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吃醋
第十一章 吃醋
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季沅汐将脸埋在臂弯里趴在梳妆台前,半晌也不抬一下头。 耳根烫烫的,心口却微凉。 就算结婚了又如何?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自己如今也算是拆散他们的那一个吧。 何况前不久自己还当面对乔景禹说过,就算他要迎人进门,自己也不会计较的话。虽是醉话,可那时确实是出于本心。 现下,自己又在难受什么?仅仅因为前几次冲动之下的欢好吗?可谁又能知道彼此当时带有几分真心呢? 这十几年来,没有了生母的照料,在偌大的季府中,季沅汐总是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真情实感。 而另一方面,与其说她对所有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可以淡然处之,不如说自生母过世后,已没有什么可以再压垮她。 包括她的婚姻。 如此想着,心下便好过许多。 季沅汐缓缓抬起头,手臂被枕得有些发麻。她甩了甩发麻的双手,又将两只纤纤玉手交互轮换着使劲捏了捏,这才觉着好一些。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有着几道刚才被衣袖压出的红色印子,有些滑稽可笑。就像头先自己居然生出那些复杂又惆怅的思绪一样可笑。 她对着镜子,伸手触摸脸上那些印子,忍不住笑着叹了口气。 待脸上的印痕慢慢消失,她才略施了薄粉,轻点了口脂。又重新编好了发辫,整了整身上的衣裙,从衣帽间里找出了一双黑色丝绒高跟鞋,仔细地穿在光了一上午的脚上。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准备下楼。 刚才尽顾着难过了,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现下已是饥肠辘辘,还好已快到了午饭时间。 乔景禹从进门安顿好沈佑君后,便一直在书房里待着。 他克制住这些天的对季沅汐的疯狂想念,因为他还不知道现下这种情形要如何面对她。 烟灰缸里全是烟头,有的还在冒着徐徐白烟。 他在想这几日该与沈佑君如何演戏,也在想着之后又该如何与季沅汐解释。 在他这座公馆里,有太多的闲杂人等。 据何进观察,厨房里的马婶很有可能就是乔家大少爷乔景华的眼线。自己的这位大哥,在对东北军的大权上可谓呕心沥血。 而国民政府这边,即使崔志文已顶替沈佑君被捕,但他们仍然不会轻易松懈对共党的特派员的搜捕。 自己现下虽也在国民政府任职,但近两年对于国民政府中许多高层的所作所为他皆不敢苟同。 如今崔志文深陷困境,对自己又有所求,因了二人之间的情谊,他更是不得不帮。 由于沈佑君的特殊身份,为了掩人耳目,他现下必须要把她当作自己的情人才能名正言顺的将人接进公馆,才能护她周全。 正想再点根烟捋捋思绪,便听到从对面主卧那边传来了高跟鞋声。 “嗒、嗒、嗒”的搅乱了乔景禹的心。 季沅汐坐在餐厅里,等着后厨端上一道道精致的菜品。 这乔公馆的厨子也是有眼力见儿的。乔景禹不在家时,厨子基本就是按季沅汐的吩咐来做,每次不过三四样小菜,一碗汤。 现下乔景禹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带了位样貌清秀的女士。这桌上的菜啊,就跟上不完似的,一道接一道。 这也让季沅汐当下意识到,自己即便再饿,这会儿如果自己一人先行用餐,便是不合规矩的。 于是她吩咐站在她身后的穗儿道:“你上楼,去请姑爷和那位小姐下来用饭吧。” 穗儿即使心中再有不满,也不会在这些事上不懂规矩。便点头转身上了楼。 稍候片刻,二人便从楼梯上一前一后地走下来。 季沅汐站起身,稍捋了捋身上的裙摆,走上前去笑道:“早上刚睡醒,衣容不整,有些失礼,还不曾与这位小姐问好,实在不好意思。” “夫人好,我叫沈佑君。” 还未等乔景禹介绍,沈佑君便先笑着自报了家门。她惨白的脸上虽略施了粉黛,却也掩不住眼里的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疲惫虚弱。 季沅汐上前虚扶了一把福身行礼的沈佑君,这等看着柔善可欺的女子,谁见了都得心疼。 “沈小姐不必客气,快坐下吃饭吧?” 季沅汐说着往乔景禹那看了一眼。 乔景禹颔首,随即迈着大长腿在主位坐下。季沅汐和沈佑君分坐在他两旁。整个长条的西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看得人食指大动。 然而,坐在季沅汐对面的沈佑君,一顿饭吃下来,不过动动眼前的两盘素菜,整个人恹恹的,不像是出于客套,倒真像是没有什么胃口。 季沅汐看着不免有些心疼。心里暗自嘀咕,这沈小姐前段时间都在医院里,想来真是病了。 如此想着,便不停地往沈佑君的碗里添菜。沈佑君每次都微笑着道谢,却也只是稍吃两口,便又停下。 “子珩,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楼了。夫人,您慢慢吃,我先失陪了。” 听到“子珩”两个字时,季沅汐一怔。正搛着的一块蘑菇从筷子上掉落下来,心口忽地一窒,有些闷疼,但很快便又笑盈盈起来。 乔景禹注意到了她这些微小的表情和动作,心口也有些发紧。 她站起身,对着沈佑君说:“好,一会儿饿了就吩咐厨房再做点新鲜的给你送上去。” 沈佑君对着季沅汐微微一笑,便上楼去了。 季沅汐复又坐下,重新去搛刚才那块掉落在盘中的蘑菇。 “需不需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说这话时,季沅汐没有扭头看乔景禹,因为刚才自己的小动作,她现下颇有点尴尬。 “这事儿不用你cao心,我自有分寸。” 话一出口,乔景禹便有些后悔。这话虽是实话,但总好像把她往外推似的。她是自己的妻子,却没有权力过问一个家里的访客吗? 乔景禹紧紧捏着手里的汤匙,为自己的不过脑子懊恼不已,却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弥补。 二人低头吃饭,再无任何交流,席间只听到勺碗碰撞的轻微声响。 季沅汐好容易填饱了肚子,拿过穗儿递上前的湿帕子,轻拭了唇角,便对乔景禹告退上了楼。 乔景禹望着她袅袅而去的背影,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她脑后束着的墨色长辫,垂过腰际,发尾处系着墨绿色的丝绒蝴蝶结。随着她走动起来时不自觉的腰胯轻扭,辫梢在她浑圆的臀部处荡来荡去,荡的人心头微漾,呼吸凝滞…… 吃罢午饭,乔景禹去了陆军署。 到了晚上,沈佑君身子不适便也没下楼用饭。季沅汐吩咐厨房做了一些清粥小菜送上楼去,便又独自享用了晚饭,倒觉得这般比中午那顿饭来得更加自在。 季沅汐轻松地吃过晚饭后,乔景禹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然而他没有回到主卧洗漱,晚上十点多从书房出来后径自去了沈佑君的屋里。 这一切乔公馆众人都心下了然。只是这婚后不过一个多月,这男主人就让女主人坐了冷宫,还从外面带个了情人回来,这种事足够乔公馆的下人们对季沅汐深表同情的了。 穗儿对此更是咬牙切齿,却也无能为力。 这晚,季沅汐没有像平常一样窝在床上打毛线。 洗过澡后,她便靠在床头翻看之前上学时的一本国文教材。里头全是她用钢笔做的标注,密密麻麻的,没看几页,她便昏昏欲睡…… 收了书,她倒头就睡。 到了夜里两三点时,季沅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身后搂着自己。 一只温暖的手掌在她睡裙里头游走,从她蜷着的小腿一直往上去,手到之处尽是柔滑细腻…… 修长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轻轻摩挲着,这一层单薄的布料渐渐被里头流出的露水洇湿。 男人的手指感受到这一股温热的湿意,就像被一种强大的磁场吸引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想要往里钻。 宽大的手掌撑开她紧身的内裤,身后的男人在触到了一片毛绒时,深吸了一口气…… 季沅汐吓得一激灵,脖颈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顿时清醒过来。 她两只手一起抓住了那只无礼的大手掌。大手掌蓦地僵在她已然潮湿的私密处…… 两个人三只手,在温暖的锦被下,姿势更显暧昧…… 乔景禹有些心虚,自己这只不安分的手被季沅汐逮住了,有些进退不得。 本是想趁她睡熟了,半夜偷偷溜进来,哪怕就在背后抱一抱她就好。可谁知自己一时脑热,竟没忍住,于是…… 季沅汐扭过头看着侧身躺在自己身后的乔景禹,接着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 “我困了。” 季沅汐冷冷地说完这三个字,又拉下了被撩起的睡裙,重新拢了拢被子,然后闭上了眼。 虽然季沅汐可以对他们的事装作不在意,但并不代表自己一时真的可以那么坦然地接受。 何况这一晚上,他从那个屋睡到这个屋,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并且,说实话,对他们前两次的欢好,她现下确实有些后悔。假如她知道今天的情形,那两次很有可能就不会发生。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你睡吧。”乔景禹有些狼狈地掀开被子起了身。 在听到关门声后,季沅汐睁开了眼。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应该争取自己的生活。 季沅汐的双手紧紧地攥住被子,暗暗下定了决心。 PS: 季沅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乔景禹:夫人,听我说…… 孟德的小公主:老婆要跑啦! 乔景禹:你怎么有点幸灾乐祸? 孟德的小公主:不敢,不敢……(瑟瑟发抖) PPS: 看文的小主们,多给我留言提意见呀呀呀,你们的点评是我前进的动力!么么哒!(^з^) 繁體版☆彡 季沅汐將臉埋在臂彎里趴在梳妝台前,半晌也不抬一下頭。 耳根燙燙的,心口卻微涼。 就算結婚了又如何?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自己如今也算是拆散他們的那一個吧。 何況前不久自己還當面對喬景禹說過,就算他要迎人進門,自己也不會計較的話。雖是醉話,可那時確實是出於本心。 現下,自己又在難受什麼?僅僅因為前幾次衝動之下的歡好嗎?可誰又能知道彼此當時帶有幾分真心呢? 這十幾年來,沒有了生母的照料,在偌大的季府中,季沅汐總是用堅硬的外殼把自己包裹的緊緊的,從不輕易表露自己的真情實感。 而另一方面,與其說她對所有突如其來的變故都可以淡然處之,不如說自生母過世後,已沒有什麼可以再壓垮她。 包括她的婚姻。 如此想著,心下便好過許多。 季沅汐緩緩抬起頭,手臂被枕得有些發麻。她甩了甩發麻的雙手,又將兩只纖纖玉手交互輪換著使勁捏了捏,這才覺著好一些。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有著幾道剛才被衣袖壓出的紅色印子,有些滑稽可笑。就像頭先自己居然生出那些複雜又惆悵的思緒一樣可笑。 她對著鏡子,伸手觸摸臉上那些印子,忍不住笑著嘆了口氣。 待臉上的印痕慢慢消失,她才略施了薄粉,輕點了口脂。又重新編好了發辮,整了整身上的衣裙,從衣帽間里找出了一雙黑色絲絨高跟鞋,仔細地穿在光了一上午的腳上。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準備下樓。 剛才盡顧著難過了,早飯都沒來得及吃,現下已是飢腸轆轆,還好已快到了午飯時間。 喬景禹從進門安頓好沈佑君後,便一直在書房裡待著。 他克制住這些天的對季沅汐的瘋狂想念,因為他還不知道現下這種情形要如何面對她。 煙灰缸里全是煙頭,有的還在冒著徐徐白煙。 他在想這幾日該與沈佑君如何演戲,也在想著之後又該如何與季沅汐解釋。 在他這座公館裡,有太多的閒雜人等。 據何進觀察,廚房裡的馬嬸很有可能就是喬家大少爺喬景華的眼線。自己的這位大哥,在對東北軍的大權上可謂嘔心瀝血。 而國民政府這邊,即使崔志文已頂替沈佑君被捕,但他們仍然不會輕易松懈對共黨的特派員的搜捕。 自己現下雖也在國民政府任職,但近兩年對於國民政府中許多高層的所作所為他皆不敢苟同。 如今崔志文深陷困境,對自己又有所求,因了二人之間的情誼,他更是不得不幫。 由於沈佑君的特殊身份,為了掩人耳目,他現下必須要把她當作自己的情人才能名正言順的將人接進公館,才能護她周全。 正想再點根煙捋捋思緒,便聽到從對面主臥那邊傳來了高跟鞋聲。 「嗒、嗒、嗒」的攪亂了喬景禹的心。 季沅汐坐在餐廳里,等著後廚端上一道道精緻的菜品。 這喬公館的廚子也是有眼力見兒的。喬景禹不在家時,廚子基本就是按季沅汐的吩咐來做,每次不過三四樣小菜,一碗湯。 現下喬景禹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帶了位樣貌清秀的女士。這桌上的菜啊,就跟上不完似的,一道接一道。 這也讓季沅汐當下意識到,自己即便再餓,這會兒如果自己一人先行用餐,便是不合規矩的。 於是她吩咐站在她身後的穗兒道:「你上樓,去請姑爺和那位小姐下來用飯吧。」 穗兒即使心中再有不滿,也不會在這些事上不懂規矩。便點頭轉身上了樓。 稍候片刻,二人便從樓梯上一前一後地走下來。 季沅汐站起身,稍捋了捋身上的裙擺,走上前去笑道:「早上剛睡醒,衣容不整,有些失禮,還不曾與這位小姐問好,實在不好意思。」 「夫人好,我叫沈佑君。」 還未等喬景禹介紹,沈佑君便先笑著自報了家門。她慘白的臉上雖略施了粉黛,卻也掩不住眼裡的紅血絲,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疲憊虛弱。 季沅汐上前虛扶了一把福身行禮的沈佑君,這等看著柔善可欺的女子,誰見了都得心疼。 「沈小姐不必客氣,快坐下吃飯吧?」 季沅汐說著往喬景禹那看了一眼。 喬景禹頷首,隨即邁著大長腿在主位坐下。季沅汐和沈佑君分坐在他兩旁。整個長條的西餐桌上擺滿了精緻的菜餚,看得人食指大動。 然而,坐在季沅汐對面的沈佑君,一頓飯吃下來,不過動動眼前的兩盤素菜,整個人懨懨的,不像是出於客套,倒真像是沒有什麼胃口。 季沅汐看著不免有些心疼。心裡暗自嘀咕,這沈小姐前段時間都在醫院裡,想來真是病了。 如此想著,便不停地往沈佑君的碗里添菜。沈佑君每次都微笑著道謝,卻也只是稍吃兩口,便又停下。 「子珩,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樓了。夫人,您慢慢吃,我先失陪了。」 聽到「子珩」兩個字時,季沅汐一怔。正搛著的一塊蘑菇從筷子上掉落下來,心口忽地一窒,有些悶疼,但很快便又笑盈盈起來。 喬景禹注意到了她這些微小的表情和動作,心口也有些發緊。 她站起身,對著沈佑君說:「好,一會兒餓了就吩咐廚房再做點新鮮的給你送上去。」 沈佑君對著季沅汐微微一笑,便上樓去了。 季沅汐復又坐下,重新去搛剛才那塊掉落在盤中的蘑菇。 「需不需要找個大夫來瞧瞧?」 說這話時,季沅汐沒有扭頭看喬景禹,因為剛才自己的小動作,她現下頗有點尷尬。 「這事兒不用你cao心,我自有分寸。」 話一出口,喬景禹便有些後悔。這話雖是實話,但總好像把她往外推似的。她是自己的妻子,卻沒有權力過問一個家裡的訪客嗎? 喬景禹緊緊捏著手裡的湯匙,為自己的不過腦子懊惱不已,卻也找不到什麼話來彌補。 二人低頭吃飯,再無任何交流,席間只聽到勺碗碰撞的輕微聲響。 季沅汐好容易填飽了肚子,拿過穗兒遞上前的濕帕子,輕拭了唇角,便對喬景禹告退上了樓。 喬景禹望著她裊裊而去的背影,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她腦後束著的墨色長辮,垂過腰際,發尾處系著墨綠色的絲絨蝴蝶結。隨著她走動起來時不自覺的腰胯輕扭,辮梢在她渾圓的臀部處蕩來蕩去,蕩的人心頭微漾,呼吸凝滯…… 吃罷午飯,喬景禹去了陸軍署。 到了晚上,沈佑君身子不適便也沒下樓用飯。季沅汐吩咐廚房做了一些清粥小菜送上樓去,便又獨自享用了晚飯,倒覺得這般比中午那頓飯來得更加自在。 季沅汐輕鬆地吃過晚飯後,喬景禹便風塵僕僕地回來了。 然而他沒有回到主臥洗漱,晚上十點多從書房出來後徑自去了沈佑君的屋裡。 這一切喬公館眾人都心下瞭然。只是這婚後不過一個多月,這男主人就讓女主人坐了冷宮,還從外面帶個了情人回來,這種事足夠喬公館的下人們對季沅汐深表同情的了。 穗兒對此更是咬牙切齒,卻也無能為力。 這晚,季沅汐沒有像平常一樣窩在床上打毛線。 洗過澡後,她便靠在床頭翻看之前上學時的一本國文教材。裡頭全是她用鋼筆做的標注,密密麻麻的,沒看幾頁,她便昏昏欲睡…… 收了書,她倒頭就睡。 到了夜裡兩三點時,季沅汐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在身後摟著自己。 一隻溫暖的手掌在她睡裙裡頭游走,從她蜷著的小腿一直往上去,手到之處盡是柔滑細膩…… 修長的手指隔著她的內褲輕輕摩挲著,這一層單薄的布料漸漸被裡頭流出的露水洇濕。 男人的手指感受到這一股溫熱的濕意,就像被一種強大的磁場吸引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想要往里鑽。 寬大的手掌撐開她緊身的內褲,身後的男人在觸到了一片毛絨時,深吸了一口氣…… 季沅汐嚇得一激靈,脖頸處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頓時清醒過來。 她兩只手一起抓住了那只無禮的大手掌。大手掌驀地僵在她已然潮濕的私密處…… 兩個人三隻手,在溫暖的錦被下,姿勢更顯曖昧…… 喬景禹有些心虛,自己這只不安分的手被季沅汐逮住了,有些進退不得。 本是想趁她睡熟了,半夜偷偷溜進來,哪怕就在背後抱一抱她就好。可誰知自己一時腦熱,竟沒忍住,於是…… 季沅汐扭過頭看著側身躺在自己身後的喬景禹,接著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開。 「我困了。」 季沅汐冷冷地說完這三個字,又拉下了被撩起的睡裙,重新攏了攏被子,然後閉上了眼。 雖然季沅汐可以對他們的事裝作不在意,但並不代表自己一時真的可以那麼坦然地接受。 何況這一晚上,他從那個屋睡到這個屋,真的讓人難以接受。 並且,說實話,對他們前兩次的歡好,她現下確實有些後悔。假如她知道今天的情形,那兩次很有可能就不會發生。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你睡吧。」喬景禹有些狼狽地掀開被子起了身。 在聽到關門聲後,季沅汐睜開了眼。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應該爭取自己的生活。 季沅汐的雙手緊緊地攥住被子,暗暗下定了決心。 PS: 季沅汐: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喬景禹:夫人,聽我說…… 孟德的小公主:老婆要跑啦! 喬景禹:你怎麼有點幸災樂禍? 孟德的小公主:不敢,不敢……(瑟瑟發抖) PPS: 看文的小主們,多給我留言提意見呀呀呀,你們的點評是我前進的動力!麼麼噠!(^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