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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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不像上學的時候,還有足夠的悠閒的週末刷劇打遊戲。 安筠的日程都是各種排練和演出,特別是像他們剛入職的新人,有前輩在後邊鞭策鼓勵,那是半點不敢鬆懈。 程澈雖然覺得有些小假期不能跟安筠在一起,不過能看她演出,也十分樂意就是了。 每逢這樣的場合,程澈都會提前把工作處理完,不當緊的會議推後,只為了去給女朋友捧場。 久而久之,院團上下基本都知道他了。 這天院團的人看見程澈捧著花過來,就笑著扭頭喊:安筠,你男朋友來了! 幾人微笑著跟程澈簡單打了招呼,隨後就三三倆倆地去別處了,自覺不當那個電燈泡。 安筠聞聲過來,接過了程澈手裡的花,低首聞了聞笑道:你怎麼每次來都帶花,搞得我像是得了什麼大獎,太招搖了。 我覺得好,就該給你送花。 安筠心頭湧上一陣甜蜜,趁著化妝間暫時沒人,踮起腳送了一枚香吻給可愛的男朋友。 鼻端的芬芳一瞬而過,撩動著程澈的心房。他抬了下手想攬住安筠,可又不想耽誤她卸妝,便乖覺地坐到了一邊。 安筠卸掉頭上的裝飾,旋即拎了包就起身。 程澈看著她身上的演出服,道:不換掉? 明天上午還有一場演出,就直接穿回去了,而且我的衣服都髒掉了,不想穿髒衣服。安筠甩了甩裝著衣服的一大包,挽住程澈的胳膊就要從後臺離開。 演出結束後,已經陸續離開了許多人,後臺相通的走廊也沒什麼人。 程澈暫時沒言語,可上了車看著安筠上身輕薄的布料,手指頭實在有些發癢。 安筠的表演是飛天舞,服裝相對比較輕薄一些,上身就是墜著裝飾的抹胸,胳膊上繞著兩根飄帶,把身體的優點盡數表現了出來。 覺察到程澈逐漸變得炙熱的眼神,安筠拿著腕間的飄帶擋了下他的眼,笑道:非禮勿視! 程澈不客氣地把遮擋移開,振振有詞:身為男朋友,這個福利我應該可以光明正大地擁有吧。 安筠笑駡色胚,卻沒阻擋男人的靠近,小嘴一張,配合著接納了壓下來的溫熱唇舌,努力地翻動著舌頭,與之親密交纏。 程澈就受不了她的直白、熱情和可愛,恨不能一口把人吞了,手上的動作便有些失控起來,不住摩挲著細軟的腰肢,想從那件薄薄的抹胸之間鑽進去。 安筠卻忽然拉開距離,把已經在胸前不軌的大手抓了下去,嬌聲道:這是公共財產,不能弄壞。 程澈吸著氣,被磨得越發心猿意馬,只好更加用力地吮咬著粉唇。只是剛剛入神,又被懷裡的小嬌嬌給推開了。 程澈攤著手,氣息紊亂,眼神黑沉沉地盯著不乖覺的小仙女,大有她要說不出個所以然,就不客氣的架勢。 安筠嘟了下嘴,從後座把他的外套拿了過來披在身上,然後胳膊在裡頭翻動了幾下,笑靨中掩藏著幾分狡黠,朝程澈靠過去,脫掉就不會弄壞啦。 程澈愣著神接住她柔軟的身軀,在她說話之際,手掌已經摸進了她腰間,觸及裡頭滑溜溜無阻礙的肌膚,渾身的血液轟得一下就燃了起來。 不用安筠多說,程澈又怎麼會多等,把人乾脆一把撈到了腿上,鋪天蓋地的熱吻之下,是快要無法自持的欲望。 安筠氣喘吁吁,眼看都要招架不住,舌尖舔著程澈的嘴唇,安撫似的無聲央求,把外套之下光裸的胸脯往他胸膛貼了貼,想讓他轉移一下進攻力。 殊不知這在程澈眼裡,就是一滴水進了油鍋,豈有熄火的道理。 充盈掌心的柔軟,無不在瓦解著程澈的理智,他只能上下兩頭都不停,才能疏通快要憋滿胸腔的熾熱。 去我那兒?程澈終於分出些空來,在安筠耳邊沉沉喘息。 水到渠成的事兒,安筠也並非想拒絕,只是總要找個合適的時間,顯然眼前還不行。 不行的,明天要早起。安筠看著男人一臉挫敗,安撫地湊上去,親親他的下巴。 程澈偏頭,輕咬住她的唇,表情有點猙獰,不行還一個勁兒招我! 安筠嘿嘿笑著,偏與他緊貼著還不起來。 程澈只好趁此多占了些手頭的便宜,全當是好事不成的補償了。 不過得知安筠的意願,程澈還是抑制不住心潮澎湃。之後每次見安筠,都要問的一句話就是:今天有沒有空? 在得到安筠否定的答案之後,就會像一隻無精打采的大狗子。 安筠偷偷表示還挺好玩,所以即便真有空,也要裝得沒空。 不過這樣的小九九,多用幾次難免要露餡兒,安筠怕到時候程澈磨牙把她吞得骨頭渣子都不剩,所以不敢太過分了。 程澈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在一個風清月明的晚上,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小仙女。 其實本來程澈還沒動念,畢竟誰也不是腦子裡一天除了下半身運動,就沒別的事了,他跟安筠在一起,也不會時時刻刻只動下半身。 程澈還怕自己真忍不住,所以到點就送安筠回家。 安筠悠悠哉哉地跟在他身後,一挪一挪的,只管笑眯眯的。 程澈都走到車跟前了,看她背著手站那兒笑,就犯糊塗了。 安筠從臺階上跳下來,走過去攬住他的脖子問:真要送我回去呀? 程澈挑眉,不解。 可我明天休假啊,後天也休,大後天還休,大大後天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傻子都能明白了。 還送什麼送? 程澈甩上車門,把人就地一扛,辦事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