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挣开了他的怀抱,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阎臣二话不说抓住了连郗的手腕,连郗又被拽回到床上。

    阎臣瞬间扣着连郗肩膀将她压在床上,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你要跟我分手?

    连郗怒视着他,你没听错,我要跟你分手。

    阎臣无法克制地感觉到愤怒,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念头,不可以分手!

    他用力地凝视着连郗,希望在她脸上看到因为想逗他却忍俊不禁的样子,但是连郗始终冷静地回视着他,他的瞳孔抖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收回你那句话!

    连郗刚想说什么,阎臣就堵住了她的嘴,舌头迅速钻了进她的口中,这是一个粗暴地吻,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是一味地在发泄情绪似的,疯狂地缠上连郗的舌头,舔舐尽她的味道。

    连郗的脑袋因为缺氧有些发晕,她想去踹他,双腿却被死死的压住。

    她伺机咬了阎臣的舌头,只听见他闷哼一声,更加用力地搅弄着她的唇齿,很快就尝到了一点血腥味,血与rou肆意交织纠缠,似乎相互咬噬才能发泄内心的情绪。

    阎臣抓住了连郗的双手,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身体贴着连郗的身体,整个人异常的火热,随着他在她口中肆意侵略,他也扭动着腰微微地蹭着连郗的下腹。

    那根坚硬且炽热的yinjing抵着她的小腹,逐渐壮大起来,阎臣腾出一只手,往连郗的腿心摸了过去,他抚摸了几下,手指轻易分开那两瓣yinchun,朝着里面探,触及到了柔软的阴蒂,连郗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被阎臣堵住的唇舌中溢出一声嘤咛。

    阎臣的手指在连郗的阴蒂上来回打转,瞬间便让连郗身体紧张起来,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红润的嘴唇,决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而身体地本能却抵挡不住被蹂躏的快意,挺起了腰身,将白皙的腰肢在阎臣面前拱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阎臣贴着连郗,丰满的双乳拱到他胸前,像是送上门的珍馐美馔。他一口含住那挺立的乳珠,贪婪地吸吮着,偶尔还用牙齿轻咬着加重刺激。下面的手指伸进花xue里,xiaoxue里已经不断分泌出蜜液,抽插地转动间,发出搅弄的水声。

    连郗心跳越来越快,扭着腰和臀往后退,却被阎臣一下子掐住了胯,整个人猛地被往回拉,同时,坚挺的roubang直直地插进连郗尚未准备充足的xiaoxue里。

    连郗感觉到疼痛,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你简直是疯了!

    窄小的甬道还不足以容下阎臣粗大的roubang,阎臣刚进去一点,就感觉xiaoxue的软rou拥上来瞬间guitou包裹住,不知是推拒还是欢喜,仅仅是温润紧密的吸附感从顶端传来,酥麻就如电流一般沿着他的脊椎窜流到全身。

    果然是没被满足所以才想着离开他的事,是不是等连郗的xiaoxue只记得他一个人的roubang时,连郗就再也不会说要离开自己了吧,阎臣这样想着,将roubang深深地,整根插入进去,他咬着连郗的耳朵说:吃得我这么紧还说要分手,郗郗你不诚实。

    阎臣无法接受此刻仍然保持着镇定的那种脸,清冷高傲的样子,好像不会在他面前低头,但是越是这样越让阎臣性欲大涨,他想要看见连郗在他身下究竟会露出怎样一副被cao得失魂的样子。

    充血的欲望占领着他的大脑,舔着连郗的脖颈、锁骨、胸口,下身挺着腰,每一下都整根进去,又快又狠的抽插次次顶在xiaoxue深处的花心上,强烈地刺激着连郗。

    啊......嗯啊......连郗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此刻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到了那股冲击,原本紧绷的身体好像要被撞散,她无力控制地浑身哆嗦着,下腹紧紧抽着,弱小的身子颤抖着承受着撞击,xiaoxue吞着roubang好像越来越不够的感觉,她掐着阎臣的肩膀,指甲几乎刺进他的rou里,克制着那股翻涌的欲望。

    阎臣满意地接受到了连郗的变化,那一丁点的rou疼在他看来不过是连郗的撒娇,再多一点,他要看见连郗再多一点的反应。

    湿软的花xue将他越收越紧,吸得他爽极了,他知道连郗马上要高潮了,逐渐加快了速度,特地找准了角度,夹住连郗的腿,重重撞击深处的敏感点上,势要将她击溃的样子。

    连郗脸色一片潮红,xiaoxue被撑得胀胀的,roubang的一进一出都清晰地从她的xiaoxue中传到了她的大脑里,形成影像。

    她意识到了不对劲,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发展呢!

    下一秒脑袋一片空白,身体痉挛般颤抖几下,大量的蜜液喷涌而出,似乎喷了很多,roubang在阎臣的抽插中滑溜了出去。

    xue口还在一张一合,犹如喘息的样子,阎臣重新插进去,抽插的速度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他手指抵在连郗的阴蒂上,一边刺激她的阴蒂,一边cao弄她的xiaoxue。

    高潮过后的连郗本就十分敏感,阎臣疯狂地举动再次让连郗犹如火烧了一般,直到再次被顶上高潮。

    强制的高潮带来持久悠长的快感,阎臣的尺寸本来就大,每次cao进来都能满足到她,她已经下意识地收紧,xuerou饥渴般吸上去,炽热的roubang和瘙痒的xiaoxue摩擦,敏感点被热烈地撞击着,连郗逐渐淹没在快乐的余韵中。

    连郗娇媚地呻吟着,阎臣也在底底地喘息着,与身下啪啪的水声,浑然融合成一种乐章。

    阎臣看着连郗在她身下失控地喘息着,他的喉咙发紧,却慢下了动作,roubang缓缓进去,快到深处了又重重撞上,似乎较着一股劲,慢慢地折磨着她。

    看着连郗逐渐回神,眼睛又聚焦到他的脸上了,阎臣便慢慢亲吻着连郗的脸颊,又开始狠狠地抽插。

    阎臣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连郗翻转过身来,此时她已经软得像一团面团,任由他摆布,他仍觉得不满足,抬高连郗的臀,从后面深深地挺了进去。

    这个姿势能让他的roubang进得更深,阎臣听见连郗呻吟一声,他就知道能把连郗cao爽了,他俯身下去,问她:够吗?还要不要分手?

    连郗没有力气回答他,阎臣便掐着她的臀,抚摸着她漂亮的蝴蝶骨,他忍不住去亲吻它们,每次都可以看见皮肤之下骨骼在动,他耸动着腰狠狠地撞进去。

    他渴望她的反应,仿佛有一种找不到语言形容的力量,他化身汹涌的疯狗,要把连郗一步步逼至崩溃地边缘。

    直到连郗一次又一次被他顶至高潮,在他身下颤抖哭嘤着求饶,他将浓郁的jingye灌满她的xiaoxue,他抱住连郗,才感觉到身体里的狂躁因子镇定下来了。

    他们从早上做到中午,阎臣仍然不舍得将roubang从她身体里抽出,他又舔又咬连郗的耳朵,问了好几次连郗还要不要分手,终于得到连郗的不分手,他才放开连郗。

    xiaoxue红肿得厉害,那里合不上似的,各种蜜液和jingye混杂在一起从小小地洞流出,露出红艳艳的xuerou,阎臣看了多少有些愧疚,他起身去厕所,拿了条毛巾弄湿,出来以后却看见床上空无一人。

    连郗拿着刀,看见阎臣出现在眼前,平静地对他说:强制的性爱是永远无法挽留住一个人的。

    说完,连郗再次对自己下了狠手。

    连郗知道,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然会看见阎臣睡在她身边,或许正巧醒来,但她不会再被束缚住,今后的生活一定会比以前潇洒很多。

    毕竟,不行就重来呗。

    这样会不会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