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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四季-船歌

    

20 四季-船歌



    宝符和魏齐打情骂俏的时候,魏东明也正和姜湉在客厅交头接耳。

    魏东明的意思非常明确:立刻给魏齐转学,把他送到西半轴以外的随便哪个爪哇大学去,眼不见为净。

    姜湉摇摇头:这处理孩子的早恋问题啊,就像治理洪水一样,不能堵截只能疏导,你这样冒然的把他们分开,很可能适得其反。

    魏东明鼻子一哼:怎么?难道他还敢给我演一出吗?

    姜湉劝他:年轻人嘛,互相产生好感很正常,就算真的恋上了,可能很快就发现对方不合适,自己就分开了,现在草率的阻挠说不定会激起他们的反抗意识,小齐是你儿子,干嘛非要弄的和仇人一样。

    两人商量到最后,都各退了一步,让魏齐还留在星联大上学,但要搬到洲际酒店去,除了周末以外的时间不能回家,在宝符高考之前杜绝他们交往过密的机会。

    宝符觉得自己害的魏齐有家不能回,本来还有点愧疚,没想到魏齐根本不在乎,反而摩拳擦掌,他对于躲开魏东明的监视充满信心,况且洲际酒店,多好的地方啊。

    然而他的如意算盘很快落空了,宝符根本没打算和他幽会,一直乖乖的上学放学,魏齐几次暗示明示,宝符都以现在要以学习为重给敷衍过去了。

    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周多,魏东明渐渐放松了警惕。

    一天下午,宝符放学回到家,魏东明和姜湉都还没回来,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佣人在一楼无声的走动。

    她刚一上到二楼,听见琴房里传来细微的钢琴声,十分奇怪,忍不住走过去,门虚掩着,宝符推门进去,琴房里没有别人,她顺着声音回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虽然用黑色鸭舌帽和口罩唔得严严实实,宝符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低低惊呼:你怎么进来的?

    魏齐食指搭在嘴的位置比了个嘘的手势,轻手轻脚的把门反锁上。

    他掏出通讯器,把音量调大了一些刚刚就是他在播放钢琴曲。

    从窗户。魏齐拉下口罩,摘下帽子。

    说着他走近宝符,趁她还没防备,一下将她抱起来坐在那架钢琴的琴键上。

    宝符臀下的黑白键被压下去,发出整齐的七个音级。

    宝符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烫了一下,急道:你干什么!叔叔快回来了!

    魏齐低声说:小声点,你现在在练琴呢。

    宝符小粉拳落在他肩上:你放开!

    魏齐一边解她校服衬衫的纽扣,一边低头啄吻那两瓣日思夜想的嘴唇:爸爸出差去了,今晚不回来。

    宝符捂着衣服摇头:那也不行,mama快下班了,万一被她发现了,真的让你转学怎么办?

    放心,我让燕塘去请教姜教授几个课业上的问题,她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燕塘当然不会那么好心的帮忙,但是魏齐威胁要黑进他的课表,把他下学期的那门都选成燕景坤主讲的选修课,这简直比杀了他还恐怖,燕塘只能被迫答应了。

    魏齐手指极为灵活,转眼间又解开了宝符背后的内衣扣子,拢住娇小的乳包微微用力的揉捏:想我吗?嗯?

    宝符的生理期快到了,胸部有点胀痛,被他一碰直喊疼,魏齐立刻改为轻柔的抚摸。

    他另一只手又探进裙子里去脱内裤,宝符想要并拢腿已经晚了,他轻松欺入她双腿间,舌头顺着平坦的小腹,来到那被一条保守的白色内裤包裹的热源。

    魏齐把那两只不听话的小手也摁在键盘上,宝符只剩下腿能够反抗,嘴里不停吐出娇吟:不行,不行。

    他顺势坐在琴凳上,用唇舌去惩罚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舌头准确的找到那处微湿的凹陷,发起猛烈的攻势,还用唇瓣时快时慢的含吮突出的花蒂。

    啊

    宝符被他羞耻的动作折磨的渗出泪花,内裤被口水和蜜汁里里外外湿了个通透,粘在娇嫩的yinchun上忽冷忽热,浑身上下像被细线缚住一般无力的颤动,莹白的细腿也软软的耷拉在两边,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快感绷紧又放松。

    哥哥不行了,啊快停下宝符感觉有热流无法抑制的泻出,将她的快感毫不掩饰的出卖,脑中有一根琴弦即将绷断。

    魏齐不想让她那么快满足,在马上到达临界点的前一刻站起身,边解腰带边坏心眼的问:怎么样?行不行?

    魏齐以为她这回一定乖乖顺从了,没想到宝符用手死死捂住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喘着气娇声说:不行你不是做了那个手术吗?医生说要修养一到两个月才可以的

    魏齐停下动作,瞪大眼睛,音调都拔高不少:你问医生这个干嘛?

    宝符想起来就一阵羞恼:是我之前看你都住院一周了,感冒也没好,就悄悄去问了,医生说你是因为手术没完全恢复才发烧的,还说让你让你好好休息

    魏齐做手术的时候用的假名,连魏东明都不知道他住院的真正原因。

    宝符越说越羞,声音如同蚊呐,想起当时医生推推眼镜,一本正经劝自己:年轻人啊怎么不把身体当回事?不能为了一时的快乐,就毁掉一辈子的健康吧?回去劝劝你男朋友,要遵医嘱!

    魏齐有点抓狂,急不可耐的扳她的手腕:都一个月了,我早就好了!

    宝符还是不肯就范,手挡在双腿间警惕的看着魏齐,眼神活像一个护着心爱小猪存钱罐的小孩。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魏齐放缓语调:宝宝,我要难受死了,你让我试试,就试一下,要是不行的话我就拿出去。

    宝符看他哀怨的眼神,突然联想到一只大型犬,正对着自己汪汪叫。

    魏齐抓住机会剥掉她湿淋淋的内裤,从脚踝上扯下来,随手扔在一旁琴键上。

    宝符感觉身下凉飕飕的,还没来得及惊呼,魏齐已经半褪下裤子,放出腰间的野兽,许久未开荤的粗长欲望一鼓作气的冲进来。

    一陷入那温暖的湿地,他感觉整个人都回春了,快一个月无处发泄的欲望瞬间迸发,浑身的荷尔蒙高亢的沸腾,叫嚣着释放。

    这个姿势特别方便他控制节奏,低头还能看到自己的欲望在xiaoxue里肆无忌惮的进出,鲜红的花唇贴在抽动的roubang上,把丝丝缕缕的爱液带出体外,顺着琴键滴在地上。

    宝符娇软无力,毫无气势的骂他:骗子,你说过就试一下的

    魏齐一手掌着宝符的身子,一手擒住她下巴,迫她低头:谁骗你了?宝宝,看到了没有?还敢说我不行?说着又恶狠狠的往最深处顶了几下。

    宝符被眼前yin靡的景象震惊了,不光小花xue缩的更紧,腿也不由自主的缠紧他精壮的蜂腰,羞的抬起胳膊捂他的眼睛:不许看!不许看!

    魏齐被她可爱的举动弄的发笑,扒开在眼前乱晃的小手,吻住她依旧喋喋不休的樱唇,含着她小舌头啧啧咂弄,用胸膛结实的肌rou去摩擦她敏感的乳尖。

    宝符像被钳住了死xue,发出无助的破碎呜咽,身下的键盘随着连续的撞击砰砰乱响,听在耳中更加深了羞耻和快感。

    可能是这样的环境有种莫名的刺激,魏齐才动了一会就感觉含着他的火热xue道已经紧的抽插都有些费劲了,他绷紧腰臀的肌rou又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几下,宝符果然尖叫一声,小腹一抽,喷出一束透明的汁液,接着蜜处痉挛着翕动。

    宝符正紧紧扣着身前铁板一样胸膛,沉浸在高潮中,突然感觉手下的肌rou起伏,是魏齐胳膊向她斜后方的乐谱架上探去,她好奇的看着他翻出一张不知从哪来的红色贴纸。

    魏齐从贴纸上撕下一颗爱心贴在钢琴黑色的烤漆面上,笑得人畜无害,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异常邪恶:这是给宝宝准备的,高潮一次就奖励你一颗爱心,好不好?

    宝符的脸唰的一下通红,连忙想把那颗有着羞耻意义的小红心扯下来,谁料魏齐胳膊比她长,故意贴在她够不着的地方,宝符急得扭动身体,魏齐还肿胀的性器一下子跳脱出来,粘着亮晶晶液体的深红色棒身打在宝符白嫩的大腿根上。

    讨厌,不许贴!

    宝符还要去撕那块醒目的贴纸,被魏齐一下拉回来,刚刚闭合的小孔一下又吃入了迸发的龙头,而且继续贪婪的向里吞噬。

    魏齐毫不留情的冲撞,凶悍的力道像要把怀中纤弱的小身板撞碎。

    小坏蛋!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再不收拾你该反了天了!

    啊,不要

    宝符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脚趾蜷缩,一下下触及敏感点的顶弄让她手指尖都酥麻,有气无力的抽泣着控诉:讨厌哥哥,讨厌

    虽然嘴上讨厌,但下面的小嘴却十分诚实的吐出欢喜的蜜汁,不一会儿,熟悉的高潮再次席卷全身,内里又是一阵抽搐。

    一颗闪亮的爱心又被贴在了钢琴上。

    魏齐亲亲宝符湿润的眼窝,信誓旦旦的保证:乖宝宝,高考前要是把钢琴贴满,哥哥就给你买一架新钢琴,怎么样?

    简直是无赖!

    宝符哭都哭不出来,只想让他快点结束,娇泣着求饶:宝宝错了嘛哥哥,你最好了,快点吧。

    小骗子,你不是讨厌我吗?讨不讨厌?嗯?

    喜欢,喜欢哥哥

    魏齐眼睛冒出深邃的光,腰肢摆动的更快更狠,宝符颤巍巍的如同在秋千上晃荡。

    琴键叮叮咚咚响,被通讯器传出的钢琴曲掩盖,等到魏齐终于一声低吼,结束最后的冲刺,宝符感觉要被他嵌进臂弯里,接着大量guntang的液体洒在体内,烫的她嘤咛一声,无尾熊一样抱住魏齐修长的身躯。

    宝符缓过气,急着抢贴纸:不公平,你也要贴,你也要贴。

    魏齐很有原则的说:这是你的钢琴,当然要按你的次数。

    等魏齐终于彻底发xiele一个月的思念以后,钢琴上又多了三颗爱心。

    他抱起衣衫不整的宝符回卧室,昏昏沉沉的小人躺倒在床上,突然感觉裙子里空无一物,才想起来:我的内裤!

    魏齐笑着拍拍裤子口袋:在这。

    宝符一羞:还给我。

    这怎么行?以后见不到你的时候,我还要用呢。

    宝符纯洁的耳朵又被污染了一下,在魏齐面前,她好像很少有能还嘴或者还手的机会。

    魏齐给她把弄脏的校服脱下来,上面也沾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的不明液体,宝符惊的向后缩:不要

    魏齐扯下她最后一件衣服,眯起眼:放心,就算你现在想要,也没有了晚上吧。

    他拎起校服向里间走去,宝符奇怪的看他:什么晚上?还有,你拿我衣服干嘛?

    魏齐口气再平常不过:今晚我睡这,明早大家起床之前再出去。他把衣服泡进盆里熟练的揉搓起来,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要来月经了?女孩子生理期不能碰冷水,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他边洗边想:下次要在宝符的房间装个自动洗衣机,或者给她买几件新校服,他在家的时间这么宝贵,不能被洗衣服占用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生理期宝符实在太好奇了,虽然羞愤还是扭扭捏捏的问出来。

    魏齐头探出卫生间,邪恶的舔舔嘴:你说呢?

    宝符用被子蒙住头,再也不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