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陆隐
第5章 陆隐
第二天韩穆深醒来的时候,宋风早就醒了,她盯着男人看,时不时伸出小舌头舔男人的唇。 等到男人张开眼睛,她又害羞似的往男人怀里钻。 韩穆深将她拉出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宋风扭着屁股,感受到了韩穆深硬邦邦的性器,不解地说:为什么老公刚睡醒,jiba就这么硬啊?明明昨晚上都已经软了的。 韩穆深笑出来,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说:这叫晨勃,每个男人早上起来都硬的。 宋风傲气地说:那我的逼早上起来也不流水呀。 韩穆深一拍她白嫩的小屁股:来,坐老公脸上来,老公给你舔舔就流水了。 一直到给她舔喷了一次,两人才从床上起来。 韩穆深抱着她去洗澡,然后给她找衣服穿,她像个孩子一样,拉扯着身上的黑色内衣,说:不穿这个。 韩穆深一边帮她穿内裤,一边问:那要穿哪一件? 粉色的那件。 韩穆深又去把几件粉色的内衣拿过来,耐心地问她:要哪一件?选好了就不许再换了哦。 宋风指着其中一件:那个。 宋风个子小,人也瘦,但是吃得很多,喝了两大碗甜粥,又吃了两个大面包,吃得比韩穆深还多。 韩穆深拿起纸巾给她擦嘴:好了,不吃了,再吃下去就撑了。 宋风伸出一根手指:再吃一个鸡蛋好不好?求求你了。 韩穆深剥了个鸡蛋,自己咬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才给她。 宋风闷闷不乐,开始和韩穆深生气,气韩穆深吃了她的鸡蛋。 韩穆深捏着她的脸:这小表情,到底是谁学的?这么委屈? 宋风嘟着嘴,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鸡蛋,生怕再被男人抢了。 韩穆深要去公司,不过他也要带着宋风去,不是宋风离开不他,而是他离不开宋风。 宋风要是自己和保姆在家,看动画片也能看一整天。但是他会想念她,只要一想她,下面就硬得发疼。 所以他选择把宋风一起带去公司,让宋风在他的办公室玩。 宋风不生气的时候,乖巧得要命,玩一块橡皮泥就能玩一整天,拼一副拼图,也能拼一整天。 宋风不喜欢见人,她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着帽子,带着口罩,瑟瑟缩缩地躲在男人的身后。 韩穆深带着她从总裁专属电梯上了楼,来到了办公室里,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把帽子和口罩丢在办公桌上,熟练地去打开旁边的柜子,拿出自己的小玩具。 韩穆深从后面抱住她,从连衣短裙底下揉她的小逼,说:今天要写字哦。 宋风有些生气,她不想写字,也不想读书,但是韩穆深总是要让她做这些她不喜欢的事情。 她抿着嘴唇,愤愤地说:总是写字,总是写字,昨天都写了好多,为什么今天还要写? 韩穆深将她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将她的连衣裙轻轻拉开,露出嫩白的胸,低头含住嫩红的奶尖,说:那你昨天zuoai了,今天就不做了吗? 宋风堵着气争辩着:那zuoai很舒服,写字又不舒服。 韩穆深被她的话逗笑了:你是流氓吗?这么不讲道理? 宋风一早上都不写字,拿着一根红色的绳子在玩,她坐在男人的腿上,让男人陪她翻花绳。 老公,陪我玩。 男人亲了亲她:先等等。 片刻后,敲门声响起来,是助理的声音:韩总,要开会了,大家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 知道了。韩穆深冷冷地回道。 他把宋风抱到椅子上,亲了几口:老公去开会,你自己在这里玩一会儿。 宋风已经把花绳撑了起来,不情不愿地说:可是我一个人都没有办法玩绳子。 韩穆深笑着:你先玩橡皮泥,等老公回来了再陪你玩。 宋风没有回话,低着头把绳子给松开,又重新撑起来。 韩穆深走了十几分钟,办公室里突然进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看着和韩穆深年纪差不多,挺拔俊秀,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俊得让人不敢直视,给人风流放荡的意味,帅气又不正经。 他一进来就和宋风对上眼了。 他看着这个稚嫩的女孩,心跳如雷,都快忘记了呼吸,他人生第一次明白,一见钟情是个意思。 宋风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用下巴指了指手里的绳子,认真严肃地问:你会翻花绳吗? 啊?陆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宋风从椅子上跳下来,两手撑着绳子,继续说:你陪我玩。 陆隐随着她坐到沙发上,鬼使神差地陪她翻花绳。 看着女孩精致细嫩的小脸,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陆隐硬了起来,胯间鼓起一大包,他慌忙拉了拉外套,尽力遮掩着。 宋风聚精会神地翻花绳,完全不知眼前这个男人正在肮脏地意yin着她。 陆隐问道:你是谁啊? 我是宋风啊。她回答得很干脆。 陆隐微微靠近,透过宋风的衣领,看到了若隐若现的乳沟,她漂亮的锁骨上全是吻痕,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 小美女,你要好好谢谢你mama啊。陆隐又说。 宋风挠了挠脖子,又抬头看他:为什么啊? 陆隐笑得如沐春风:因为你mama把你生得这么好看啊。 宋风笑了起来:可是我没有mama呀。 陆隐好奇地问:怎么会没有mama呢? 宋风笑得无比天真:因为被我杀掉了呀。 宋风的父母确实是被她自己杀掉的。 她十岁那年,父母为了家里的生意,将她送给一个恋童癖的富豪。 她记得她父亲当着她的面说:反正就是个傻子,让人糟蹋就糟蹋了。 她本来就是神经病,在被那个恋童癖压在身上的时候,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拿出旁边的水果刀,一刀痛死了那人。 随后她买了好几瓶汽油,晚上回来倒在她家的别墅里,一把火把别墅给烧了。 她的父母,还有大她两岁的哥哥,全都被烧死在别墅里。 陆隐听了她的话,微微惊讶,但很快定下神来,依旧陪她翻花绳,又问她:你是个傻子吗? 宋风无所谓地说:不知道。 玩了没几下,韩穆深就回来了。 宋风一下子扑到韩穆深的怀里:老公,你那么久都不回来,我就让他跟我玩了。 韩穆深搂着宋风坐到沙发上,看了陆隐一眼,问道: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陆隐和韩穆深认识好久了,五年前陆隐出国深造,到现在才回来。 陆隐站起来,耳尖微红,着急地说:尿急死了,我先去个厕所,等会儿再跟你聊。 他跑了出去,手里还拿着宋风的那根绳子。 他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在卫生间里,他一手拿着那根绳子,一手狠命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脑子里全是宋风的脸。 他要完蛋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