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偶像的競技
與偶像的競技
何言和楊芋結婚,無疑滿足了兩家公司員工的cp心願,都不用每天P圖寫小H文,現成狗糧吃到飽。 瀝海灣的合作專案都已敲定,楊芋也終於拿回了屬於自己的週末時間。 雖然上班日的時候兩個人也不乏膩歪的時間,可總歸有正事要做,只有週末才能放任自由。 楊芋上學的時候就是個死宅,一有空閑別指望她能踏出門半步,是何言怕她上班時候久坐週末又癱著對身體不好,經常是連哄帶騙讓她出門動彈。 不過有一段時間楊芋因為哈一個網球明星,興沖沖地也買了球拍打網球,雖然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過斷斷續續也堅持了一年之久了,何言自然也是心甘情願當陪練。 這個週末,兩人照舊去附近的網球俱樂部打球。何言是天生的運動神經好,比楊芋這個一心想要打網球卻入不了門的半吊子好多了,站著給她當了會牆壁,就見她氣喘吁吁敗下陣來。 何言開了瓶水遞給她,揶揄道:我看你還是打羽毛球合適一些。 楊芋嘟嘴灌了一口水,道:我可是要向著我的偶像努力的。 何言覺得,她這個目標怕是要交給他們孫子才能實現了。 楊芋坐在長椅上休息的時候,順便看隔壁的小夫妻打球,因為輕微的近視,看人看得不太清楚,只是覺得兩人莫名有些眼熟。楊芋放下毛巾,走近了一些觀望,忽然興奮地拉了拉何言的胳膊:阿言阿言!是我的偶像! 何言的記性很好,記得前面打球的就是上次楊芋給他看的那本雜誌上的封面人物,剛剛退役的網球明星WIN,對面應該就是那個被他當眾求婚的初戀女友了。 何言看她激動得跟個小女孩一樣,雖然有一點點吃醋,不過對於她喜歡的人或物,容忍度向來很高。 為了滿足一下自己老婆的追星心理,何言厚著臉皮走過去,同WIN說了兩句話。WIN朝楊芋這邊看了一眼,微笑著點了下頭。 你們認識嗎?楊芋顯得有些小緊張,可印象中從來不記得何言跟WIN有過什麼接觸。 何言拿球拍磕了下她的腦袋,道:滿足一下你的私心,跟你的偶像來打一場,輸了丟臉哭鼻子我就不管了。 能跟偶像同台競技,這大概是每一個粉絲夢寐以求的心願,楊芋樂顛顛地拿起拍子:輸了也高興! 當然,楊芋也沒忘記這難得的機會是誰爭取來的,湊上去親了一下何言的臉頰,甜蜜道:謝謝老公! WIN的年紀看起來跟何言差不多,不說話的時候彬彬有禮,讓楊芋覺得一點都不像是個活躍在運動界的人。 何太太你好。WIN說話的同時,摟過一旁靚麗的女孩,溫言介紹,這是我太太夏眠。 你好。楊芋看著不經意眼神交流的小倆口,會心一笑,之前在雜誌上看到過你們的報導,真是一場浪漫的求婚盛典呢! 夏眠聞言,笑得有些靦腆。嘴角兩個小梨渦,看著就甜絲絲的,讓楊芋都不禁多看了幾眼,覺得果然還是可愛的女孩子才配得上自己的偶像。 WIN雖然已經退役,畢竟還是職業選手,要贏他們也就是幾個來回的事,所以跟何言楊芋對打也是留了很多餘地,不然幾拍子下去,就把人追得落花流水,未免有些沒意思。 夏眠雖然是WIN的正牌夫人,不過打網球的技能顯然也沒學到多少,幾個回合下來,反而是何言跟WIN有來有往。 楊芋揪了揪領口汗濕的T恤,乾脆跟夏眠坐到了一邊看他們打。 何先生的技術不錯啊。 楊芋聽到夏眠的誇讚,心裏還有點小嫉妒,果然有天賦的人就是能氣死人。 楊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紮馬尾的皮筋突然一下斷開,頭髮披散在還有汗水的臉頰上,黏糊糊地十分難受。 夏眠見她正在系斷掉的皮筋,從運動短褲裏掏出來一個跟自己一樣的草莓發圈遞給她,用這個吧。 謝謝。楊芋看著上面粉紅的小草莓,不由用手指撥了撥。自從大學畢業,自己已經好久沒接觸過這類小女生的東西了。 其實說起來,楊芋也只比夏眠大兩屆,只是在金融圈子裏磨煉久了,褪去了青澀,沉澱下來不少穩重,所以在不熟的人看來不苟言笑又冰冷。 夏眠偷偷觀察著她明豔的側臉,感歎道:看來外界傳言也不都是真的。 楊芋眨了下眼睛,十分認真道:其實我真的只是一個宅女。 夏眠聽她這麼一說,仿佛中間的次元壁就打破了,噗嗤笑了起來。 兩人坐在一起聊得投機,將場上揮灑汗水的男人忘了個乾淨。最後楊芋留了夏眠的聯繫方式,卻壓根忘了自己的偶像。 何言默默看著,卻也沒提醒她,心裏像撿著什麼便宜一樣暗喜。 楊芋收拾了東西準備去沖澡,交代何言道:你要先出來的話在停車場等我吧,我估計比你晚。 何言是個十分等得的男人,只管點頭答應,沒有一點不耐煩。 楊芋走進淋浴間,沖去了一身熱汗才覺得舒服了點,不過運動的時候消耗了太多體力,她也不想站太久,快速沖了一下換好衣服,就去外面吹頭髮了。 路過一個隔間的時候,楊芋看見前面地磚上的草莓發圈,便蹲下身去撿,手一伸才發現自己那個還好好圈在手腕上。 楊芋記得夏眠是先走的,這發圈沒准是她落下的。楊芋撿起來正打算離開,不期然聽到隔間裏一些響動,她駐足豎起耳朵聽了下動靜,一個嬌嬌軟軟的嗓音喊著禹哲。 楊芋對人的聲音和相貌都有著驚人的辨認方法,聽出來是夏眠的聲音,第一反應是嚇了一跳溫太太跟人有私情?! 不過這個想法隨即就熄滅了,作為一個忠實的粉絲,楊芋對WIN的大名還是有所耳聞,知道他本名是叫溫禹哲,那聲千回百轉的禹哲自然也就不是問題了。 楊芋聽到裏面愈來愈限制級的聲音,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心想果然是剛結婚的小夫妻,這麼熱情似火的。 楊芋把發圈放在洗漱臺上,用幹毛巾擦了兩把頭發就匆匆跑出去了。 何言隨後才出來,見她頭髮還濕乎乎的,伸手接過毛巾幫她擦了起來,怎麼這個樣子就跑出來了,我又不會催你。 裏面太熱了點。 何言不疑有他,幫她把頭發擦得半幹,才坐到駕駛座上。 餓了沒?回去吃還是在外面吃? 楊芋攪著潮濕的發尾,看著他扣得整齊的翻領T恤,莫名覺得散發著一種禁欲氣息。想到淋浴間的秘密情事,楊芋也有些意動,暗自嘀咕:其實我們也是剛結婚啊 什麼?何言聽到她的嘀咕,面帶疑惑。 沒什麼,先開車。楊芋拍拍他的肩膀,眼珠一轉指了個方向,去買幾件衣服吧。 對於她主動提出來要去買衣服的要求,何言還訝異了一下。因為以往她都說把兩人相處的時間用在買衣服上,就是浪費,所以向來都是缺衣服穿了,才去大採購一番,然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