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在线阅读 - 相依相偎小儿女 微H

相依相偎小儿女 微H

    

相依相偎小儿女 微H



    有道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一日比试结束,场上的胜出者只剩下管重烟和宋玉楼两个年轻人。

    修仙之路便是如此不公平,很多人勤勤恳恳,脚踏实地走了大半辈子,一抬头那些天赋异禀的后生晚辈已经遥遥领先了。

    场上的长老们唏嘘感叹,终究是要接受这样的不公平,继续走下去。

    管重烟觉得这两日宋玉楼对自己和谢云衣的态度都有点奇怪,似乎发现了什么,又觉得不可能。连曹衣人都不曾发现,他怎么会发现。

    谢云衣也觉得宋玉楼有点奇怪,之前还挺热情,突然就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了。

    管道长,明日还望你多多指教,我先回去了。打过招呼,宋玉楼便回了住处。

    用过晚饭,谢云衣要出去消食,没走两步,说肚子疼。管重烟见她捂着肚子,神情痛苦,似乎真的很疼,便回房替她诊治。

    这一搭脉,倒像是中毒了,先喂她吃了解毒丸,又问她晚饭前都吃了些什么。

    金银果,桂花糕,云片糕,茶叶饼谢云衣哼哼唧唧说了一大堆,管重烟诧异道: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谢云衣道:道长不知道么?最近每天都有女孩子送东西给你,她们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给你,便让奴转交,可是奴想着道长两袖清风的人,必然不会收别人的东西,便只留下了吃的。

    吃的就可以收了么?虽然不喜她背着自己受贿,管重烟一时也顾不上计较,只想着这毒若是下在送给自己的食物里,那最有可能下毒的便是浮屠城的人。

    然而,这个法子实在不高明,毕竟他又不是谢云衣,别人送的东西未必会吃。浮屠城的人应该不至于这么蠢。

    思来想去,总觉得十分奇怪。

    谢云衣吃了药,还是不大舒服,恹恹地躺在床上,倒有几分病态的可怜之处。

    管重烟坐在床畔,伸手刮她的鼻子,道:就知道吃,这回该长教训了。

    谢云衣道:道长回去休息罢,明日还要和宋公子比试呢,奴怕是不能去看了。

    她这会儿说话都是软绵绵的,管重烟哪舍得走,道:和他的比试也没什么好看的。

    谢云衣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没有走的意思,道:奴今晚不能伺候道长了。

    管重烟蹙眉,自己在她心里竟是这种时候还想做那事的禽兽么?

    默然片刻,他宽衣上床,谢云衣道:道长,奴真的不舒服。

    管重烟熄了床头的灯,钻进被子里,展臂一捞,将有些抗拒的她圈在怀中,闻着发丝里的清香,道:还疼么?

    谢云衣连忙点头,他一只手贴着她的肚皮,轻轻揉着。谢云衣想起小时候有一回误食了毒草,吃了解药还疼得死去活来,直掉眼泪,阿姐也是这样抱着她,揉肚子哄她入睡。素来比男人还强硬的阿姐,那时是世上最最温柔的女子。

    黑暗中,她看不清管重烟的脸,却能想象那上面的神情,一定也是很温柔的。

    她知道自己误会他了,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似乎有点对不住他,便侧过脸,亲了两下他的脸颊,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灵活滑嫩的舌头伸过来,管重烟也不好拒之门外,张口与她纠缠一番,下面便硬了起来。谢云衣犹不知情,积极地吮吸着他的唇瓣。

    管重烟不得不捏住她的下巴,结束这不知是馈赠还是折磨的一吻,道:睡罢。

    夜雾凄迷,官道旁的树林里停着一辆马车,车身震动不住,传出女子放肆无忌的浪叫,听得守在一旁的车夫yuhuo直窜,不由解开裤子,打起了手铳。

    车里的年轻男子光着下身,腰上缠着一双洁白纤细的腿,阳具狠狠地往腿心里撞。

    那双腿的主人面若春花,鬓似鸦羽,张着檀口,露出糯白的牙齿与粉嫩的香舌。男子低下头,勾住她的舌头,吮咂一阵,下面抽送更快,低吼着射出了阳精。

    女子扭了几下腰肢,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拿帕子擦了擦腿间的精水,斯条慢理地穿衣整发。

    男子揽着她的肩,笑道:美人儿,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罢。

    女子道:我叫画眉,家就住在这附近,公子不必送了。

    男子道:这附近哪有人住?

    这附近的确没有人住。女子微微一笑,却有些阴森森道:谁又说我是人呢?

    男子脸色一僵,道:姑娘是在说笑罢?

    当然是说笑,我不是人,难道是鬼?女子眼波流转,又俏生生的,方才的阴森似乎只是错觉。

    男子松了口气,笑道:姑娘这样的美人儿,就算是鬼,我也不怕。

    是么?女子伸出纤纤玉手,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一吻,道:傅远,你听说过五通神么?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傅远睁大眼睛,女子却像变戏法般凭空消失了。

    车夫将一泡浓精射在草丛里,擦了擦手,听见一声惊叫,是少爷的声音,也没在意,正提着裤子,车帘掀起,少爷满脸惊慌道:老陈,快,快走!

    马车绝尘而去,树上落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女子立在枝头,轻盈的身姿好像真是一只画眉鸟。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天上弦月如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