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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taonong(大哥h)

    

第一百四十章 taonong(大哥h)



    桓猊替她擦身子,起先捉住她双臂往上提,用巾子擦她腋下,后来就解开肚兜的细绳,动作缓慢地侧过她一边身子,擦她整片后背。

    肚兜滑落到床上,两只胀鼓鼓的奶子彻底暴露出来。

    他想他应该是入迷了,俯身低头,用鼻梁去蹭动柔软的奶尖,用嘴唇叼住,含在嘴里像吃乳般吮吸,没几口竟真吮出微微的腥汁。

    一些怀孕的妇人,到成熟的月份的确会产奶。吮出一点汁水后,桓猊吮得更用力,又用手握住两只奶子,用指头揉露在嘴外的乳rou,挑拨昏睡中的妇人。

    桓猊越发不可控制,甚至已经褪了她的小衣,将洁白的身子剥出来,双手捧着到眼前埋首吮吸流连,忽然她从梦中发生低低的呓语,黛眉紧拧,满脸的难受,显然被他箍闷了。

    桓猊才回过神,慢慢将人放开,放躺在床上,又掖了下被角,他正欲起身,又听她呓语说难受,桓猊折回俯身,“哪难受?”

    芸娣脸儿粉红,嫌热胡乱挠自己脖子,很快挠出几条浅淡的抓痕。

    桓猊握住她的手,她低喃着,双眼紧阖,长睫垂落在眼下,轻轻颤动,像哭了一般,“都难受,我好难受。”

    桓猊按摩她抓过的部位,小心避开几道抓痕,但他刻意放轻的力道并未缓解她的燥热,芸娣扭着身子哼哼唧唧,她抓他的手臂说难受。

    桓猊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有了察觉,俯身唤她,她没应,之后吻上她的脸颊,又钻到她嘴儿里,舔她嘴里每一颗牙齿。

    芸娣似乎呼吸受窒,肚子挤得难受,推搡开他,桓猊双手拥她,尽量小心翼翼的,然而嘴唇仍不松开她,紧咬她嫣红的唇瓣,

    芸娣难受地哼叫,像猫儿似的软,桓猊心中如羽毛扫过,杀不住痒,“大兄给你止痒。”捏起她下巴,亲了亲她嫣红的唇,贴着她下巴脖子亲下去。

    爱抚两只翘鼓鼓的奶子,轮流吮出了奶汁,吮得她也动情,竟主动挺身来,主动让他吸。

    桓猊将她放倒在床上,上身毫无一丝遮蔽,大着肚子罗裙亵裤也不系在腰间,低下去一截卡在脐下。

    一只手摸索钻进裙中,拉下湿哒哒的亵裤,两指摸rou唇儿也湿,桓猊特地分开她双腿又按住,不许她下意识合拢,低头凑近了细看。

    颤巍巍流水的rouxue露出来,两片rou唇正滴水,身下湿了小一片,显然早已动情。

    桓猊俯首含住两片rou唇,大舌卷进去疯狂肆虐,双手本来握住她两条腿儿,不安分往上移,揉住一对奶儿按揉,片刻,桓猊胯间胀得厉害,已是忍不住,直起身,戳了下瑟瑟含露的花心。

    “嗯~”芸娣无意识呓语,不自觉躲开他的触碰,桓猊却挺腰,继续戳她腿心,直到芸娣无可退路,她眼皮发颤,忽然睁开眼来。

    她眼睛眼睛水汪汪的,含泪般望他。

    刹那间,桓猊浑身僵住。

    等到芸娣目光掠过他胯间,更是一僵。然而预料之中的凌迟并未降临,芸娣忽然握住他胯间的一根,“想吃。”

    她这句话说出来,桓猊浑身爆绽,尤其被她小手握住的阳具瞬间胀大一倍,像热铁似的烫她。

    芸娣觑他一眼,正见他俯眼望来,眼珠子乌沉沉,里头却燃着一撮火,仿佛下一瞬就要烧到她身上来,吓得芸娣松开手。

    桓猊却将她的牢牢握住,暴胀的阳具抵在她唇边。

    “你不是想吃,含住它。”男人声音称得上柔和,芸娣难免受了蛊惑,乖乖张开嘴儿,将阳具的顶部含了进去,含住不动,又觑向男人。

    桓猊忍着胯下的胀痛,哄道:“它极喜欢你的,你再多亲亲它,多含些进去。”说着又不待她动作,缓插进去一截。

    芸娣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几乎能看见脸皮裹着阳具勾勒的形状,桓猊更是痴迷,一下一下慢慢挺动,却才几下,芸娣被插得难受,几欲吐出来,桓猊一下子拔出来,又用嘴堵住她,渡她给绵绵不绝的津液。

    芸娣忽然推开他,眼巴巴地瞅着他胯下,桓猊刮了刮她的脸,低笑道:“小馋猫,还想吃是不是?”

    芸娣乖乖地点头,桓猊扶起她,让她半跪在他身前,仰头将阳具含进嘴儿吸,她含得难受,但又不肯松开,纠结的小模样儿看得桓猊心里越发喜欢,拨弄她两粒奶子,胸腔里忽然烧起一股冲动,“可认得我是谁。”

    芸娣闻言抬起头看他一眼,过一会儿又低下去,摇头说,“不认得。”

    她说出这句话时,桓猊心里忽然松了口气,就盼她别在这节骨眼上说出自家亲弟弟的名字来,同时一股失落随之而来,嫌自己卑鄙,趁她醉酒干了下流的事。

    芸娣歪着红扑扑的脸儿,早已昏睡过去,桓猊心中却一点点冷下来,但还是耐心的替她掖好被角,垂头无奈望自己胯间仍昂首挺立起来的一根。

    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

    他注视芸娣的睡靥,手上taonong,忽地从他手中喷出来一股股白浊,尽数洒在被面上。

    桓猊换了床崭新的被褥,此时天色隐约泛光亮,他本该要走的,最后却躺进被中剥去芸娣的衣裳,赤条条的一具白嫩身子,还大着肚皮,他搂在怀里,摸了摸圆鼓鼓的肚皮合眼。

    翌日芸娣懒洋洋睁开眼,见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男人怀里,而男人同样裸着上身,双臂搂她,一只手还搭在一只奶子上,睡梦里仍不安分,揉来揉去,几乎再没比这更亲昵的姿势。

    于是这日清晨,宅邸某一处忽然发出女人的惊叫,极为急促的一声,旋又消下去,叫人摸不着头脑。

    屋中,睡眼朦胧的桓猊正捂住女人的嘴儿,躲在被窝里,低声道:“meimei轻点声儿,不怕引人过来?”

    芸娣双眼喷火怒瞪着他,桓猊脸上不觉讪讪,又低声道:“我把手放下,你不许再叫唤。”说着要将手放下,芸娣忽然抓住他手腕,张嘴就咬下去,桓猊没躲,就让她咬着。

    实际上,芸娣压根儿没咬狠,看他这么退让,自己这样做又伤得了什么,不由放下他的手。

    桓猊只当她心软,连忙哄道:“meimei。”

    凡是他喊她meimei,就说明想跟她套近乎,芸娣冷笑,“滚!”根本不让他碰一下,就在桓猊拥过来时,被我底下,腿儿往他要命处不客气一蹬,立即,整片帷帐剧烈簌簌发抖,发出一声别扭压抑的古怪叫声,随即,就有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踢了出来,狼狈摔在地上。

    大清早的外头还冷,桓猊立即站起来,佯装瑟瑟发抖,颤声道:“meimei,大兄冷得慌。”

    帷帐内没声儿回答他,过了会儿,就见里头扔出一件件衣裳,他的腰带,外袍,抱腹,唯独没有亵裤,桓猊舔着脸皮道:“meimei,还少一件。”

    “谁乐意当你的meimei,叫谁当去,”芸娣哼道,“也该让你长点记性。”

    桓猊声音里满是委屈,“昨儿晚上,明明是meimei——”

    忽然帷帐里探出女人半边身子,抓起床下的鞋履劈头往他脸上扔,“滚滚滚!”

    桓猊没敢说话儿,穿戴好衣裳讪讪走了,临到门口仍恋恋不舍,又折回来想看她,芸娣早察觉他意图,开口就道:“滚!”

    桓猊没敢揭开帷帐来,手掌却摸进来半边,在床榻边缘放了样什么东西,“我真走了。”

    芸娣没应,桓猊叹口气道:“我走了,下回得空再来见你。”

    芸娣没吱声。

    男人的步声越发远了。

    许久后,屋里彻底清下来,芸娣慢慢揭开帷帐来,意料之中没见到男人,她忽然想起刚才他似乎放了样东西,立即掀开枕头被子摸索,不小心有什么东西从床下滚下去,她立即伸手接住,翻看手心,却见是一根仔细拼凑起来的簪子,芸娣怔了一下。

    桓猊走出院子后,原本含笑的脸色骤变,露出探究怀疑的神色来,沉思半晌,他喝来卫典丹:“昨晚的马夫,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