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住在这里(h)
今晚住在这里(h)
一行人回到霍家老宅,菜早已备好,nongnong香气从饭厅的方向飘过来。放下行李不一会儿,简倪就招呼一家子吃饭。饭厅里的桌子也不算太大,五六个人说说笑笑地围坐在一起,给这座冷清已久的老宅添了不少烟火气息。 霍节不时会给徐瑛夹菜,徐瑛只顾说话,不知不觉碗里的菜就越堆越多。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碗里已经看不见白饭了,她悄悄瞪了霍节一眼,霍节只低声在她旁边说:快吃。 简倪看着这对小夫妻眉来眼去,不禁有些感叹。她本来也不赞成他们在一起,徐瑛性格太过跳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霍节要是娶了她,立刻就可以走马上任体验当爹了。她原以为霍节是不喜欢徐瑛的,毕竟他每次见到人家就板着一张脸。可是人家缠上去,他也不推拒。后来不声不响地就宣布要结婚,吓了家里一大跳。当初自己问他想清楚没有,霍节应得信誓旦旦。可只不过过了一年,两个人就闹得不可开交。她想,离了就离了吧,既然做夫妻不合适,早点分开也算及时止损。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他们又凑到一起去了。 你们既然和好了,就赶快复婚吧。 徐瑛正在喝汤,突然就呛到了。 慢点喝,又没人和你抢。简倪手忙脚乱地把纸巾递给徐瑛。 霍节一边轻轻拍着徐瑛颤动的背脊,一边对父母道:这件事不用太急,制婚纱、准备婚礼都需要时间,而且我想选个好点的日子,可能是我们上次结婚的日子不太好,才会闹得一地鸡毛。 霍节从来不信封建迷信那一套,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在场的人都颇为意外。 霍节从小就主意大,他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来不回来。 一直没说话的霍宏沉吟片刻,道:这是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就好。 一旁安静吃饭的霍侓终于清空了自己的小碗,他抽出纸巾胡乱抹了几下嘴,就蹦下餐桌,缠着霍节的腿要他抱。 霍节抱着霍律站起来打转,一边哄着霍律一边和大家说着话。 简倪慈爱地看向霍节和徐瑛你们倆晚就住在这里吧,我让人把霍节之前的房间收拾出来。 徐瑛神情有些犹豫。 霍律正和霍节咬着耳朵,听到简倪这话,立刻大声说:那我要和舅舅睡。 霍澄对霍律竖起柳眉:睡什么睡,你舅舅明天还要上班,别闹你舅舅。 徐瑛是那种总是觉得别人碗里的饭才是最香的人,你把东西送到她手上,她不会多看一眼,再喜欢也是玩一会儿就丢了,但是你要和她抢,那东西就可以马上变成她的宝贝,还要在你面前耀武扬威地把玩,让你看得见,摸不着。 她立刻堆起笑容对简倪道:那就麻烦妈了。 霍律鼓着蓝宝石般的眼睛瞪着徐瑛,不过着反而成了徐瑛晚饭的开胃菜,让她吃得更香了。 徐瑛头脑发热地应下简倪,过了一会儿,又暗自后悔,可是现在也由不得她了。 她借口去上厕所,在卫生间被火燎着似的转来转去,还是没敢拨通周度的电话。她给周度发了个信息:我今天回徐家吃饭了,我姐让我在这睡一晚,今天就不回来了。短信一发出去,她就立刻关机。对着镜子深呼吸几秒钟,看到镜子里的女人面色平静下来,才走出卫生间。 晚上洗完了澡,徐瑛才想起这里没有自己的衣服。她直接光着从浴室里走出来,从霍节衣柜里翻出一件丝质衬衫套上 她是穿过一次霍节的衬衫的,那时候霍节对着她就是柳下惠上身,怎么撩都不上钩。逼得她要拉着姚昕去买情趣内衣,结果姚昕说废那个劲儿干什么,你去他家,趁他不注意光着把他的衬衫一套,他不兽性大发就不是男人。于是徐瑛选了个狂风暴雨骤降的日子,淋成个落汤鸡出现在霍节的门前。她如愿套上了霍节的衬衫,结果霍节看她的眼神跟看一件衬衫也没什么区别。她还是不甘心,跑到他床沿侧躺着,摆出一个自认为最性感的姿势,风情万种地往后撩头发,没想到没掌握好平衡,跐溜栽下床,终于得到了霍节不一样的反应他憋不住笑了。气得徐瑛开了他家里最贵的酒,把自己咕噜咕噜一通灌,后面整个人就不省人事了。 她现在也不指望有什么情趣了,纯粹是把它当成睡衣穿。 霍节哄完霍律睡觉,回到房间,徐瑛已经睡着了。被子被她蹬在一边,露出一双修长、莹洁如玉的的腿,他的目光顺着那双腿往上爬,爬到腿根处,最好的风光骤然被衬衫下摆盖住。 看着她裹着他的衬衫,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心跳加速,只是当初只能在她醉酒后借着她的手疏解,而现在,他可不会再做一次愣头青了。 他在床边坐下来,两指捻住那片不懂事的布料,正要掀开,徐瑛却翻过身,侧趴着背对他。衣服没盖完她的屁股,露出半个浑圆挺翘的弧度。 霍节把手探入她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温暖湿润的地方,搓揉着那颗小核。小核遇到这个老朋友,很快就和它们打的火热朝天,难分难舍。 霍节又分出中指拨开那两边贝rou,探入其中搅弄,水液沾湿了他的手指,让他进出得更为顺畅。里面嫩rou的颤动随着他手指的频率加快。徐瑛在睡梦中夹紧了双腿,不让他的手离开。他好像碰到了她体内的琴弦,每拨弄一次,她嘴里就会飘出一个悦耳的音符。飘出的音符越来越多,连着了一曲欢快的小调,最后以一个悠长的高音符结尾。 徐瑛感觉到体内水液倾泻,身体的不受控制让她从梦中惊醒,发现霍节正压在自己身上。他的手从她衣摆下方探入,把她的双乳推到了敞开的领口处。他吮住她的乳尖,完了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弄到她的rutou变得红肿发硬罢休。 霍节低声道:抱住我。 什么? 徐瑛还没反应过来,霍节就一下子掼入她的身体,激得徐瑛一声尖叫,而后她有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她缓过劲儿后,伸出指甲挠他:被爸妈听到怎么办。 霍节看着她笑:这样就不会听到了。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把她被撞击出来的呻吟都吞到肚子里。 霍节把她抱了起来,徐瑛如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徐瑛变得没有安全感,只能紧紧地抱着霍节。心理的紧张也带动身体的反应,她的内壁也开始阵阵紧缩。 霍节蹭着她的鼻尖:你好激动啊。 徐瑛瞪了他一眼,张嘴就要咬他胸口,却被他的动作打断。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格外深,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连想要躲避后退也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他的攻势。 即使已经是这样了,霍节也犹觉不够,他开始走动起开,手上用力,随着走动的动作把姜玫抛送起来。重力的作用让霍节实实在在地进入她身体最深处,让她产生了要被他贯穿的错觉。 两人结合处发出粘腻的水声,徐瑛紧紧圈住霍节脖子,生理性的眼泪涌上眼睛。她用泪眼望着他,嘴里压抑着呻吟,又不敢大叫出声,只能住咬着自己的下唇。 霍节亲了她的眼睛一口:想叫就咬住我的肩膀吧。 徐瑛犹豫地看了霍节一眼,又被他一个顶弄差点弄出声,听着霍节的低笑,眼里噌一下就燃起火苗,重重的朝他肩膀咬了下去。 霍节抽了一口凉气,笑道:你还真是不客气。随即放开手脚,对着她开始了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顶弄。 徐瑛咬得自己牙都酸了,才松嘴,看到霍节已经被她咬出血,她自己又先心疼起来,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在那伤处舔着。 霍节身体一下子变得紧绷,他把徐瑛压到床上,凶猛地冲刺,两人耻骨间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徐瑛揪着床垫,身体绷成一根快要拉断的弦。 最后,他死死把她箍到怀里,两个人以同一个频率轻轻颤动了几十秒,然后失掉全部力气,喘息着交颈卧在一起。月光撒进卧室,笼罩着抵死缠绵的两个人。 同一片月光下,周度疯狂地拨着重复的号码,回应他的永远是机械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手机被重重地掼到地板上,周度无力地仰倒在沙发上,抬起手掌遮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