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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想起mama的话~

    

夜夜想起mama的话~



    林言只能看见床上影影绰绰的两道纠缠的人影,其中一个是他的妻子,而另一个看不清脸,身型细瘦,明显是个女性。他喘着粗气,幻想着自己妻子在别人身下会发出怎样yin荡的声音。

    他勃起了,就在他的妻子为对方koujiao的时候。

    谢意平主动脱下了岑厌的裙子,她懒得解对方衬衫上的领结,也只解了衬衫下摆的两颗扣子。上午她给岑厌穿上的丁字裤早就被她换成了平角内裤,这才兜住了她膨胀的性器,不至于从边沿挤出脑袋来。

    没想到它能长这么大。谢意平的唇碰了碰它的尖端,柔软缠绵的目光移上来,正对上岑厌嫌恶的目光。

    它也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岑厌心道。

    你还和小时候一样讨厌自己的身体吗?谢意平的手既温暖又灵活,她一只手揉着皱巴巴的卵袋,另一只手抚慰着难以握住的粗长rou棍,她的指甲有些长,搔过敏感的表皮,痒意便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岑厌的秘密只有谢意平一个人知晓。

    小时候是谢意平帮她洗的澡,哪怕当时她怀着孕,也没有把这件工作交给别人。岑厌稍大一点,她就依照自己,把她们之间的差异告诉了岑厌,让她保守好这个秘密。

    以前她想要和谢意平一样,她不想做那个特殊的人,她幻想着倘若她和林流一样,谢意平是否能对她们一视同仁。

    可现在,她说:不,我接纳了它,谢意平。当你臣服在我身下,被我cao得神智不清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馈赠。

    谢意平动作一顿,她收紧了手指,捏住她柔软脆弱的yinnang,在她的闷哼中,谢意平露出玩味的笑,她问:哈哈臣服?岑厌,你真的这么想吗?

    你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饥渴地尖叫,翘着屁股等一根jiba来cao你,那个时候我应该想什么?想着这是我敬爱的母亲吗?岑厌低头与她对视,她傲慢地总结:你在床上的表现简直就像妓女一样不知廉耻。

    谢意平微微一笑,坦然道:我权当赞誉之言。

    说罢,她含住了对方那炙热的性器,口腔分泌的唾液和她马眼里溢出来的液体混在一起,被她一起吞入腹中。岑厌刚才从外面狂奔回来,身上出了汗,谢意平敏感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酸味,她吐出粗直的rou物,转而触碰后面闭塞的xue口。

    长久未被人涉足的地方敏感的要命,岑厌弓起腰,往后退着躲避她的口舌,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冲击着她,让她陡然间察觉到了危险。

    谢意平你做什么?!

    谢意平回想起她刚才的愚蠢之言,回敬道:当然是征服你。

    她打开抽屉,从码放整齐的穿戴式阳具之中挑出了和岑厌尺寸相当的一根,她勾出来,把它穿在了身上。

    岑厌撑起身,隐约有不祥的预感,她不认为自己需要yindao高潮,并非是她把自己当作男人,而是她一次也没有深入过她的xiaoxue。没有谁在跟她上床时会想到她也是个女人,其中多数人都是将她当作男性看待,同样她也不排斥扮演这个角色,她在床上也并没有将她们看作独立的人,她从她们身上汲取谢意平残留的温度,各取所需罢了。

    现在谢意平却想要cao她。这个念头让岑厌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往后退了退,不着痕迹地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和裙子,似乎打算随时撤退。

    岑厌。

    谢意平叫住了她,她转过身,腿间昂扬的性器如同勾子一样,看得岑厌脸一红。说到底了她也才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即使再怎么成熟,在这样的场合,她也不免有点胆怵。是的,她带了根男人的jiba,同时也产生了一种傲慢的态度。在别人身上cao弄的时候,她自认为这不算什么,不过就是发泄欲望,怎么爽怎么来,丝毫不管对方的感受。等到了谢意平气势汹汹要来cao她的时候,她却畏惧了,竟有种被强迫的窘迫感。

    你不是迫不及待想来跟我上床么?谢意平嘲讽地问道。

    啊,不对,我说错了,是迫不及待想要来征服我哈

    岑厌知道她小心眼,但她的一句话在五分钟内被她换着花样嘲了两遍,她对对方的记仇能力不禁有了深刻的认识。

    过来,给mama舔舔假阳具。

    她故意咬重了mama这两个字,岑厌知道她是为了讽刺自己。她没有动,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岑厌无所适从地看着自己腿间翘起来的roubang,因为没有人抚慰,它难耐地吐着热液,叫嚣着想要闯入温暖紧致的xiaoxue。而它的愿望注定落空。

    怎么了,岑厌,你不愿意为mama这么做吗?

    谢意平看穿了她的迟疑,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她从抽屉里又拿出了润滑液,倒在心里,她尽数将滑溜溜的液体浇在了粗长的假阳具上,紫黑的茎身完全仿照了真实的性器,为了增强刺激,它的身上还嵌着大小不一的钢珠,被仿真软皮包裹着。谢意平的手掌包裹着柔软的外皮,轻柔地将液体抹匀,正如帮岑厌手yin一样,她想象着这根rou棍捅进对方身体里的样子,对方会是什么表情,也许会痛哭出声也不一定。

    我不想这么做的,岑厌,你知道我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但你现在确实需要母亲的教育。

    谢意平命令她:张开腿吧,把后面那张嘴露出来,让mama看看。

    岑厌无法悖逆她。这并非是出自欲望,而是因为她确实无法拒绝谢意平,驯服的种子早已埋下,生长出的巨树张开绿荫,让她无法逃离。这是谢意平,她的救命恩人,她的母亲。

    她张开腿,深红色的花瓣在空气中颤抖,前端肿大翘立的roubang给它投下一层阴影,岑厌撑着上身靠着枕头,下半身微微颤抖。

    谢意平拨开她的roubang,伸出食指插进她未被开发过的rouxue里。少女的yindao既窄又涩,里面的rou紧紧缠着她的手指,谢意平艰难地抽出手指,看到指尖淡淡的一抹血迹,她把它吐到岑厌的guitou上,她预想到待会儿把类似尺寸的假阳具塞进她的处女xiaoxue里的可怖场景,笑了声,道:忍着点,不要吵醒林流。

    她腿间的假阳具擦过真正的roubang,气势昂然地抵在细窄的xue口,冰冷的润滑液滴在岑厌的腿间,让她更觉紧张。

    别害怕,全都吃进去就好了。谢意平这么诓骗道。

    实际上她连一个guitou都吞得很艰难。

    谢意平压着她碍事的卵袋,挺腰将雄伟的假阳具戳进她的xiaoxue里。

    她粗鲁的动作自然得不到正面的反馈,岑厌往后缩了缩,却退无可退,她推着谢意平的肩膀,嫩白的脚趾压在床上,压出了一道道褶皱,她的下半身都绷得紧紧的,排斥着这根假jiba进入她的身体。

    别乱动。谢意平怕麻烦,她从床头柜上拿过另一副手铐,把她不安分的手铐在身后。

    岑厌的长发乱糟糟的,因为出了一层薄汗,鬓角的发丝都粘在了脸侧,她嘴唇发白,痛苦地掐紧了眉,说:谢意平,你弄痛我了。

    是吗?有的时候,征服确实会让人痛苦。

    第三次了。岑厌默数。

    可这也是母亲的爱。谢意平腰部使力,硬生生挤进去了半个柱身,她怜爱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夸赞道:看,已经进入一半了,很快你就会全部吃下去了。

    岑厌的jiba已经完全软了,她感受不到快感,下半身撕裂一般的痛苦,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裂成两半了。

    松口。谢意平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不要再咬着下唇,她的下唇快被自己咬烂了,谢意平叹了口气,道:这才开始啊,我的孩子。

    岑厌只感受到尖利石头像刀一样划着她的rou壁,下身充实得快要裂开了,她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谢意平的力气太小了,她用力坐了下去,下身仿佛被贯穿一般,她控制不住尖叫出声,沙哑的叫声没有传出很远,她软了身子,瘫在枕头上大口喘着粗气。

    谢意平也被她的行为吓到了,一股热流从她们的交合处淌下来,谢意平闻出来了,她看着瘫在创伤平复呼吸的少女,对方的脸苍白得像是死人,可她也知道这只是表面,岑厌比谁都富有生命力。

    她沉默了一瞬,对上对方虚弱却挑衅的神情,谢意平咬了咬牙,她瞪了岑厌一样,掐着她的脖子问:你比我还等不及?

    咳咳咳咳不,是你太慢了,长痛不如短痛

    长痛不如短痛?谢意平不怒反笑,她本来是为了她好,但是年轻人总是看不长远,总以为自己才是对的,她冷冷的看着她,低声道歉:是mama不好。

    两年了,你依然学不乖。

    岑厌的反骨并非天生,在察觉到谢意平真面目的时候,她就开始了自己单方面的反抗,她挑衅谢意平,离经叛道。而谢意平也彻底收回了自己仅存的怜悯,只当被忘恩负义的狗崽子反咬了一口。

    谢意平抽出腿间的假阳具,趁她的rouxue还未完全闭合之际又用力插了回去,岑厌的roubang立了起来,直直戳在谢意平的小腹上。

    真可怜啊,这样了都能硬。谢意平掐住她的roubang,鲜血和润滑液混在一起,让她的进出更为顺畅,她的指甲嵌进岑厌的马眼中,岑厌没忍住痛呼了一声。

    下身的roubang扩开她狭窄的处女地,在里面肆意捣弄,她明显感到它已经顶到了最深处,恶狠狠撞在她的zigong口上,凹凸不平的茎身刮过rou壁时不再让她如同刀割,而给了她别样的快感。岑厌呻吟出声,她想,自己在cao谢意平时,她也这么痛吗?

    谢意平一边挑逗着她的roubang,一边戳弄着她的yindao,岑厌坚持不了太久,毕竟还是她的第一次,在一阵激烈的抽插之后,她就陷入了情欲当中。

    谢意平看着她迷茫的双眼,她知道对方放空了脑子,她报复她:sao货,喜欢mamacao你吗?

    岑厌眨眼,凝神看向谢意平,回想了许久,才发现这句话她也曾说过,现在被谢意平丢了回来,她红了眼,不说话。

    嗯?不喜欢mama的大jiba吗?

    谢意平不达目的不罢休,她非要从岑厌嘴里听到一句软话,又说:你的屄真紧,我拔都拔不出来,我要是个男人,真想用jingye灌满你的屄,让你一边怀着我的孩子一边吃我的jiba。

    岑厌想骂人。

    偏偏她的声音很娇,不像岑厌,烟抽多了变得又粗又哑,她假装是粗俗的男人,一用力就扒开了她的衬衫,扣子崩了出来,到处乱跳。谢意平掀起她的乳罩,舔咬着她青涩的rutou。

    她得意地问:mamacao得你爽不爽?

    岑厌:

    她平时cao她的时候有这么多话吗?

    谢意平!

    谢意平用力咬了一口她的rutou,抬头训斥道:你不该叫我mama吗?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母亲?

    岑厌死死盯着她,谢意平停了动作,让她即将到来的高潮停下了步伐,岑厌挣扎了片刻,还是放纵了自己,她小声说:mama。

    乖。跟mama撒撒娇,你要什么mama都给你。

    岑厌的手臂环住她的脖颈,她双腿伸展,环住了她的腰,她纠缠在谢意平的身上,跟她紧紧贴在了一起,她心想,被cao也没什么不好。

    mama,我要岑厌在她耳边低声说。

    她娇小的rufang贴在谢意平丰满的rufang上,她们的rutou不自觉的摩擦起来,岑厌晃动着上半身,与她肿大的rutou相接,但仍不够,她还想要对方摸摸它们。她主动坐在谢意平的身上,沙哑的声音透出nongnong的情欲,她说:mama,cao我,我流了好多水,你看到了吗?

    谢意平:看来你也从我这里学了很多。

    岑厌瞥了她的侧脸一眼,不置可否,她不会否认曾经谢意平是她的指路明灯,即使现在,她也会忍不住在心里记下她的一举一动,然后复现出来。

    mama,我要射了,你拔出来好不好?我想射进你的zigong里。岑厌祈求她,她伪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甚至挤出了两滴泪来,泫然欲泣。

    谢意平拒绝了她,岑厌委屈地说:你不是什么都可以给我吗?

    是啊,我答应你,但不是现在。谢意平摘下她头上的发绳,紧紧绑在了她的rou茎根部,血液流通不畅让它变得更粗了,肿得让人心惊。

    不要射。

    谢意平的唇碰了碰她的额头,开始最后的冲刺,她体力不是特别好,坚持到现在,她已经很虚弱了。

    好深妈、mama我忍不住了岑厌咬住她的肩膀,她压着声音,太大声的话她自己也会感到羞耻,她紧紧抱着谢意平,roubang充血得感觉要炸了,陌生的快感却冲击着她,xiaoxue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的小腹酥麻,她如风浪中颠簸的小舟,被谢意平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陌生的高潮席卷了她,让她一瞬间大脑空白,她趴在谢意平身上,浓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她的大脑里,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谢意平的。

    谢意平拔出来假阳具,把它从身上解了下来,她松开岑厌性器上的发绳,勃起的roubang怒气冲冲,恶狠狠捣在她的小腹上,谢意平拍了拍岑厌失神的脸,她解开她的手铐,在她耳边柔声说:射进来吧。

    年轻人精力充沛,岑厌很快就回了神,将谢意平按在床上,掐着她的腰,把她的腿抬起来搭到肩上。她报复般地用力挺弄腰肢,让肿胀的roubang碾过她多汁的内里。她的动作比谢意平有力多了,积蓄的欲望倾泻而出,全部都回应在了谢意平的身上。

    听着谢意平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岑厌却一句sao话也没敢说,谢意平必然会在某一天回赠给她,她肯定。

    mama。她贴在谢意平的背上,无意义的喊道。

    我要射进来了妈、mama

    谢意平感受到憋了一晚上的jingye冲刷着她的zigong口,浓白的液体在她体内蔓延,对方的roubang埋在她的身体里,还在不住的颤动。

    我停不下来好舒服、mama、你的屄夹得我好舒服

    岑厌双眼迷蒙,她朦朦胧胧看着天花板,两次高潮间隔时间很短,让她几乎有些分不清现实。

    她在cao谢意平吗?还是在被谢意平玩弄?

    不,都不是。

    她现在在内射谢意平,对,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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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

    尾款人又来乞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