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她肯认错了吗?5
侧妃,她肯认错了吗?5
他身为皇父,先为皇,再为父,忙于朝政自顾不暇。 虽觉此事匪夷所思,却不耐烦掺和这年轻小儿女们的婚事,便全权交由惠妃这个做母妃的来处置。 半月前又听元修跪求,说与丞相幼女两情相悦,愿以王妃之位相与,他届时忧心江南水患一事,忙的焦头烂额之际,也未存疑这王妃之位为何空缺,便也随口应了 如今再见这小解语,不在元修后院,竟衣衫单薄,身在这荒芜冷宫出神怅惘。 齐辰穆忍不住出言相询,正要反思自己前时为何草率允可元修停妻另娶,却没想到小解语竟蓦地跑来,一把投入他的怀里,浑身寒冽的酒气甜香醺然,泫然欲泣着低低哀求,竟是把自己给错认成元修了 解语你,你放手。皇帝健躯一僵,神色讪讪,百般不自在地便要推开怀里的小解语:朕不是 毕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且后来又成了自己的儿媳。 他身为君父,又怎可有如此逾矩之举? 花解语不顾皇帝的挣扎,一手绕上他还这系着白玉带的窄腰,一手宽袖落下,雪白的藕臂绕上他的脖颈。跟菟丝花似的缠了上去。 元修你要说什么?她醉眸迷离,鸦羽似的长睫如一片花瓣悄然含英,睫下的桃花眸覆着淡薄的水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呵,我不听,我什么都不想听 说着踮起脚尖,闭上眼睛,直接仰头亲上了他凉凉的唇。 继而丁香小舌倏然一探,趁其不备,宛若一尾小红鱼,灵活非常地就游了进去,在男人的口中搅舌吮之,四处舔舐肆意掠夺,甚至缠住他的大舌,津津有味的缠绵不休起来 齐辰穆却是被抱得是猝不及防,更被亲的更是猝不及防,玉唇香郁,津液甜蜜,软软嫩嫩的舌尖儿还纠缠着他的舌头不放,不留神间竟还吞下了她这还带着酒香的口水,甜蜜的如饮琼浆玉露一般 他愣愣地看着美人儿,在眼前陡然放大的丽容惊艳出尘,闭着眼儿后那羽翼似的长睫翘得要命,上头还挂着几点纯净的露珠。 身旁明明开着那许多美而娇艳的花儿,却加起来也比不过他怀中的这一朵更娇更艳 怀里的娇躯也那么的香,那么的软,尤其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嫩乳儿,高耸丰腴,霎时就紧紧撞入了他这坚朗厚实的胸膛之中。 他几乎能感受到那翘耸耸的两团娇弹,胀鼓鼓的,此时被他给压得微微变形,忍不住胡思乱想,解语刚刚远远看着是纤腰不盈一束,瘦弱纤纤的都要被一阵风儿吹跑了似的,万万没想到她胸前竟是如此傲人 只是走神了两息的功夫,险些就要伸出大舌反客为主,将美人口中那清甜的口水津液一扫而空,且这一身血液激荡,身下竟是要有异动崛起,齐辰穆猛地回过神来。 心下一慌,急忙使了三分蛮力,强行松开她掣肘自己的双臂,将怀里的玉人儿给推了开来:不可! 花解语正亲的是如痴如醉,突然被这大力分开,踉跄着往后退了数步,正好见脚边有一方长满青苔的巨石,便顺势跌坐下去,裙摆如莲花开落一般翩然绽放。 唔,皇帝公公自持力惊人啊,却更让人垂涎三尺了 她恍惚懵然地抬起头来,泫然欲泣地嘶了一口长气,捂着裙下的脚踝,有两滴清泪簌簌地滚落出来:唔,疼你推我?齐元修你竟是连亲,都不要我亲了,爱果然是会消失的对吗?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齐辰穆也没想到他不过轻轻一推,就推得花解语扭伤了脚。 终究是自己的后辈,见她如此伤情悲切,又借酒浇愁,心下不落忍,只道齐元修的确是做得过分了些,哪有将发妻原配编做妾室,简直荒唐! 他叹了口气,走了过来要将花解语扶起:解语?你喝醉了,是伤了脚,可还站的住?朕教人一会儿宣太医给你瞧 花解语泪盈盈地看皇帝来扶她,只待他伸手的那一刻,再次故技重施,趁其不备给他也拉着坐回了这绿苔巨石之上。 量齐辰穆还得再要挣扎,花解语抬手捂住他的唇,带着一股上头的醉意,气鼓鼓凶道:你不许动,你听我说,你要再敢动,我就生气了!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可为什么不能羞?齐元修,君若无情妾便休,往事如昨易白头,自你与她成婚的那一刻,我便已心死了,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谁稀罕你那什么侧妃之位?她死死地按着皇帝的胳膊不放,说着还没忍住打了个可爱的酒嗝。 她急忙捂住嘴,唉哟,刚刚好像喝的太猛了 不过本以为皇帝帅大叔还要反抗的。 没想到被她凶了一下,还真的就不动了。 唔,好乖,有被戳到萌点 皇帝公公大人,听到了吗? 人家小甜甜也是个傲骨的,不要男主那个坏东西了,一会儿咱们成了好事,你一定不要不好意思把人家纳入后宫哦 她高傲地抬起线条优美的下颌,见他不逃,便收了手,悄悄地给自己宽衣解带:我花解语哪里不好?自小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养养都能做到最好,出类拔萃,我这么好的女子,你凭什么不要我?对了,你说过呢,嫌我端着贵女风范,芙蓉帐中不得宜,怪我与罗帷间不解风情、不谙风月是吗?哼,我花解语什么都能做得好,便是这房中事也一样能做到最好,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齐辰穆刚刚被花解语猛地推倒,也不生气。 想着这小解语也是可怜,只怕也憋了好久的心事,是他儿子做了那薄幸锦衣郎,养不教,父之过,便听儿媳不吐不快吧。 儿媳果然颇有傲骨,不似寻常后院女子。 君若无情妾便休,往事如昨易白头,说得好 却不曾想这听着听着,却是不对味了些,唔,房中事? 还没等他再反应过来:什么? 花解语已经踢掉绣鞋,窸窸窣窣将裙下的亵裤中裤也给褪了下来,青色碧桃折枝的十二幅裙下那雪腻长腿跟着一跨,丝毫不顾羞耻地便跨坐到皇帝公公的腰侧,强行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这人再也逃不得了 她不服气地拧着秀气的柳眉,手一探解掉这挂在脖间的肚兜绳儿,醉醺醺地吐着如兰细气:王爷娶的这位新王妃她哪里比我花解语好?我闺阁时也不是没见过她,样貌,身段,才情,哪里比得上我?光是那身前平平,足可跑马,这乳儿哪有我的大,哪有我的翘?你自己摸摸看王爷从前不是埋怨我不愿承欢,屡屡推辞扫兴的很吗?那我今天就主动给你看! 说着豪横地拿起皇帝的手,穿过衣襟大开牢牢地盖上了她胸前的嫩绿肚兜上,柔荑也跟着探入他的衣下,寻着裤腰边便伸进去捉住了某只微翘抬头的硬挺青龙,半握在柔腻掌心中轻轻抚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