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沈寒之亲了她
越界(4)沈寒之亲了她
江薏本打算装作没看到沈寒之,就这么和他擦身而过,不料沈寒之竟先叫住了她。 江薏,我们聊聊。沈寒之推着自行车,深邃的眼睛望着她说道。 江薏的腿就这么不自觉跟着他走了。 两人走到离酒店不远的小广场,找了个长椅坐下,江薏始终沉默着没有开口。 沈寒之开门见山道:我和景真在一起了。 从他口中亲耳听到和从邹檬嘴里道听途说的感受大不相同,江薏感觉心口钝钝地疼,却明白自己连责备他的立场都没有。 是吗?那很好啊。景真那么受欢迎,你一定下了不少功夫吧。江薏故意嬉笑道。 是她提出来的。沈寒之淡淡回道。 江薏没法再接下去,只好放弃了这个策略。 哦。她冷然道,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现在我知道了,感谢你的通知,我走了。 江薏从还没坐热的铁艺长椅上起身,拿起包要离开,却被沈寒之抓住了手臂。 江薏愤愤甩开他的手,沈寒之也没再勉强,只是也站起来,面色阴沉。 从五月份之后,你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沈寒之竟开始恶人先告状,你现在又生什么气? 江薏缓缓转过身面对他,难以置信道: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沈寒之!是你背叛了我!江薏擒着泪吼道。是你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现在又来通知我你和别人在一起了! 沈寒之看她激动的模样,脸上稍稍回暖了些,又想上去牵她手腕,再次被江薏躲开。 你不也很快找好了下家吗?彼此彼此。沈寒之别有深意地说道,谁知道江薏又是不是把他当鱼在养。 江薏懒得跟他解释,就让他这么误会好了,自己也算扳回一城。 随你怎么认为。江薏咬牙道,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沈寒之没再留她,只脱了自己外套递给她:你也穿太少了,都快冬天了还穿裙子。先披着这个吧。明天还我。 江薏看着他递过来的外套冷笑:我可不敢要,明天让景真看到误会了,你解释得清楚吗? 沈寒之讨厌她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硬把外套塞到她手里,又被江薏扔回来。 你偷偷给我不就行了。沈寒之皱眉道。 江薏听了更气了:对不起,做不来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到底把她当什么啊? 沈寒之气极反笑,出言不逊道:你究竟是怕景真看到,还是怕带回去你自己说不清? 江薏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沈寒之心里那口气也憋好久了,别人都看到他和你一起进酒店了,我还不懂什么意思吗! 江薏给了沈寒之一巴掌。 扇得不重,因为她没忍心下狠手。 你混蛋!江薏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别人别人你看到了吗?是你看到的吗!你凭什么冤枉我! 沈寒之被她一哭心里又软了,不由拉过她抱在怀里。 既然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沈寒之妥协道。 江薏奋力想推开他,无奈他箍着她的手臂实在太坚固:就算有,以后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了!你放开我! 沈寒之听到这话,刚刚压下的火苗又腾得烧起来,捏着她下巴就要亲她。 江薏左躲右闪,还是被他得逞。两人唇齿相接,沈寒之竟然还想把舌头伸进来,江薏终于忍受不了挣开他,沈寒之得以一亲芳泽,手上也卸了力。 沈寒之。江薏抹了下嘴,冷然看着他,你真是个混蛋。你都和景真在一起了,还这样对我。就不怕我告诉景真吗? 随便。沈寒之无所谓道。 江薏对他的不要脸叹为观止,不愿再和他多说。以后这个渣男再单独约自己,她可不来了。 沈寒之望着江薏愤然离去的背影,把外套搭在单车前把,推着车缓步走出了广场。 沈绥十点多才回到房间,正要进去的时候,看到服务员推着餐车走到了对面。 这么晚了还点餐?沈绥笑着和服务员寒暄道。 服务员对这个优雅俊秀的男人印象不错,努努嘴道:还好就点了一瓶洋酒和一些冰块。厨房早下班了。 沈绥挑挑眉,看来江薏今天心情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吵架了。 我给她吧。沈绥关上了自己房门,伸手拿过了冰桶。 这服务员有些迟疑。 没事,我们认识,江薏嘛。沈绥温柔道。 服务员见他已经上前敲门,只好推着餐车走了。 江薏通红着双眼过来开了门,一看是他竟又关上了。 师兄,怎么是你?江薏惊道,忙拽着睡衣擦了擦脸。惨了,她妆都哭花了还没卸呢! 沈绥又敲了敲:这冰桶可重的很,开门吧小师妹。有什么不开心的说给我听听。 江薏握上门把,犹豫半晌,还是按了下去。 沈绥进了屋把酒和冰桶放下,调笑道:眼睛都哭肿了? 江薏去浴室洗了把脸回来,沈绥已经反客为主,站在小吧台前,倒了两杯酒。 作为倾诉对象的报酬。沈绥端起一杯,和她的杯子碰了碰,蹭你杯酒喝。 江薏懒得去理这些,她一口吞了杯里的酒,这酒入口甘味悠远,正好可以中和她苦涩的心和胃。 别喝那么快,这酒后劲儿大。 沈绥按住了她的杯口,阻止她又倒第二杯,谁知江薏今天一反常态倔得很,竟抢过了他的杯子一饮而尽。 沈绥只得又帮她续了一杯:好吧,看来今天有人铁了心要当酒鬼了。 江薏喝下第三杯时神智还清醒得很,只觉得嗓子有些难受。 沈绥微微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 如果今天是这丫头的收网之日,他可不能喝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