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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霸占

    

Chapter 3 霸占



    当天际最后一抹光亮消失在云端尽头,月亮早已悄然升起,宁静的夜晚为安逸的旅舍披上一层黯淡地光彩。

    许是明天还会接着高温的缘故,夜晚的温度并未降温,婀娇的额头隐隐冒出汗,胸口微微有些闷热。她披了一件外套,踩着人字拖,在后院里散步乘凉。晚风吹过,轻轻吹拂起她鬓角的碎发,修长地外套衣摆随着风的摆动扬起一个轻微地弧度。

    旅舍明亮的灯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后院里,为漆黑地四周带来一丝微弱的光明。她站在一颗树下,扬起下巴,望着藏匿在云层深处的月亮微微走神。

    身后传来细碎地踱步声。

    她回头,见是许先生。

    许先生也睡不着嘛?

    是。

    他单手插兜,缓步走到她身边,他本就身姿挺拔,站在她边上,投在地上的倒影严严实实地将她的影子全部遮住。

    她难得有些沉默,安静地仰着头,目光专注地望着星空点缀的夜幕。她的小脸略显红润,双眸晶莹剔透,柔和的灯光照应下,她整个人都仿若镀了一层极淡的月牙色光晕,下巴高高扬起,勾勒出下颌角紧致又修长地线条,她的下巴有些微微翘,很适合被人轻轻托着。

    他们二人之间,从来都是婀娇充当开启话题的发言者。

    可今夜,婀娇有些安静,许先生一贯沉默低敛,两个人并肩站着陷入了无言地沉默。这种沉默却并不突兀尴尬,反倒多了一丝心有灵犀地默契,彼此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谁都不愿开口打破这份安逸地寂静。

    末几,婀娇收回思绪,回头,却发现许先生已经不在了。她在后院里站了一会儿,却觉得比之前更浮躁,往回走时,腿脚开始发软。

    她只得扶住一张桌子上,喘息,稍作歇息。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是小六。

    小六看着婀娇双颊红润的模样,心知药效已经生效,不由心口微热,三步并做两步坐到了婀娇身边。

    老板娘还不睡觉嘛?

    他说着,身体状似无意地贴在婀娇身旁。

    属于男人独有地荷尔蒙味道在鼻尖萦绕,婀娇心口更热,摇摇头,身体微微往后,背脊挺直。

    这就睡。说着,她站起准备回房。

    小六脸色有些不好,他又不傻,明显感受得出婀娇对他的抗拒。早上他逛村子的时候,从村民的态度里隐约猜出婀娇在镇上的人缘很惨淡,谁都不想和她攀上关系。可偏偏她用周郎的理由,拒绝了和他一起上山,女人家的态度心思再明确不过,这是在跟他保持距离,拒绝他的非分之想!

    他小六好歹受惯了女人的崇拜追捧,如今被这般暗戳戳地拒绝,到底有些伤了自尊。不过他平复的很快,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早已是他囊中之物,先前他在这里受过多少挫折,等到床上再一一加倍讨回。

    他也跟着站起身,走到婀娇边上,状似关心道。

    你没事吧?我看你面色不好。

    婀娇摇头。

    小六却不放心,抬手拉住了婀娇的臂膀,把她微微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大手一伸,摸向她的额头,很烫!你着凉发烧了?

    婀娇差点没站稳,险些装进他的胸膛上,这会儿男性荷尔蒙地味道更加浓重,让她有些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吸,脚软的更厉害了,脸颊guntangguntang,胸口愈加燥热,她便也觉得自己真是发烧了。

    我回去躺会儿就好了。

    小六却拉住她,她手腕纤细,身体又绵软无力,轻轻一拉便轻松把她带入怀中。

    我扶着你吧。他大掌扣在她的腰侧,像是烙了火地铁片,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炙热地温度。

    婀娇额间开始冒出细微地汗珠,她想要站直拉远距离,可身体没有一丝力气,手脚绵软地仿若踩在棉花之上。男人的靠近,让她更加闻到强烈地荷尔蒙气味,那味道霸道蛮横却又分外撩人,铺天盖地席卷了她整个五官,她下意识想抗拒这股味道,可是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要深深一吸。

    她烧的太严重了!

    她微微喘了口气,半靠在小六怀中,已经有密汗冒了下来,有一滴从额角一路蔓延,从锁骨滑落到胸勾里。

    小六看的眼都直了,这滴汗就像是在邀请他犯罪的同伙,勾引撩拨着他掀开看看,到底滑到了哪里。

    小六稳稳握着阿胶地腰部,唇瓣贴在她的耳侧,温声呢喃:得吃药了。鼻息间喷洒出的热气化在她耳畔处,像是一个带着热气地漩涡,刺激地她不由自主立起鸡皮疙瘩。她似乎更热了,胸口地燥热使她意识朦胧,男人的身躯变得逐渐温热guntang起来,她感觉全身都像是架在火炉之上,细细慢烤着,手脚软绵地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此刻她彻底如一块化了水的冰块一般,软绵绵地瘫在小六怀里,毫无招架之力。

    少女的双眸开始朦胧晶莹,望着眼前的小六,只觉得他像是一座大山般高大威猛,而她则是一只长途疲倦地飞鸟,急需要寻一处安全又可靠地连绵山林之间稍作歇息。她不由自主靠近了一点,想要牺在这座大山上,好好睡一觉。

    我房里有感冒药。

    她想快些吃到药,好好睡上一觉。

    小六喷出地热气再次洒在她敏感地耳垂之后,她下意识微张小嘴,有一种奇异地感觉蔓延在她耳垂之处,使她不由自主全身紧绷,心跳加速。

    来,我带你去,你指给我看在哪里。

    她根本走不动路了,面色潮红,吐气如兰。小六见状将她一把抱起,她脑袋乖乖靠在小六胸口,隐隐觉得自己似乎从半空中飞了起来。

    在梳妆匣里。

    小六抱着她轻而易举地走进房间,少女已经彻底在药效地作用下,瘫成一团春水,美眸中盈盈酿起一汪酒酿,晶莹动人,楚楚可怜,令人心醉。她蹙着秀气地眉心,微微喘着粗气,圆润饱满地胸脯也跟着一上一下地起伏,令人蠢蠢欲动。

    他将她放在床上,呈八字形倒在上面,四肢朝四周张开,一副请君入瓮地撩人姿态。小六看的心口燥热,手摸在纤细地大腿上慢慢滑动挪到脚踝处,脱下了拖鞋。

    她的脚背生的雪白漂亮,脚趾更是晶莹圆润,像是粉色地指甲盖可爱秀气,像是一颗颗粉嫩地小珍珠,让人忍不住想含上一口。

    先脱了鞋,再躺床上。

    婀娇感受到他炙热地大掌在她腿上游移,全身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颤抖,她已经意识不到这是故意地sao扰,只觉得小六说的对,要脱掉鞋子躺床上。

    匣子在哪?

    小六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感受到男人坚硬挺拔地胸膛真牢牢贴着自己的身躯,周身酥软地不像话,她似是已经开始逐渐接纳这股独有地男人气息,红润地小唇一张一合,神色迷离道:在右边。

    小六双手撑在床上,可整个身子已经压在女人身上,他裤里的兄弟早已经坚硬如铁,一飞冲天。他接着说话的劲,下面开始轻轻摩擦着少女的私处,面上却到岸贸然地问:右边在哪里?这里这么多盒子。

    少女觉得有什么坚硬地东西正在蹭着自己的腿部,可她只能看到小六的脸,只能单凭感觉,感受出东西很大,也很硬,像是一把枪。这把枪似乎有一种无法令人抗拒地莫名吸力,随着那枪不断在她身下挪动,音乐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她腿间蔓延开来,令她不由双眸微合,脑里空白一片。

    右边...

    她断断续续喘息道,在右边...

    每一次说话的停顿,都引得那把guntang地枪在下处顶撞,她只觉得身体深处有一张等待许久地深渊大口,命中注定就在等待着这把枪地进入,此刻枪与口在边缘互相试探交汇,她不由自主敞开双腿,想让这把枪更方便地游移顶撞。

    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带上颤音,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右边是哪里,只知道只要自己停顿下来,那把枪就会惩罚性地顶撞一下,那种奇异又刺激地感觉吸引她不由自主地沉沦下去。

    右边在哪,已经毫不重要,这把枪已经上膛,她想要邀请它彻底进入峡谷。

    小六看着身下的少女已经意识模糊,他知道少女已经是彻底成为任他宰割地羔羊,迫不及待地开始卸去自己的衣物,脱下裤子,朝少女红润娇艳地唇瓣吻去。

    少女的唇瓣就像是甜甜地果冻,柔软Q弹,里面的丁香小舌似乎感受到入侵者的猛攻,下意识挪动抵抗,却招架不住进攻者地猛烈攻势,彻底城府。

    小六吸允着婀娇地舌头,双手开始朝她胸口游移,滑进了内衣。

    果然与他预想的一般,少女的胸部手感极好,浑圆硕大地胸部充满着弹性,肌肤柔嫩,细腻丝滑,他揉捏把玩着胸部,亲吻一路下滑,挪到了雪白双峰上的两颗诱人樱桃。

    小六是情场老手,一看就知道,这是处女樱桃,粉嫩小巧,透着一股清香,更觉下身肿胀地厉害,随时要爆破血管筋脉。他吸允着樱桃,一会儿用舌头挑逗着打转,一会儿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娇嫩地樱桃哪里经受的住这等刺激,很快高高凸起,红肿起来。

    小六的手继续往下滑,女人穿的衣物太好剥落,牛仔裤被拉到地上,露出纯白地短裤,他伸手拉下,露出一片浓黑茂密地黑森林。

    他骂:小sao货,毛越多,性欲越强。

    手上却不望动作,滑向了一直瞎想多时的私密领地。那里已经开始隐隐泛起了水灾,似乎是感受到又陌生的入侵者,下意识蜜xue合拢了一下。小六抽出手指舔了舔,是处女的甜味。

    他心中愈加激动,欲待施展雄威,彻底征服猎物。

    突然肩上剧痛,重力袭击,他一下倒在了地上。

    艹!谁!

    他骂骂咧咧望去,却突然愣住了。

    这声叫声足够如雷贯耳,刺破了婀娇的耳膜,她稍稍清醒了一点,朝前看去。

    眼前是光裸地小六,以及面色沉静许先生。

    不用多想也知道自己刚刚神智不清的时候遭遇了什么,满腔的羞耻和屈辱瞬间从她眼眶中夺泪而出,大滴打滴地泪水滚落在下巴上,滴到床上。

    许先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六,凉薄地唇瓣动了动,吐出一段话:耐力这么差,这就等不及上手?

    小六讨好地回应:笙哥,这妞是处!我还没开苞,留给你来!

    许先生的目光漆黑沉寂,明明没有动怒地表情,可落在小六身上,却莫名感受到其中地冷厉之色,滚。

    小六赶忙连滚带爬消失了在了房间里。

    婀娇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的意识又逐渐开始朦胧,她小脸微红,喘着粗气。

    下一瞬,她惊呼出声。

    许先生!

    男人的手滑进她的私处,扯出一丝晶莹剔透地液体,看了一眼。

    少女全身的衣物被尽数卸去,露出雪白妙曼地躯体,胸前两颗浑圆需求上早已高高凸起红点,四肢朝外伸展,正好露出双腿之间浓密地阴毛,以及粉嫩的yinchun。

    她此刻眼中挂着泪珠,双唇红润,面色潮红,看上去含羞带怯,楚楚动人。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表情,无意是在跟男人做无声地邀请。

    许先生的脸上依旧冷漠,他的目光放肆地在少女身上打转,最终伸出手,一件件剥落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男人精壮健硕地赤裸胸膛。

    婀娇的泪水蔓延至脸颊,她无声地抽泣,似是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许先生。

    她小声地唤,不要。

    是请求,也是最后的挣扎。

    她期盼着男人会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她期待着上苍会怜悯她的遭遇,突然降临奇迹在她身上。

    可没有。

    男人独有的炙热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味道在她鼻尖重重扑来。

    嗓音依旧低沉平静如往常,可说的却是这世上最残忍地话语。

    无论今夜放不放过你,都注定打草惊蛇。既然美食已经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美食家又怎会束手放弃?

    第一次?

    我会怜惜。

    放轻松,不会很疼。

    他的吻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朝她全身扑来,仿佛是带着火烙地铁片,每到一寸,都能引起她躯体轻微地酥软颤抖,轻轻低吟一声。

    他的吻热情又缠绵,带着技巧地挑逗,从耳垂到脖颈,再从胸膛到双腿之间。每一寸地吻都带着试探地踩点,直到引起她无意识地娇喘,便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地带,专心吸允在那几处,引得她不断娇声颤抖,呼吸急促。

    婀娇从未经历过这般经历,她只觉得那些被烙过的地方,又guntang又满足,胸口地燥热随着这些吻,愈加蠢蠢欲动,仿若有什么东西已经随时便要破笼而出!

    男人捏着她的胸部,用舌头灵巧的在双乳顶端来回打转,一只手开始游移到她的秘密领地。作为技巧高超地探险者,他相当有耐心对待猎物,并不急切,只是慢慢摩擦着粉嫩的yinchun,让她逐渐适应有异物在磨蹭着自己。

    他吻上红润小巧地唇瓣,似是轻轻啃咬,有似是热情吸允着,就连口腔里每一颗牙齿都不放过,每一处都细致地攻略一遍,最后吮着娇小地舌心,反复吸吮。

    婀娇大脑一片空白,险些喘不过气来,在这般热情凶猛地进攻中,早就放弃了思考,任由男人掌控着身体的一切,双腿也逐渐下意识微微张开,适应了异物的摩擦。

    男人抓住这个机会,摸上了yinchun顶端的粉嫩珠子,那颗珠子小巧秀气,不堪一捏,在男人或轻或重的拿捏下,逐渐开始充血饱满起来。

    婀娇只觉得双腿之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正在朝她大脑蔓延开来,她止不住并拢脚趾,绷直身体,放任自己顺从感受着这股奇异地按压感觉。按压的重力一会儿慢,一会儿快,相当有耐心地引领她来到一处空旷寂静地黑色高崖,那里从未有人攀登过,黑漆漆地一片,冷寂地厉害。而随着按压地加重,四周却突然开始变得温热起来,形成一股热流慢悠悠地她往崖上送,她顺从着这股热流,轻飘飘被运到云层之间,突然热流急转猛烈,袭打成一个巨大的浪花,将她从半空之中掀起,来回转动。

    她忍不住屏住呼吸,紧捏床单,只觉下体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些尿液。

    男人低声一笑,吻着她的耳垂夸赞,很棒,潮吹了。

    她还来不及羞耻,男人的按捏的速度开始加速,她不自觉开始呻吟出声,身体随着按捏地速度,背部时不时弓起又放下。

    她跌跌撞撞在激流之中奔波,远处的尽头,开始亮起一抹白光,激流加速,猛烈地要将她送入白光之内,她唇瓣张开,不受控制地让呻吟声加大。

    猛然!激流一个猛推,把她彻底推入白光之内,四周骤然变得惨白闪亮,万物归于寂静,时间静止,她只觉自己停在白光圈内很久很久,久到都快忘记身处何地。

    男人沾着因为高潮而流出的yin液,忍不住低声笑道:宝贝,你高潮了。

    热吻再一次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她觉得自己刚从白圈那翻滚,这会儿又跌落在炙热地汪洋里。

    男人开始将她的小手凑到他的roubang上,那里坚硬如铁,带着令人捉目惊心地热度。

    他捏着她的手,来回在roubang上面抽动,女人的小手娇娇软软,roubang在她的抚摸之下高高直挺,青筋暴起。

    知道这是什么吗?

    婀娇神色迷离地望着手中这guntang坚硬地东西,它很巨大,甚至顶端还流出了一点白色液体。

    它是通往性欲源泉地掌舵者,想见识见识它的厉害吗?

    婀娇发丝早已被汗水染湿,凌乱地披散在床上,看起来有种被摧残地破碎美感。她微张红唇,露出粉粉嫩嫩地舌瓣,眼眸柔媚如水,似是在做无声地邀请。

    男人心中一动,将那根粗壮地东西埋入在她的诱人嘴唇之中。

    口腔内被粗壮guntang的东西充实地填满,随着抽动,她发出细碎动人地嘤咛之声,像是一只正在高歌地黄鹂鸟,配合掌舵人的速度,一同演奏出优美动人地旋律,每一声颤音嘤咛似嗔带娇,仿佛在无声责怪男人的粗鲁,有似是在撒娇企盼更进一步的摧残。

    婀娇在抽插之中,娇躯乱颤,胸前地雪白大球正跟着节奏一起上下颤抖,嘴角开始渐渐流出唾液,细细长长留出一道水迹,滴落在脖颈上。这般yin秽色情地模样,让男人不由双目通红,愈加加速抽动。婀娇哪里经受得住这等摧残,嘤嘤唧唧地破碎哽咽声愈加大声。

    终于男人将roubang从她嘴中挪开,一路蹭着她的身体,准确地对准在她双腿之间的开合之处。

    男人开始在那里磨蹭,婀娇只觉得那巨大guntang地东西在一点一滴地给她的下面烙下guntang地火印,痒痒地,热热地,新奇地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并拢双腿。

    男人将她双腿撑开,磨蹭开始加深,有一点蹭进了了里面。

    婀娇只觉得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也随着那roubang的深入磨蹭而随之打开。她觉得身下痒地更加厉害,伴随而来地还有越来越浓地空虚之感。

    她不懂那是什么感觉,只下意识张开大腿,想让那东西进来,将空虚地感觉填满。男人再次加深埋入,婀娇只觉得那个热热yingying地东西特别大,大到适应不过来,下意识缩紧yinchun想要排挤出去。男人似是有所预感,吸允在她的敏感之处,半抬起她的腿,哄道:乖,放轻松。

    她周身酥软地厉害,仿若被搁在云端之中,乖巧地任由耳边的人的roubang慢慢融入进身体里来,随着一点一点加深埋入,她觉得最深处的地方似乎逐渐开始被肿胀地感觉填满,充实又炙热,似乎开始不痒了,又似乎开始更痒了。

    男人微微一用力朝前一顶,婀娇忍不住哼唧一声,却并不特别疼,只觉得那个庞然大物与她成功磨合在一起,一同汇聚在身体最深处。

    许先生闷哼一声,低笑出声:乖乖,你吸得我好紧。

    蜜xue内的温度异常温暖,很湿润,紧密地收缩着roubang,夹地他差点泄出。他开始缓慢地抽动,让蜜xue逐渐适应他的硕大。

    婀娇仿若身处在热带雨林之中,小船摇摇晃晃地推动着她,她是个初入丛林的新手,掌舵人却相当熟练,三两拨千金地将或轻或慢地来回推送在深渊之中。

    掌舵人地自信与技巧让她全身心地依赖信任,她任由自己随着小船晃荡颠簸,哪怕突然眼前溪流急穿,她依旧稳稳地同掌舵人一起沉沦在漩涡之中。

    姣美动人地低吟又开始在狭小的房间内演奏起来,这一次伴随演奏声的,还有小船撞击岸边地碰撞声,和浪花击倒船身声的击打声。

    婀娇似乎在一片汪洋大海之间游荡,有股温热漩涡在包裹着她全身,推动着她往前游动。每一寸地深入,都有难耐地低吟伴随,婀娇地大腿早已不知何时,紧紧缠绕在许先生的屁股上,她缠的越紧,蜜xue收缩地便越紧致,险些要将男人的魂都吸了进去。

    溪流开始急促,掌舵人加速,演奏地低吟声逐渐加大,却更显得支离破碎、惹人怜爱。她感受着舵在她体内不断地抽插蠕动,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任由自己的深处被充实饱满地舵反复搅动。

    她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开始被推送到白光之间,忍不住期待起来,却又小小紧张,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弓起背部,并拢脚趾,准备好狂风暴雨地袭击。

    可掌舵人却突然减速了,即将迎来的巨浪瞬间消失,换成绵长平缓的溪流。她有些失落,张着小唇,哼哼唧唧地发出抗议。

    于是掌舵人再次加速,她又被推送到一个剧烈的浪花之上,她的吟唱开始加长,甚至带着一串小小的颤音,骤然,掌舵人停速,将她重新拽回平缓地小溪上。

    婀娇受不住这等厮磨调戏,她睁开媚眼,伸手想要勾住男人的脖颈,让他更深的埋入,可软趴趴地提不出一丝力气来。男人的眉眼深处酝酿着笑意,仿佛有星光璀璨在点缀着,问她:难受吗?

    婀娇难受啊,这种难受不像是跌打损伤地疼痛,也不像是两人刚结合地轻微刺痛,而是一种难以言表来自心灵深处深深地空洞。她渴望被填满,渴望那里不再空虚,充实起来。

    可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只能迷离地扑闪着大眼睛,像只懵懂又羞怯地小鹿害羞地注视着面前的猎人。

    男人故意顶了顶,说:大吗?

    婀娇哼哼,难以启齿,可男人却很有耐心地磨蹭着她,也不继续抽动,她痒地厉害,似乎开始明白若是说不出令男人满意地话,她还会难受下去。

    可她从未说过这种令人羞耻地话语,支支吾吾,嘤嘤低吟了半天,也只能用小鹿般的懵懂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男人。

    许先生凑到她耳边,又是一顶,哄诱:说大。

    婀娇眉心微蹙,被这瞬间地顶撞弄得心神荡漾。

    说大。

    他很有耐心,每一次都能将婀娇地魂魄都顶飞了,却依旧耐着性子在磨蹭着她,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婀娇实在守不住这样的磨人酷刑,小脸红潮满目,眸色朦胧地盯着他的脸,轻声打破了最后一丝羞耻线。

    ...大...

    男人满意地奖励了两下深入抽动,又问:硬不硬?

    婀娇羞地要死,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这么爱说荤话,可是她整个人都被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若是不说点什么,她要被瘙痒和空虚折磨地快要崩溃。

    硬...

    喜不喜欢?力度再次加大。

    婀娇彻底放弃抵抗,在颠簸之中下意识应付:喜...欢...

    多喜欢?

    多喜欢?

    婀娇的嘴角开始流出晶莹地唾液,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喜欢,不像是她期盼许久心爱事物地终于拥有后的惊喜感,也不像是遇到一件另她开心的事情而生出地满足感。

    这种喜欢,更像是来自身体最深处的一种无言感官,在那里有一个深渊大口,正迫切地希望被填满,急切地希望不要停下。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喜欢?

    掌舵人似乎不满意她长时间的沉默,故意一顶再停下,惹得她嘤嘤喘息,支吾回答。

    希望一直被填满。

    掌舵人满足了,小船开始加速,做最后的冲刺。

    婀娇在云端飘啊飘,颠呀颠,像是一朵正在经受风雨洗礼地牡丹花,花枝乱颤,花瓣抖动,花心收缩。

    嘤嘤啊啊地演奏声逐渐加大,伴随地抽插撞击声也来到了一个顶端。

    婀娇似乎感受到马上就要被推送到高潮之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紧紧握着床单,放任自己迎接这股巨大地浪击。

    那是一个巨大地狂风巨浪,将她毫不怜惜地凶猛击打在浪花之巅。浪花猛烈地推送着她去往最高处,她随着剧烈地浪花颠簸,眼前的事物也逐渐化为白光。

    她猛然啊了一声,背部深深弓起,剧烈抽搐了起来,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喷洒出来,温温热热地。她大脑一片放空,似乎时间再次停止,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就在云巅之上,自由自在地飞翔。

    漫长地时间过去,她逐渐恢复神智,开始听到身边地动静,身体也缓缓松懈下来。她看到许先生正在她身上卖力抽动,身体依旧停留着那根又粗又热地舵,坚硬如铁,坚持不懈地在她蜜xue之间捣鼓。

    婀娇哼哼了几声,雪白地胸部跟着撞击来来回回地颤动,男人突然将她一翻身,呈俯卧姿势趴着,两脚分开直立,一手拖起她的臀部,扶著她的腰,深深地将roubang埋入了进来。

    唔...

    婀娇忍不住叹喂一声,私处的最深处被牢牢填满,男人开始抽动,婀娇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姿势,她本就全身酥软地像是棉花似得,此刻更加觉得全身酸软厉害,勉强撑在床上,承受男人地速度。

    这样的姿势很原始,她看不到男人,只能盯着床单。正因为如何,她反倒更加地放松,似乎这样就能避免去想自己是谁,在哪,正在干些什么。

    男人拍着她的屁股,雪白丰满地屁股rou随着拍打弹跳出波动,胸部的两颗球悬挂在空中猛烈地晃动着。

    婀娇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去天堂了,这一次,随她一同进入天堂地还有许先生。

    他深深地抽插着,抱着她的背部,撅起她的屁股,更加深地填充了进去,随即加速抽动起来。

    婀娇觉得自己快要没了,这样剧烈地摆动,猛烈地撞击,根本承受不住,呜呜咽咽地哽咽声逐渐加大,带着余音绕梁地颤音,她终于控制不住,大叫出声。

    啊~!

    与此同时,天堂、海浪、掌舵人和舵齐齐来到顶端,共同进入高潮。

    这次高潮后地抽搐格外漫长,婀娇已经疲惫万分了,她本就初次体验风雨,哪里经受得住两次蹉跎摧残,此刻仍由沉重地眼皮合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