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破处,微h)
颠鸾倒凤(破处,微h)
水声大作,周围寂静无声。 浴桶里的水温热的包裹着少男少女的欲望,月亮躲在云里,避开了春光。 沈柔虹瞳羞愤的看着面前的人,乌黑柔顺的长发打湿贴在雪白的双乳上,水红的rutou露在黑发外,勾人亲吻。 男人狂热的看着水中美人的身躯,手里揉捏着美臀的柔软,他明确的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发抖,不是冷的,是因为害怕。他深呼一口气,猛的将人托出浴桶站在一旁的草地上,沈柔惊呼,玉臂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赵晏像抱孩子一样箍着姑娘的臀,一手撸动着自己胯下的巨大抵在花心入口。 不,求你,求你别在这里,会、会被看到的,求你,求你给我一点尊严求你求你 高大健硕的男性裸体散发出的热量惊的烫人,胸前双乳被男人的胸肌挤得不成形,他每走一步,鸭蛋般的巨根顶端就蹭一次花核;每蹭一次,沈柔就在赵晏怀里呜咽一次,宝贝儿别哼哼了,老子怕忍不住在这儿和你野合。就直接在草上cao你,让那两个奴隶看看你被我cao的欲仙欲死的样子。 柔弱赤裸的姑娘听着他下流的语言,抽噎不止,下意识把自己的身体往他怀里藏,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不堪的模样。 赵晏的耳垂被她湿漉的发顶蹭的发痒,倒吸一口凉气,他闷声喊了句妈的,加快步伐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便压到了女孩身上。 贪婪如炼狱饿鬼的男人攀上乳峰,俯头嗅着姑娘带着水汽的肌肤上散发出的甜香,高挺的鼻尖蹭着花核,呼出的热浪拂过幽幽禁地,宝贝儿,你好香啊。巴朗说妓女的xue是腥臭的,你怎么这么香啊? 你、你拿我和、和啊唔,别、别舔那里沈柔感觉自己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侮辱。 身体被恶意的玩弄,人格还要被着粗俗的混蛋用言语侮辱或许真的应该一刀了解自己吧反正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她再也不是父母眼中的好姑娘、学生心里的好老师了。 我说错话了。妓女谁都能骑,你只有我能cao,我也只cao你,我的jiba只给你吃。男人的舌头灵活的舔舐着花核和xue口,时而还模仿性器来回进入。沈柔眼角氤氲,神志有点不清醒,她在恍惚间和胯下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赵晏的眼睛红得不像话,鼻尖顶着花核惹得沈柔下意识缩紧xiaoxue,你咬着老子舌头不放是什么意思? 男人起身,用刚刚舔过花xue的嘴吻上了姑娘的唇,下身男人的狰狞和女孩的嫩蕊赤诚相对,赵晏握住沈柔的脚踝扛在肩上,伸手拿过台灯,将仅有的光线对准姑娘身下的禁秘。 炽热的目光和昏黄的光线让沈柔觉得羞耻,姑娘带着哭意不断抵抗下意识想合上双腿,但男人的桎梏让她无法动弹,眼前香艳勾人的场面,将雄性欲望调到顶峰,交合本能被彻底激发。 赵晏气息guntang,鼻尖和额角渗出大颗的汗珠,他左手死死固定住女孩的双手,右手扶着肿胀的男根慢慢探入蜜口。 私处陌生的酥麻让她浑身战栗,rutou暴露在空气里无意识挺立,大如鸭蛋的roubang不断的往内里挤去,却又一次次被推出,男人粗声轻喘,撤手将女孩下身抬起垫了个枕头:宝贝儿放松点,让我cao进去爽爽,进去就好了,进去我们就都舒服了。 不,不行长官,你、你在等一下、等我做好准备,我不跑,我不离开、我会接受你,我保啊 羞人的娇嘤无法抑制的流出唇边,沈柔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摧毁,红唇微张着,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细腰向上拱起,下体嫩蕊里连着男人儿臂粗的yinjing。 艹,真他妈紧。 赵晏素了二十二年,胯下的男根涨的骇人,女孩的花蕊被撑到透明,明明只进去一个guitou,就像到底了一样难以动弹,他强忍着尾椎骨直至头皮的酥麻感,低声闷吼:艹!放松点,老子快被你夹断了! 沈柔被他的声音吓的一抖,下意识缩紧发疼酸胀的xiaoxue。 妈的,你想弄死老子吗?嗯?男人掐住姑娘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赵晏看着被自己咬肿的红唇,玩儿心打起,将粗糙有茧的食指和中指一同塞进女孩的嘴里来回搅动,嬉戏般捕捉她的丁香舌,唾液从口腔溢出挂在脸颊上,赵晏抽出手指拉出一根银丝,画面yin靡凌乱。 女孩已经失了神志,双眼逐渐失焦,嘴里只剩清浅的哭泣。 赵晏看着她,心里痒的不行,身下一沉,随着女孩的痛呼,直接捅破了那层处女膜。 沈柔柔夷般的双手死死掐进男人紧实的臂膀里,软腰激烈晃动,哭着恳求身上人轻点。 你怎么不流水?巴朗说女人的xue湿的要命,你怎么不湿呢?是因为你没那些婊子sao吗?甬道流出来的蜜液少得可怜,阻力大得让两个人都难受,他只能靠蛮劲向里面乱捅,巨大的男根摩擦着软壁让女孩泣不成声。 赵晏被她哭得心疼,但又抑制不住交合的本能,不过幸好嫩xue适应能力强,花核在被几次的刺激下泛出花蜜,内里也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 他像疯了一样摆腰冲击那软壁通道,燥的大汗淋漓,guitou的刺激让他爽到大吼:宝贝儿,老婆,心肝儿,爽不爽?老子的jibacao的你爽不爽?你会叫吗?巴朗说女人叫床能把男人的骨头喊酥,你叫给老子听听,我想听。 软声抽泣的姑娘随着他的节奏晃动,喉咙里只能打出虚弱的哀求:慢点,你、你慢点 男人如狼似虎的第一次持久且无技巧,女孩在她身下受了不少罪。 赵晏弓着宽厚的后背,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腰腹前后大力cao弄,比刚进去时更加凶猛的往更深处探索,他哑声吼道:叫给老子听!叫! 她尚未干透的黑发混着二人的汗液和涎液,娇软的身体在她精悍胸膛的摩擦下酥麻无力,不,不要,疼、我疼 男人不满怀里软娇的反应,低头咬上她的唇,更加发狠的摆弄腰身,随着一声低吼,粗大的roubang在她体内跳动了几下,随后便酣畅淋漓的将所有欲望倾泻在甬道深处。 白灼和血丝混着蜜液从洞口溢出,十九岁的少女在这场野蛮的性交中被迫成了女人。 蜜xue里的柔软依旧包裹着未软兴奋的男根,赵晏的唇贴着沈柔的耳根故意压着声音闷哼喘息:宝贝儿,我好舒服,你让我好舒服。你shuangma?老子cao的shuangma? 年轻男人的yuhuo如夏日焚林的大火般久久不退,他得不到回应便又架起她的双腿猛攻,力道角度不减半分,剧烈的摇摆仿佛要将连接处擦出火星,性感的薄唇舐去女孩眼角流下的眼泪,随后封住她无意识哭泣的双唇,想让她忘记疼痛,同他一起享受欢愉。 别、不要了、疼唔,会怀孕的、会怀孕的,我不要求你,放过我吧温婉娇弱的女孩哭肿了眼睛,仿佛啐毒的红唇被身上的凶兽咬破了一个口子,鲜血凝成一粒血珠在昏黄灯光下反着yin靡的光,柔夷推着他的肩膀,却是蜉蝣撼大树般的无力,疼痛和萦绕心头的屈辱让她生不如死。 再不经世事,她也懂的这众人皆知的生理知识。 她已经在美好的年纪被迫绽放,不想再稀里糊涂的当上未婚先孕的母亲。 她轻柔的抵抗换来了直达宫口的惩戒,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舒爽,凑在她的耳边低吼喘息,一遍又一遍为她形容着蜜xue花蕊的黏腻与美好。 你会怀孕的,但不是现在。老子要带你回家,让阿爸阿妈看看你。赵晏叼住小巧、羞到发烫的耳垂的含在嘴里用舌头挑逗,粗糙的舌苔激起女孩一阵战栗,阿爸阿妈会很喜欢你,也会很喜欢我们的孩子。这里不安全,不适合怀孕。等我干完这次的任务,老子就带你回去磕头结婚。 男人见到她第一眼就想cao她。 阿爸在赵晏十八岁的时候教育过他,虽然生活在缅北,但不能像那些玩弄女人的男人学习,哪怕是妓女也不可以。大陆男人的后代要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负责,这样她才会死心塌地的为你生孩子。 大陆的女人看重态度和名分,所以他不能像狗一样到处cao女人。 好男人只cao自己孩子的妈。 赵晏顶着宫口,舒服得差点缴械,guitou像被一张小口细密的吻着,理智早就被抛到边境线外了。男人掐住细腰,抵着宫口来回cao弄、摩挲,女孩全身似乎被小股电流经过般痉挛高潮了。 热流冲出小口浇在铃口,烫的赵晏一机灵,男人勾唇俯下身子,身下的动作又加快了节奏:宝贝儿,你喷水了。巴朗和老子说过,女人爽过头就会喷水,老子把你cao爽了!对吧! 二人颠鸾倒凤了大半夜,姑娘被男人折腾的时醒时睡,赵晏最后抽插了几十下终于顶着宫口射了。 逐渐软下的凶器没有拔出去的意思,沈柔也没了力气反抗,只能随他去了。 赵晏趴在女孩的酥胸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耻毛沾着女孩的yin水和自己的jingye,含着傲乳渐渐闭上眼睛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