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学车
第五十七章 学车
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随着新报社的正式成立,毕业以后,季沅汐的工作也逐渐进入了正轨。 与等早报的性质不同,他们所办的,涉及的政治内容较少,多为民众喜闻乐见的一些奇闻逸事。 饶是如此,董则卿对此仍十分重视。还特地给报社置办了一辆汽车。要是有重要的采访,或是紧急突发事件,报社的记者便可以开车出行。 此举得到了全体社员的一致好评,董则卿在大伙心目中的威信也是大大提高。一时间,报社上下,各个摩拳擦掌,会开车的都跃跃欲试,不会开车的更是想尽办法学习开车。 季沅汐也是不会开车的那一个,虽说乔公馆有司机,但这毕竟也算是日后工作中的一项技能。于是这几日,她便缠着乔景禹教自己开车。 一开始乔景禹便不太同意让她学车,本也不指着她去工作养家糊口,堂堂部长夫人,乔家的少奶奶,岂有自己开车的道理? 别说他不同意,就连乔公馆的司机严伯得知后,都急得上火,少奶奶这是要砸他的饭碗么? 可是最后,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乔景禹还是无奈地妥协了,为此还给严伯涨了点月薪,以作安抚。 刚开始学,乔景禹并不敢带她上大街上去练,因此乔景禹只能同她一起,开着车到人烟稀少的郊区。 每回练车基本都得等到二人下班,回家吃过饭后才开始。从黄昏到日落,正好连夜路她都学着开了。 今日已经是她学车的第八日了,季沅汐对自己的车技已是有些小得意。 “明日我想到街上试试。”她开车着,瞄了一眼坐在边上的乔景禹。 “不行。”乔景禹几乎都没有犹豫便脱口而出。 “那什么时候可以?”总在一条路上开,况且这儿鲜少有行人和车辆经过,她觉得这样下去,也练不出个结果。 “看你的表现吧。”乔景禹显然没打算太早让她到人多的地方去试驾。 “你好像对我很没信心?我觉得我已经练得挺好了。”季沅汐信心满满。 “我不放心。”出于他的本心,原就不想让她学车,如今既然学了,那就拖的久一些也无妨。 “你总是这样,父亲都还没这般管着我。”有时候她觉得,乔景禹是把她当孩子在养,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的,她原来未出阁前都没现下这般有诸多限制。 “有人管着你,不好么?”他恨不得每日将她揣在怀里护着,不管着她,又能管着谁呢? “有时候也不好……”她撇撇嘴,正欲往下说,就被他打断了。 “专心开车,不是还想看落日么?”他指了指前方,示意她别再说话了,因为他可不想又因为她的几句“歪理邪说”而再次妥协了。 如此,她只得闭嘴,心情闷闷的一路将车开到了一条蜿蜒的小路上。 今日能开着车在这条不算宽阔的小路上行驶,也是她昨日冲他撒娇耍赖才取得的成果。 每日在那条人迹罕至的大路上平平稳稳的驾驶,她觉得甚是单调乏味。好不容易发现了这条从大路上分岔而上的小路,她自是不会放过,便寻了要看落日的借口,让他同意自己将车开上来。 “怎么样?我就说我能开得挺好。”季沅汐熄了火,看着他,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两句肯定的话。 “那也不准开车到大街上去。”乔景禹说罢便开了车门下去。 季沅汐努努嘴,也跟着下了车。 “过来。”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笑着冲她招招手。 她小嘴撅着,站在原地,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是要我抱你过来吗?”乔景禹唇角一勾,便要起身。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才到他身边坐着。 山风阵阵,有些寒意,将她揽进怀里,看着日暮沿着山脊缓缓西沉。落日的余晖映照在她白皙的脸上,让人看着心里都不知不觉的温暖了起来。 自祖母走后,她便是自己唯一的依靠,自己就像只倦鸟,与她在一处,方才觉出落日时分倦鸟归巢的幸福感。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山上看落日,果真是‘夕阳无限好’!”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微笑。 “是啊,要不是太忙了,哪天带你去海边,应该会比这处还要美。”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在海边买栋房子,同她一起每天看潮起潮落,日升日沉。 她还没去过海边,听他说起,也有些动心。但无奈现下的工作确实抽不开身,何况乔景禹也是个大忙人,两人能每晚抽空待在一起,已是难得。 “报社刚起步,最近真是有些忙得焦头烂额,能有闲暇坐在这同你看看这落日,我已经满足了。”她把头靠在他胸前,阖上眼感受这山间清新的空气。 “谁叫你那么拼命了?真想给我挣养老钱不成?”每日见她工作那般辛苦,他就越来越后悔自己当初同意让她出去工作。 季沅汐睁开眼,听他又在讽刺自己,故而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大腿:“你想得美!我拼命工作又不为了钱!” 忽而又想起一桩事来,侧过头去对他说:“对了,我大嫂也打算来报社帮忙了。” “沅晟同你大嫂的事解决了?”乔景禹问道。 “我大哥的想法我不清楚,总之父亲已经同意他们离婚了,想来我大哥再坚持也没有用。”她觉得父亲还算是开明,没有一味袒护季沅晟,更没有为了利益而牺牲白玉娴的幸福。 “离婚?真需要闹到离婚的地步吗?”乔景禹闻言却是十分讶异。 “离婚有何不好?既然我大哥对她也不是真心,又何必拴在一处过一辈子?”她一直觉得白玉娴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这倒也是。”对于婚姻,乔景禹觉得还是需要两人情投意合才能琴瑟和鸣。 “我大嫂已经打算从娘家搬出来自己住,她不想再依仗娘家,因此在我们报社也谋了个文职。”白玉娴的这种做法更是让季沅汐佩服不已,能完全靠自己的女人在这种社会下实属凤毛麟角,何况她家境优渥。 “这我就不明白了,以他们白家的财力,别说养个女儿了,就算把这南京城的女儿都养了去也是不在话下。既然都离了婚,她又何苦出去抛头露面,惹人闲话?”乔景禹对这种做法显然就不太认同。 “离婚怎么了?没离的时候,就得靠夫家?离了就得靠娘家么?”季沅汐急得一连几个反问脱口而出。 “她要是家境贫寒,需要她出来挣钱也就罢了,偏偏家中富庶,我看白家老爷也是不会同意她这想法的。”乔景禹说完还颇为同情似的叹了口气。 “你说你也是个留过洋的人,如何就这般迂腐?”季沅汐纳闷,不知道他这些封建的思想是怎么在脑中根深蒂固的。 “迂腐么?”乔景禹不以为然,“女子本就应该由男人来爱护供养,我也就是太宠着你,才由着你的性子在外头瞎胡闹。” 纵使他在美国的军校待了四年,也是成天和一群大老爷们一起生活训练,哪有功夫去管那些女人的心思,何况国外的女人过于热情奔放,完全不是他能接受的。 “怎么就是‘瞎胡闹’了!我那可是正经工作!”季沅汐杏眼一瞪,粉面含威。 “好好好,是我不正经行了吧?”乔景禹见她像是真的生气了,赶紧软了下来,低声哄道。 见她不为所动,只好又换了一个话题:“过两日军政部有个酒会,你同我一起去吧?” “不去,你又不让我在外头喝酒。”自从那次她与董则卿在外头喝酒险些出事后,乔景禹便不让她在外面乱喝酒了。 “你可以看着我喝啊。”乔景禹笑着说。 “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同白驹玩会儿。”最近她忙,总没时间陪白驹,与其同他去参加无聊的政治舞会,不如在家玩玩狗。 “清婉可也在,万一我又喝多了……”乔景禹激她,想看她吃醋的样子。 “乔景禹!我看你这是想学我大哥在外面养情人了吧?”季沅汐闻言便浑身不舒坦,拍开放在她肩上的手,起身就走。 “我哪有?我这不是怕你不在,别人对我图谋不轨么?”看她急得都快跳脚了,乔景禹才觉得心里有些满足。 “我又不能日日看着你?你就没点自制力吗?看来就是心有所想!”走到一半,她又停下来,转过身厉声质问道。 “我真没想,就是这妖魔鬼怪的太多了,防不胜防。你又不让我对她们下狠手,只能你亲自看着了。”乔景禹一拍脑门,复又道:你刚刚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不如你就别工作了,日日看着我岂不省心?”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让我去工作!”兜了一圈,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对,我实在想不通,你们这些口口声声说要独立的女性,现下世道这么乱,你们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别让丈夫cao心,不好吗?”她出去工作那么累,他心疼不说,还得时时刻刻惦记着她的安危,实在令他头疼。 “想不通,你就在这儿吹吹冷风,想清楚再回去!”季沅汐坐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不待乔景禹开门上车,她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群山微茫,天色渐暗,乔景禹就这样被丢在了荒郊野岭…… PS: 季沅汐:哼哼哼! 乔景禹:谁有手机借我一个? 孟德的小公主:三爷,您注意下,虽然咱们是架空,也不能太不尊重科学了…… 乔景禹:……(夜风好冷,瑟瑟发抖……) PPS: 紧赶慢赶,今天还是更了! 宝宝们,快拿珍珠来爱我呀! 我要珍珠,我要珍珠,我要珍珠! 繁體版☆彡 隨著新報社的正式成立,畢業以後,季沅汐的工作也逐漸進入了正軌。 與等早報的性質不同,他們所辦的,涉及的政治內容較少,多為民眾喜聞樂見的一些奇聞逸事。 饒是如此,董則卿對此仍十分重視。還特地給報社置辦了一輛汽車。要是有重要的採訪,或是緊急突發事件,報社的記者便可以開車出行。 此舉得到了全體社員的一致好評,董則卿在大伙心目中的威信也是大大提高。一時間,報社上下,各個摩拳擦掌,會開車的都躍躍欲試,不會開車的更是想盡辦法學習開車。 季沅汐也是不會開車的那一個,雖說喬公館有司機,但這畢竟也算是日後工作中的一項技能。於是這幾日,她便纏著喬景禹教自己開車。 一開始喬景禹便不太同意讓她學車,本也不指著她去工作養家糊口,堂堂部長夫人,喬家的少奶奶,豈有自己開車的道理? 別說他不同意,就連喬公館的司機嚴伯得知後,都急得上火,少奶奶這是要砸他的飯碗麼? 可是最後,在她的軟磨硬泡下,喬景禹還是無奈地妥協了,為此還給嚴伯漲了點月薪,以作安撫。 剛開始學,喬景禹並不敢帶她上大街上去練,因此喬景禹只能同她一起,開著車到人煙稀少的郊區。 每回練車基本都得等到二人下班,回家吃過飯後才開始。從黃昏到日落,正好連夜路她都學著開了。 今日已經是她學車的第八日了,季沅汐對自己的車技已是有些小得意。 「明日我想到街上試試。」她開車著,瞄了一眼坐在邊上的喬景禹。 「不行。」喬景禹幾乎都沒有猶豫便脫口而出。 「那什麼時候可以?」總在一條路上開,況且這兒鮮少有行人和車輛經過,她覺得這樣下去,也練不出個結果。 「看你的表現吧。」喬景禹顯然沒打算太早讓她到人多的地方去試駕。 「你好像對我很沒信心?我覺得我已經練得挺好了。」季沅汐信心滿滿。 「我不放心。」出於他的本心,原就不想讓她學車,如今既然學了,那就拖的久一些也無妨。 「你總是這樣,父親都還沒這般管著我。」有時候她覺得,喬景禹是把她當孩子在養,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的,她原來未出閣前都沒現下這般有諸多限制。 「有人管著你,不好麼?」他恨不得每日將她揣在懷裡護著,不管著她,又能管著誰呢? 「有時候也不好……」她撇撇嘴,正欲往下說,就被他打斷了。 「專心開車,不是還想看落日麼?」他指了指前方,示意她別再說話了,因為他可不想又因為她的幾句「歪理邪說」而再次妥協了。 如此,她只得閉嘴,心情悶悶的一路將車開到了一條蜿蜒的小路上。 今日能開著車在這條不算寬闊的小路上行駛,也是她昨日衝他撒嬌耍賴才取得的成果。 每日在那條人跡罕至的大路上平平穩穩的駕駛,她覺得甚是單調乏味。好不容易發現了這條從大路上分岔而上的小路,她自是不會放過,便尋了要看落日的藉口,讓他同意自己將車開上來。 「怎麼樣?我就說我能開得挺好。」季沅汐熄了火,看著他,想從他嘴裡得到一兩句肯定的話。 「那也不准開車到大街上去。」喬景禹說罷便開了車門下去。 季沅汐努努嘴,也跟著下了車。 「過來。」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笑著衝她招招手。 她小嘴撅著,站在原地,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是要我抱你過來嗎?」喬景禹唇角一勾,便要起身。 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才到他身邊坐著。 山風陣陣,有些寒意,將她攬進懷裡,看著日暮沿著山脊緩緩西沈。落日的余暉映照在她白皙的臉上,讓人看著心裡都不知不覺的溫暖了起來。 自祖母走後,她便是自己唯一的依靠,自己就像只倦鳥,與她在一處,方才覺出落日時分倦鳥歸巢的幸福感。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山上看落日,果真是‘夕陽無限好’!」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輕鬆的微笑。 「是啊,要不是太忙了,哪天帶你去海邊,應該會比這處還要美。」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在海邊買棟房子,同她一起每天看潮起潮落,日升日沈。 她還沒去過海邊,聽他說起,也有些動心。但無奈現下的工作確實抽不開身,何況喬景禹也是個大忙人,兩人能每晚抽空待在一起,已是難得。 「報社剛起步,最近真是有些忙得焦頭爛額,能有閒暇坐在這同你看看這落日,我已經滿足了。」她把頭靠在他胸前,闔上眼感受這山間清新的空氣。 「誰叫你那麼拼命了?真想給我掙養老錢不成?」每日見她工作那般辛苦,他就越來越後悔自己當初同意讓她出去工作。 季沅汐睜開眼,聽他又在諷刺自己,故而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大腿:「你想得美!我拼命工作又不為了錢!」 忽而又想起一樁事來,側過頭去對他說:「對了,我大嫂也打算來報社幫忙了。」 「沅晟同你大嫂的事解決了?」喬景禹問道。 「我大哥的想法我不清楚,總之父親已經同意他們離婚了,想來我大哥再堅持也沒有用。」她覺得父親還算是開明,沒有一味袒護季沅晟,更沒有為了利益而犧牲白玉嫻的幸福。 「離婚?真需要鬧到離婚的地步嗎?」喬景禹聞言卻是十分訝異。 「離婚有何不好?既然我大哥對她也不是真心,又何必拴在一處過一輩子?」她一直覺得白玉嫻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 「這倒也是。」對於婚姻,喬景禹覺得還是需要兩人情投意合才能琴瑟和鳴。 「我大嫂已經打算從娘家搬出來自己住,她不想再依仗娘家,因此在我們報社也謀了個文職。」白玉嫻的這種做法更是讓季沅汐佩服不已,能完全靠自己的女人在這種社會下實屬鳳毛麟角,何況她家境優渥。 「這我就不明白了,以他們白家的財力,別說養個女兒了,就算把這南京城的女兒都養了去也是不在話下。既然都離了婚,她又何苦出去拋頭露面,惹人閒話?」喬景禹對這種做法顯然就不太認同。 「離婚怎麼了?沒離的時候,就得靠夫家?離了就得靠娘家麼?」季沅汐急得一連幾個反問脫口而出。 「她要是家境貧寒,需要她出來掙錢也就罷了,偏偏家中富庶,我看白家老爺也是不會同意她這想法的。」喬景禹說完還頗為同情似的嘆了口氣。 「你說你也是個留過洋的人,如何就這般迂腐?」季沅汐納悶,不知道他這些封建的思想是怎麼在腦中根深蒂固的。 「迂腐麼?」喬景禹不以為然,「女子本就應該由男人來愛護供養,我也就是太寵著你,才由著你的性子在外頭瞎胡鬧。」 縱使他在美國的軍校待了四年,也是成天和一群大老爺們一起生活訓練,哪有功夫去管那些女人的心思,何況國外的女人過於熱情奔放,完全不是他能接受的。 「怎麼就是‘瞎胡鬧’了!我那可是正經工作!」季沅汐杏眼一瞪,粉面含威。 「好好好,是我不正經行了吧?」喬景禹見她像是真的生氣了,趕緊軟了下來,低聲哄道。 見她不為所動,只好又換了一個話題:「過兩日軍政部有個酒會,你同我一起去吧?」 「不去,你又不讓我在外頭喝酒。」自從那次她與董則卿在外頭喝酒險些出事後,喬景禹便不讓她在外面亂喝酒了。 「你可以看著我喝啊。」喬景禹笑著說。 「那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在家同白駒玩會兒。」最近她忙,總沒時間陪白駒,與其同他去參加無聊的政治舞會,不如在家玩玩狗。 「清婉可也在,萬一我又喝多了……」喬景禹激她,想看她吃醋的樣子。 「喬景禹!我看你這是想學我大哥在外面養情人了吧?」季沅汐聞言便渾身不舒坦,拍開放在她肩上的手,起身就走。 「我哪有?我這不是怕你不在,別人對我圖謀不軌麼?」看她急得都快跳腳了,喬景禹才覺得心裡有些滿足。 「我又不能日日看著你?你就沒點自制力嗎?看來就是心有所想!」走到一半,她又停下來,轉過身厲聲質問道。 「我真沒想,就是這妖魔鬼怪的太多了,防不勝防。你又不讓我對她們下狠手,只能你親自看著了。」喬景禹一拍腦門,復又道:你剛剛倒是給我提了個醒,不如你就別工作了,日日看著我豈不省心?」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想讓我去工作!」兜了一圈,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對,我實在想不通,你們這些口口聲聲說要獨立的女性,現下世道這麼亂,你們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別讓丈夫cao心,不好嗎?」她出去工作那麼累,他心疼不說,還得時時刻刻惦記著她的安危,實在令他頭疼。 「想不通,你就在這兒吹吹冷風,想清楚再回去!」季沅汐坐進車里「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不待喬景禹開門上車,她便開著車揚長而去…… 群山微茫,天色漸暗,喬景禹就這樣被丟在了荒郊野嶺…… PS: 季沅汐:哼哼哼! 喬景禹:誰有手機借我一個? 孟德的小公主:三爺,您注意下,雖然咱們是架空,也不能太不尊重科學了…… 喬景禹:……(夜風好冷,瑟瑟發抖……) PPS: 緊趕慢趕,今天還是更了! 寶寶們,快拿珍珠來愛我呀! 我要珍珠,我要珍珠,我要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