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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四章 芦苇地 (二哥h)(两章合一+满一万一千五猪更)

    

第一百十四章 芦苇地 (二哥h)(两章合一 满一万一千五猪更)



    芸娣来不及穿衣,很快卷入被中,将全身上下裹得一点不露。

    桓琨开门,门外赫然是桓猊。

    桓猊甫一进门,下意识打量屋中摆设,定定看向正前方占地最大的木床,芸娣缩在被子里,原本悄悄揭开被子一角,想观外面的动静,却不防桓猊双眼扫来,急忙掩住,只听到桓猊开口道:“讲讲我以前的事。”

    桓猊说话硬邦邦的,显然没有完全记起来,桓琨请他坐下,“阿兄想听什么时候的事。”

    桓猊道:“从头说起。”

    桓琨微笑,“那便从我记事开始,记得阿兄的事说起。”于是娓娓道来,从桓猊年少时一直讲到青年这时,他并不避讳桓猊的身份与过往经历,只是对芸娣的身世做了简单的遮掩,但就算这样,对一个完全失忆,并且生活在小山村里的人来说,多么震撼。

    桓琨知道兄长哪怕失忆,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亡的,果然,半天讲下来,不见桓猊出声打断,更不见他脸上有一丝诧异,待到桓猊口渴,桓琨端起一杯茶盅,“兄长请。”

    桓猊双眼掠过他手掌间,其中一根手指有块明显的烧灼痕迹,不由凝神几瞬,桓琨却已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掩于广袖之下。

    桓猊也就浅尝几口,忽然想起什么,扫视四下,挑眉道:“meimei去了何处。”

    桓琨罕见地微微愣神,显然并不习惯桓猊含这一声meimei,但他很快回过神,“在床上歇着,没有出声,看样子并没有被我们吵到,睡得正香。”

    桓猊颔首放下茶盅,随后忽然起身,朝木床走去。

    芸娣虽然蜷在被中,却清晰听到兄弟二人的对话,尤其听到逼近的步声,催命符一般,她现在几乎浑身赤裸,如何能见他,吓得紧紧缩住被子。

    桓琨掀开蚊帐,看见凌乱的被子,里面正埋着个娇人,下意识伸出手,轻轻搭在被面上,低声唤道:“meimei?”

    却这么一下简单的动作,看得桓琨眼皮微挑,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桓猊见芸娣不应,没有继续唤她,而是微微掀开被角,露出芸娣红扑扑熟睡的脸蛋,偏脸向身后的桓琨,低声道:“她今年多大?”

    桓琨温声答道:“过了今年的生辰,已满十九。”

    “姑娘大了,该嫁人。”

    桓琨眼皮微掀,只看到兄长对向他的后背,挺拔宽厚如一座大山,牢牢地占据在他视线之中,仿佛床帏被阻隔成两截,他道:“已经许了一门婚事,是谢家六郎。”

    “这名字我听着耳熟,”桓猊眉梢微挑,“他们可是一同长大的?”

    桓琨微笑起来,“谢家六郎来家里当过几年先生,阿兄觉得是便是。”

    桓猊忽然问,“我可有娶亲?”

    不妨他连这也记不清,显然失却全部记忆,桓琨答道:“娶的是庾氏女,成婚十几载,不曾有过子女。”

    桓猊眉头紧拧,似在沉思要事,半晌后,最终道:“没有半点印象,我不喜欢她。”又忽然话音一转,“见到meimei,我觉得喜欢的。”

    桓琨闻言眼色一沉,随后,如玉的面容之上浮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声音仍是温和的,“既是自家亲meimei,至亲血rou,如何不亲,又如何不喜欢。”

    突然又有一阵敲门声起,惊动屋内的人,原来隔壁的桃桃发现桓猊不见,以为他失踪,吓得连忙过来拍门求人去找,一开门就见桓猊,这才大松了一口气,脸上却是有了明显的泪痕,桓猊没有逗留太久,很快离开。

    桓琨正将门关上,转身,就见芸娣已从床上起身,她身上一件衣裳都没着,露着一身雪白皮rou,松软的奶子,桓琨将她抱在双腿上,又用被子盖住,芸娣道:“大兄问了这些话,是不是想起来一些了?”

    桓琨手抚在她嫩腰儿上,逗弄凹陷的腰窝,“meimei以为,兄长想起了多少?”

    “依我瞧着,一两成吧。”芸娣禁不住阿兄的爱抚,像一只奶白的小兔子在他怀里不住乱扑腾,桓琨一边吻她,一边分开双腿,长指捻了一点花心的湿意,就知她情动。

    芸娣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桓琨勾勾她鼻尖,“小馋猫。”

    芸娣叼住他长指,眼波流转,“阿兄肯不肯依我。”

    桓琨双手搂住她,含笑道:“meimei之话,便如圣人言,自当要听的。”

    芸娣哼道:“这才差不多。”模样娇娇俏俏,惹得桓琨怜爱,不住用rou棍一下下戳她腿心,芸娣轻轻哼叫,轻咬唇环住他脖颈。

    桃桃随桓猊一同到隔壁歇息,然而刚进门,就被吓着了,就见桓猊的脸色难堪到可怕,眼色好似惊云骇浪翻滚,结满沉沉的阴霾,他听到身后的动静,发现桃桃也跟着进来,冷眉一拧,声音无比冷漠,“出去。”

    他这一声没带多少感情,更无训斥,桃桃却又吓到。饱受委屈似的眼泪刷的淌下来,喃喃道:“阿羊哥。”

    桓猊眼扫她一眼,见她脸上淌泪,原本心里毫无触动,可又想到什么,脸色缓和下来,忽然问了句,“我这样,让你觉得可怕?”

    桃桃下意识点头,又连忙摇头,最后自己也搞不清,揪着衣角,“我没有别的意思,阿羊哥。”

    桓猊没说什么,桃桃离开后,关上门,他在屋里来回踱步,许久忽地止步,拳头攥了攥,脸上掠过一抹难堪之色,但还是下定主意,随后探耳贴上墙面。

    探听许久,隔壁却久无动静,他神色不由一冷,又见招招在院里玩,瞬间改了主意,将他招过来,低声嘱咐几句,叫他去打探。

    水岸边大片芦苇丛,秋风掠过,萧瑟清寥。

    秋风压弯芦苇丛时,隐约露出两具叠坐交缠的身影。

    风声掠过去了,芦苇又弹得直直的,影子不见了,又一阵风掠过来,露出一对白嫩嫩的乳儿,正被两只大手抓揉。

    此时没什么人影,但平日里也有不少孩童来此处玩耍。

    若是叫孩子们发现了,定然躲在暗处,从挨挤的芦苇杆缝儿里偷看,见这两个人长得都好看,女人坐在男人怀里,身上衣服好几层,上衣都揭开来,袒露一双奶子,叫男人抓在手里,时不时低头含弄。

    男人吃乳的同时,又将另一只手钻进女人的裙摆里,沿着裤筒渐渐钻上来,由于被层层叠叠的衣服掩着,看得不大分明,就见女人一只白嫩的小手慢慢儿把男人的裤头下来,立即有一根赤红昂首的roubang弹跳而出。

    女人握住,对准自己腿心,然后一截细得惊人的腰肢在男人怀里一点点沉下去,roubang被她腿心里的小嘴吃得越来越短,逐渐没有。

    两个人的胯间密实地贴在一起,女人开始在男人怀里上下颠动,一对奶子像白兔跳动,荡出诱人的乳波。

    男人搂着女人动了好一会,之后又把她两只腿架在肩上,压倒在芦苇地上继续动,裙摆沿着女人身子几乎弯折两半的动作,层层叠叠地落到腰间,总算露出二人胯间的秘密。

    就见随着男人挺腰往前的耸动,一根紫红的roubang在女人湿淋淋的花心cao进cao出,唧唧作响。

    还有不知从哪里发出来的咕滋声,好像一根铁杵在狠狠撞磨春水,声响越来越大,但这片芦苇丛又很大,声音都被吹散了。

    男人捅了女人好几个回合,不尽兴,女人主动趴在地上,扭着屁股朝男人求欢。

    男人就捏住面前两瓣白rou,往两边掰开,从后插进去,一下子全插进去,把女人顶得身子往前狠狠一撞,男人立即抱住她的手,随后双手抄过她腋下,将她身子都搂住抱起来,从后一边cao她,一边来回走动。

    附近的芦苇地都被他们压弯,露出一块小空地,随着男人的走动,女人腿心里不断流水出来,口中咿咿呀呀,说好哥哥,阿兄情郎的,男人也乐于回应她,也说meimei,妙奴,总之爱煞他了。

    两个人折腾有一会,男人见女人累坏了,一起躺在芦苇地上,女人伏在男人胸口,声音低低的,缱绻的样子,这两个人除了芸娣跟桓琨,也没旁人。

    芸娣从他胸口上抬起身子,拈起一缕发梢轻戳他鼻尖,桓琨含笑握住面前这一缕发梢,欲在唇边轻碰,芸娣却忽然抽走,指尖点点他唇瓣,双目盈盈,“我要这儿。”

    桓琨含笑搂住她,将她身子慢慢儿压下来,芸娣低头凑上一只香口,被他温柔而又肆意地吮舔,秋风吹拂而过,水面上荡起一只只飞鹤。

    芦苇丛中还藏着一对儿,唧唧有声,倏地,有一道不远不近的男声响起,“谁。”

    幽冷的声音,又一声问,“谁在那。”

    二人顿时止住动作,只因这道声音不是旁人,正是桓猊的。

    刚才在屋里被他打扰一遭,本想来这里图个清静,没成想,又被他撞上来,颇有种古怪的感觉。

    桓琨在芦苇丛中发现猫腻,提油灯扫视,就见前方不远处忽然站起来一抹身影,定睛一看,正是桓琨,他身长如松,一站起来在丛中显得格外突兀,正向他看来,“兄长。”

    桓猊拨开面前层层飞斜的芦苇杆,走近这块小空地,才见到芦苇地里的芸娣,她双手灵活翻飞,正在编织芦苇草环,见桓猊来了,双眼弯弯,笑道:“原来兄长也贪图这儿清净,快些过来,我正做好一个草环。”

    芸娣跃跃欲试,却被桓琨轻声叱责,“妙奴,不可胡闹。”

    芸娣遭阿兄数落,不由吐吐舌,桓猊见状,不由走过去,朝她伸出手。

    他这一举动让芸娣愣了一下,因为这样着实不是他的行事风格,转念一想他失忆,笑吟吟地送了过去,桓猊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连桓琨一下子惊觉,上前半步,却来不及了。

    芸娣睁大眼,就被桓猊拉到身旁,桓猊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草环,看了看,又扔到她怀里,月亮映在他眼中,明亮如炬,“meimei替我戴上。”

    一听他只是为了这个,芸娣眨眨眼,没反应过来,尤其还不怎么习惯他唤自己meimei,有种壳子是他,里面芯子早已换人的错觉,然而就在刚才,他说他喜欢这个meimei,仿佛从前的偏见轻蔑都不见了。

    但他仍是桓猊,失忆了也是。

    芸娣不想亲近他,又不好拂失忆兄长的面子,下意识看向桓琨。

    此时桓琨已冷静下来,颔首同意,芸娣便双手捧着草环往桓猊乌黑的发髻戴上去。

    这是女子才戴之物,安在男人头上,难免不伦不类,桓猊似乎不曾察觉,还特地偏过半边面颊朝向她,“怎么样?”

    桓猊专门向她偏过脸来,露出半边明半边暗,自眉心至鼻梁正中心分界,一只眼睛是亮的,照着月色,犹如琥珀玻璃一般,芸娣形容不出来其他,“好看。”

    她跟桓猊对视的一幕,落在桓琨眼里。

    他含着微笑道:“meimei过来。”他广袖雪袍,芦苇丛他身后飘拂,说不尽的清逸,走到芸娣身边,嗓音柔和,“低头。”

    芸娣便明白了他的心意,低下粉颈儿,桓琨往她发间戴上草环后,唇角噙笑,“好看。”

    芸娣不由伸手摸了摸,颊边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一切尽在不言中。

    兄妹二人正是其乐融融,忽然从旁传来一声不响不轻的咳嗽声,二人双双看去,桓猊定定看来,只看向芸娣一人,“过来。”

    桓猊一喊,感觉阎罗王要来了,好又好像阿兄做什么,他也要争做,古怪有妖,芸娣心惊胆战的,不禁觑桓琨一眼,讨要他的主意,桓琨唇角仍噙笑,眼色是淡的,“兄长让你去,怯什么?”

    然而甫一靠近,桓猊就拉住她的手臂,芸娣心中一惊,下意识抬眸看他,正与桓猊一双冷眸对上,桓猊见她眼中惊意,不自觉松开手,转而吩咐道:“低头。”

    芸娣不明他用意,但还是照做,她垂着眼帘,粉颈儿低头,四下静寂无声,心跳扑通扑通的跳,一声声鼓动她的耳膜,不由自主的紧张,忐忑。

    芦苇地里正有一片月光洒进来,照在她后肩上如水的云纹,又照在桓猊半边面颊之上,幽冷的眼里亮着一撮火,烈火似染,比月色甚亮,这一幕尽数撞在桓琨眼里,越发肯定切实心中所想,他沉沉唇角,面容清冷,到底没揭穿。

    可当看见桓猊将自己头上的草环摘下,转而放在芸娣头顶上,叠在他的草环之上,又不禁为兄长这般稚子气的举止而气笑。

    芸娣下意识看向桓琨,“阿兄,好看吗?”

    桓琨唇角微翘,双眼弯弯狭长,“好看。”

    芸娣这时又看向正前面的桓猊,抿抿嘴儿,短暂的一瞬沉默之后,露出一个笑容,“大兄,好看吗?”

    桓猊也道:“好看。”看她的眼神更深更沉,芸娣疑心自己看错,悄悄觑去时,桓猊早已敛起目光,手里采了几根芦苇,递给她,“教我。”

    他以前从不会说这样的话,软的,又带着点温情,芸娣接过了,月光莹白如水,二人靠的近,桓猊看不清楚,不由挨近,芸娣梗着脖子低头编织,不一会儿编好了一个,桓猊却说太快,正要她再教一遍,桓琨忽然拿过芸娣手上的草环,在手里转看几眼,唇角微翘,“这个容易。”

    他手指修长,肌肤白皙,泛着淡淡的月色光芒,灵活飞快地编好一个,送到芸娣跟前,仿若是宝贝一般,芸娣双手捧过,指尖拂过芦苇穗子,脸儿笑吟吟,说不尽的欢喜。

    而这回看到芸娣脸上真诚的笑容,桓猊没有再为难她。夜色深了,回村路上,原本三人并肩而行,可不知何时,桓猊独自走在最前面,他站定脚步,回首望去,就见他们二人并肩一道儿。

    芸娣正玩着刚才桓琨编织的草环,有一个落地上,桓琨捡起来,掸去上面的灰尘,不料发间一重,被芸娣趁机戴了一个草环上去,抚掌笑道:“阿兄美哉。”

    桓琨也未见恼,含笑无奈望她,见桓猊在前面不远处等他们,长指虚点点芸娣一下,“你瞧,让兄长等急了。”

    芸娣一见桓猊在前面停下了步伐,心里惴惴,连忙紧随上去,原以为会得到桓猊一顿数落,谁知桓猊什么话也没说,风声掠得他声音发冷,“山路黑,当心着点。”之后继续往前走了。

    芸娣只觉他有些生气,可又气在何处,她不曾察觉,只好悄悄看一眼身旁的桓琨,轻扯他衣角,只觉桓猊的性子不大像从前。

    桓琨微笑着,将掩于袖口的花枝露出来,别在她耳间,又轻拧她鼻尖,低声道:“下回不许再胡闹。”

    他做这个小举动,桓猊不曾回头,所以也不曾看到,芸娣也是仗着这点,大胆地握住桓琨的手指,往他指尖上轻咬一口,妙目流转,可一点都不怯他。

    最后三人一起回到桃桃家,一名部下在屋外站岗,见到桓琨一行人,朝桓琨微微颔首,桓琨跟芸娣交代几句,芸娣就去帮忙喂羊食,与桃桃说了会儿话,冷不防后面一堵rou墙围上来,芸娣回首见是桓猊,便道:“大兄。”

    桃桃半天没看见桓猊,想他了,眼中更是一亮:“阿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