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燈
水晶吊燈
地震了。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一晃一晃的闪烁,即使沒亮着,那一颗颗高价刻出镶成的,再更高价买回来的水晶也足以闪瞎苏婉之的眼睛。 上海滩够有钱的人都爱这奢华玩意,吊在宅子里,装装洋范,不怕有一天掉下砸在头顶,连范都沒得装。 韩东烨也爱,买的还是等了三个月才从法国运来的。 苏婉之身子忽地被用力一顶,有锐利的牙咬在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上。 腿间轻轻颤着,神游的灵魂都给咬了回来。是了,不是地震,若是地震,怎么还有个人压她欺她呢。 苏婉之抬起双腿,攀上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腰桿上,往他尾椎一扫,骂道「韩东烨,你属狗的?」 韩东烨浑身一颤,这小丫头是熟知了他的敏感。他一身精壮,赘rou也沒,苏婉之讨了几次瘪后找到的,后来一个嫌烦生气,就惯往那里使,来来回回的,他不出来也不行。 韩东烨这回忍住了,一手摸向缠着他腰的长腿,嗓子满满诱人的暗哑。 「我属什么妳不知道?」又轻轻邪魅地笑「同妳一样,属蛇,缠得我要死」 苏婉之闻言,本被勾起一片潮红的身子又羞又恼,气得要放下脚,刚张开一点,抚在腿上的手却一使劲,嵌在她体内的那东西竟多入一分。 她惊唿一声,媚得xuerou都颤了颤。 韩东烨嘶的一口气,硬生生再次忍住想射在深处的欲念,转而把手里弹嫩的大腿揉了好几把当作分神,一张最嘴却还不愿认输,要再说句下流话「婉婉,妳咬得我真紧」 婉婉,这名全上海滩只有韩东烨这般唤她。她爹娘都不这么唤过。 她不喜,却耐不住他爱叫。他说婉婉好听,他就要叫同人不一样的。 幼稚至极,又霸道至极。 听那下流话,苏婉之咬住了下唇,一双杏眼有纯有欲,此时看起来更加妩媚撩人。 她早就让韩东烨调教成这副模样。他勾个几下,她那里就一阵燥热。 可韩东烨最不爱她咬唇,每次让她改都改不了。他想,要也只有他能咬,于是他用舌强迫她松开,捲起她的舌入他的口中缠绕,随后又附在她耳边警告苏婉之专心些。 他早发现她方才的晃神,在同他缠绵时走神,着实让他不爽,加之她今日让他在戏院等了许久,打听后才发现她找了个学校老师去听戏,谅韩东烨再怎么嘴上再留情,下身是断断不肯。 想着,他大大动了几下。苏婉之不争气,娇喘得不行,却故意告诉他游神时所想的,讽他「地震了,仔细头顶上灯砸在你脑袋上,成了全上海滩最闪的人」 韩东烨觉得好笑,腿上的手摸到她软嫩的胸乳上,欲要爱抚,再狠狠教她何为专心,倒一时忘了,这苏婉之最是不饶他,怎会只有一句损他的话。 她道「最闪那便罢了,在上海滩谁不盯着你看呢?怕就怕灯砸死了你,成了上海滩最大的笑话」 这下韩东烨一气,把苏婉之翻了个身,跪趴在他身前,双手掰开她圆润挺翘的臀,充血的硕长也不进去,就直挺挺抵在两个洞口之间,结果反而是苏婉之更是气急恼急「韩东烨,你放开我!」 大掌重重在她臀上一拍,他沉声冷笑「妳怎不说全上海滩就妳盼着我死呢?」 「你死了,我爱哪去哪,沒人管我!」 臀上又是一掌,比起刚刚,这次的又响又沉,是真下了很劲的。 火辣辣的疼随即让苏婉之红了眼眶,大骂一声韩东烨,之后便咬紧了牙根不说话。 韩东烨看她白皙的rou多出一道浅浅红印,抿了唇,一手掐着她的纤腰不让她乱动,一手扶住硬物,来回刮蹭花唇微张之地。 湿滑得不像样,小小一刮,就蹭上片晶亮水渍。蹭到洞口时,又有张小口似在吸人,吮住他的头,要他进去。 苏婉之被他惹得心痒难耐,只感空虚,不自觉地往后蹭去,又教他掐住腰动弹不得。 如此折磨人,任谁都不好受,他们两个又都是要强的,就成了一个额间冒汗,忍的手筋直起,而另一个咬唇苦撑,不愿溢出一丝一毫示弱的声音。 韩东烨不看也知道,伸出两指,扒开苏婉之咬着的下唇,插进她温热的嘴里,在利齿要袭击他时,他低声警告「咬了明日就別想下床」 苏婉之不甘心缩了回去。她晓得他说到做到,富有实验精神的她,见识过太多回了,她压根不怕。 只是明日不行,她好不容易约好韩老爷子,有间新开的西餐,要他一道同她去嚐嚐。 韩东烨这坏傢伙可不管她约的谁,搬出韩老爷子也阻挡不了他这个大孙子为非作歹,明日一旦韩老爷子问起苏婉之为何沒去,她是难辩的。 小小的哼哼声从口中间熘了出来,一根手指在苏婉之口中缓慢抽动。一下下的,连带蹭的那处痒的不行。 韩东烨问她「知不知错」 她含煳不清地答「不知」 韩东烨抽出了手指,用力拍在她的臀rou,再问一次,她哼了哼,依然答「不知」 这次韩东烨勐地进入,直入最底,停在那,又问一次。 突然的进入苏婉之沒有不适,反而舒服的要死,哼哼唧唧的不答了,见韩东烨不动,她就自己前前后后动了起来,凹陷的腰连着圆翘的臀rou吃着他的地方。 韩东烨抿紧了唇缐,爱死她这副主动的模样,可气还在头上,哪能这么容易消。 他俯低身子,宽阔的黑影压着苏婉之,背上贴近的温度热得人燥。耳旁吹来的气息,更是一字一句吹进了体内,窜动她的血液。 「婉婉,妳感受到我了吗?」 「婉婉,妳里面好热啊,妳喜不喜欢?」 「婉婉,等等如果累了,妳求求我,我就考虑考虑」 太坏了,太坏了。一下那样兇苏婉之,一下又是这样诱她。 软硬兼施的手法最是高明,且他压低的姿势,使得苏婉之是越发动弹不得。 她晓得,他无非是要她认错求饶,但她实在好气,求他更是不肯。 苏婉之不过是放了他一个鸽子,浪费了一张难得的电影票罢了。他方才打得那般狠,她都还沒找他算帐呢,就要她认错,在她这里万万是沒有的道理。 可大热天的,燥得人难耐,身体又是空的人心慌,苏婉之敌不过韩东烨的手段。他太有耐性,而她沒有。 她低低嘤咛,唤他「东烨哥哥,婉婉想要,好痒,东烨哥哥快疼疼婉婉罢」 要知道,苏婉之平日都是韩东烨韩东烨的使唤他骂他,何时能这样叫得他心花怒放。 唯有在欢爱之时,偶尔能换她千金之口一声,也仅仅这一声东烨哥哥,就让韩东烨什么气都消了大半。 说苏婉之不争气,他亦是。 此时那有比疼她要紧的事,他双手扶着她就cao了起来。 满满当当的,四肢百骇都似舒展开来,不一会儿,苏婉之就不住地颤抖。 何止吊灯在晃,床晃了也皱了。韩东烨眼前曲出妖娆姿势的人儿也在晃,白皙的肌,乌黑的髮,闪得他又涨几分。 花xue里一层层嫩rou绞着一根粗壮的长物,恋恋不捨抽出,留下一个头,在狠狠cao进,带出阵阵yin靡声响,却盖不过一声比一声高的媚叫。 快感来的兇勐,韩东烨急忙把她翻到正面,握住她细小的手圈住硬物撸动,他发出粗喘,随即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在她的小腹上。 事后,他搂着苏婉之在怀里,问她疼不疼,她闭着眼睛,不说话,想着那水晶吊灯的形状。 韩东烨不高兴,也沒盡兴,他已经有一个礼拜沒要她。 手在滑顺柔腻的娇躯上揉了好一阵,终于又勾得苏婉之再求一次。 可是她还是不认错。 韩东烨晓得她的脾气,但他也不是非要她对爽约的事认错,不过是不喜她咒他死。 谁咒都无所谓,可苏婉之咒他,他就心痛,便想着他不好过,她也別想。 一次不认,就接着来,他要了她好几回,把心痛还在她身上。 他自私地想,死也要拉她一起,才死得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