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电话
翌日清晨,在窗外鸟儿叽叽喳喳的喧闹声中,芳菲幽幽地转醒。她睡眼惺忪,将醒未醒的,唔,身下的床垫好软啊,只觉得自己像被世界上最温柔的云朵所包围,别提多惬意了。这云朵里不仅软得很,还香气缭绕,她现在还在梦中吗?应该是的。芳菲不一会儿又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趴伏着,享受微风徐徐吹过窗帘,拂面而来的舒适感。风动间,一缕光辉偷偷地潜入房间,照射到芳菲裸露的美背上,漾出盈白的光芒。 意识渐渐地回笼,身体机能也开始运作了,芳菲感觉脑袋像是灌了铅,重极了,还有些头痛欲裂。昨天晚上她喝了不少酒,后劲非常大,现在宿醉刚醒,差点找不到东南西北。她静静地闭眼休整,感受自己的身体状态,却发现手脚根本不听使唤,满身酸痛,像是整个身体被拆开,又重新组合一样,特别是下腹及那处异常强烈的胀满感,似是体内有粗大硬挺的异物停留。 芳菲倏然睁开漂亮的眼睛,刚睡醒还染着嫣霞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嫣红。此刻赫然被她压在身下的,不正是她打定主意不轻易原谅,而昨晚又被她主动揪着给上了的阿瑾嘛。 关于昨晚,她现在脑海里仍是十分混乱,断断续续的零星记忆,完全是碎片化,拼都拼不起来,在她脑海里混杂成了一个万花筒,摇来晃去,晃得她头晕。虽说后面的事她全然不记得了,但残存的记忆显示似乎是她先下的手,而且好像还很热情的样子。呜,太丢份了,没脸见人了,那还是她吗? 不行,她得挽救一下颜面,即便是掩耳盗铃。 芳菲仔细看着身下的玉瑾,双眸闭着,柔软散乱的长发将她的肩裹了起来,呼吸平缓,好像还在熟睡。芳菲轻轻疏了口气,幸亏玉瑾还没醒,一想到面对她醒后的揶揄表情,她就窘迫得要当场逝世,所以趁现在赶紧逃。 她小心翼翼地将双腿分开,跪在她的腰部两侧,手撑着床,整个身体凌驾于玉瑾上方,除却两人相连接的那处。 支撑的手脚微微打着颤,一来是因怕动静太大惊醒玉瑾而拘着行动,精神紧张,二来嘛则是昨晚太过劳累的缘故,手脚都软了,也多亏了她经常锻炼,有那么股子毅力坚持下来。芳菲慢慢地抬高臀部,可稍稍挪动下,结合的那处就火辣辣的疼,可恶啊,她忍受着继续。 粉嫩的粗长rou刃被一寸一寸地从身体里拔出,就像一帧帧播放的无声电影,短短的几十秒,却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难熬。 懵懂沉睡着的小玉瑾正被慢慢脱离温暖巢xue,感觉到心爱的即将离开,花xue依依不舍地吸允着,想要将它挽留,皮rou的拉扯带来一丝痛感,但更多的是无数钻心的酥痒,xue内又开始潮湿起来,分泌的爱液顺着rou柱流出。 这身体是得有多渴望啊,眼看这一幕的芳菲烧红了脸,身体莫名一阵紧缩,无措的动动臀部,反而吞噬的更深,roubang再次拉扯回顶上花心。 嗯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酥遍下体,顺着脊柱爬上全身,芳菲咬紧下唇,把那声要出口的呻吟吞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小玉瑾在她体内胀大了一圈,她连忙抬头一看,玉瑾仍闭着眼睛,平静地躺着。莫不是昨晚自己把她折腾狠了,累得睡到现在都还没醒,否则凭现在这样的动静,早就被她酿酿酱酱了。 折腾?某人想多了,真正被折腾的是另有其人,只不过罪魁祸首怕被人兴师问罪,然后又闹起来,所以隐忍着装睡罢了。 芳菲松了口气,休息片刻,咬牙接着奋斗。为了不受干扰,她别过眼,不看两人紧密连接的那处,憋足了气,强行忍下蚀骨的酥麻,无声地缓慢提臀。 终于在芳菲的不懈努力下,只听啵的一声,类似于开启红酒时拔出木塞的清脆声响起。 没了roubang的堵塞,大量或稀薄或浓稠的液体哗哗得从洞口争先恐后的涌流出来,其中不乏一些因在xue内待了一宿而结成了块的白浊,给天蓝色的床单涂了一大片奶白色。而失去了roubang的嵌入,roudong口竟一时间合不起来,抽抽得张着圆嘟嘟的嘴,好似在期待rou刃的再次侵犯。 卸了一肚子货的芳菲顿感轻松不少,可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感受到大量的情液从身体里流淌出,如同尿失禁的感觉,也让她羞涩得不行。芳菲羞恼地瞪了眼还在睡着的玉瑾,可瞧着对方恬静如水的睡颜,她又气恼不起来。 漂亮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高挺而不失秀美的琼鼻,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鲜嫩欲滴,还真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挑不出瑕疵的睡美人,只是这静美的睡容却与床事上的霸道行为大相径庭呢,想到这人的孟浪,芳菲就酡红了脸,皮相什么的果然是最具有欺骗性的!芳菲不屑的撇撇嘴,可还是因着情动,脸热的在那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弯腰时腰腹部不期然触碰到温热的硬物,芳菲低眉一看,不正是那满身泥泞的孽根嘛,此刻正精神奕奕的戳着她,芳菲涨红了脸,一把捞过薄被将它盖住,眼不见为净。 但脸热了片刻的芳菲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点,蓦地怔了怔。 从她肚子里胀满的爱液粘糊程度来看,显然这些东西在里面停留了好一段时间,难道是被小玉瑾堵了一晚上?然而她的印象里,小玉瑾兴奋过后通常会变回拇指大小的rou棍,虽说阿瑾战斗力持久,但也没有出现过一整晚都硬着的,难不成是这段日子把她饿得发慌,昨晚兴奋得一夜没睡着?可看起来不像啊。 哼,不猜了,管你是真睡还是装睡,睡着了正好。下身的粘腻让芳菲很不舒服,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蹑手蹑脚地挪到床边。 刚要下地,这时床头柜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吓得她连忙拿过,看也没看就按个了挂断键。后来她看了下来电显示,竟然是好些日子没联系的陆笙,芳菲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下睡着的玉瑾,正打算放下手机,那边却又坚持打了过来。 芳菲咬了咬下唇,踟蹰了一会儿,虽说已经无缘了,但也不至于话也不说吧,她不想变得这样尴尬,于是接通电话,压低声音,喂。声音一出,芳菲自己都被吓一跳,她的嗓音沙哑得不行,像被车碾过一样。 那边见电话接通,连忙欣喜地说道,菲菲早啊,你终于醒了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像一只爱赖床的小懒猪,呵呵。 听到陆笙熟稔的语气,芳菲有些恍惚,仿佛两人又回到了年幼时的光景,时常打电话提醒对方起床。景是当年的景,可她却不是当年那个接到电话就喜上眉梢,然后有说不完的话题的芳菲了,如今的她已没了当初的那份心情,只剩下简单的回应,早啊。 那边沉默了半晌,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这时候一双修长的手从她背后伸出,然后猛然将她捞回身后的怀抱里。温热的吻烙在了芳菲的肩膀上,轻轻地啃咬着她雪白圆润的肩头。一只不安分的手爬上她的右边浑圆,掌心贴着她的乳尖来回揉动,一手穿过她的左腿弯,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揉按着。就这样芳菲侧躺着被人从背后分开了双腿,将身体挤进了她的双腿间,那晨间精神十足的rou物硬邦邦戳着她的三角地带。圆滚滚的guitou抵着白皙的花瓣来回滑动,调戏着她娇嫩的花瓣。 玉瑾的挑逗引得芳菲一阵战栗,几乎呻吟而出,xue口很快再次yin靡充沛起来,此刻的她心跳如雷,转过头忍不住用讨饶的眼神望着身后的玉瑾。玉瑾对着她唇瓣亲了口,然后舌头顺着她的下巴到颈项,继续挑逗着,好似方才人家是在哀求她一个吻。 可就在芳菲极力压制之际,手机那边却突然说话了,菲菲,你这周末有空吗?咱们见个面吧,我有要事跟你说。 电话里面话音刚落,芳菲还未来得及回复,玉瑾就抱紧了怀里的女人,就着侧躺的姿势将自己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深处,直达zigong口。然后小幅度摆动着腰肢,让自己粗壮的rou刃在充满爱液的紧致xue道里缓慢的来回抽插。 啊被硕大的rou突然入侵的饱涨感,令芳菲用力地扣住了玉瑾握着她胸乳的手掌,急促的呻吟脱口而出,芳菲意识到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几乎是同一瞬间,紧致的媚rou条件反射将粗壮的rou物裹缠,敏感的花心讨好一般热情的舔舐着入侵者的顶端。 菲菲,你怎么了?听到电话那边动静,陆笙急忙问道。 嗯啊,我没没什么,就是昨晚和朋友喝酒唱k,玩得嗨了,早上起来有些头疼,嘶啊嗯在适应体内的异物后,努力稳定自己的气息,尽量平稳的回应。当她说到玩得嗨了的时候,被身后的人惩罚性地咬了下耳垂,对准甬道里某片异常柔软的区域,挺身用力一顶,抵住,左右碾磨。硕大的硬物将她的小腹抵得明显凸起,敏感的那处仿佛要被搅碎捣烂一般,一阵阵的慑人快感席卷而来,芳菲快活得脚趾蜷缩起来,涨红了脸。 她想要大声喊叫出来,但是她不能。 菲菲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热闹,要不哪天我们约大伙出来聚聚,好多年没见面了。陆笙满是希冀的询问。 听到那边不死心的邀约,玉瑾凤眼一眯,眼里闪过怒火,就着相连的姿势,将芳菲压在身下,搂着她的蜂腰,抬高她漂亮的臀部,跪趴在自己身前。然后玉瑾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身,片刻不停的疯狂撞击,沉重地贯穿芳菲的内里,次次直达zigong深处。 芳菲将脸埋进枕头里,死死的压制自己的呻吟,现在的她已分不出心神应付其他,竭尽自己最后一丝理智,颤抖着想要挂电话,可是被玉瑾猛得一撞击,手里的手机一下子没抓稳,掉落到床下,发出哐当的响声。 电话还没挂断呢,芳菲惊慌地伸手意图去够手机,却被玉瑾抓住了手,十指相扣。 玉瑾喘息着,塌下腰身,将自己身躯整个覆盖在芳菲身上,迅速耸动自己的臀部,用粗大的guitou又快又密地攻击着泥泞花道里一处凸起的软rou,rou体相撞的清脆拍打声及交合的噗嗤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突兀。 啊瑾停停下来那里不要那里啊啊芳菲被这令人血液沸腾的快乐搅得昏昏沉沉,理智彻底给击个粉碎,再也顾及不了许多,高亢得叫出声来。她用力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摇晃着头,似极力想摆脱着这磨人的快意。 而就在这时,玉瑾竟真的听话停了下来。 强烈的快感戛然而止,顿时让芳菲心痒难耐,身下一阵浓烈的空虚,她睁着迷离的眼睛,无措地向后看,身体下意识往roubang上撞击,却被玉瑾掐住了腰身,动弹不得。 宝贝告诉我,是谁在进入你?玉瑾颤着音在芳菲耳边问起,挺身在花xue里慢慢蠕动,却又迟迟不给她个痛快。虽然很想继续肆意冲刺,但她还是忍住了。 是阿瑾,是阿瑾在进入我,给我。下面的某处在不停的张合收缩着,希望rou刃能动起来,芳菲此刻就像是一个瘾君子,亟需强烈的性爱来疏解她的饥渴。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玉瑾说罢,猛得顶入花心然后迅速抽出,性器快速摩擦出的火花电得芳菲浑身一激灵,然后转瞬即逝。 呜,我喜欢你狠狠进入我,喜欢,我爱你,阿瑾不要折腾我了,呜芳菲的声音都带有哭腔了,阿瑾是个坏人,坏透了。 听到芳菲的哭泣声,玉瑾心疼得不行,亲了亲芳菲的娇唇,现在就算是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奉上。不再折腾了,紧接着片刻不停的在芳菲体内狠狠地疯狂撞击。 芳菲很快再次进入狂热的悸动中,不一会儿,被进攻得十分酸软的xiaoxue条件反射的收缩,一下一下地绞杀着进出的roubang。 嗯哼你夹得太紧了觉察到芳菲越发绞紧的媚rou,一股快慰从脊柱窜了上来,刺激得玉瑾入红了眼,又快又狠地贯穿着她的身体,执意要将她送上高潮。 啊你慢一点求你芳菲忍不住哀求道,可惜这是不能实现的愿望。 就这样,rou体的啪啪声和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声在室内久久回响 床下的手机一直都是处于通话的状态,电话那边的陆笙死死地攥着手机,自虐的听着电话里的声响,直到手机没电关机。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震颤,握拳的双手指骨发白,再次睁开时,里面布满了血丝,眼神狠厉,喃喃道,菲菲,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