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清露浸花明(壹)
满庭清露浸花明(壹)
啊 身后的人蛮横地顶撞着,一点也没收敛力道,女孩双膝着床,酥胸随着身后人愈发狠的cao弄不断摆动,臀波乳浪轻轻一晃,惹得红烛照耀下的白皙皮肤又粉嫩了一番。 不要了不要了坏了女孩哭喊着,伸长了手臂去捞身后的人,却被一把抓住。身后的人没有应她,一手拽住她的手臂,一手扶在她的腰间,喉咙中溢出一声满意的喘息。 女孩激灵灵地一颤,体内的巨物撞到了某块凸起的软rou,冠头用力地扫了过去,带给身下人极致的快感。嗯啊那里她昂起头,玉颈上是被人又啃又咬过的痕迹。太多了太多了停一停花园的xue壁狠狠地紧了紧,女孩无力地摊在床上。 她闻着满室冷冽的水仙花香,清新典雅的香气让她的头分外的昏沉。怎么回事?身后人硕大的腺体顶到了花心,她绵绵地叫唤一声,怎么会,和不认得的人欢爱了呢? 宣仪宣仪小姐她疾步穿过走廊,丫鬟跟在她后面,手里端着一碗汤。 你别烦我!她把丫鬟堵在门口,砰的一声,随着门锁落下的声音,她把门锁上了。丫鬟站在门口,手里还捧着碗,敲门也不是,不敲门也不是。 一个衣着得体的中年男子匆匆赶了过来。宣仪啊他抬手敲了敲门,你听父亲说 没什么好说的。屋内,女孩带着愤懑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要是非得要我嫁给那个废物,我就不喝汤药了,还不如找母亲去算了!傅家也是百年的家业了,你嫁过去没什么不好的,父亲也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考虑了很多天才应了下来,你现在,说不嫁就不嫁,你说说,我怎么跟傅家交代,怎么跟你母亲交代啊? 你自己嫁去!吴宣仪干脆用被褥蒙住头,蜷缩在床上。 门外,吴宣仪的父亲叹了口气,好声好气地说道:宣仪啊,你告诉父亲,你是不是嫌弃傅家那个二小子?要不然咱们换一个? 傅家家大业大,但却后继无人。正妻生的第一个大儿子九岁便夭折了,时隔一年生了个女儿,却不着家,整天漫山遍野地四处游玩,几个月都不见人影。家主无奈,却从未有过娶第二个妻子的打算。在如今这个世道,乾阳标记无数个坤阴是十分常见的事情,傅家正室也屡屡劝自己的丈夫再娶几房小妾,却被家主混了过去。 傅家青黄不接,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无疑一件美差。谁要是娶到了傅家二女儿,谁就是傅家下一代的掌门人。 傅家不总共就她一个后代吗?我去哪再选个?屋内,吴宣仪对自己这老爹翻了个白眼,真当她天真得什么都不晓得吗?这老爹是怎么娶到自己老妈的? 哎呀,是爹忘记了。父亲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但是宣仪你想啊,你要是嫁过去了,傅家下一代当家主母就是你了,你可以爱怎么玩怎么玩。反正不花你爹我的钱,你就可劲儿地玩吧。 逗几岁小孩儿呢?吴宣仪撇了撇嘴。宣仪,你先把汤药喝了好不好?门外,父亲从丫鬟手里结果汤药,父亲问了大夫了,这药少喝一服都不成啊,你母亲就是因为这个病去的,你可不能再任性了。 吴宣仪移开眼,目光落在窗外那棵梨树上。您放着吧,她轻声说道,亲事我会考虑,待会就喝。 用了晚餐后,吴宣仪在院里散步消食。看着夕阳落下实在是一件美得不行的事,看天边那个火轮似的太阳被群山吞没,四周的云彩都被它照耀得发出炫彩夺目的光芒,她昂起头,静静闻着空气中缥缈的梨花香味。 不太对劲。她耸了耸鼻尖,梨花香气变得浓郁起来了。 坏了。她反身走向屋内,这是敏感期来了。反正散步也散得差不多了,现在回屋估计也不会觉得难受,还是赶紧回房待着,让丫鬟送抑制的汤药来最好。 她没有察觉,身后有个人,就躲在梨树后头。 他瞪着晦暗的眼睛,看着吴宣仪的脚步逐渐虚浮起来,身体又狠狠地一颤。百爪挠心一般,痒得令人难受,身下早已鼓鼓地撑起一块,汗水打湿了整个儿后背。 锋利的眉眼落在了吴宣仪进屋的动作上,几乎是没怎么思考的,他屏气敛息,脚踏起轻功,在吴宣仪关上门的前一弹指,从门缝钻了进去。 吴宣仪狠狠地吓了一跳,张口便要唤人,被来人按住了嘴。 别出声。暗哑的声音,竟是个女子。我能很容易地逃出去,要是顺利,我能把你也一起拐出去,但只要你不喊人,我便不动你,她盯住吴宣仪的眸子,冷声道,若是听懂了,就眨一眨眼。 吴宣仪的睫毛轻颤,还是顺从地眨了眨眼睛。 女子霎时间放开了她,盯着她的动作,不出声。 你是谁啊?吴宣仪浑身发软,但还是死死撑着,她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人,良好的教养使她在陌生人面前保持着优雅的一举一动,就连目光,都是落在鼻上两寸左右的地方,不唐突,却也不会太亲近。 总之,不是坏人。女子抬眼看了看她,哑着声音说道。很香。她突然说。 吴宣仪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一瞬间红了脸,你,登徒子!她早已被抽空了力气,连骂人的话都说得软绵绵的。女子看着她,突然欺身上来,封住她的唇瓣。 陌生的感觉在口中炸开,吴宣仪紧闭着眼睛,哀哀地喘了声,却被封得更加严实。女子的舌尖钻进她的口腔,所到之处,像是燃起了一簇簇熊熊的烈火。 她推搡着她,双手按在她的胸前,无力地推了推。女子松了她的唇瓣,双手却紧紧环在她的腰际。敏感期?她嗅着她脖颈后方的腺体,用舌在上面舔了舔。吴宣仪腿脚一软,登时就栽进了她的怀中。 女子咬住她的唇瓣,漂亮她含含糊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