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茜所有物
花茜所有物
最近有些怠惰,可能是因为国庆要到了,无心码字,只想放假。 我反思,我忏悔,我痛哭流涕,我就不改(嘻 - 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背顺沿而上,时寒枝闭上眼,双手被缚住的状况让她无助又惶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被另一个人捏在手心里把玩,尽管这个人是花茜,她的内心深处还是耸动着焦躁与不安。 花茜轻轻按着时寒枝的guitou,让敏感的马眼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好让她沾在时寒枝紧闭的xiaoxue上。 那里好紧,花茜伸出手指探了探,里面的软rou紧咬着她的手指不肯放松,推拥着要把她的手指挤出去。 要是直接刺进去,肯定会受伤的吧。花茜思考了一下,如果伺候不好时寒枝,按她睚眦必报的个性,自己必然会遭到更加猛烈的报复。 花茜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改变了方向。 灵活的手指挑动着那里敏感的神经,她吞下时寒枝的guitou,浅浅的在嘴里抽插着,由于主动权在她手里,她就格外的敷衍,双手轻拂她的茎身,不时的探到下面的xiaoxue里试探。 仍然干涩得很。 花茜困惑。 她俯下身,从根部开始舔舐她的性器,舌尖拨开她紧闭的xue口,浅浅的探了进去。 时寒枝盯着她翘起来的屁股,圆润白皙,挺翘极了,让人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想日。 扒开她的臀瓣,把她汁水四溢的xiaoxuecao到合都合不拢。 花茜感觉到贴在她脸上的roubang愈加的炙热,硬邦邦的一根rou物怼着她的脸,她撇过脸,张开嘴含住了她的顶端。 时寒枝不想止步于此,她手脚受限,只能小幅度的挺动自己的腰肢,好让柱身也塞进她小小的一张嘴里。 花茜安抚住她,如她所愿,慢慢的让她的roubang深入进嘴里,让时寒枝躁动不安的rou体得到充足的慰藉。 时寒枝的叹息像羽毛一样,轻轻的搭在耳朵上。 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呢。花茜分神想着。约莫是自己沉浮在欲海里,听不见时寒枝淡而又淡,轻而又轻的呻吟。 身下的女人肌rou紧实,绷起的腹肌上亮晶晶的,沾上了不少透明的黏液。花茜格外的喜欢有力量感的rou体,因为她懒惰,不爱动弹,长了一身软乎乎的rou,有时候控制不住吃得多了,连小肚子也会冒出来,然后就会被她的经纪人拉到角落里一顿痛心疾首的教育。越是得不到什么就越想要,花茜看着时寒枝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rou体,忍不住食指大动。 时寒枝被她伺候得浑身轻飘飘,她的下体被花茜温柔地舔弄着,她时不时嘬着她的马眼,让时寒枝难以自持,更可恨的是,她柔软的指腹正沿着丑陋粗鄙的rou棍上下抚弄,将汁水都涂抹在她的xiaoxue边缘,不时地为里面做扩张。 时寒枝压着嗓子,垂下眼看着花茜,朦朦胧胧的光里,花茜的脸变得模糊不清,依稀是白净的脸,漆黑的发,隐约可以见到一双乌亮的瞳孔,一闪一闪宛如夜空里的星星。 想射。意识越发的清醒,但脑袋却空成一片。 花茜听到她急促的喘息,觉得口中的roubang愈发颤动得厉害,在时寒枝濒临绝顶的一刹那,花茜冷漠的掐住了roubang根部,让她一瞬间冷静了下来,她把时寒枝紫红的yinjing从口中抽出来,分离的那一霎那,时寒枝硬挺的roubang顶端漏出了几滴jingye,被花茜用舌尖卷进了嘴里。 她的食指屈起来,轻轻弹了一下她的guitou,让她的rou棍荡了一荡。 不、准、射、精。 时寒枝眨着眼,只红了眼角,轻声唤她,茜茜。 楚楚可怜。 时总这算是,在撒娇吗?花茜欺身上前,故意用小腹摩擦着她硬得发涨的巨大rou刃,她上身趴在时寒枝身上,夹住她的roubang,故意摇动着身子,让她的性器更加的鼓胀。 不说话?那你自己撸吧,我走了。花茜再一次威胁她。 是时寒枝又一次妥协。 乖。花茜得逞了,心里格外舒坦,仿佛一口气把之前所受到的欺负都砸回了时寒枝的怀里。 花茜问,那么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时寒枝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最终拗不过心里的欲望,她一字一句,缓慢的吐出来,让我射 花茜迅速又冷漠地拒绝,那可不行。 不如我来给你想一个。花茜勾唇,心情舒爽,眉眼弯弯。 她探身,从旁边的茶几下面掏出一支黑色的马克笔,晃了晃对时寒枝说,写几个字,不介意吧? 时寒枝沉默,仰着脸,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可怜样。 花茜笑说,看来是不介意了。 她拔开笔帽扔到一边,在时寒枝性感的小腹下面慢悠悠地写下几个大字。 花茜所有物 还画了个箭头,指向下面挺立的roubang。 花茜爽了。 比高潮还要爽。 搞时寒枝让她快乐。 时寒枝: 幼稚,太幼稚了。 然而心理上的满足感让她从头顶酥爽到尾巴骨。 她忍不住坐起身吻住了花茜,被缚住的手腕正好可以圈住花茜的脑袋。 cao我。时寒枝在她唇边轻声说道。 花茜被亲的晕晕乎乎,软在了她怀里,哼哼唧唧用下身蹭着她的roubang。 趁花茜不注意,她挣脱了绑着她手腕的衬衣,多亏了衣物的柔韧性和多年来锻炼出来的力量。 解放了双手的时寒枝却没有反过来欺负花茜,她握住花茜的手,并拢她的食指和中指,在她耳边道,进来吧,把我干到你满意为止。 花茜的指头顺着她的力道送进了拥挤狭窄的xiaoxue里。时寒枝吻住她的唇,吞下口中溢出的叫声。花茜被她吻得软成了一滩水,绵软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时寒枝的怀里,她又要哭了,你欺负我。 算吗?算吧。 时寒枝想。 说好让我来的。花茜悄悄的委屈了一下。 时寒枝哄骗她:我帮你一下。 花茜: 花茜脑子转不动了,下身湿透了,yin水沾湿了内裤,甚至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一片狼藉,她不由自主的蹭着时寒枝的大腿,好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而花茜的手在时寒枝的xiaoxue里深深浅浅的抽动着,紧致的rou腔内,花茜的手指触到她凸起的小点,让时寒枝轻声叹息。 花茜蹭着时寒枝的膝盖,不断触碰到前端的阴蒂,越来越快,直到迎来小小的高潮。 回过神来,时寒枝也射精了,jingye落在她的小腹上,正好盖住了那一行张牙舞爪的字迹。 花茜伸出手来就这jingye抹了抹,马克笔干在皮肤上没那么好洗掉,她尴尬的收回手,被时寒枝一下给捉住了。 擦掉干什么。时寒枝逗她。 花茜抬眼,心里有些恼了,那你一辈子留着吧。 也好。时寒枝轻笑,不如文上去好了。 花茜困惑的凑上去端详她,问道:你脑子没坏吧? 坏了。 时寒枝噙住她的唇,用手拨开她的脸颊边的发,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轮到你了。时寒枝在她耳边低语。 花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