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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琪其实知道很多女生背后嘲笑自己是赵浩然的舔狗,但每当赵浩然让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琐事,她仍然没有办法拒绝。 哪怕是一点点,能和他的生活有一点点无关痛痒的交集就足以使她贫乏的生活多一点色彩,何况追求赵浩然的女生也不止她一个。中学时期的赵浩然几乎满足一个普通女生对于校草的全部幻想,帅气、优秀、机敏、家境优渥、篮球高手,对女孩子也温柔有礼,陈安琪只是他众多爱慕者之中最为平平无奇的一个。 陈安琪已经习惯了以赵浩然为榜样的生活,哪怕考研也是以赵浩然保研的A大为目标的。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考上A大的希望也很渺茫赵浩然给了她许多专业课上的资料和帮助,但她仍然困扰于数学。赵浩然每次都告诉她,经管类的数学是最简单的,一定争取不丢分,可她无论如何都没觉得有那么简单一如她高考刷题刷吐了数学也只考了120多分,而赵浩然困扰的是那一两分到底扣在哪了。 陈安琪跟室友告了假,再回家时已经是九点多。她心情低落,换了一身家居服,从冰箱里取出一块芝士蛋糕充饥,然后开始做考研数学题。 她身心俱疲,大脑自然也不在状态,混混沌沌做了两个小时之后便彻底放弃,准备洗个澡先休息。 她脱掉衣服,裹了浴巾走进卫生间,刚关上门便被人捂住嘴反绞压制住。似曾相识的气息令她木然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下一秒便本能地紧紧闭上了眼睛她明明仔细检查了所有的门锁和窗户,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她清楚地听到他反锁了卫生间的门,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任由他把浴巾拿走。 啪! 男人在她光裸丰满的臀部狠狠拍打了一下,命名道:自己动,用你的saoxue服侍我! 他语气不善,陈安琪怕得双腿打颤,扶着墙才勉强站稳,闻言哪敢犹豫,撅着臀向后蹭着,可她身高不够,怎么都找不准位置,又不敢随便乱摸,又着急又窘迫,努力了一会儿想到自己正裸着身子毫不知羞地扭臀,耻辱感立马淹没了她,吧哒吧哒就开始掉眼泪。 男人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拉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 陈安琪只觉他宽大的手在自己的rou臀上摸了一把,然后扶着她的腰向后挪了挪。她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岔开腿一点点向下试探,不一会儿便感到自己的私处抵在了粗大火热的guitou上,不由一羞。 她试探性地向下坐了坐,紧窄的xiaoxue口连guitou都吞不下,粗圆的guitou随着她的动作在她yinchun间滑动,轻易就勾出一丝爱液,她敏感地嗯了一声。 男人也不着急,享受地把玩着眼前的美臀,将丰满的臀rou朝两边拉开,又重新挤在一起揉捏,几次反复便感到在自己roubang上蹭来蹭去的xiaoxue湿透了。 他轻笑着讥诮:水可真多 陈安琪一阵羞耻,又想到这么近的距离他肯定又把自己看光了,不知怎地竟生出一阵邪门的快感。 怎么,这样被陌生男人玩弄屁股,连屁眼的褶皱都被人看清楚,就让你这么兴奋?男人任由白嫩滑腻的臀rou在自己掌心变形,这时候不记得你的赵浩然了? 陈安琪猛地听到这个名字,全身骤然一僵。 我以前也想过,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乖乖把内裤脱了,然后我就能把你丰满性感的屁股摸个够,男人故意使她难堪般笑笑,可真这么干了才发现,根本摸不够。 你你跟踪我?陈安琪感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样一个杀人犯,竟然就藏匿在人群中,默默观察着她的生活? 男人没有回答,陈安琪却越想越怕,双腿一软,爱液漫溢的xiaoxue便将粗大的roubang整根吞了下去。男人见状,顺势抱住了她。 嗯两个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陈安琪本就心情很差,被抱住的时候忍不住彻底哭了出来。她从来没有被异性抱过,普通的拥抱也没有。她第一次知道男人的怀抱如此温暖而有力,而紧紧贴着她的胸膛guntang结实,令她忍不住幻想他健美紧实的身材。 哭什么?刚刚忙前忙后给赵浩然的女朋友买奶茶订票都能笑出来,现在哭什么?男人继续揶揄。 你!陈安琪气急,又着实不敢多说话,眼泪倒是真的止住了。 动。男人冷声命令道。 陈安琪不敢违抗,立马乖乖地上下蹲坐起来,用自己的xiaoxue努力裹弄着体内的roubang。 男人显然十分舒畅,低低长吟了一声,却又不怀好意地开口:你喜欢赵浩然什么? 啊陈安琪正飘飘欲仙地享受着大roubang,被如此一问,顿时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 回答我。男人的语气有些冷。 他他是个很优秀的人。陈安琪心不在焉地说着,想到自己xiaoxue里正插着其他男人的roubang,一股复杂的滋味涌上心头,却不知为何愈发兴奋起来。 够了,去洗澡吧。男人仿佛失去了兴致,扶住她颤动的臀,打断了她的扭腰。 陈安琪失落地抿了抿嘴,又似如逢大赦,任由男人抱着到了淋浴下面。 她闭着眼睛胡乱冲洗着身体,一心只想快点洗完,但每每想到自己洗澡的每一个动作都被陌生男人欣赏着,身体就比平常敏感了许多,水淋在皮肤上的细微刺激都能打开一阵阵异样的酥麻。 这么快就洗完了? 嗯。陈安琪欲言又止了几次,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流氓,是你杀的吗? 是。 连几秒犹豫都没有的回答。 为什么?陈安琪此时才真正确认,网上盛传的恶魔,此时近在咫尺。 因为他摸你。 什么? 这种社会底层的渣滓,活着有什么必要吗?男人不屑地沉声笑了笑。 所以那晚一直跟着我的,其实是你,对吗?陈安琪问出了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