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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和小木屋

    

雨夜和小木屋



    捕兽网的触感粗糙又锐利,每一回腰部发力着想要挣脱,只能换来四肢和背部更深的陷入细密的网兜里,发不上力,头顶一轮满月在嘲笑我。用力过度的手掌被勒出了血,我轻轻把自己的血舔掉,一点点呜咽声从胸腔里传出来,不远处的猫头鹰在有节奏的发出啼叫。

    夜晚的森林危机四伏,有人端着一管猎枪,朝这边走来。鼻尖闻到了木炭和硫磺古怪的混合味,来人有力的脚步声撞击在我的尖耳朵里,呜咽声转变为低声的怒吼,不耐烦的长舌头从口腔中伸出,舔舐了一会儿自己的嘴角,在夜里探视的眼睛开始发出幽幽的绿光。

    在这个倒霉的陷阱困住我之前,离狼人成年仪式还有两年零三个月。从表姐那借来的、、、已经被我翻阅了个遍,每天晚上对着洞xue墙壁上的发光苔藓发呆时,我都会思考自己在成年仪式时要找的理想型小红帽会是什么样子。

    他一定有着白皙透亮的肌肤,清澈又温柔的眼睛,为了呵护小红帽,我会长成最佳的森林猎手,从此他只需要待在家里等待我捕猎回去,当我回去时他会用柔软的手指梳理我的毛发.

    往常这个时候,想着想着我就嗷呜一声,一旦一头狼女开始嗷呜,整个山头便都是嗷呜。距离成年还有两年零三个月,我迫不及待出门找自己的小红帽,据同龄的姐妹们说,情热森林东部是邂逅小红帽的最佳场所,这里的小红帽又温柔又好看,可惜同时还有很多猎人活动于此,因此很少有狼女单独出没这片区域。

    青春期的狼女往往会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比如当我的伙伴挑衅我巨乳母狼看起来很没有狼味时,我脑子一热就拍桌板说,今天晚上,我就去东部森林抓自己的小红帽,提前成年,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狼味!

    在我扑向视野里那道鲜红长袍裹住的男性身影时,那一瞬间,谁都会以为我成功了,谁也没想到那只是一块画成小红帽的人形木板。

    除了猎人,没人会在森林里放一块美少年人形木板勾引狼女。

    登山靴踩在落叶上发出被绞杀的低语,夜晚的森林弥漫着nongnong的雾气,这不影响我透过湿冷的水汽捕捉到他的轮廓。

    尖牙缓缓露出,一阵阵咆哮声从身体里涌出,我又狂躁的在网兜里闹腾了一会儿,狼尾巴伸出了兜外,尾巴尖扫到了地上,带起一阵泥土。

    对方穿戴着厚重的麂皮大衣,背上的猎枪随着他靠近的步伐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当他走近时,过于高大的身躯让我的僵死反应瞬间被激活,狼尾巴安安静静的垂在地面,感觉到一只戴了皮质手套的手在缓慢的抚摸我那条可怜又敏感的尾巴。

    我发出了讨好的呜咽,耳朵抖动了几下,祈求他能放过我这只未成年的狼女。

    狼女长辈们常说,猎人会将母狼抓回去关在家里,剪掉她们的利爪,磨去她们的尖牙,如此五年后,狼女就会变成人类,再也不能在森林里狩猎奔跑了。

    那人把猎枪放在地上,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惧,特意把枪口朝向了外面。接着,他又脱下了厚重的外套,紧紧包裹着网兜,麂皮的内里染着对方的体温和气味,一种金属和毛烘烘兽毛夹杂着的气味袭击了我灵敏的鼻子,露在网兜外的尾巴蹭过他的膝盖,他就着网兜把我抱走了。

    猎枪的枪口朝着天空,我缩在网兜里,并不舒服,对方的气味不算好闻,硬邦邦不断起伏的胸膛挤得我的脸颊变形,隔着冰冷的网兜,他的心跳声平稳有力的传来,和夜晚涌出的地下温泉水一样接近自然,令人心生好感。

    东部森林住着不少经验丰富的猎人,自然也有狼女口中相传的温柔小红帽,或许那只是一个猎人捏造出的谎言,为了勾引不谙世事的狼女主动上门。被猎人拐走的狼女生下的孩子从不送回部落,她们像是遗失了在部落中成长的十几年的记忆,安心成为了妻子,甚至在丈夫死后,也不会回部落担任教习的职务。

    紧紧抱着我的人不知道走了有多远,在麂皮包裹中失去了方向感和时间感,我只能数着他的步伐,计算着他的住处离陷阱有多远,好让自己逃跑顺利,原路返回部落。

    黑暗里,一点点暖光透过皮质衣物渗透进来,他踹开木制大门,靴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令我耳朵难受的嘎吱声响。房间里弥漫着食物的气味,一点点果酒的气味,干面包的香味,奶酪奇怪的臭味。我嗅来嗅去,狼尾巴不安分的拍打他的腿,他把我放在了火炉旁,摘下了大衣,转身去厨房。

    猛地见到光亮,眼睛分泌出了泪水,暖烘烘的火炉炙烤着我湿漉漉的尾巴,我用手打开网兜,探出脑袋,打量着这间房子。

    木制的门已经被主人锁好,火炉附近,一张宽大的单人床,收拾的整整齐齐,窗台上甚至摆着一小盆盆栽。听到他的脚步声,我下意识的钻进了床底,瑟瑟发抖的看着外面。

    他换上了家居的睡衣,似乎是发现我的恐惧,没有再靠近,转而坐在火炉旁吃起自己那份食物。我的那份干面包上甚至摆着一些火腿,被食物诱惑,我先是伸出左手,见他没反应,继而伸出右手,最后探出脑袋打量他。

    那个男人像一只巨大的白狼,他坐在火炉旁,慢条斯理的撕扯面包,就着一点酒吞咽着,侧对我的臂膀结实的能一下掐死我。见我探头探脑,他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下,我看清了他的脸,还有火光在他的眼睛里跳跃呢。

    我慢慢爬出去,没感觉到他的恶意,抓过食物开始吞起来,他伸出手摸我的脑袋和后颈rou,我也由他去了,大不了吃完再咬断他的手,如果我咬得断的话。

    咽完那些食物,我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趴在他膝盖上看他,示意还要食物。

    他没应答我的请求,反而就势摸我的耳朵,被我一口咬在虎口,我虚晃着咬着他的掌心,舌尖摸到了厚厚的茧。

    松口,他的声音低沉的就像森林里的杉木,我数三下。

    没等他数完,我就松口了,口水黏在他的虎口那拉出长长的丝线。

    你叫什么名字?他又去厨房取了几片火腿,故意拿在掌心里不给我,尝试和我搭话。

    我咕哝出自己的名字,示意他该给rou了。

    我是里苏特·涅罗,他又高高举起一片rou,示意我张嘴喊他的名字。

    我照做了,又得到了一块美味的火腿rou,吃饱后,我就起身到处在他家中转悠,被他捏着后颈rou拉去洗澡。

    里苏特严肃的把我塞进浴桶,热水黏着我的肌肤,我趴在桶边随他揉搓我的头发,示意他别把水弄进我的耳朵里。

    他穿着薄薄的睡衣,一双大手有力的搓揉着我的头发,我在浴桶里愉快的嗷呜了两声,被他一下子捏住嘴。

    镇上有猎人,你的叫声会引来他们的。

    我闭了嘴,可惜没忍住流露出来了满脸呆滞,盯着他骨骼分明的脸蛋看了半天,不放过每一寸蜜色的肌肤,拱出皮肤表层姣好的颧骨,还有滚动的喉结。

    你不是猎人?

    我从浴桶里猛地站起来,甩了他一身水,被他拿毛巾裹好身体,赶出浴室。

    出了浴室,我才看到他的衣架上,除了那件麂皮外套,还挂着几件红袍子,只是颜色有些褪色,变成了暗红。

    我揉揉眼睛,又确认了一次,是红袍子,没错。

    里苏特,这个黑夜里健硕的像头殊死搏斗的白狼的人类,居然是话本里的狼女猎物小红帽。

    他拿着干毛巾抓向我,我想跑,被一下拉住了尾巴,把脑袋擦干,他的大手推搡着,把我往火炉旁推。

    火炉的火慢慢烤干身上的水汽,我趴在他大腿上,抬眼看他的脸,有入侵感又带着安全感,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向他搭话。

    你们这的小红帽,和书上写的不一样,我伸手摸摸他的喉结,书上说小红帽都是香香软软的,可你身上硬邦邦的,书上还说小红帽都是皮肤白皙的.

    我的掌心贴了贴他的脸颊,摸到了人类热乎乎的肌肤,和有些冷峻的颧骨。

    里苏特敲了一下我的脑袋,疼得我收回手。他示意我张嘴,伸进两根指头摸索我的牙齿,我盯着他银白的头发发呆。

    你的乳牙都还没换干净,怎么就出来抓小红帽了?

    口腔下意识微微咬了他的手指,他见我不应答,伸手在我臀上大力的拍了一下,这一下把我拍懵了。

    捂着屁股钻到了床底下,又被他抓着脚腕倒着拖出来。

    狼女成年时动作会更敏捷,力量更强,有时能压制猎人,他解开我的浴巾,观察着尾巴和脊骨的连接处,成年的狼女,尾巴和身体连接处应当没有白色毛发才对

    我羞愧难当,觉得丢了整个部落的脸,一声不吭的随他检查,眼泪汪汪的小声呜咽着。

    里苏特检查完后,又用浴巾将我裹着,把我塞到他那不算柔软的床上,我拱进被窝里,里面都是他身上的气味,无处不在,刺激的我打了一个喷嚏。

    明天一早我送你回森林边境,你自己回部落,不要再冒冒失失的出来了。

    他把我从被窝里拖出来,按在枕头上,示意我休息,自己坐到火炉旁削木头去了,那是森林里的猎人拿来抓野兔用的陷阱,我意识到他不仅是个小红帽,同时也会打猎。

    火炉的火光舔舐着他蜜色的肌肤,和膨胀的肌rou,我把脑袋里软乎乎香喷喷的小红帽倩影甩在脑后,专心致志的盯着他看,越看越精神,舌头不耐烦的舔着嘴角,狼尾巴贴着被褥快速摇动着。

    到了半夜,他拨弄了一会儿还没熄灭的火堆,去柜子里取出被褥,小声的躺在火炉边睡着了。

    我幽幽的睁开眼睛,怕眼里反射出的幽幽绿光太招摇,还拿掌心遮着,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里苏特。

    他的脊背有规律的起伏,呼吸节奏也趋于平静,我又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听到了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虽然这个小红帽差强人意,不香也不软,看起来一手就能薅秃我,我还是决定提前标记他。脑子里把看过的书籍和教育册子都背诵一遍,我想好了下口标记的顺序,小声的从床上翻下去,像最优秀的猎手那样毫无声音。

    隔着他的睡裤,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来,棉麻的口感不算很好,舔着那一大团软rou的时候,口腔分泌出的液体慢慢浸湿了他的睡裤。

    一大团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慢慢贴着我的嘴角起立,我干脆扯开他的睡裤,低头把那根东西吞进口腔,狼舌恶狠狠的刮蹭着上面的青筋,吞咽的喉咙深处被顶端入侵。

    我细密的舔舐亲吻着里苏特的yinjing,按照手册上教的,这样就算临时标记了,方圆十里的母狼都该知道这算我的小红帽了。

    正当我舔舐的正起劲的时候,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后颈rou,想要把我带离那根rou茎,我猛地张嘴含住rou茎,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大力的吮吸了他一会儿,里苏特被我叼的闷闷的喘息了一会儿,他伸手把火炉旁的钳子抓走手里,似乎想要拨弄火炉重新燃起亮光。

    我没理他,嘴巴里饱胀的塞满了他的rou茎,上下吞吐着,那只抓着我后颈的手由拉扯变为抚摸,不知什么时候,火炉重新燃起了火,我抬眼看坐起身的里苏特,他喘着气,脸上有些绯红。

    似乎为了掩盖脸上的迷离神色,他咳嗽了几声,双手抚摸我的脸颊,拍了拍我的脸。

    松口,他说。

    可惜没什么说服力,随着他那声松口,我大力的吮吸了一口,无辜的看着他,反而把那根yinjing推得更深入口腔了。里苏特脸上的表情变得呆滞的可爱,他的掌心扣住了我的后脑勺,身子向后仰了仰。

    我听到了他的喘息声,舌尖又毫不留情的刮过yinjingguitou旁的缝隙,最后缓缓的吐出来,被我标记过的地方留着闪闪发光的唾液痕迹。那根yinjing依然红肿着对着我的脸,我伸出长长的鲜红狼舌,凑到里苏特怀里去舔舐他的喉结。

    里苏特,做我的小红帽吧!我很会抓猎物,到了冬季,你不用出门就能享受猎物!

    他滚动的喉结和露珠一样脆弱,我的狼尾巴轻轻扫着他挺立的yinjing,好声好气的劝说他选择我。

    里苏特没答应我,反而伸出一只手探进松松垮垮的浴袍,我只觉得奇怪,这和书本上写的不一样,按理说到这里仪式就该结束了。

    里苏特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掀翻在地板上。

    我的鼻尖撞到兽毛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委屈的呜咽着,刚想抱怨他粗鲁,尾巴底部就被人揪着了。

    他的手顺着尾巴底部一路向上,又粗糙又温柔的抚摸我的狼尾,我下意识撅起屁股,希望他多摸摸我的尾巴,舒服的半眯起眼睛,拿脚去蹭他。

    里苏特的指间顺着尾巴和脊骨接壤的地方慢慢摩挲着,我的腿心有一些湿润,下意识对他摇晃了一下臀部,换来一声酥麻的拍打声。

    他厚实的掌心拍在了我的臀rou上,力气之大,让每头狼女都该落泪,不用看我也知道那里留下了一个手印。

    我扭过头小声的咆哮了几声,表示不满意,想要回床铺上休息。

    刚想要起身,他用力的揪住了我的尾巴根部,另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脑袋上,我的脸颊蹭着地毯,感觉到什么圆润又热乎乎东西在蹭着臀间的那一道缝隙,不由的收缩了一会儿下体,换来里苏特的几声闷哼。

    硕大又圆润的yinjing顶端正蹭着我的下体试探呢,低着脑袋我能看到身后发生的一切,里苏特似乎铁了心要进来,他咬牙匍匐着压制着我,拉着我的尾巴向上抬去,尾巴尖甚至能感受到他小腹上的肌rou。

    先是一阵阵缓慢的顶弄,我的爪子在地板上刮出几条痕迹,继而是顺着体液冲进来的一根yinjing,它快速的顶进了臀间,饱胀感一瞬间袭击了我的后背和脑袋,我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体内就多了一根青筋分明的rou刃,还微微跳动着。

    这下我大张着嘴,什么也叫不出来了,地板被我的指甲挠花了。里苏特的手指有厚厚的茧,他托住我的下体,在找寻一个小小的点。我缩着想要往前逃走,被撞击的瘫在地上,屁股像是被勾住那样撅着面对里苏特,他拎着我那可怜的狼尾巴,不仅拉着狼尾巴顺势cao我,嘴巴还咬着尾巴尖上的一点点嫩rou。

    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徘徊,我听到自己不属于狼的喊声,独属于未成年狼女的求饶声,被叼着的狼尾巴使不上力气,里苏特的拇指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摩挲下体交合处显露在外面的阴蒂,湿漉漉的液体淌在兽毛地毯上,或许夹杂着我的口水。

    没多久,在一阵密集的顶弄里,我感到全身的毛发都在竖起,颤抖着发出了一点点狼的嚎叫声,被他捂着嘴巴转个身按倒,就着湿漉漉的腔道继续入侵。

    他抓着我的腰有深有浅的顶着,我的肚皮对着他露出,多少有些别扭,狼耳朵贴在脑袋上萎靡不振,一阵阵恼人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

    里苏特不觉疲惫,他和最健壮的白狼一样,一旦抓住异性就拖回山洞深处cao弄,我盯着他丝毫不温柔的手臂线条,还有撞击时紧紧咬着的牙关,发狠的神色杂糅下体狠戾的冲撞,吓得我在他目光下又xiele一次,恍惚中以为他要用那根东西杀死我。

    不过我没被里苏特的yinjing杀死,虽说是被杀了个半死,微凉的液体注入我的体内,在他拔出那根rou茎时,液体顺着还没闭合的xue口往外淌,空气里一股糜烂的味道。

    没能闭合的嘴角流出唾液,他伸出手指拉扯我的狼舌,有轻微的吻在狼耳朵尖上擦过。

    我灵敏的狼耳朵,捕捉到他说,你喜欢皮革的项圈,还是铁制的项圈。

    似乎不是一个问句,红色的袍子在火光的照耀里闪现皮质的光泽,我作为未成年狼族被大红帽豢养的崭新日子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