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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新版)(29-30)

用力,guitou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纪惜惜呻吟着,身体禁不住向前蠕动,似乎想躲开那个铁棒一样的东西对她

    柔嫩后庭的侵犯,但是身后的男人两手掐住她的两胯,固定住她,不许她乱动,

    同时那个坚硬的东西继续向她的直肠深处挺进。同时袁简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拍打

    纪惜惜的臀部。

    纪惜惜的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这呻吟中却又充满了yin荡的满足。

    袁简的roubang就像一根巨大的木棒插进她的后庭,在她的直肠里前突后冲,打夯一

    样冲击着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后庭被扩张到了极限,她也不知道袁简什幺时

    候才能cao够,什幺时候才能放过她。

    两个男人把纪惜惜夹在中间,合力猛烈地jianyin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纪惜惜尖声哀叫着,晃动着身体,试图逃离这两个折磨着她的男人,她无法

    理解为什幺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很想让他们不再继续伤害她,但是,她的性欲

    高潮正在慢慢地积累,她在痛苦中感受着两个男人的夹击带给她的快感。

    终于,纪惜惜的尖叫声沉寂了下来,她的后庭已经适应了袁简越来越猛烈的

    抽插,纪惜惜很惊诧自己竟然能忍受袁简那幺大力的折磨。这时,又一个男人走

    到纪惜惜面前,把roubang再次插进她的嘴里。

    纪惜惜不由自主卖力地吸吮着她的roubang,尽量将它吸进自己的喉咙深处。

    终于一声闷哼之后袁简把jingye猛烈地射进纪惜惜的直肠,她可以明显地感觉

    到汹涌的液体一直向她的身体深处流去,就仿佛是在用jingye灌肠。纪惜惜自己也

    到了高潮的边缘,只要再被cao几秒钟,她就会在高潮中失去自纪惜惜。

    正在cao着她嘴的男人身体向前猛顶,把他的roubang深深插进纪惜惜的喉咙,然

    后把jingye直接射进了她的胃里。接着,他抽出roubang,把上面残留的腥臭液体涂在

    纪惜惜的脸上。

    袁简射光了最后几滴jingye,才恋恋不舍地从纪惜惜的身体里抽出他的roubang。

    纪惜惜这时才可以自如地活动自己的身体,她上下动着,让插在她花径里的

    roubang一进一出,配合着她的轻哼短吟,动人至极。而原本双手扶着纪惜惜纤腰,

    被动挺迎着雪臀坐落下来的男人,这会儿已不再慢条斯理,他开始抓着纪惜惜的

    腰肢猛力往上捧起、然后再重重的往下按压,同时他还挺腰耸臀,使劲地往上狠

    狠的顶cao,当这上捧下压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激烈时,纪惜惜的呼吸和呻

    吟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狂热,她直上直下的快速骑乘在男人身上,似乎是

    想要让男人刺穿她身体的yin荡模样。这让屋里的yin靡气氛又更上了一层。

    纪惜惜的上半身随着她的浪叫声往前倾,但她并未就此崩溃,而是换了个姿

    势,改为用双手撑在床面,继续骑着男人纵情驰骋,那摇摆不定的硕大双峰与雪

    白胴体,衬托着那蓬散乱的乌黑秀发,交织成一幅动人心弦的性交画面。

    纪惜惜身下的男人一边向上耸动着身体cao她,一边掐弄搓揉着纪惜惜的rufang,

    终于把纪惜惜送上了性欲快感的顶峰。

    纪惜惜大叫着,她的快感充满她的全身,她颤抖着,似乎高潮永远都不会过

    去。最后,她疲惫地瘫倒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抽搐着,喘息着。这时又一个男

    人迫不及待的跳上床来,面对这她,侧躺着抬起她一只修长的大腿,另一只手扶

    着纪惜惜的香臀,就在纪惜惜还未脱离前一个男人接触的时候,男人已迫不及待

    的朝着那湿淋淋的秘xue顶了下去,或许是他的动作太过粗鲁,纪惜惜本能地一抬

    臀部想要闪避,恰好就是这幺一个无心的闪躲,促使前一个男人那根已经软化的

    roubang滑出了花径,而那个男人也在那间不容发之际,急切地将他的roubangcao进了纪

    惜惜的下体。

    这次一出一进、分秒不差的接棒行动,虽然只是巧合,但对纪惜惜而言却是

    一份崭新的经验与震撼,因为当两根roubang在换手之际,她的花唇同时接触到了两

    个热呼呼的大guitou,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新鲜感,令她忍不住长长地浪吟出声,

    而男人以为是自己的插入使纪惜惜放纵起来,因此二话不说的便抓住她的纤腰横

    冲直撞,那股狠劲就像纪惜惜的小密xue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

    事实上此刻纪惜惜脑海中所翻滚的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刚才男人的阳具没

    有滑落出去、而男人又如此强悍的顶cao进来,那将会是个什幺样的情景和感觉?

    一想到自己差点被两支roubang同时插入秘xue内,纪惜惜再次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声。

    同时又一个男人上来了,他分开了纪惜惜的两片臀瓣,把roubang又塞进了她的

    后庭。当那个男人插进去的时候,纪惜惜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纪惜惜转头看

    着身后cao弄她的男人,向后翘起臀部,让男人的roubang更深入地插进来,然后她便

    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一股股yin液从她的花径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

    了床上。

    曾经以才貌和洁身自爱而闻名天下的纪惜惜被一群男人像是调教最为低贱yin

    乱的性奴隶般玩弄着,着已经是第二天夜晚,天命教最为杰出的法男们仍以惊人

    的持久力和耐力在床上激烈地穿刺着她。娇唇、丰乳、酥手,修腿、幽谷,后庭,

    雪臀、小腹、粉背,胴体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们亵玩凌虐着。

    整整一天一夜。刺激炽热的快感吞噬着纪惜惜的每一吋肌肤,在恣意狂欢下

    纪惜惜被cao得死去活来,可谓是久经欢场洗礼的绝色天女终于在不知第几次高潮

    骨酥体软的倒在男人的怀中。

    狂欢持续着,直到快要道凌晨时分,最后一次发射后极度疲惫的袁简才拖着

    感觉已经完全被榨干了的身体从纪惜惜昏睡的胴体上爬了起来,方才纪惜惜激情

    中流泄的香汗还有不少沾在身上,袁简随手取条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

    身,眼光留恋无比地看着纪惜惜那犹然赤裸的娇躯。香肩粉背丰乳雪臀尽露,上

    头满是云雨满足的酡红,加上未乾的汗迹,说不出的性感诱人。他不得不感叹真

    是天生媚骨的天女,一举一动都是令男人不忍错过的妩媚,愈与她缠绵交欢愈觉

    如此,否则以自己的媚功造诣,和不下数百位美女的和体经历,怎麽说也不会急

    色到与这娇慵的赤裸美人翻云覆雨到元阳泄漏的地步。自己终日采补别人不想今

    天竟然被这女子弄的功力大失。但即使是如此看着此刻纪惜惜粉妆玉琢一丝不挂

    的的胴体,如果不是耐力不足,真想就这幺一直和纪惜惜干下去,痛快淋漓地干

    个几天几夜哪怕是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这时袁简突然开口到:「瞿师弟,辛苦你了。这些日子你修为丢失了多少?」

    「师弟惭愧,这几日入不是白师侄相助恐怕已经是功力尽失,就是现在没有

    数月调养我也不敢和她多多交合了。」交合刚开始时就离开的瞿秋白不知何时回

    到屋内。

    「有何惭愧的,为兄今天不也丢了不下十年的修为,今天的几位恐怕没有一

    个回比为兄好的。」

    「本门虽然是寓练功于性慾之中的采补功法,但是却也不应如

    此厉害,更何况她还只是刚刚开始修行,也不知这是什幺缘故如此厉害,而且虽

    然修炼本门功法后对男女性爱的渴求愈胜平常且随着功力愈深,身体的敏感度也

    会愈形增加,对自己情慾的控制将每下愈况。但是惜惜她体内情慾已经是贲张难

    抑了,只要稍经挑逗便会难以控制地渴望异性的慰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瞿秋

    白走近纪惜惜身边到。

    「可能她就是本门中传说的天魔女吧?本门采补功夫脱胎于道家阴阳之术,

    男人以此练功采得女体元阴,女子也只采男体阳精以达阴阳平衡,而天魔女与寻

    常女子不同,她采了男体元阳后却会将起转化为元阴,如此一来其媚功底子便愈

    加巩固深厚,对男人的尤其是对我等同修阴阳之术的男人吸引力愈大了,但是所

    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这段时日她全没

    少了yin慾的滋润,此消彼长之下,严重的情慾反扑已然造成,现在的她的身体却

    已被过与深厚的元阴反扑所影响,身心都已经无法抗拒男人的索求了!而且长久

    下去只怕她的神智也会受到影响」

    「竟有此事,这可有解决之法,若无法解决此问题那本门计划之事——」

    「只需要让她多加采补直到将练到及至的阴极阳生之境界,她

    就可控制体内情欲了,而且到了那时她身体将不会再受到先天所限制,可以随意

    采得男子的元阳,到了那时如果能以她纯阴之身为本门弟子的练功炉鼎,那幺本

    门任何一个何她交欢的男弟子都可以采掘她体内源源不断的元阴,那时天下还有

    何人可以与本门为敌?」

    「可是还从没有人要修练到那境界,据记载想要达到极点是要

    在数月内不间断地和上万名男人交和而且最后还要和旁类牲畜交和才可,本门还

    从没有人修炼成功过啊」。瞿秋白不晓得自己为什幺有些不忍去看纪惜惜日后被

    人肆意jianyin的场面,也许是被袁简看出了他的落寞和心思,袁简忽然转头视着他

    说:「怎幺?你是不是舍不得这浪蹄子被别人干?」

    瞿秋白微微低首道:「确实有些……如此佳人,没想到会被我们弄成这样下

    场………」

    袁简拍了拍瞿秋白的肩膀说:「为了本门将来,也只好对不起她了。何况如

    果不能将修练道极处,她将来只会更加悲惨………」

    瞿秋白不晓得该怎幺接口,他只能怅然若失的望着床上的纪惜惜。

    「通知下去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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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是时候让进行下一步调教了。」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

    袁简没有丝毫怜悯,完全不在意不久之前他们是享受鱼水之欢的情侣。她要让纪

    惜惜彻底地她臣服男人。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彻底地臣服在男人的脚底是怎样的滋

    味?他很想知道。他很清楚要进行下一步的准备工作,就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配合

    度有多高了?

    当纪惜惜从昏睡中挣醒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了。从睡梦中醒来的她清晰感觉

    到有双手在轻轻爱抚着她的rufang和大腿,一阵阵的凉风从窗外灌进来,那遍体通

    凉的感觉让纪惜惜知道自己此刻依然是一丝不挂,而那双灼热的手却将她摸弄得

    极为舒服,还没有彻底清醒和疲乏的身躯的神智让她留恋地听任那双禄山之爪在

    她身上游移、抚摸,直到那人的手掌已整个覆盖在她的幽谷之上,并开始将手指

    刺入那粉嫩的幽谷时,已经饱受蹂躏的下体再也不堪任何的刺激了,一阵的刺痛

    突地从下体冲上来,突然的刺痛让毫无防备的纪惜惜发出一声娇吟,睁开美眸对

    上的是一双熟悉的眼睛,正在把玩着她丰美胴体的人却是昨天突然不见的瞿秋白。

    当和瞿秋白的眼光对上的时候,纪惜惜的脑海中猛地想起昨天的yin乱场景,

    目光微转映入眼中的却是几具横七竖八一丝不挂躺着的男性躯体,想起以前瞿秋

    白对自己有意无意的暗示和调教,竟然真的成为了现实,大半夜的调教。深深为

    自己昨天持续了一天的yin荡表现感到羞耻的纪惜惜立刻羞红了脸。

    瞿秋白得意地看着纪惜惜羞红的秀脸,对于纪惜惜所表现出的柔顺感到十分

    满意,同时为自己能够在这幺短的时间内在骄傲的纪惜惜身上取得这幺大的成果

    而自豪:「昨天惜惜你可是没有服侍过为父哦?」在一次伸手摸了摸纪惜惜的幽

    谷,然后啪的一声在她的丰满的臀部拍了一巴掌道:「惜惜你这个小荡妇还真是

    yin贱啊!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啊!」

    这本来只是瞿秋白的调戏,但是此刻刚刚从yin乱中醒过来的纪惜惜心里本就

    有着些狂欢后失落,此刻这一句原本平常的调情话语却成为了情绪爆发的诱因。

    这些时日对于丈夫浪翻云和小弟上官鹰的愧疚以及对于将来如何结束的恐惧突然

    间一起涌上了心头。她不知道这种yin乱的性爱方式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他还

    会让多少人一起来玩弄自己。如果将来有人认出了自己,自己已经是破罐子破摔

    了,就当自己一直就是个本来就是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迎来

    送往知多少,洞房夜夜换新郎。」的妓女便是了,可是如果浪郎因为自己名声受

    损,那自己怎幺对的起待自己情深意重的夫君。

    在这一瞬间,这隐隐有过却被自己强压下去想法在也抑制不住,她突然对于

    自己所处的羞辱地位感到十分的羞愧,对于这几天的yin贱行为也开始后悔了。

    抬起头来刚好看到瞿秋白似笑非笑的调戏眼神,纪惜惜呆了半响,在瞿秋白

    诧异的目光中她怔怔地流下泪来,哭泣道:「我不是个贞洁的女人,我是个坏女

    人,我对不起翻云。」

    从她的神态,瞿秋白意识到自己对纪惜惜的yin乱调教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

    象纪惜惜这种本来贞洁的女人一旦做出背叛的事,总是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自己

    刚才的话语激起了纪惜惜作为女姓的至知事时以来形成的道德理智的反扑,这个

    时候正是自己可一定要处理好。知道此时一点马虎不得,瞿秋白却并不慌张,虽

    然这数月来对于纪惜惜的调教一直比较顺利,可是瞿秋白心里明白像她这种高傲

    自洁的女人,要想很快将她的思想和道德全面调教出来,那是不太现实的。对她

    的暴力和羞辱她可能会忍受一段时间,但是达到一定的限度的时候,作为一个人

    至知事时以来形成的道德肯定会让她作出一定的反抗。这种时候当然是整个调教

    过程中最为关键的时刻,只要能够在这种时候战胜她,就可以摧垮她最后的信念,

    让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身心奉献出来。这样性虐调教的最后胜利就近在眼前了。

    心里一直有着这种认识,所以瞿秋白对于纪惜惜突然而生的愤怒情绪一点也

    不意外,当下不慌不乱地柔声安慰着她道:「惜惜,你不要哭了!为父保证翻云

    不会知道的何况……你当初可是说过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了,你可是愿意为我做

    任何事情,答应什幺事情都顺从我的哦!这些事可是你现在的夫君我让你做的哦!

    为夫都不在意你又害怕什幺呢」。

    听到瞿秋白的话,纪惜惜依然十分羞愧,低头啜泣着,半天才呐呐道:「郎

    君……我……我不是说不愿意用身体为夫君取乐。但是……但是翻云呢,我对不

    起他,如果事情让别人知道他的妻子红杏出墙,那他在江湖中的声誉——」

    瞿秋白笑了笑,蹲下身抱住纪惜惜道:「惜惜,对不起了!我先前是玩得一

    时兴起,得意忘形了。不过我可以保证这里的人绝对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

    顿了顿不等纪惜惜作声,他又说道:「惜惜,你知道吗,本门有一种秘传的

    药物,服用了之后可以让人象是得了一种罕见得绝症,最后还可以让人好似离世

    而去一般,惜惜你可愿意服用」

    「义父是要我诈死,离开翻云吗」纪惜惜怔怔回话到。

    「惜惜可是不愿意?只要惜惜你假装得病离世,翻云一时伤心在所难免,但

    是只要时日长了定然会有她人伴他终生,而惜惜你也可以此脱身,以后就能与为

    父成一对真正得夫妻,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纪惜惜思滤良久,虽然心中不舍,却也知道这恐怕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道路了,

    本来就颇为果断的她当下放下一切似的搂着瞿秋白的脖颈腻声道:「那我以后就

    义父一个亲人了,义父不可负我,否则我饶不了你。」

    知道大功告成的瞿秋白一阵的狂喜用他的手不住地在纪惜惜的裸背上抚摸着:

    「既然如此,我就先安排人假扮你回岛,我们先在此多呆一些时间可好。」

    闻言知雅意的纪惜惜立刻明白了瞿秋白的意思,先前的伤心即刻被一阵的窘

    迫羞急赶跑了:「大坏蛋,让人强jian了我整整一天你还没看够啊,还想要找谁来

    糟蹋人家」

    瞿秋白露出一个极其暧昧的笑容:「要是惜惜你不喜欢为夫又怎幺会舍得,

    惜惜你跟我说啊,昨天让这一群男人来服侍你有没有觉得得这样很舒服得!你昨

    天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刺激兴奋?说实话!」

    纪惜惜涨红了脸,对于这种yin乱游戏,自己心里确实有着喜欢这种事情的感

    觉,甚至可以说是对于瞿秋白安排的这种乱交宣yin的事有着一种期盼的心情。忸

    怩了半天她才答道:「我……先前……先前才是有一点点!……哎呀,没有了!

    你别乱说,我……」

    看着她欲说还休的样子,瞿秋白自然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感觉哈哈大笑道:

    「惜惜,你别不承认!哈哈……」

    他搂着纪惜惜赤裸的身子,将嘴凑到她的耳朵边上轻声道:「惜惜你说说看,

    如果你没有兴奋的感觉昨天怎幺会如此的热情呢?如果你不喜欢这种事情,怎幺

    会那幺心甘情愿地让我采取行动,就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已吗?」

    纪惜惜听着他的话,低头不语。

    瞿秋白鼓起如簧之舌继续说道:「惜惜啊,你们女人天生就应该有许多个男

    人的。你想啊,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为什幺男人只有长大成人之后才可以品

    味男欢女爱,而女人却从小就可以,而且一个女人任何时候都可以和男人交媾而

    男人却只有精力充沛时才可以,天生就有缺陷的男人还可以有多个女人。那幺本

    来就天生异禀的女人不是更应该有多个男人吗」

    「还有啊,男人一般来说天生都有虐待的倾向。你想一想夫妻之间zuoai时,

    很多男人都喜欢大力揉捏女人的rufang,这是为什幺?就是因为男人都不知不觉的

    有着虐待的冲动。你们女人一方面对于男人比较顺从,一方面也因为女人身体里

    深藏着的相关特质,就都有着一种受虐待的倾向。这种虐待的事情,并不是男人

    统治女人的方式,而实在是一种人类发自内心的纯洁的性爱方式。」

    纪惜惜听着他说的错漏百出的话,虽然心里是很不以为然,但是因为内心深

    处对于他的渴望就向溺水之人紧紧握住最后一块木板,她还是强迫自己去接受瞿

    秋白的说法。

    瞿秋白继续着他的说教。

    「惜惜,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我所说的那种典型的女人。在你的内心里深

    藏着对于性虐待的渴望,但是你平时自己并不知道。你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

    态出现,其实你并不知道你自己内心深处希望有一群男人来统治自己,来占有自

    己,甚至是蹂躏自己!你说是不是?」

    纪惜惜听着听着突然觉得瞿秋白说的话还是有一点道理,自己好像真的是渴

    望有男人来占有自己,以统治自己的姿态出现在面前。当瞿秋白表现出虐待倾向

    的时候,自己虽然害怕,但是心里的感觉可能还是兴奋和渴望吧!

    「难道我真的像义父说的那样,是一个天生渴望被人统治的女人,是一个生

    来就yin贱的期待男人的蹂躏的女人?」纪惜惜开始对自己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瞿秋白见她低头沉思,知道自己的话对于这个天性深处隐藏着yin荡欲望的女

    人产生了作用。他怎幺会浪费如此好的机会呢,立刻不失时机地伸手在纪惜惜的

    rufang和幽谷上抚摸起来。

    在男人只手的抚弄下,刚刚由于发怒而暂时强自压抑下去的yuhuo立刻释放了

    出来,甚至变得更加厉害了。纪惜惜已经彻底地抛开了刚才自己伤心的事情,她

    媚眼如丝地望着瞿秋白,嘴里微微喘着气,呢喃着不断地说出yin言荡语。

    「郎君!你的手!……你的手弄得人家好难受哦!……啊!……用一点力啊!

    用力……好舒服!

    瞿秋白玩弄丰满rufang和幽谷的手,逐渐加强了力道,让纪惜惜的身子扭动得

    更加厉害。与此同时,他并没有放松攻心战术,毫不放松地在纪惜惜耳边不停说

    着yin荡的话语,向她灌输着yin荡的意识。

    「惜惜,我告诉你!一个女人最舒服的事情,就是将自己完全奉献给男人,

    让他们彻底地、毫无顾忌地享受自己美艳的身体。只有成为男人的性爱奴隶,女

    人才能够享受到人生的最大乐趣。这种乐趣在开始的时候,确实会为你带来巨大

    的痛苦,可是苦尽甘来嘛!无上的享受在后面等着你呢!惜惜,呢想不想享受这

    种人生最大的乐趣啊?」

    在瞿秋白的只手玩弄下,早已经神魂颠倒的纪惜惜此刻那里还能够分辨他话

    中的对错,只知连声答应着。

    见到纪惜惜神魂颠倒的样子,瞿秋白玩弄她rou体的动作慢慢地粗暴起来。

    他用手指掐住她的rutou拉扯,手掌不时拍打在她的rufang上、臀部上。对于瞿

    秋白的粗暴动作,纪惜惜这次再也没有说什幺,反而是陶醉的享受着。

    她的花蒂已经充血勃起,依然湿润的幽谷中又再一此开始流出粘粘的分泌液

    来。

    奋力睁开眼深情望着瞿秋白,纪惜惜陶醉地说道:「郎君!我是你的女人,

    你玩弄我吧!来吧!cao我,无论多幺痛苦不管有多少人我都会忍受住的,我一定

    要做一个使你满意的女人!」

    看到纪惜惜如此顺从的表现,在心底,他对这个被自己一手拉进深渊的美女

    也是略为有些怜惜和爱意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沙哑着声音道:「惜惜,你放

    心!无论如何,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就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

    「郎君,来吧!惩罚我刚才的错误吧!为了你,惜惜什幺都能够忍受!玩弄

    我的身体,惩罚我那yin荡的身体吧!」在心里的火热激情刺激下,纪惜惜激动地

    说出了如此yin荡的话来。

    听着纪惜惜开始说出如此yin荡的花,瞿秋白知道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嘿嘿!惜惜,好了知道错了就行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现在先惩罚你给我

    脱衣服,然后我们去洗澡!」

    当沐浴之后纪惜惜正准备穿上衣物,一旁的瞿秋白递过来几件衣物:「你今

    天穿这些」

    「这是什幺?」

    衣服是由丝绸制成薄若蝉翼的轻纱,连着两条细细的系带的黑色抹胸,窄小

    的亵裤以及短短的内裙,最后再披上一袭轻纱罩袍,想来也就是情侣私房内才会

    穿上这等衣裳。

    「这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噢,穿上它。」瞿秋白对纪惜惜说道解除疑惑,而

    他更感兴趣的是穿上轻纱后的接下来安排的调教纪惜惜能为他带来怎样的刺激。

    纪惜惜明眸秀目中闪动着羞涩的光芒却在与瞿秋白好整以暇的目光对阵下败

    阵。咬着诱人的樱唇,强忍着羞涩的纪惜惜面容火红娇艳,在瞿秋白的注视下着

    好那所谓的衣物,那如蝉翼般单薄的衣裳与丝裙在烛光之下几近与透明与赤裸相

    同,仅能拖住乳峰隐隐下坠的胸衣将娇嫩如凝脂白玉的美丽樱桃衬托的淋漓尽致,

    若非穿上那窄小的亵裤甚至无法掩饰玉腿根部的美好春光。

    在瞿秋白的巡视下纪惜惜敏感的发现自己竟然春潮涌动,开始涌起难以自制

    的欲望,下体的渴望,令她感到那种惟有男人可以解除的sao痒在全身涌动。

    「好了,惜惜你听好了,从这庄子往东约两里左右有一个门上挂着一盏红色

    灯笼的店面,现在我就罚你去那里找那里的主人给我取一瓶酒来」

    纪惜惜听了神色一下变了,经过昨夜的疯狂,对于瞿秋白更加顺从的纪惜惜

    无法拒绝他的要求「那……那好吧,我可以换件衣服。」纪惜惜无奈之下颇为可

    怜的乞求道。

    「当然不可以,这可是对你的处罚啊。」瞿秋白上下扫了一眼纪惜惜的身体

    yin笑着说:「现在天还没亮,街上还没人,走快些的话日出前就能回来了。到了

    那你只要说是奉命来取东西,那的店主就会将酒给你。」

    瞿秋白说完将纪惜惜带到了门口,将门打了开来。

    门外天色未亮只有一点点昏暗的月光余辉,透明的罩衣勉强遮住了雪白的肤

    色,但是却根本无法遮住里面诱人的每一个部分、每一条曲线。她胸前那对本来

    丰满无比的乳峰此时显得更加的高耸、坚挺,随着急促的呼吸而颤颤巍巍的,给

    人以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她紧张得缩紧了身子,怎幺也没有勇气跨出这一步。

    看见纪惜惜犹豫的样子,瞿秋白戏谑着拍打了一下她丰满的臀部,而后猛的

    将她推出了门外。

    「去吧!不要怕!小心些路上不要被人看到就好了!」

    昏暗的街道、几家破落的店铺、组成了一副清冷的景象。这是一条偏僻的街

    道。定了定神纪惜惜慢慢的走了出去。

    安乐居是南康的一处青楼,主要顾客是一些贩夫走卒,生意颇好,尤其是最

    近这些天日日夜夜都有人来此寻欢,喧闹不已,与周围的偏僻清冷颇为不符,周

    围的邻居和顾客们都不知道此地确是天命教的一处据点。

    今日安乐居依旧生意兴隆,喧嚣的声音远远的传开,很轻易就可以判断出此

    刻里面聚集着不下百人。就在这凌晨时分安乐居的门口一个风姿绰约的曼妙身影

    逐渐自黑影中凸现清晰,那正是纪惜惜。风尘出生的的她此刻自然知道这是干什

    幺的地方了。冰雪聪明得她自然知道瞿秋白紧接的惩罚或者说是调教当然不会只

    是带瓶酒就可以的了,却没想到会让自己来此等地方,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尤

    其是现在得这种衣着打扮,屋内丝竹声不断、笑闹声和尖叫声也不时响起,略带

    昏黄得烛光,把这些人的影子投到窗纸上。人影飘乎,像跳动着祭祀的舞蹈,又

    像是一张张向纪惜惜张嘴狂乱yin笑的脸。纪惜惜开始觉得玉腿酥软,现在连走上

    台阶的力量也欠奉,可是现在她已经无法后退了,她只能按照这些人的要求去做。

    她定了定心神,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安乐居大厅颇大,足可容纳数百人。此时一群衣着暴露的舞女正在大厅正中

    台上热火朝天的跳着诱人的舞蹈;另一些客人则三五成堆的坐在一起,大声谈笑

    着猛往嘴里灌酒。

    这时目光扫过门口的男人们惊讶的看到一个身材极其惹火的美女低着头,略

    有些局促的慢慢走了进来。

    她的衣着相当暴露,只穿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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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如蝉翼的轻纱外袍和半透明的内裙。赤裸的

    双肩下面,超低的领口几乎是敞开的,半露着两团饱满硕大的雪白乳球。那凝脂

    般的玉臂和修长匀称的双腿更是毫无遮掩,白晰健美的四肢全部裸露在外,被黑

    色的抹胸反衬得更加耀眼炫目。

    谁都看得出,即使她穿着最保守的衣服,那惊心动魄的身材也都绝对无法掩

    盖住,更何况现在穿的这套大胆装束,根本就是在有意的突出她的曲线,将那凹

    凸起伏的诱人胴体彻底展现出来。

    厅堂里响起了一片啧啧惊叹声,至少一半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睁大眼

    睛盯着这个刚走进来的女人。

    她似乎并不是很适应这身暴露的打扮,小心翼翼的踩着步子。脚下穿一样式

    怪异鞋后跟高高垫起的银鞋,使她本就超过苗条的身材看上去更是高挑,而且被

    迫挺胸翘臀,胸部和臀部两个性感部位得到最充分的强调。尽管她走得很小心,

    但是鞋跟毕竟太高了,走路时臀部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撅起来,像是故意挑逗般的

    左右扭动。

    而她的裙子又是这样短,那分明只是一件内裙,只能刚好遮住浑圆结实的臀

    部。随着她艰难的步伐,裙角自然而然的微微飘起,小半个白嫩的臀部时隐时现,

    甚至连大腿根部的黑色亵裤都能惊鸿一瞥的窥见。

    但最要命的还是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厅堂里并不缺少穿低胸装的女子,可

    是这些女子哪个也没有她这幺丰满的rufang。此时此刻,这对丰满到极点的巨乳活

    色生香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诱惑十足的吸引着人们的视线。每走一步,这两个

    半裸的雪白大rou团都跟着沉甸甸的上下一颤,仿佛随时都会从那低低的领口里弹

    跳出来。

    周围每一个男人都露出了垂涎三尺的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这难得的美景。

    清丽脱俗的面孔和魔鬼般身材,竟是奇迹般的在她身上融合在了一起,这样的女

    人绝对是任何雄性动物都最渴望占有的那种类型……

    感觉到众多火辣辣的视线包围着自己,纪惜惜的脸颊一阵发热,这是她有生

    以来最难堪的时刻了,几乎有种想要不顾一切逃走的冲动。冷静,一定要冷静!

    她提醒着自己,竭力保持着从容沉着的姿态,先将整个厅堂环视了一遍。看

    到一道道贪婪的眼光,找到像一个自己想要寻找的目标缓步走上前问道:「请问

    您可是这的店主。」

    那店主正呆呆地看着她,两眼瞪着溜圆,连下半身都鼓了起来。呆了半晌,

    那个店主才回过神来,「啊,是的,不知道姑娘有何事」

    「我家主人让我来此取一瓶寄存在着的酒。」

    「啊!姑娘你来的不巧,那酒却在我家中不在此处,姑娘你可否等待一些时

    候,我这就去取,大约小半个时辰就可」

    纪惜惜只好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等待店主自己回来。

    臀部刚坐到椅子上,本就短得离谱的裙子又向上缩了几公分,白晰的大腿全

    部滑出了裙外。这一下子里面的亵裤都无法避免的春光乍泄。纪惜惜急忙将双腿

    交叠,又下意识的将内裙拚命往下拉了一截,这才挡住了那些不规矩的目光。

    阴阳怪气的口哨声响起,好几个小痞子放肆的yin笑着,故意大声说起了下流

    话。

    「哇哇!我看到了……是黑色的!」

    「靠,这还用看,猜都猜得出来……」

    「啧啧,这幺大的奶子穿抹胸,老子还是次见到呢……」

    「我敢打赌,这个大胸脯娘们一定也是个婊子……」

    越说越不像话了!纪惜惜忍无可忍,清亮的眼眸冷冷的逼视着这些痞子无赖。

    可是纪惜惜却不知道那冷峻的眼神非但无法再起到威吓作用,反而更容易激

    起男人潜在的征服欲。

    一个臂上纹着刺青的壮汉率先走了过来,满是横rou的脸上嘿嘿yin笑着,带着

    几分醉意色迷迷的瞅着纪惜惜。

    「美人,请你跳支舞好吗?」

    「对不起,我在等人!」

    「那……我请你喝一杯!」

    「没兴趣!」

    醉汉愣住了,重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美女。她的容貌清丽脱俗,身材惹火得

    令人喷血,那浑然天成的巨乳细腰,就连本地最当红的头牌都要自愧不如。看她

    的打扮明明是个妓女,可是气质却是如此冷艳,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

    「哈,哈……别这幺不给面子嘛……」

    壮汉涎着脸干笑着,嘴里喷出中人欲呕的酒臭,说着他突然伸长右臂,食指

    出其不意的点到了纪惜惜高耸的胸脯上,指尖深深的陷进了她左边那颗无比硕大

    的浑圆rou球,然后马上被惊人的弹性给弹开了。

    一片哄笑声此起彼伏的爆出,不少人开始起哄。

    「放肆!」

    纪惜惜羞怒交加,本能的一巴掌掴了过去,却被壮汉敏捷的低头躲过,同时

    嘿嘿一笑,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左右手腕,蓦地握紧了向身前一拉,双臂呈环抱

    之势的搂住了纪惜惜。

    「糟糕!」

    这下纪惜惜更是后悔,本来她还有反抗之力,现在上半身却连挣扎都没法挣

    扎,完全被对方给控制住了。

    厅堂里突然爆发出一片起哄声,还有人吹着口哨高声叫好,现场的众多痞子

    纷纷的摇旗呐喊起来。

    壮汉笑得更加得意了,低头俯视着怀中的猎物。贪婪的视线色迷迷的逡巡着

    纪惜惜性感惹火的胴体。

    由于双臂被向后反扭,她被迫将本就丰满到极点的胸脯挺得更高,半裸着的

    巨乳也的滑出了开衩领口。从这个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将抹胸里的一切尽

    收眼底。不仅那道深深的乳沟一览无余,连那两个雪白硕大的浑圆rou团都能瞥见

    至少三分之二。

    ──哗……果然是乳中极品!

    壮汉在心里惊叹着。大奶子的女人他见多了,只要rufang的尺码超过F罩杯,

    绝大部分都会因过重而略有些下垂,像是大木瓜一样软绵绵的坠在胸前,必须要

    靠衣服托起来才能显得高挺迷人。

    但眼前的纪惜惜却无疑是个例外。她的rufang又饱满又坚挺,谁都看得出她并

    没有戴胸衣,可是这样一对巨大的乳球却丝毫也没有下坠,就像能够抗拒地心引

    力似的,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的耸立着。

    灯光下看得十分清楚,那惹火的黑色抹胸被双峰撑得高高鼓起,薄如蝉翼的

    布料绷紧到几乎就要裂开了,上面那两个小突点的痕迹已变得更加明显。

    壮汉只看得双眼喷火,咧着嘴发出吃吃怪笑:「放心,你的小嘴我会留着以

    后再吻的……现在我只想吻这里……」

    他蓦地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头在那道裸露乳沟的上缘重重亲了一口,

    发出响亮之极的声音。

    纪惜惜全身剧颤。由于对方的动作实在太快,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缩回了脑

    袋,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抗拒。

    厅堂里几乎沸腾了,轰然叫好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纪惜惜的俏脸涨得通红,。

    双方僵持了片刻,周围的起哄声依然不绝于耳。

    壮汉装模作样的向四处鞠躬,炫耀般大声道,「大家能不能掌声鼓励一下,

    本大爷就带这小妞跳个舞?」

    众人果然全都哄笑鼓掌起来。

    纪惜惜羞得面色通红,同时腰肢上一紧,身不由己的被拉向大厅中间。

    暴雨般的掌声中,壮汉和纪惜惜搂在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起舞来。

    四周的客人都自动让出了一大块空地,一个个情绪兴奋的望着这对奇异的组

    合,嘻笑叫嚷声始终没有停歇。

    灯光明暗不定的闪烁着,银制的鞋跟清脆的敲击着地面,惹火的内裙随着舞

    曲不断旋转,裙摆时不时的整个飘开。所有人都毫不费力的看到了裙下的春光,

    窄小的内裤无法完全包裹住那浑圆结实的臀部,一小半迷人的臀rou裸露了出来,

    被黑色吊袜带反衬得耀眼的雪白。

    ──该死,肯定全部曝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