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晏清(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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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晏清(14)
何清直到第二天才知道宣告恋情的事,一看时间,还是他在她的生日派对现身前。
这个男人,到底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做了多少事情?
可现在自己整个人都是他的了,还能怎么样呢?
余海晏宣告恋情的时已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粉丝议论纷纷。
何清不经意看到一名的粉丝一针见血的评论:事实是,咱们燕夫人就是上次meimei事件的女主角,两人青梅竹马,感情不二,往后的日子也会和和美美、甜甜蜜蜜,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妄想的你们,请死心吧。
这条评论已经热评第一了。
那名用户是刚注册的,不用想,能这么了解余海晏和她的,肯定是许柠柠了。
何清抱着手机,在沙发上打滚,心里头满是甜甜的泡泡。
碰上什么开心事了?
余海晏这一声,吓得何清差点滚下沙发。
何清稳住身子,看向他。他侧躺在床上,脸上是刚睡醒后的惺忪,头发凌乱,被子滑至腰下,再往下何清不敢再看。
你昨天宣布我们的恋情了?
才看见?
昨天一直在忙嘛,没来得及看手机
余海晏向她招手,过来。
何清穿的他的衬衫,下摆刚好盖住屁股。闻言,她蹬蹬蹬地跑过去。
他单手圈着她的腰,问:还有不舒服吗?
何清红脸:下面还有一点。
怪他之前cao得重,早上上厕所时,发现yinchun仍是红肿的。
她袖子挽着,扣子随意地扣了几颗,衬衫又薄,完全能够看到她的里面。她上下都是空的。
怕吹冷气吹感冒,空调晚上就关了,此时他手指guntang,在她皮肤上稍一动作,就似要烧起来了。
余海晏不疾不徐地,手指灵活地,自下而上地解着扣子。
何清想起昨晚情景,脸更红了,晏叔你最近没有通告吗?言外之意就是,你这么闲,陪我在床上耗吗?
余海晏淡声:这两天没有。
扣子只剩四颗。
何清有些急了,说话都结巴了:那,你饿了吗,我们出去吃早餐吧?
余海晏这才抬眼看她,你饿了吗?
嗯。何清忙点头,我昨天晚上就没吃什么,饿死了。
余海晏想了想,收回手,那去洗个澡吧,等下下去吃早餐。
何清如蒙大赦:好。她拢起衣服,跑去浴室。
刚打开花洒,余海晏就推门而入。因为无心防他,门是没锁的。目光刚触及他的身体,就不自然地撇开。
他昨晚和她一样,都是裸睡的。此时,亦是未着寸缕。
好歹快大二了,自然明白男人在早晨,总是会反应激烈些。
余海晏带着那根昂扬的器物,边跨进门来,边说:一起吧,省时间。
理是这么个理,可她总觉得不对。
十分钟后,何清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放狼入室,为时晚矣,还有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双腿盘在他腰上,整个人是悬空的。他含着她的舌热吻,身下,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花xue。
花洒早关了,空气里尽是湿热的情欲气息。
何清只消一低头,就能看见余海晏的分身,如何从她的屄里带出嫩rou来,又是如何一贯而入,只留两颗囊袋在外。
他顾及了她下身的疼痛,用力并不大。相比较昨晚,她更能好好享受性爱的愉悦。
余海晏像是老手,冒起荤话来:清清,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了吗?
这还是她那个光风霁月的晏叔吗?
何清羞于应付,只扭了扭腰。哪料想,花道收缩加剧,夹他夹得更紧。
嘶,松点!
她被凶得一委屈:谁叫你说那种话嘛。
他笑了笑,然后,贴着她的耳郭,说:以后习惯就好。
男人的劣根性嘛,平常没显露出来,不代表没有。更何况,在床上,还是需要点情趣的。
何清揽着他的脖颈,软着声:再重点嘛,我喜欢晏叔狠狠地插进来,狠狠地揉奶子。
她明显地感受到体内的棍状物又大了一分。
比顽皮,不定谁胜得过谁呢。
可余海晏偏不是受得起挑拨的人。
如你所愿。
余海晏托着她的臀,在浴室里走动起来。
何清如无骨动物附在他身上,被他顶得一上一下,身下哗啦啦地流着爱液。
她的腿都快夹不稳了。
他乘胜追击,腾出只手来,攥住她的娇乳。
rutou已经很硬,如粒豆子。他两指捏着,搓捻着,口中道:清清这回舒服了吗,嗯?
何清意识不清,胡乱地应了:嗯
怎么这么坏呢这个人?
可是做完爱,一穿上衣服,余海晏又回归到展示在镜头前的样子。
笑容合宜,温文尔雅。
何清走路都走不稳了,只能靠他扶着,下床吃了早餐。
整个白天,两人都没出门,窝在酒店里浓情蜜意。
何清用iPad看,余海晏玩着她手指,懒懒地道:看第几遍了,还看不厌?
嗯首映礼一遍,电影院两遍,这是第四遍了。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毕竟郎独绝艳,世无其二嘛。
与其看电影,不如看我。
可你那么忙。何清扁扁嘴,哪有时间见你。
余海晏沉默片刻,说:清清,等你满二十,我们就结婚吧。
何清惊得手一抖,iPad差点没端稳:这么快?
清清,我快而立了。或者等你毕业。不过推迟一年而已,结婚之后,我一年最多接两部电影,电视剧和综艺节目全推了,只参加必要的活动,我就可以腾出很多时间陪你。
余海晏描绘的这幅蓝图的确很动人,可是
何清关了电影,盘着腿,认真地看着他:晏叔,你知道一个男演员,最好的年纪,就是在而立吗?
演技已经磨练出来,且年纪不算大,是他的黄金时期。
他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摇头:比起你,这根本不算什么。
何清噗地笑了,这放在古代,就是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庸君王,要遗臭万年的!
答应了?
嗯。何清声音瓮瓮的。
蓦地,无名指一凉,像是什么金属。
低头一看,是枚素净的铂金戒,没有镶饰物,只刻着简单的暗纹。
再看余海晏,他也给自己套上了一枚只稍微粗一点的同款。
不是婚戒,算是订婚戒。本来昨天就想给你戴上的,可人太多了。他摩挲着她的手指,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耳环没有买,你那根珍珠皮筋勉强充数了。你这辈子,都被我套牢了。
何清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彻底崩不住了。
她哭得止不住声:晏叔,你太欺负人了,从昨晚到现在,你害我哭了多少回了都
余海晏无奈地把她揽在怀里,柔声哄着:清清不哭,这是好日子啊,要笑才对。
是啊。
是个好日子。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爱人在旁。
还有什么事,比这更美好的?
*
一年后。
哟,嫂子来探余哥的班啊?
嫂子又给余哥带了什么好吃的?嫂子真是贤惠啊。
嫂子,看你这腰线不是有了吧?
何清:
有个屁!她只是最近吃得多好吗!
有人给她指路:嫂子,余哥在那边和女主角对戏呢,你去找他吧。
余海晏一个月前跟了新组,拍摄地正好和她学校同市,她便来探过几次班,剧组的人便也都熟了她。
和女主角对戏何清酸酸的。
余海晏新电影是现代戏,有女主角,有感情线,但具体剧本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远远的,便见余海晏和一位女演员在树下的长椅上相对而坐。余海晏手上是剧本,嘴上说着什么,女演员听得认真,很虚心的样子,时不时点下头。
何清拉拉旁边的摄影小哥,指指余海晏说:你帮我叫下他,不要说是我来了,就说导演找他商量剧本。
小哥答应得很爽快:好。
谢谢啦。
何清躲到树后,想着要怎么吓他一跳。
正想着,眼睛突然被人蒙住。
她知道是他,但还做了一副惊恐的样子:谁啊?余海晏,快来救我啊
他松开手,闲闲地插进裤兜里,你这种演技,连端茶送水的小婢女都演不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刚那小哥告诉你的?
你一来,就有人来跟我说了。而且,他指指不远处的两个男人,导演和编剧在那边呢。
何清撇撇嘴,知道我来,你也不去接我。
余海晏捏捏她的脸,还接你?让你蹬鼻子上脸,宠你宠过了是吧?
全剧组谁不认识她?谁不知道余海晏再忙,也会因她没吃晚饭,挤出时间给她买吃的?谁不知道,余海晏一个大男人,也cao心得像个老妈子?
何清嬉笑着挽了他胳膊,是是是,我不懂事。什么时候拍完?
进度慢的话,晚上九点以后吧。
她动作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下,把东西塞给他,这是给你做的蛋挞,有很多,跟他们一起分吧。我晚上在你房间等你。拜拜。说完就跑了。
余海晏晚上回到酒店房间,已经很晚了。
他原以为她该睡了,没想到一关上门,就听见她的声音:晏叔,你回来啦?
那么轻的声响,也惊到了她。
怎么还没睡?
等你啊。
他走去沙发,看她窝在一条毯子里,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全是强打着精神和他说话。
他把她连毯子一道揽进怀里,睡吧。
嗯刚应完声,她就睡过去了。
余海晏垂首,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是前二十几年里,前所未有的安然。
完
新的一年,还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