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与锁精
玩弄与锁精
007 晋钧手扶香腮,似是转移话题道:我听说公孙之前是想出家做道士的。 公孙明面露讶然,点头称是,开始隐隐后悔:他原本以为王女再见楚摄政,又送走了新得的yin奴,心情极为不悦,才起兴要出门杀人。她杀了两个罪不至死的yin贼,尤未满足,还要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找个借口杀他。 他当自己必死,才出言挑衅晋钧的。 没想到她其实还有闲心和理智来谈天。 做道士啊是为求长生麽?晋钧问。还是单纯舍弃红尘,不想娶妻生子了。 公孙明给她简单解释了一下道教的分支,晋钧边听边点头,但她并未上心,瞥准了公孙明喘息止句的间隙,说:那么男后挑上你的时候,你岂不是就已经半条腿踩在庙宇的边上了?她呵气如兰,虚虚把公孙明推倒,覆到他身上道:我送你回山里怎么样?让你不用再假装成另外一个人,可以安心修道,煮茶,念经,如果来日有机会,你还可以下山还俗,去迎娶你喜爱的女人,甚至三妻四妾,膝下儿女承欢。 她边说话,边观察着公孙明的表情,看着他眼中闪过纠结与隐忍,听见由他极薄若刃的唇间极艰难地挤出:臣愿伴在殿下身边。 她不奇怪他会这么说。 公孙明是公孙家末支的庶出子,公孙虽也是世家之一,却是从楚迁入、后来才归顺晋的小姓,公孙家高祖堪堪封侯,因为世家傲气,不献男官,科举也无荫庇,战功更是无从谈起,加上连续几任家主纨绔挥霍,不学无术,以至于承袭由侯爵降格至伯爵,并有再降至子爵的征兆 还是因为公孙明被女君选中,送到她身边,才没继续降下去。 晋钧解开他的衣带,将丝帛系于他眼上,摸着他抿起的嘴唇逗他:我身边倒是不缺人陪伴。她示意他张开嘴。 公孙明启唇,将王女的手指含入口中,晋钧喜欢玩弄他的舌头与喉咙,兴趣比直接使用他的yinjing更甚。他猜,这要么是王女昔日的习惯,要么是王女想要弥补缺憾。 青年的涎液溢出唇角,脸颊涨红,晋钧骑在他的胸口,手往他的下身摸去,硬倒是还是硬的,只是未如她预料的那样撑起轮廓。 她顿觉几分无趣,从公孙明身上下来,取了玉盆里的水净手。 殿下臣戴了锁精枷。公孙明道。钥匙还在殿下那里,臣从未取下。 晋钧咋舌,给他解开眼上的遮蔽,暗自算算时间,道:是我去卢瓦尔国出使的时候戴上的?见公孙明点头,她有几分怜惜,又不忘恶人先告状:那得有快半年了,你是不是傻的? 专供王室后宫的锁精枷与世家给子弟们戴的守精枷不同,后者扣在guitou处,主要预防婢女爬床和少年男子思春自渎,延误了黄赤之道的训练;锁精枷扣在男子的睾丸处,不影响排泄,但男子一旦硬起,便疼痛难耐,主要是为降低后宫男子不得临幸期间的性欲,与小惩大诫。 她当时之所以给他扣上,是为了什么来着她已经忘了。在卢瓦尔国呆了有四个月,折返回晋国王都又用了半个月。回来这么些天她把心力都花在叶尼塞送来的那对yin奴上了,全然忘了公孙明。 这不禁让她有点心虚。 更心虚的是:钥匙她也不知道丢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