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情香(H)
第二十五章情香
是夜,王罗西点起了太医院送来的安神香,在下体中抹入了药膏,皇帝也依然来了仁明殿。 万事俱备。 又一顿沉默的晚膳过后,她故意当着男人的面动作轻缓地褪去了衫裙,仅着一件抹胸躺在床上。 男人一躺下,女人柔软而火热的身躯就贴了上来,男人壮硕的左臂穿过女人颈下,将女人轻轻搂在怀里,之后便规规矩矩地再无别的动作了。女人并不急,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只等合欢香发作。 她并没有等太久。身侧响起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枕在男人肩窝上的耳朵里传来了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她依旧假寐,却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胸rou往男人身上蹭了蹭。 衣料的摩擦声一顿,之后就愈发大了起来,可支撑自己脖颈的手臂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王罗西等得不耐烦了,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竟看到男人的右手伸进了小裤,正在不住地上下taonong。 宁愿自渎也不肯碰自己?王罗西感觉自己嗓眼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只苍蝇。但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 她悄悄伸出一只手,隔着轻薄的布料握住了男人的rou冠,拇指在那马眼之上不轻不重地一碾。那昂扬的性器立刻跳了两跳,一股清液从马眼内涌出,立即湿透了男人白色的小裤。 西西!男人惊叫一声,赶紧转过身去背对女人。 王罗西鼻子都气歪了,也只好忍着脾气,像蜘蛛一样贴了上去,胸前小巧的玉兔紧压着男人健壮的背肌,左手不依不饶地握住了男人的rou柱。 男人抓住了她作怪的左手,一翻身将女人紧紧箍在双臂之中:西西不用这样,朕忍得住。 王罗西深感莫名其妙:陛下,我们是夫妻啊,为何要在臣妾面前忍着呢?你又作什么妖? 对,我们是夫妻,是夫妻啊,所以朕忍得住。 可臣妾怎么觉得,陛下忍不住了呢?王罗西双腿夹了夹深嵌其中的guntang的男性欲望。 别李子恒低嘶一声,抓起头下的枕头往两人中间一塞,又抱紧了女人:朕不做那种事情也可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以前?以前是什么样? 啊,是了,以前那种一看到那个男人就开心得要跳起来的心情,那种无论如何拌嘴依然觉得很亲近的心情,是从何时开始消失的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想到一看到一听到那个男人,王罗西就会不由自主地展开全身的刺。是从兄长和玉婴离开的时候开始的吗?还是从他登基开始?也许要更早一些,从两人成亲的时候就开始了? 王罗西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是无论如何,现在的她就像一只从陡坡上往下滚落的刺猬,只有狠狠扎穿什么东西才能停下来,不然自己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西西只想让子恒哥哥舒服啊。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谎话连篇的呢? 趁着男人一愣神,王罗西挣开束缚,跪坐到男人身上,扯开男人的小裤,对准自己的花口狠狠坐了下去。可干涩的花口紧紧闭合着,全力拒绝一切妄图侵入之物,微微的撕裂感让女人痛呼一声。 西西,朕说了不需要!李子恒惊慌失措地去拉女人,王罗西脸色苍白地栽进男人怀里。 臣妾想要,可是臣妾好像感觉不到了。 是因为朕吗?是因为朕吧?李子恒的眼睛在合欢香的作用下被染上了红色,上一瞬间还在拒绝,下一瞬间温香软玉在怀,便抱着女人的脖颈迷乱地啃咬起来,火炮一般沉重的身躯不知不觉压上了那枝海棠花:朕帮你朕帮你 可无论如何舔吸女人的乳尖、无论如何揉搓女人的阴蒂,花xue中竟不能泛起一丝蜜意。 还是让臣妾服侍陛下吧。王罗西推开了男人,跪在床的内侧,俯身用嘴含住了男人的rou冠,双手有节奏地安抚起没能被朱唇温暖到的地方。 西西啊朕不想你这样李子恒发出了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制止女人的动作渐渐失去了力气:朕那天还有那些事真的不是故意的告诉朕怎样才能补偿你 怎样补偿?怎样才能补偿被剥夺的生命?怎样才能补偿被践踏的尊严?怎样补偿一颗被挖空的心?女人无言地加快了动作,每一次吞咽都把男人的性器深深送入自己咽喉,淋漓的涎水很快浸入了囊袋上的无数褶皱之间。 西西别不说话别不理朕好不好啊啊男人的呻吟声逐渐放大:你打朕、骂朕像以前一样啊朕到底该怎么做 王罗西右腿一抬,跨坐在男人身上,似乎只是为了更好更深地吞吐男人的性器,那翕张的花口却向男人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是那处美妙的地方,曾经能榨出那么甜美的花蜜,现在却成一片干涸,如果用力些吸吮,是否能尝到余香?李子恒捧起女人的臀瓣,抬头舔上了花核。 嗯女人在吞吐中发出一声浅吟。 西西?男人的眼中闪过惊喜,忙不迭地用充满颗粒感的厚舌一遍一遍地豪舔过女人的牝户,再以灵巧的舌尖细细推敲山丘间的每一道沟壑。 啊啊唔子恒哥哥女人也埋首苦干。两人上下颠倒,如卯榫一般紧紧嵌合在一起。 西唔西西男人的舌尖停在了花蒂顶端,疾风一般地拨弄,嘴也含住了花蒂用力嘬吸。 呜子恒哥哥女人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口里的吞咽也不那么上心了,可男人却更加地发了狂。 西西湿了西西啊西西男人用唇裹住花口,贪婪地吮吸那来之不易的蜜液,舌头探入洞xue深处,搜刮更多甘霖:西西唔泄唔给子恒哥哥好不好好想喝西西的水啊 啊子恒哥哥用力吸啊再用力些啊啊女人的尖叫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孟浪,绷断了神智的她直起了身子,扭动着腰肢朝男人那叫人销魂的唇舌处坐下去,渴求更澎湃的欢愉。 男人闷哼一声托住了女人的臀部,鼻尖已完全埋入了臀缝之中。他双手大大掰开两瓣结实的雪臀,张嘴紧紧包裹住整个花口,以力拔山兮之势拼命嘬吸,舌尖在花核和花口之间疯狂搅动。 啊啊啊啊啊啊要丢了要啊丢了啊啊啊啊女人的臀部在男人双手的钳制之中剧烈痉挛起来,一股汹涌的洪流冲破了堰塞,从峡谷之间倾斜而下,一滴不漏地汇入男人口中。 啊女人满足地喘息着,一低头看到男人的性器还昂首挺立在腰间,不由得心虚地一撇嘴,挪动着身子朝那处坐了下去。 充分湿润的花径一口就将硕大的rou柱吞入腹中,层层叠叠的rou壁如伺食的巨蟒一般迅速缠绕上猎物,女人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腰,寻找着最能让自己飘飘然的那一处桃源。 西西啊西西的水好甜想要天天喝便不喝宫中那茶水了,只喝西西的水就好男人舔唇回味着。 女人听到这话,动作却突然一滞,幸好她背对着男人,不至于泄露了自己复杂的眼神。 男人始终未泄阳精,早已被折磨得不行了,索性双手把住女人的腰肢,自己向上顶送起来,每一次都把女人高高抛起,再顺着rou柱重重落下,狠狠撞进女人的最深处。 李子恒那物本就比常人粗长,这样的动作还捣得比往常更深些,王罗西很快翻起了白眼:啊子恒哥哥太太重了疼 合欢香的作用便是摧人神智,李子恒哪怕心中隐隐浮起一丝慌乱,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冲天的快感诱得他一下更重过一下,一遭更快过一遭,他只好草率地出言安慰:西西西西很快就好了让子恒哥哥来吧 不要不要了痛痛啊女人的眼角溢出了泪水,下颌痛苦地皱缩起来。 马上马上就好男人心里愈发着急,眼睛殷红如兔,如疾风暴雨一般狂顶起来:啊啊西西西西啊 又是百余下狂暴的顶弄之后,那烧火钎一般guntang坚硬的性器终于在花径内震颤几下偃旗息鼓了,灼热的男精一股一股冲入了宫口。 李子恒坐起身来,环住身上女人的腰,头靠在女人的背上舒服地喘息。感觉到女人情绪不对,他心里刚刚被按下的慌乱突然涌起,他赶忙把王罗西的身子转过来,果然看到了她来不及埋藏的恨意。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弄痛你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子恒抱着女人,不住地道歉。 怎么回事?是合欢香、寒鸦毒,还是他本性如此?王罗西懒得去深究了,只有那一瞬间回想起的那个下午撕心裂肺的痛楚,最真实。 对不起,对不起,李子恒还在道歉:下次我只给你舔,不管我那畜生玩意儿,好不好? 这倒正中王罗西的心思:下次是什么时候? 听王罗西口风松动,李子恒眼睛一亮:明天晚上可以吗? 要一连三天。王罗西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好、好、好,只要你不生我的气,给你舔一辈子都行!李子恒心满意足地拥着女人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