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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yes,l do?

    

番外2:yes,l  do?



    和林梢分開之後,徐宸每天各種圍追堵截,逼地林梢頭皮發麻,搬家、換手機號,甚至換工作。

    再笨的男人也知道女人是鐵了心的避而不見。

    面對心愛的女人,徐宸節節敗退,不得已只得來找齊琦出主意。齊琦一邊看書,一邊喝茶,就只給了三個字:冷落她。

    徐宸聽從了齊琦的建議,釜底抽薪退出林梢的世界,不跟蹤不打擾不見面,咬牙切齒一連幾個月玩人間蒸發。

    就等著林梢主動上門,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也行啊~

    然而,計策失敗了。

    林梢愣是一個電話、一個人影都沒有,把徐宸逼得更瘋了,成天做著虛無縹緲的噩夢,在他消失的這段日子,林梢和淩築好了,後來得知淩築和花俏一堆一堆狗血的破事兒,懸著的膽子終於放進了肚腸裏,又成天胡思亂想林梢和別的男人好了。

    忍無可忍的徐宸,再次來到輕懈清吧找齊琦討教愛情三十六計,誰知齊琦分手了,兩個大齡男青年惺惺相惜,來的更勤快了。

    我說徐宸,不是我詛咒你倆,你都幾個月沒有主動聯繫她了,可她跟沒事人兒一樣活的好好的,哦,不對,比你不去找她過得更好了。你呢就乾脆放棄吧。齊琦翻了翻手中的戀愛寶典秘笈,扔向徐宸。

    徐宸一把接住,唉聲歎氣的擺弄手中粉紅的封面,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啊~

    齊琦執起茶壺給徐宸的杯子裏到了茶水,清新滅火,祝你找到下一春!端起自個人的茶杯和徐宸碰杯,幹了!

    哎,不是我說你啊齊琦,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沒心沒肺的,我喜歡林梢,這輩子就想要她這麼一個女人,你要我找下一個,太不夠意思了。徐宸拍桌子就站起來,端起一旁的白水幹了,這茶不適合我!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林梢希不希望她的男人是你,估計和你上床那晚上是她這輩子幹的最噁心的事情。我勸你還是放手吧,你出現一次恐怕她就更恨你一分。齊琦的心情突然就低落了,垂目看著茶杯裏的菊花悠悠蕩蕩的飄著,目光隨著花瓣而走。

    嗨,你又玩多愁善感了?徐宸摸了摸齊琦的腦門,感歎道:沒燒啊~自從和杭沅分手,齊琦就戀上了菊花茶,將家裏、店裏的所有花茶全部換成了菊花,搞得徐宸以為齊琦只有在看到菊花才能硬起來。

    齊琦轉動頭顱送了徐宸一個大白眼,兩個人推杯換盞,居然因為菊花就討論了一個多小時。

    自從一夜情之後,林梢過得很憋屈,那個該死的男人將她叫床的音頻發過來就算了,還QQ發語音口述他們上床的經過。

    他和她的舌頭如何的交纏在一起,口中的津液流的嘶啦嘶啦的;他的唇舌是如何吮吸她的rufang、臉頰是如何在她的乳溝裏摩擦的;更為過分的是居然詳細口述他為她koujiao的過程,徒手掰開她的下體,欣賞她的處女膜,用舌頭愛撫她的陰部

    更為羞恥的是,這些比AV還要勁爆的畫面,她統統記得,記得徐宸手掌的大小、舌頭的溫度、生殖器的尺度比第二天白天清醒的承受徐宸的強姦來的更為深刻。

    而比這更慘烈的是,每每想到這些畫面,林梢就會來了感覺,情不自禁的自慰,而那夜羞恥的性愛就更為記憶猶新,把她變成了一個饑渴的女人,隨時隨地都想要徐宸的舌頭愛撫自己,想要徐宸的大雞巴插入她的下體,將她插的滿滿的。

    這樣病態的她不能見徐宸,會越病越深。因此林梢打定主意和徐宸一拍兩散,永不相見,換了手機號、搬了家,連工作都辭了。

    起初,徐宸還頻頻來騷擾她,說什麼愛她愛的水深火熱,說什麼這輩子非她不娶,說什麼她就是他這一生的真命天女。

    可到後來,騷擾的頻率一次比一次少,直到後面完全消失,林梢有了不適。

    第一次,林梢去了齊琦的清吧,給了新的手機號。一個星期過去了,徐宸一個電話都沒有。第二次林梢去了清吧,給了住址。一個星期過去,徐宸一次門都沒有上。第三次,林梢去了清吧,給了她新工作的地址。一個星期過去,徐宸一次接送都沒有。

    幾個月都不聯繫,林梢慌了神,那夜甜蜜的色情畫面較之前更加清晰真實,仿佛就發生在現在。

    林梢穿著徐宸的內褲小臉通紅的躺在床上左翻右覆的愛撫自己的乳頭,拉著內褲廝磨自己的陰部,好像是徐宸的臉貼在她的陰阜摩擦,乃至徐宸吮她的尿都變得理所當然、曖昧起來。

    思念徐宸成了林梢的常態,睡夢中都是徐宸幹她的性感模樣,而為了緩解身體上的寂寞,林梢變得嗜睡了。

    直到徐宸身下的女人的臉孔逐漸模糊,林梢驚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說什麼要愛她一輩子,可都過了這麼久,她也給了臺階,居然都不來找她,是不是愛上了別的女人了,那他是不是和別的女的上了床,將用在她身上的那些色情手段悉數用在了另一個女人身上了?

    意識到徐宸可能正和另一個女人翻雲覆雨,林梢面色鐵青,眼底含著憤怒,一個翻身砰的倒在了地上。

    林梢捂著肚子叫疼,這才發覺自己的肚子貌似大了不止一點點,第二天慌忙到醫院做了個B超檢查,聽著醫生略帶責備的話震驚的失去了知覺:

    你這媽媽當的也太粗心大意了,懷孕快五個月了,居然還能做這麼危險的行為,幸好過了危險期

    醫生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堆,而林梢只聽到了懷孕兩個字,快五個月,推算一下時間,不就是徐宸的嗎?

    即使不推算時間,林梢也篤定這個孩子就是徐宸的,她這輩子除了徐宸這麼一個男人也沒別的男人了。

    就徐宸那醋壇子發的毒誓,決不允許第二個男人碰她的身體,也不會有別的男人了。

    想到這兒,林梢不禁笑出了聲,換了一身衣服,將自己從頭到尾的打扮了一番。幾個月的時間足夠她正視自己喜歡的人究竟是誰了。

    徐宸,看在我懷了你孩子的份兒上,這輩子就和你將就了。林梢對著鏡子嫣然一笑,下身穿的是徐宸的內褲。

    這回就由她服個軟,去齊琦那兒走一趟,給她的孩子把爹找回來。

    這邊,花俏懷孕四個月,是雙胞胎,孩子嘛,就是和她男人初夜有的。

    至於淩築在徽城悔婚,當天就開車回淮昕城,第二天早上到的。一回來直奔花俏家,趕上花俏出門上班,拉著人就進了屋子,放了平地一聲雷:

    叔叔阿姨,花俏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今天來就是要和她領證的,還希望叔叔阿姨同意。

    淩築對著花父花媽深深地鞠了一躬,花爸花媽當場石化,花俏原地呆若木雞。突如其來的反轉弄得花俏暈頭轉向,生怕是一場夢,呆呆的掐了掐淩築的臉蛋,發現是真實的,這才緩過神,抱著淩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道:好。

    等花爸花媽反應過來,不答應也得硬著頭皮同意,想閨女前幾天要死不活的樣子,現在又是開心的要暈厥過去的模樣,八成都是為了眼前的這個俊俏小子,恨鐵不成鋼的給了他們戶口本。

    當天,淩築就拉著花俏去民政局把證扯了。

    站在民政局門口,淩築向花俏詳細的說了那幾天發生的事情,並對父母不會參加他們的婚禮感到抱歉。

    花俏抱著淩築的胳膊,揚著小腦袋,一臉燦爛,不辦就不辦吧,反正你是不會再跑了。揚了揚手中的結婚證。

    孩子們沒有提婚禮的事,花爸花媽也都憋著氣兒不提,反正結婚的是女兒,又不是她穿婚紗。

    直到一個月後,花俏被查出懷孕一個月有餘,花媽沉不住氣了,這才知道小倆口壓根沒打算辦婚禮,氣的花媽幾天高血壓,持持不降。

    都木已成舟,不辦就不辦吧,花爸花媽拼著小倆口吃了頓簡單的便,黑著臉把不爭氣的女兒送出了門。

    女人懷孕本身就是一件苦差事,尤其是多胞胎。花俏懷的是雙胞胎,肚子比正常的孕婦大了一圈,自然要更苦些,孕期反應自然也要誇張些些,脾氣暴躁、絮叨、愛哭,索性淩築十分有耐心,都能搞定。

    前一天晚上,花俏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抽什麼瘋,一定要去齊琦的清吧玩,說什麼過得太清苦,平淡無味,要找找戀愛的激情。

    笑話,一個孕婦能去那種場合嗎?不給他嚇得心臟直接從身體裏跳出來。

    淩築抱著花俏磨嘴皮子到半夜,說要給孩子做胎教,顧名思義,只有白天才能去,晚上想都別想。

    花俏抽風病去的也快,淩晨才鬆口。

    這不,第二天,花俏就趕羊似的催促淩築要去齊琦的清吧,淩築寵溺的捏了捏老婆肥嘟嘟的小臉蛋,準備好必備用品,朝清吧慢悠悠的開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