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只粉
第二只粉
后来,江崎跟苏玛丽说起来这事。 无非是巷子里那位小哥将她拦了去路,死活要打上一炮才肯放人。江崎怕他做出什么反人类举动,毕竟这地方,前阵子才被评选为一级红灯隐患区域,难怪没人管。 难管,也管不住。 苏玛丽是她在网上招聘的合租室友,两人也就挤了一年多点。苏玛丽是外省人,初识时,打着自主创业的旗号来到这地,但江崎看她闲松自在,也没令人宰割的社畜样范,吃好好喝好好,从早到晚抱着手机聊不停。 江崎把人带回来。 客厅里的摆饰较为简约,台式电脑、两张椅子、一个圆木桌,地板还是水泥地。 苏玛丽穿着黑色吊带裙,她目不斜视的盯着台式电脑,江崎顺着她的视线往屏幕上看,是个韩国组合在跳某只曲目的热舞。 她轻咳一声。 苏玛丽双臂张开,挺胸扭跨的别捏姿势僵硬的暂停。 屋里不知道喷了几斤香水。 苏玛丽:宝贝~终于回来了~等你好久了,诶,这位 她指着江崎身后刘海遮住半只眼睛的杀非。 江崎拉着苏玛丽的手,推进屋内,跟外头站得笔直的说:你等着。 苏玛丽被带到里面,又看了一眼那人:干嘛?你从哪带的,有没有病啊?之前不是说好了,合租可不能带男人。 江崎:不是,那条路我走了千八百次都没人堵我,他不让我走,偏说要那什么。 苏玛丽:偏说那什么,你就给人带回家了? 江崎扶额:万一我拒绝他,他一激动,口袋里摸把刀出来 苏玛丽盯着她看了会。 苏玛丽:那你可真爱我。 江崎眨眨眼:为啥? 苏玛丽:死都要死一块儿,难道这都不算爱? 三个人坐在窄小的客厅内,小哥盯着电脑屏幕看了良久,也许是江崎穿的多,也许是苏玛丽露的多。他的眼神下流直接,恨不得置身飞到苏玛丽的白rou馒头里去。 小哥正了正衣领子,全身来了干劲,问她们:3p的话可能需要额外加钱。 苏玛丽环胸抱臂,看着江崎,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 江崎捂住脸,粗鲁的搓了搓:你行吗? 小哥拍着胸脯保证道:行啊,我行的。他怕二人不相信,又加了句:放心,水流千里,一泻万里。爽上天。 小哥:你这辈子都记得我。 小哥看她们没说话,老规矩,从口袋里摸出把卷尺:量量? 意思明确。 江崎没想到他还有这手段:随身还备量尺的? 小哥点头:备啊,当有的顾客质疑你的尺寸,只好当场自证啦。 江崎:哦,我们不用。你赶紧收,收回去。 小哥又放回了口袋。 苏玛丽起身点了根烟,江崎很喜欢看她点烟的样子。苏玛丽的身材属于那种骨骼纤细,有棱有角的身形。她最喜欢她的直角肩跟天鹅颈,还有嘴角那颗性感极了的痣。微芯沫子慢慢泯灭成白烟,她靠在床边,背后是绫薄的纱帘。 透过窗户能看到偶尔路过的晚归人。 江崎收回视线。 小哥等的有些急了,手掌微弯,在裤腿上抠出一个褶皱。 苏玛丽笑着说:别急嘛,一晚上呢,等我抽完这根,就陪你们喏。 江崎嘴里的水还没咽下去,咳嗽几声,脸涨的通红。 玛丽,你在搞什么?她动了动眼珠,嘟嘴往男人的方向指引,像只气恼的河豚。 玛丽将手比作刀尖儿,往脖子上一滑:蠢丫头!这人不是你带回来的么?人身上有没有刀我也不知道呀,干脆大家一起爽爽得了。 江崎发誓,她再也不走那条路了。 就算苏玛丽想拖延,一根烟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分钟。 小哥看她起身,终于安耐不住的跟着走,江崎不情不愿站起来,眼神在屋子内乱搜刮着什么。 苏玛丽点了点江崎的房间,面朝小哥:去那里面等着呗。 小哥步子犹豫:不先一起洗个澡什么的? 苏玛丽直接用脚把他踹进去:洗你奶奶个腿,事后洗澡不行? 玛丽踢的位置正中腰部,他坐在里面,苏玛丽去自己房间拿工具,江崎以为真的要这样,急急忙忙跟着上去。 江崎:在我的房间里? 苏玛丽打开抽屉,弯腰找小盒子:不然呢。 江崎:可是我现在苏玛丽把银色的盒子举高头顶:找到了! 她晃了几下。 江崎看到盒子上面的三个字,:你还备这个东西的? 苏玛丽敷衍的笑:嘿嘿,以前的。 盒子里面空空如也,苏玛丽见江崎从门背后掏出来一根木棍子。 你? 江崎紧了紧手:要不,干脆,给他拍一下? 苏玛丽拍拍她的肩膀走出去:人才啊,亏你想得出。 里头的人并未见的多老实,江崎跟苏玛丽进去的时候,他站在卧室仅有的柜子旁,凑近看玻璃里面的奖杯。两个金的一个银的,还有奖牌。 他满脸惊讶,话到嘴边,苏玛丽朝他仍了一个盒子。 盒子掉在胸口的位置,他摊开手接住,定晴一看,是盒套子。 不过,是空的。 去,买套子。苏玛丽笑起来像一只假面狐狸,样子妩媚轻佻就是少了灵魂,总觉得客场做戏做惯了。 狐狸大手一挥,抱住一旁的呆楞憨傻的小白兔,给小哥让了条道。 怎么不早说?他掏出手机,再点开地图软件,边抱怨:早说我来的时候直接从那儿带了。 苏玛丽看向江崎:你怎么不早说? 江崎推开她:早说个鬼。她也没想这样。 更何况,你曾经不也是 江崎确定人走远了。 苏玛丽表现的很淡定,刷了会微博,回了条语音消息。 江崎坐到她旁边:你那些奖杯摆着看的? 苏玛丽才懒得理她。 苏玛丽笑吟吟的回短信,时不时,发出一声冷冽的讥笑。她的美甲上做了水晶蝴蝶,敲字的时候倒是清脆,江崎问她和谁聊这么起劲,她说一个傻逼而已。 后来,江崎靠在苏玛丽的肩上都要睡着了。 她们住在最里面一栋,绕进来要走好几个巷子,江崎走路都算慢的,没想到有人比她还慢。大概在哪里迷路了也有可能。 直到一道玻璃砸碎的声音将原本寂然的黑夜撕开一道口子。 江崎警觉,兀地一下就坐起身。 她问:怎么了? 苏玛丽擦掉她嘴边污渍:出去看看。 江崎披了一件衬衣,她看苏玛丽还穿着脆弱的吊带,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格子外套扔给她。 男的揪紧小哥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压在车顶盖上,江崎看到他脚步悬空,可见那人用了多大力。 看起来也不是个正经样子,他将领带扯下来绑住小哥的手,手指敲打在他脸上,没个轻重,戳下去就凹陷进去一块rou。 就你这几两细精腌酸rou,也不怕磕巴嘴? 你谁啊。 叫爹。 你神经啊? 他踹小哥要害,对方唔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江崎看到他指着自己的方向,但是自己跟他不认识,倒是苏玛丽看了一眼,扭头就走。 苏后面有人在喊。 没几分钟,那人追上来,把她们这屋门敲的砰砰响。 那人吼着嗓子:苏玛丽,你开门。 苏玛丽将卸妆水倒在卸妆棉上擦嘴,一点都不分神。 你要是不建议邻居都看笑话,那我也无所谓。 过了几秒钟。 算了,我人都来了。 停了一分钟。 喝杯茶也行啊。 跟苏玛丽同居一年多的时间里,江崎没见过这人。 夜深,她看不清楚轮廓,总之挺高的,那惊人的力道能轻而易举的将人禁锢在车盖上。 江崎转头问:不开门吗? 苏玛丽卸好妆了:待会就会走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趴在门缝上偷听。 你就吃准我这点是吧?我就是你一条狗,摇摇手我就得来,也不问什么时候。我陪孟喃跑了一天行程,刚下节目我立马就来了 你也不知道我多急。 人都没送回去,你瞧,还车上坐着呢,万一被拍到,我还干不干了? 苏玛丽洗澡去了。 外头的人最后问了一句:苏玛丽,你在听吗? 江崎回了句:不在。 那人问:她呢? 洗澡。 哦。他说:你告诉她我走了,下次再来。 坐了一会儿,江崎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她将洗衣机里面的换洗衣服拿备用盆子装好,放在墙边上。 谁?她将衬衣袖子撸上去。 嫂子,东西。外面的人说。 跟刚刚那人的声音不一样,江崎问他找谁。 我找苏玛丽。 她在洗澡。 静了几秒,她以为那人走了。微信消息嘀咕的声音传来,他才出声:那你开门吧,她落东西在我那边了,你给她拿一下。 江崎拉开窗帘悄咪咪看了眼,他穿的一身黑,裹的像粽子。 突然,她的视线真的就变黑了,他站在她面前,缓缓弯腰,低喃着:一秒钟就行。 一秒钟就行 江崎机械式的开了条门缝,那人手掌先伸进来抵住另外一侧,他把东西扔给她,江崎又僵硬的接住。 嘶他笑起来真好听。 是你啊。 -- 两人已经睡过了。 怎么约的、过程啥的慢慢来。 还有这章写完,我总是会把苏玛丽看成玛丽苏(摊手) 最近有点忙,发现白天码字比晚上快很多。 明天去打针有时间就更,没时间的话,周六肥章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