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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文一时间愣住了。

    沈清宵从小就是个醉心学习的乖宝宝，高中三年对于他的追求，她一直没有回应。

    他看得出来，沈清宵对他是有好感的，否则她会直接拒绝他，就像今晚这样，把所有的话都抬到桌面来说，正因如此，他才没有简单放弃。

    果然，等到高考结束，沈清宵的录取通知书拿到手了。

    她这才答应了他的追求，两个人快速确立男女朋友关系。

    十八岁的沈清宵对爱情充满了期待和幻想，对于男朋友提出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

    她去见了他所有的兄弟哥们儿，和他去各种地方约会，去网红餐厅进行美食打卡。

    玩过很多热恋情侣会玩的东西。

    上床也不例外。

    当时他们确认关系还不到一个月，沈清宵又害怕又好奇，但因为对方是程文，一个苦苦追了自己三年的男人，这三年他的好她都看在眼里，所以在她心中，他是值得托付的。

    毕竟他不求回报默默付出了三年，只不过一张处女膜，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她当时无比坚信他们这辈子会有很多个三年。

    但她没想到，上过这一次床之后，程文隔天就抛下她出国留学了，什么也没留下，一句话都不曾说。

    她以为是行程仓促，程文才没来得及和自己道别，所以她每天都在等，等程文给自己打越洋电话。

    直到等了一个月后，在新的学校遇到了程文的好友，听他说过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程文鱼塘中的一条鱼。

    自那之后，沈清宵又恢复了冷漠学霸的状态，一心只愿搞学术，其他全都不在乎。

    和闻道在酒吧相遇那天，她从旁人那里听说程文回国的消息，她以为六年过去了，她早就把这事忘却了。

    但事实证明，这事在她心里好像还有一点残留，没有忘彻底。

    沈清宵挽着闻道走过了两条街，回过头确认程文没有再跟来，这才把手从他的臂弯抽了出来。

    她刚一抽出，闻道就拉过她的手，把玩着，说话也是吊儿郎当的口气：用完就扔不太好吧？总得让我收点福利，让我牵一会儿。

    沈清宵一把甩开，冷漠道：我可以给钱。

    这是她会说的话，毕竟他见识过她家的豪华，知道她是个小富婆。

    闻道：老子没钱？需要你给？

    沈清宵打量着他的衣服不说话。

    闻道拢了拢衣服，淡淡道：这身衣服随便穿着玩儿的，你不喜欢以后不穿了。

    沈清宵：我们没以后。

    闻道：话别说得这么绝对，上次之后你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我真以为我们没以后了，你看今天这不就遇上了吗？

    和流氓胡搅蛮缠，沈清宵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干嘛和他说这么多浪费时间，回家躺着不好吗？

    沈清宵绕开他，往家的方向走。

    闻道像条癞皮狗一样跟在她身后：美女，你怎么不说话呀！你说说，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啊？我不是给你留了联系方式了吗？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每天都在等你的电话，可是你连条短信都不发给我，我从你家离开，你都没有发消息来问我有没有平安到家，好歹也是抱着睡了一晚的人，你这么不关心我的死活吗？

    3、2、1，绿灯变红灯。

    沈清宵不得不停下步伐，闻道一把掰过她的身子，让她不得不面对着他：你说，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却又让我这么魂牵梦萦。

    路灯下的沈清宵站在背光处，柔黄的灯光正好洒在闻道的脸上，他的一双眼睛散发出被弃小狗的眼神，沈清宵看着他的眼睛，陷了进去，双唇不自觉张开：我扔了。

    女人的模样呆呆傻傻，这种伤人的话说出口，也从来不曾掩饰。

    闻道一把将她按在自己怀里，随后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居然这么对我，我好伤心，我决定惩罚你对我的不关心，今晚再睡一次还不好？我今天一定把你cao得下不了床。

    等红灯的人好几十个，沈清宵被他闷在怀里，看不见周围的情况，他说话的声音从耳朵扩散到心脏，逐声递增。

    她的脸开始变得有些烫，他这么可以在十字路口当着这么多人说这种求欢的话。

    沈清宵没有回答。

    男人贴着她的耳朵接着问：嗯？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在她颈窝，痒痒的。

    被他这样搞，沈清宵还真的在考虑这件事。

    突然周遭的黑暗没了，男人把她从怀里放出来：绿灯了，走吧。

    过马路的时候，沈清宵还有些懵，应该是他的怀里有些缺氧，搞得她现在心脏也突突直跳。

    你看看别人的男朋友什么样，再看看你，你过马路的时候就从来没牵过我。

    听到身边女孩对着男朋友发出抱怨，沈清宵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又被他握在手中，有些湿热。

    这一路上，他都这样牵着她，时不时和她说一些自己近来遇上的趣事，但从来不说自己在道上做的那些混事，她听着，偶尔配合着回两句，倏地男人驻步，沈清宵不解地看着他。

    闻道：美女，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

    闻道没接话，而是看向一旁：你家到了。

    他看着小区里面，后脑勺对着她，这十几天没见，他剪了头发，没有长发的遮掩，沈清宵清楚地看见他后脑勺挨着脖子的地方有一条两厘米左右的疤。

    这是出去做任务的时候被人砍的吗？

    这么秀气的人，每天都做些粗犷的事。

    想到某个字眼，沈清宵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根粗长的jiba。

    被她夹在奶子中央。

    上次没有把jiba塞进屄里好好通通xue，那今天要和他再做一次吗？

    不对，上次没有成功，所以今天应该算不上再吧？

    ······答应他？

    沈清宵不知道要怎么办，她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往小区里走。

    她还在犹豫，男人拉着她，替她做了决定：我知道了，你也想要我，看你这么为难的样子，我这些天来的日思夜想就不是单相思。

    沈清宵跟在他身后，没有甩开他的手，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小声且没有说服力的反驳：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