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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策x颜默17:当同桌最想做的事【微H】

    

江策x颜默17:当同桌最想做的事【微H】



    梧桐树叶在秋季渐渐地黄了,每天早上去上课总要下点毛毛雨,阴凉潮湿的地面,薄雾沉沉的天空,还有他微微打湿的肩头,是颜默校园时期最深刻的画面。

    下雨天江策很早就会来她家接她,共撑那把黑色的伞,颜默后来变得特别喜爱雨天,特别喜爱下雨时的屋檐,滴答滴答垂着的雨帘。

    淅沥沥的雨下了整整一天,下午原定的英语课改成了数学课,七中的食堂离他们教学楼特别的远,江策撑着伞有一大半向她倾斜,幸亏是这雨下的不大,等走到教学楼下,他肩膀和侧脸只沾湿了几滴雨水,从他英挺的脸上滑落。

    在楼内他收起伞,颜默踮着脚用纸巾擦拭他滴水的侧脸,他个子太高了些,而且还有继续长高的趋势,每次颜默都够不着,还得他配合她低下头。

    两人往楼上走去,这时还在午休时间,回教室的人少,楼梯间只有他们两人,颜默走在前面,江策跟在她背后,他身形高壮,在她背后存在感极强,身高比他矮二十多公分的颜默郁闷道:江策,你是怎么长高的?每次我踮脚都费劲死了,仰头跟你说话累,亲亲也累。

    我哪次吻你没低头?江策手里还拿着伞,他抖了抖水珠,道:这把伞明天不用了,伞把都坏了,颜小默,明天我换把新的来接你。

    颜默心里头对这把伞会有些不舍,它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没有它,她不会知道有个人叫江策,也没有理由让江策送她回家,把送一次变成次次送,这把伞的意义不同于别的伞,也包含着他们所拥有的感情和回忆。

    你要把伞丢掉吗?

    江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一下,语气肯定道:不丢,留着当我们的传家宝。

    他们俩的传家宝,当然是传给他们俩的子孙后代,定情信物哪能说丟就丢呢,要找个地方好好收起来。

    颜默也笑了,如果将谈恋爱比喻为种花,那江策就是总给他们的花浇水施肥的那个人,一个人再多的喜欢也开不了漫山遍野,但是有回应的爱意可以。

    她停下上楼的脚步转过身来,江策也顺势而停,两人隔着台阶,距离近在咫尺,利用台阶的优势颜默比江策略高了些,她笑的时候眼睛会很亮,比天上的星星更为闪烁,就那样凝视着他,笑道:那这次换我向你低头。

    在教学楼的楼梯间,少女低下头,胆大包天又或是情难自控,她在少年唇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触即离,可也美好到不可思议。

    亲完就跑是颜默的特点之一,她噔噔噔往楼上跑,江策三两步追上她的步伐,抓着她的胳膊将她压在楼道口的墙上,瞬间深吻而下,雨伞掉落在地,躺在两人的脚边再次见证。

    颜小默,你以后亲完要是再敢跑,我就把你亲出血。江策咬着她的唇恶狠狠又缠绵绵道。

    颜默忙不迭点头,眼角笑意要弯到天上去了。

    今天刚好分到江策陶苑、颜默王宴值日,按理来说王宴该是和颜默一组的,但有江策在,两人就跟连体婴差不了多少,走哪就跟到哪,颜默擦黑板江策就在她身边抬手帮她擦她够不到的地方。

    王宴和陶苑在整理桌椅,有江策和颜默的那层关系,陶苑跟王宴的接触多了很多,毕竟她要充当那个把王宴拉到一边的角色,这才不妨碍颜默和江策。

    颜默擦着黑板,心不在焉地往陶苑和王宴的方向看,忽然江策的指骨敲在她小脑袋瓜上,浓眉皱起,不悦道:小呆瓜看什么呢?王宴长得很好看?

    小呆瓜揉揉额头,一点都不呆了,敏锐道:你不觉得阿苑和王宴很般配吗?我感觉他俩好像

    她没说完,陶苑拉着王宴冲他俩道:我们打扫完了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俩了,拜拜。

    做为颜默的好闺蜜,以及江策的新同桌,陶苑可太识趣了,扫完地就拽着脸红到脖子的王宴出了教室。

    那挺好。江策也瞧出了些不同寻常的端倪,有句话叫醉翁之意不在酒,小危机可以解决大危机,对他来说再好不过。

    一般太重太累的活江策都不让颜默干,他擦完黑板顺带就将玻璃也擦了,然后拎起清理出的垃圾去倒,外面还在下雨,一整天也没停,雨伞在江策那里,颜默自己是走不了的,江策也算准了这一点,颜默就在教室里一边检查自己的书包,一边等他回来。

    她待在江策的座位上,江策走回教室,颜默拍了拍身边那个空的椅子,示意江策过来坐。

    江策顺手锁上教室的门,他校服领口随意解开几颗扣子,永远穿得不规不矩,走到她指着的位置坐下,颜默托着小圆脸偏头看他道:江策,这样你又是我同桌了。

    颜默当然也希望江策是她同桌,王宴可不会在课上提醒她,更不会在她睡着时帮她挡光,比起这些小细节更重要的是,王宴不是江策,没有她喜欢的气息,不可能带给她心动,她常常会因为扭过头看见的人不是江策而感到失望。

    要不我们就在教室写作业,迟一点再走吧。颜默提议道。

    嗯。

    江策好像是应了她的提议,可他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她把作业本拿出来,眸子黑沉沉的,闪着零碎的星光,似是在脑子里酝酿邪恶变态下流的坏主意。

    颜小默,你知不知道我当你同桌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颜默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很纯洁的事,她的小脸蛋不自觉地红了,手握着圆珠笔用眼神瞅他,小声嘀咕道:江策你是不是想在教室大色狼!

    她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软萌可口,江策就算只有半分的想法,也会被她撩成十分,江策下意识喉结滚动,凑到她耳朵边亲了下,呼出热气,悄声道:我是大色狼,那颜小默你是什么?小sao兔吗?

    颜默脸更红了,他的吻从耳畔开始,一点点亲到颜默的脖颈上,颜默没有退避,也没有推拒他解开自己校服的扣子,她装作很认真道:江策,我还要写作业

    写吧。

    她写,他玩,两者并不冲突。

    颜默的身体和大脑都很兴奋,江策是大色狼她也纯洁不到哪里去,在教室的环境下甚至会更加性欲高涨,她感觉到江策的手伸进她胸衣里了,微凉的手指抓住了她丰满的大奶子,在衣服中蹂躏乳rou,一种舒服又紧张的快感传递给她。

    嗯啊嗯小少女吟出一声细微的娇喘。

    这就是江策最想做的事,或许不坐她的同桌是件好事,他可能会每分每秒都在想着如何把颜默的校服扒光,让她赤裸着坐在他身边,又大又软的sao奶子垫在书桌上供他赏玩,那种变态的yin邪的性欲会无时无刻提醒着他对她下手。

    从经历过初次后再发生性爱颜默就没有那么疼过了,更多的是受不了他的尺寸所产生的胀感,江策总会给她做很足很足的前戏,挑逗到她yin水泛滥成灾时,要求她说出色情放荡的哀求,他才会进入她水当当的小saoxue,那个时候是一点都不疼的,余下的只有无尽的舒爽。

    对于快感人类会欲罢不能,体验过zuoai的舒服,潜意识里就会去寻求这种感觉,颜默很清楚这里是教室,没准随时会有人进来的教室,很清楚江策正在做什么,但她还是没有拒绝,她在渴望江策,就像江策渴望她那样。

    甜甜:有人之前说小陶和小王是不是咳咳,但是不会写啦,莫测更完是婚后日常,然后我们就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