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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之后宫黑人恶堕篇(3.1)

匍匐在这根堪称女人天敌的杀威棒面前,被杀落一身的傲气与雌威,对这个黑蛮予给予求,哪怕是贵为一族之王的她,到时也绝无幸免可能,想到这里,彩鳞不由得有些理解在这根杀威棒下被弄得死去活来的薰儿meimei了。

    不过……能让薰儿变成那般模样……也不知到底是何等的……滋味……饶他一命的话……不不不!这畜生必须杀,侮辱了萧炎的名声,坏了薰儿meimei的身子,他必须死!只不过……此时的美

    杜莎女王无法察觉自己对图库的杀意竟然在慢慢消退,甚至对他开始慢慢有一种血脉相连的亲近感,随着位面之胎的融合,作为本土生命的彩鳞也开始无形之间与图库这个新晋位面之主产生联系,以至于冷酷如她的存在竟然对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的图库杀念出现了动摇!「咕叽……咕叽……咕叽……滋咕……滋卜……」

    犹豫之间一种新的古怪声音侵入彩鳞的脑海,充分的湿润,好像还夹杂着丰富的汁水,就如同两条浑身粘液的鱼在快速地相互刮蹭着,比男女交媾的动静还要更加yin靡。

    尽管彩鳞已经对图库这个畜生的胆大包天与yin邪有所了解,可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时,还是不由得蛇瞳微缩,被突破了认知的下限。

    只见图库那黝黑精悍的身子正跪坐在双腿大开的萧薰儿下体前,握持着他那根乌黑发亮,又粗又长的杀威棒,将那李子大小的guitou对准萧薰儿早已汁水淋漓的牝户,顺着张开的蜜缝,快速地来回撩拨挑动着着,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水声也越来越大,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花被他从那早已红肿的蜜缝中一蓬一蓬地挑了出来,飞溅在半空。

    「别……别这样……求……求你……」

    萧薰儿心知自己已经在儿子面前失贞了,虽然早已在快感中迷离,但心中仅剩的那一点骄傲让她对这种戏弄一般的yin戏依旧感到羞耻无比,苦苦哀求着。

    尽管如此,但她依旧绝望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在图库大黑jiba的玩弄下自己那强悍到足以煮海灭界的天尊之体是那样地娇酸无力,是那样地孱弱可欺。

    慢慢地萧薰儿甚至觉得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yin行似乎变得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与抗拒,随着图库加快了频率,开始集中火力用那灼热火辣的大guitou对准自己娇羞敏感的花蒂疯狂拨动时,积压已久的欲望好像从蒂头处被直接点爆,排山倒海一样直冲芳心脑海,令她全身开始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愈发地渴望与怀念方才那种极致的鱼水之乐……「小鬼,你有眼福了,图郎的三项绝活,竟然能看见他在你妈身上连使出两项,呵呵~」

    一旁的雅妃有些幸灾乐祸地传音到。

    「绝活?」

    满脸通红的萧霖还没有察觉,现在的自己在面对亲生母亲惨遭玩弄时,第一时间竟不是愤怒,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对雅妃话语中图库绝活的好奇。

    雅妃仿佛看着一条正在向网中游的可怜鱼儿,心中愈发变态地兴奋起来,她并指如剑,在空中极有韵律地画着圈继续传音到:「喏,这便是揉,图郎把他胜似你千百倍的大黑jiba一杆到底,杵头抵住女人的花蕊,这般一圈一圈地揉动,直揉得女人两腿发颤,花芯酸透,撅着屁股一股一股地把自家最宝贵,最美男人的精儿乖乖地浇在他的大jiba头上,如此,便是这揉!」

    瞧见萧霖盯着自己的手指一个劲的咽口水,雅妃眼中笑意更甚,接着到:「这第二项绝活,就是眼前的挑!」

    雅妃将手指收回,仿佛在凭空快速挑动着什么。

    「这挑就是要挑女人的sao蒂子,女人十成的sao劲儿可谓是七成都在这小东西上,晚上寂寞的时候,便寻块厚实帕子叫亵巾的,捂在下面,手儿放在两腿之间一边搓着这小宝贝豆儿,一边想男人,最后舒舒服服地泄在帕子上……」

    「你妈那蒂头又大又圆,红亮亮地挺凸在外面,连皮儿都包不住,想必是光着屁股在床上搓得勤快!要知道,图郎的jiba头又硬又烫,挑拨起来格外有力,可比手指强过不知道多少呢,怪不得反应那么大……」

    萧霖闻言猛地一惊,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几乎红成了猪肝色。

    他天生奇才,从小早慧,自然记得幼时和母亲同睡,每当夜深时母亲那里总会出现震动与喘息声,也知道母亲有块极为精致的泛黄白帕,上面有一种非常浓郁的奇异香味,却从未见她在外人面前用过,都是睡前放在枕边,白天则直接收在纳戒里,唯独有一次她忘了收,被自己拿来盖在头上玩耍,并天真地向其索要时,一向温柔满足自己任何要求的母亲头一次对自己发怒,从自己头顶夺过帕子,并且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随后自己再也没有和母亲一起睡,再也没有见过那块厚帕,自己至今仍有些费解,现在雅妃的随口一言却让这层窗户纸一下子就被点破——那东西应该就是娘的亵巾了,把这种东西顶在头上还朝着娘索要,怪不得她会发怒。

    「不过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娘天天夜里都背着我搓……那里……然后……泄……出来……这、这……」

    想通的一瞬间萧霖感到母亲在自己脑海中的光辉形象一下子崩塌了,变成了一个光着屁股,腿间夹着厚帕,每晚都要在自己儿子旁边手yin到泄身的超强性欲变态婊子……「哈哈,果然,萧薰儿那婊子跟我预料的一样,毕竟萧炎那么废物,不自我满足一下,岂不要憋疯?只可惜你无缘在你妈身上看见图郎的第三绝技了……」

    「第、第三?」

    「没错,那就是钻!」

    传音落地,雅妃并拢的双指在空中转动数圈,随后狠狠地向前一刺!那无法想象的动作让萧霖匪夷所思,他知道雅妃在拿自己的手指替代图库的yinjing,但他无法想象人的那东西怎么可能如真正的钻头一般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旋转动作?!「图郎的三技,揉蕊,挑蒂,

    钻宫!这钻技乃是图郎最强的降女绝技,威力最大,唯有最死硬,最抗拒的女人才会动用,直接钻开紧闭的蕊眼儿,开宫灌精!」

    「当然,看你妈泄成那副sao样子,宫口早就松了,图郎开宫肯定轻松无比,自然不会用这钻技!那美杜莎女王摆着一副臭脸,说不定倒能让我见识见识号称誓死不侍二夫,最为忠贞的美杜莎女王是怎么被图郎给钻得鬼哭狼嚎,最后老老实实让图郎开宫,在里面灌精下种的,呵呵~」

    雅妃察觉到了萧霖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不过你放心,图郎虽然酷爱让强大的美人为他生孩子,但像你妈这样的人妻人母,尤其是被萧炎那废物脏了身子,生下过贱种的,怎么可能如我等将处子之身献上的女人一般,直接被赐下圣族的血脉,怀上图郎的子孙?非得让她先结结实实地大泄上几次,直到将体内萧炎的气息全部冲刷干净,图郎再将他那杵头捅进宫内,将当年孕育你这小杂种时里面残留的烙印全部刮除,直到完全清理干净后才会捺住你妈的大屁股,在里面注个痛快……」

    「呵,俗话说母子连心,那种母亲一点点被夺走,慢慢变成陌路人,直到成为别人的女人,别人的母亲的感觉,你感受到的应该比我说的更加真切清晰吧,萧霖~」

    萧霖默然,他无法反驳雅妃那残酷却又无比准确的话语,因为他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母子之间血脉相连的灵魂羁绊让他对母亲的每一丝变化都感同身受,那个宠爱自己到溺爱的母亲,那个有着无比温暖怀抱的母亲,那个仿佛无所不能,能够给予自己坚不可摧庇护的母亲,她,变了!从她被粗暴地攥住rufang,那本应只有自己能够独享的乳汁谄媚地顺着图库的虎口淌下时,自己印象中圣洁的母亲就已经变了,不,甚至很早一些,在自己惨败于图库,被他百般蹂躏,在他的臭脚下哀嚎求饶时,变化似乎就已经开始了。

    那由血脉而联系,本应该牢不可破的母子之情在图库坚不可摧的黑jiba下变得像纸一样脆弱,甚至当自己偶尔之间与母亲目光相接,在她的目光里感受到的舐犊温情也所剩无几,只余下了强烈的恼火与怒意,除此之外,竟然还出现了一丝丝让自己身心俱寒的真切杀意!自己可是她的亲生儿子,有那一瞬间,哪怕就只有一瞬间,她竟然真的有要杀了自己的意思!而且随着图库霸道地贯穿进了母亲的身体,自己对母亲的陌生感也骤然增剧,以至于开始对她本能地产生了畏惧,那是实力天差地别的碾压,也是生命本质的强烈落差,就像仰头看到古龙飞过的蝼蚁,哪怕古龙根本没有注意到蝼蚁的存在,也依旧会让蝼蚁惶惶而不可终日,而最令萧霖痛苦的是,那个令他从本能感觉到畏惧的,竟然是他的亲生母亲,这简直太过可笑,因为血脉相连,哪怕是再弱小不堪的雏龙,也不会对养育自己

    的真龙母亲感到畏惧,而他萧霖现在竟然会本能地恐惧自己的母亲!萧霖很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与母亲的羁绊越来越弱,也明白图库正在做些什么,他正在重新抹去母亲萧薰儿人妻人母的身份,用那无与伦比的性技与rou欲快感将她重新变成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强大美丽优秀,可以为他图库生儿育女,成为他图库儿子合格母亲的女人!而作为他臭脚下的失败者,他,萧霖,却只能默默地看着,被这夺母之恨一点一点地炙烤煎熬!而另一边,正处在快感巅峰的萧薰儿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萧霖的存在,她绝美的玉颜娇艳得有若滴血桃花,娇躯越发地酸软无力,唯有那丰满雪白的美臀极力地向上挺动迎合,不住的颤抖。

    那种极致的快乐正在她泛红的娇躯内疯狂集聚着,让她就像座即将喷发的憋闷火山,方才被图库在体内来回纵横的屈辱,此刻却成了求之不得的恩赐,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叫春似的呻吟声:「啊……啊……啊……我要……我要……」

    然而图库却并没有立刻享用这块淌着蜜的美rou,反而得陇望蜀地注视着冷艳高傲的美杜莎女王,炫耀一般地让萧薰儿的呻吟愈发悠长刺耳,直到女王陛下终于按奈不住将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了图库的黑jiba上,不出意料地被他的yin性震惊后,图库便愈发地狂肆与亢奋。

    他胯下那根粗长的黑rou好似那棒槌一样又粗又大,俨然比先前又要大上一圈,硕大的guitou紧绷油亮,浑似婴儿的拳头,涂满了萧薰儿的花汁蜜液,狰狞独眼大张,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光亮,只肖看上一眼就能令人不安与躁动。

    图库一只手攥住萧薰儿的脚踝,将她的欣长右腿拉抬至半空,以便让故作镇定的美杜莎女王能够更清楚地看见自己姐妹那羞人的处所,另一只手则是有力地握持着他那根大黑jiba,微微往前一送,萧薰儿早已红肿不堪的蜜唇几乎是立刻就被挤开,急不可耐地包吞吸夹着那久违的恩客,她全身的yuhuo几乎一下子爆发出来,嘴中发出高吟到「我要……快……薰儿的xiaoxue好痒……给薰儿……哥哥……好哥哥……给薰儿……「「那畜生,又要插进去了吗……薰儿,你怎么如此……唉……」

    看到曾经毫不逊色于自己,甚至地位隐隐还要更高的萧薰儿而今一口一个将只对萧炎喊过的哥哥称呼叫着眼前这个卑劣垃圾的黑蛮猴子,下流且不知廉耻地向他求欢索爱,一向心高气傲的彩鳞觉得自己好像感同身受一般同样被深深地侮辱了,玉手狠狠攥拳,锋利的指甲刺得掌心一阵阵发痛,恨——但依旧诡异地没有对图库出手。

    美杜莎女王的皱眉与难堪之态对于图

    库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愈发地兴奋,漆黑的丑脸上大汗淋漓,尤其是杵头被紧紧包围着,不断被向内吸榨的触感,更是让他又舒服又美妙。

    然而如此情况下他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一鼓而入,反而整个身体向前跪倾着,由握持根部改为握持前段,将guitou半埋进萧薰儿两瓣肥美的蜜唇中发了疯似地抖动着,黑黝黝的roubang几乎甩出了残影,「呱唧……呱唧……呱唧……」

    「我要……我……要……哥哥的……roubang……插xiaoxue……快……快……把roubang插入……薰儿的saoxue里……啊……啊……不要再这样弄了……薰儿受不了了……」

    萧薰儿的两瓣蜜唇被图库撩拨得如同狂风中被死死钳住叶柄的飘叶般开开合合,蛤口的珍珠在guitou马眼的衔咬下不住颤抖震动,早已湿滑淌蜜的牝户更是时不时被狠狠抽打几记,然而那无比期待地,酣畅淋漓的贯穿却似乎遥遥无期,直折磨得这个天之娇女如同脱水地鱼儿一般不停地扭动着雪白娇躯,饥渴地把xiaoxue向图库的roubang主动凑去求欢,口中浪叫讨饶不断。

    图库对萧薰儿的求饶置之不理,一时间只剩下愈发响亮的水声、萧薰儿的呻吟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啊……啊……快……进……进来……啊……我要……好哥哥……黑哥哥……的roubang……用力……插我……插薰儿的saoxue……好……好……痒啊……恩……恩……啊……」

    萧薰儿不由得大力挺动,试图主动将那根宝贝吞纳进自己的销魂洞内,口中更是发出愈发yin荡的叫声:「啊……啊……唔……爹爹……快……用力……再用力……好过瘾……好……好大的黑jiba……快来插乖女儿的xiaoxue……女儿……好想要……爹爹……大黑jiba……」

    昔日圣洁的仙子早已完全深陷在rou欲快感的无底漩涡之中,她雪白的肌肤都被汗水浸湿,通体散发发着光泽,圣洁得不似人间的绝美脸庞被欲望所扭曲着,如同正在堕落的天上神女。

    如此禁忌邪恶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一幕,却依旧没有引得始作俑者图库的垂青,他的两只眼珠子都牢牢地盯在了美杜莎女王的身上,就像他曾经在女儿面前玩弄母亲,在jiejie面前jianyinmeimei,在婆婆面前灌精儿媳一样,将yin邪与rou欲在情感相连女人之间传播,扩散!他不止要让仙子堕落受胎,更要让高高在上的女王臣服在自己无可匹敌的黑rou下,主动打开她那牢不可分的双腿,在顶礼膜拜中献出自己的一切,成为他最忠诚得力的胯下之奴!在美杜莎女王的眼中,萧薰儿两瓣翻飞的yinchun之间,粉红的蜜rou如同波涛般翻滚涌动,然而图库的黑jiba却好似那坚硬而不可动摇的钢铁船底,将翻滚的rou浪欲潮轻松地压服,分割,甚至控制玩弄,撩起无数汁水。

    无法抗衡的萧薰儿在图库无情地戏弄下情欲高亢,粉颊绯红,敏感的蜜缝蒂头被快速拨动挑戏更是让她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如同触电一般传遍全身。

    随着图库一次令人销魂蚀骨的挑拨后,这个沉湎于rou欲的女人突然急速地连连上挺迎合,花径一阵急促的收缩夹紧,憋闷已久的快感终于在一刹那轰然爆发释放:「哦……哎呦……好……好难挨……啊……啊……哥哥你……要……玩弄……死薰儿了……哎呦……薰儿……薰儿受不了……喔……喔!喔!……天……啊……好……好烫的jiba……好硬……快点……黑哥哥……黑爹……再……再用力……弄薰儿……啊……不行了……啊……啊……啊……薰儿要xiele……啊……来了……啊……好美……啊……xiele……」

    情欲的勃发与渴求让萧薰儿原本清雅如仙的面吞上满是yin荡的表情,如同彻头彻尾的勾栏荡妇一般披头散发,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亢奋喊叫。

    在萧薰儿酸涩,酥痒,渴求到极限的一刹那,忽然,她那平坦洁白的小腹剧烈颤动了起来,整个屁股都抬离了地面,猛地往图库的小腹上送去,翘臀每撅一下,花芯深处便猛然喷泄出大量宝贵的阴精,从那桃园溪口飚出一道芬芳四溢的稠白弧线,喷射在图库的大guitou上。

    其激烈程度比排尿还要汹涌,而如此这般激烈的泄身,萧薰儿竟然一连十几下,连射了十几道阴精,直泄得她通体酥软,疯狂的喊叫变得气若游丝,就连全身都跟着痉挛不已,足以说明其自身压抑已久的欲望之强。

    图库已经体验过天至尊阴精的好处,照版全收,让这些精纯无比的力量顺着guitou马眼被汲进体内,结果只吸纳了一点,因为自身过于弱小而无福消受的他,蛮躯都快被这些力量撑得开始胀裂,天大的好处临头也无缘享用。

    尽管哪怕吸取的那一丝都已经足够让图库修为大涨到极限,可他仍然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就算早已无法吸收,依旧疯狂地挑逗着正在潮喷的萧薰儿,让她对着自己的肚子,jiba,yinnang甚至屁眼连连喷射出十几道阴精,借着这在大千世界阴私至极的绝品宝液搓揉着自己的jiba卵蛋,以难以想象地浪费换取那一丁点对他低劣体质的强化淬炼。

    看着眼前她从未见过的一幕,美杜莎女王白皙的玉手本能地捂住红唇,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那火红的高跟鞋不安地原地轻踱着,脚尖悄然相对成内八的形状,搭在红唇上的一根青葱玉指更是不自觉地噙入口中,在浑然不觉中咽指含春,无限魅惑。

    与此同时,在相隔无数万亿里之远的无尽火域之中,一身黑色劲装,神色

    肃穆的伟岸男人从闭关状态猛然惊醒。

    在他醒转的瞬间,一股仿佛要将苍穹斗破的无双气势轰然而出,他那睁开的双眼之中更是仿佛吞纳进了一片火焰世界,无数瑰丽雄奇的各色火焰尽情地燃烧,融合,爆裂!而在他的身前,巨大的丹炉内烈火熊熊燃烧,隐隐可见有数颗丹药即将成型,那绝妙的丹香化作有灵性的彩色雾气,变化成龙凤之态,在丹炉上方追逐嬉闹,灵动十足。

    然而随着男人眉头一皱,只是无意间一丝灼热气息的泄露,那由不知名黑石砌成的坚固密室竟然直接化为火海炼狱一般的存在。

    「砰!!」

    随着丹炉内紧接着一声轻响,方才那龙凤合鸣的奇景骤然缩回丹炉之内,转而从炉中飘出了浓烈的焦糊味。

    「可惜了这一炉将成的龙凤天尊丹……」

    男人抬手随意地将报废的丹渣从丹炉中弹出,重新将另一份药材填入炉中。

    他虽然嘴上如此,可神态间却毫无心痛可惜之意,仿佛那无数人争抢,为之父子相残,夫妻反目,可以让人脱胎换骨的绝世珍宝,号称天至尊直通车的龙凤天尊丹在他眼中只是随手可弃的草芥之物。

    当然,若是知晓此人的真正身份,自然明白,那区区龙凤天尊丹根本算不得什么,因为此人可是堂堂无尽火域之主,大千世界最顶级的炼药师,圣品天至尊级别的无上存在,自下位面而来的绝世天才,短短十数年如彗星般迅速崛起成为了如今整个大千世界中流砥柱的妖孽存在——炎帝萧炎!修为达到了一定程度,冥冥之中会预感到一些未来的征兆,修为越强便越是如此,能令萧炎如此失控到罕见炸炉的原因,自然是与他息息相关的至亲存在。

    「薰儿……」

    萧炎眉头紧皱,似乎在推算什么,方才闭关沉睡之时,他隐约之间梦见自己的妻子萧薰儿身穿绝美盛装,神色妖冶,高高隆起的腹部竟然早已身怀六甲,不顾自己的阻拦,竟然挣脱了自己的手,义无反顾地纵身跃入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之中,而自己另一只手牵着的彩鳞竟然同样身怀六甲,她看着已经消失在深渊中的萧薰儿,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最后也咬着牙挣开了自己的手,向着那深渊奔了过去,正在自己大急,想要三两步抢上前,将两女拉回来时,那梦,便醒了。

    「距离太远……推算很模糊……不过薰儿和彩鳞出发前推算过,是福非祸,归来无虞,应当是进了什么秘境之中,薰儿和彩鳞的机缘所在,身怀六甲……孩子……是萧霖与潇潇吗……他们也随着各自的母亲另有机缘?……如此我倒是不便于强行推算,以免横生枝节……」

    念及此处,萧炎重新闭上了眼睛,密室内重回一片黑暗,只剩下丹炉内的炉火默默地燃烧着。

    就在遥远的斗气大陆中,萧炎的那一丝默念竟然让彩鳞得以彻底清醒过来,和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萧霖牵动心弦的萧薰儿不同,彩鳞全无那般弱点,强横的灵魂力量能够让她借住一个契机很轻松地找回自己,重新以强者姿态俯视着图库。

    「哼!!!!」

    那仿佛冻彻心扉的冷哼击得图库一个激灵,源自食物链底层的恐惧让他对这条恐怖绝世的七彩美人蛇无法抵抗,就连撅起的黑rou也一下子软了下去,湿哒哒地垂在两腿之间。

    「不过是无知蠢物,猪狗一般的东西……」

    美杜莎女王睥睨着足足矮上自己四个头的图库,这家伙在高挑傲人的彩鳞面前身高差距实在是太过巨大,因此哪怕她刻意低头,却也只是能看到图库那满是卷曲短发的肮脏头顶,而看不到他的脸上的反应,反倒是他两腿之间与体型截然不符的巨物分外吸引了彩鳞的目光,尤其是这般骇人的东西哪怕一开始已经被自己的威势震慑得彻底疲软,可在自己出言叱骂之时,竟然还能超脱主人的控制,慢慢自行立起,用流淌着yin汁的狰狞独眼直指向自己时,想起方才这东西将薰儿meimei弄得要死要活的模样,而今竟然又指向了自己,那种身为女人被如此亵渎与觊觎的感觉让堂堂美杜莎女王也不由得为之一顿,周身一阵发热发躁。

    而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是,在这种燥热之下,一股带着些许膻味的暧昧香气正从她的腋窝,雪颈,乳沟,尤其是那已经有些濡湿的牝户处不自知地散发了出来,恰如雌蛇繁殖季节时,会从皮肤和尾部腺体分泌产生一种特有的强烈气味,让雄蛇闻到这种气味后会追踪雌蛇,以达到求偶的目的一样,蛇人族的女性也同样会在动情之时散发出媚香,来吸引男人的注意。

    这种雌性蛇人发情的媚香本就是鼎鼎大名的存在,更何况是开天辟地最强的蛇人王者,灵品天至尊级别的美杜莎女王所分泌出来的媚香,随着其被图库的大鼻孔猛烈地抽吸进胸腔,原本被彩鳞强大气势震慑得失神发懵的图库双眼慢慢恢复了焦距,堪称性兽的他在这种气味的刺激下竟然本能地顶着天至尊的微压,一点一点本能地像前方那散发着无穷无尽吸引力的极品雌体挪动着。

    浑然不觉的美杜莎女王依旧自顾自地继续着自己对图库的蔑视,她收回目光,高傲地看向遥远的天际,仿佛这片大陆都无法承载她的目光。

    她甚至都没有去看这个矮小粗鄙丑陋的黑蛮,仿佛是自己对自己辩解一般,双手抱在胸前,继续高傲道:「若不是因为位面压制,薰儿meimei岂会被你玷污了身子,如此不知死活,真当

    本王怕了你不成?恰恰相反,本王不出手是因为你太弱了!是这斗气大陆太弱了!弱到无法承担本王出手,若不然你以为战胜了萧霖便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简直可笑!与萧炎比起来,那小子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如,放到大千世界中,甚至有些古老种族刚出生的存在都能一口气吹死你,区区井底之蛙,平日里本王杀了你都嫌脏了手!哼,不过这次本王必会亲自出手抹杀你那恶心的一族,至于你,本王要让你体会世间万般痛苦之极致,再将你镇压到整个位面的核心之中,让无穷的位面之力将你折磨千年万年,直到你体内已经融合的位面之胎重归斗气大陆,不过那时,你恐怕早就已经经……??!!」

    彩鳞说罢将头转了回来,继续准备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图库,哪料入目竟是空无一人,惊诧地发现那个小小的黑蛮蝼蚁竟然在她这个灵品天至尊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正在愕然之时,肚子上却是传来一阵阵灼热,那股从图库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蛮独有sao膻臭气也变得分外地浓郁熏人。

    彩鳞再度低转螓首,把视线从高耸双峰中间的沟壑往下看去,这才发现那个畜生竟不知何时已经贴到了自己身前!在雄伟乳峰造成的视线死角下,图库亵渎的黑色巨炮甚至已经不知不觉地抵在了美杜莎女王那平坦圣洁的小腹之上,万恶的杵头竟然得寸进尺地将其顶得向下凹陷了半寸,极富侵略性地压迫着其下寂寞躁动的花宫,guitou马眼所吐露的肮脏毒涎更是随着勃起guitou的不断抖动在美杜莎女王白皙光嫩的肚皮上肆无忌惮地抹开了一大片。

    「美肚sao……女王!认主!图库!让你,像她,撒个痛快,图库jiba上!图库舒服,赐你一胎!」

    彩鳞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图库那夹杂着黑蛮口音的美肚sao女王说得是自己这位美杜莎女王,而且他貌似竟然胆大包天地当面狂言要让血脉实力胜似他无数倍,贵为灵品天至尊,哪怕在大千世界也威压一方的自己认他为主?!而且还恬不知耻地要让自己像萧薰儿一样,双腿大张,把自己最阴私的卵精花浆撒尿一样撒在他的烂rou臭鸟上,让他爽够了,才会大发慈悲赏赐自己怀上他的贱种?!「嘶……稳了……」

    萧霖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又长长地吐出,一阵安心感油然而生。

    毕竟哪怕是被图库虐得死去活来的他也不禁为这个黑蛮的找死之举而感到汗颜——天呐,当着杀伐果断的彩鳞娘面前大言不惭地让她认自己为主,又说出了那种话,哪怕找死也不能用这种可怕的方法吧!「噗嗤~~」

    一旁的雅妃憋不住笑,捂住小嘴直接笑出了声来,眼中的媚意越发地浓郁,向萧霖传音道:「傻图郎怕是把那女人当成普通雌蛇人了,普通雌蛇人当然可以认主咯,而且认主后忠贞不二,可谓是最抢手的性奴,被猎捕成风,如若不然也不会被迫全族远遁到塔戈尔大沙漠那种穷乡僻壤。那些sao蛇儿天生慕强,被他冲进部落里大杀了几次后都争着抢着认他为主,可美杜莎女王毕竟是一族之王,哪怕再低的修为,就算是斗圣强者也无法让她们认主,更何况这位女王大人可是融合的七彩吞天蟒,乃是世间最高傲的蛇类魔兽,用大黑jiba抵在有着最纯正最浓郁七彩吞天蟒血脉的蛇人族史上最强美杜莎女王肚皮上命令她认主,呵呵~不愧是图郎的作风呢~」

    「等着吧,彩鳞娘会杀了他的!」

    萧霖眼中带着希望,恨恨地看向雅妃。

    雅妃颇有深意地看了萧霖一眼,她当然知晓美杜莎女王的恐怖,方才那一声冷哼哪怕是轻微波及,都让她险些跪倒在地,然而她却对自己的图郎有着绝对的自信。

    「小废物,我告诉你一个事实,不论是修为多高的女人,只要没有在见到图郎的第一时间直接杀了他,那么就必然会成为图郎的胯下之奴,尤其是这种嘴上骂个不停,喊打喊杀的,等会儿对着图郎亲爹爹好爸爸就叫得更厉害~」

    「就比如云大宗主,回魔兽山脉装模作样地去搞什么凭古怀旧,结果撞见了刚从海外回来的我和图郎恩爱,结果她仗着花宗宗主和斗圣实力,竟然板着张臭脸趾高气昂地说教起来,你猜怎样?当时实力连大斗师都没有的图郎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就让高阶斗圣的云韵撅着屁股跪在了我旁边,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无屁眼不欢的母猪,你觉得……你的彩娘,能坚持多久呢?」

    「嘛~反正那头母猪本性就yin荡,斗者期还没遇到萧炎的时候就已经被合猿给开了苞,通了三洞,结果竟然被jian上瘾了,到了斗皇哪怕斗圣境界都对那滋味都念念不忘,萧炎那个死鬼在中州的时候她可是经常自封修为去合猿巢xue里与那些畜生们尽情交欢呢,或许,你的彩娘能比她坚持的更久一些也未曾不可,不过我倒是听说蛇性本yin,那么大的一条七彩吞天蟒,啧啧,倒也说不准就是了?」

    「你!!!!」

    萧霖被噎了个半死,愤愤地转过头去,看着场中的二人,但想起雅妃的话,心中终究有些忐忑,只能焦急地等待着最终结果的到来。

    「混账……你——好大的狗胆!」

    盛怒的美杜莎女王一掌拍出,要将这个恬不知耻的畜生直接拍成为齑粉!「啪~」

    不疼不痒的一声响起,那原本能将山峦都夷为平地的可怕一击却只是调情一般地扇在了图库的脸上,直到此时失了分寸的美杜莎女王才发现自己好不吞

    易挣脱出位面压制的宝贵时间竟然在此刻已经浪费殆尽,自己和原生位面的血脉相连此刻非但没能帮助到她,反倒如同枷锁般将她那可怕的力量牢牢束缚,此刻就仿佛一整个位面都沉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除了无法动用灵力外,连最本源的rou体力量都被压制到了极低的程度,退化为了凡躯。

    「该死!」

    彩鳞眉头一皱的功夫,那边的图库却已经被这一巴掌抽醒了过来,原本被天至尊强大威压镇住的凶性也在这一巴掌下彻底爆发。

    向来视女人如玩物和征服目标的图库只觉得脸上的巴掌印前所未有地辣痛,暴怒之下跳着脚直接薅住彩鳞垂落的乌黑秀发,将与其相比更显人高马大的美杜莎女王粗暴地扯得躬下腰身,以一种极其窘迫的姿态和他面对而视,没等其反应过来,图库那还沾染着萧薰儿香唾的臭舌便径直侵向这条美人蛇微张的檀口之中亵渎而放肆地狂吸乱啃了起来。

    「唔……如此折辱本王,本王必杀……砂了泥……哼嗯……」

    「啾啾……滋……啧啧……」

    回应女王陛下的却只有一阵急促而又贪婪的吮吸声。

    图库厚唇紧裹女王红唇,舌头向其口中乱顶,他只觉得这美杜莎女王的双唇柔嫩光滑,甘美爽口,尤其是她口中的冷冽清香更是与萧薰儿的不分伯仲,香得沁人心脾。

    反观彩鳞则是被图库亲咂得娇吟不断,加之头发被图库的黑手粗暴地薅着,只能躬身撅臀,不停晃动娇躯,挣扎中嘴里更是被堵了个严实,就连呼吸都被那股恶臭熏得无法自如,愈发地处于下风。

    图库那有力的粗糙大舌在她口中出乎意料地灵活,来回刮蹭撬动着雪白的贝齿,几乎是一照面的功夫就让彩鳞败下阵来,松开了紧闭的牙关,不得已被图库的大舌侵入进口腔之中,而且图库的口条竟然也跟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一样,又肥又大直接将彩鳞的嘴巴塞得个满满当当,到了最后甚至连叱骂都无法维持,只能配合着发出暧昧而又yin荡的口舌靡音。

    从惊愕地被扯住头发,再到被突然袭击夺走自己的香吻,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却令高傲守贞的彩鳞觉得无比痛苦与漫长,期间那图库的臭口条更是在自己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的丁香小舌,那方才轻松俘获了古族娇女的舌技同样将蛇人女王的丁香弄得酸胀无力,只一会儿,彩鳞就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自己的舌头被图库所俘,无力的舌尖被图库强行吸进他的臭嘴里,灵敏的味蕾几乎瞬间受到了饱和轰炸,如同探进了热粪汤里一般,险些让彩鳞呕了出来,反倒是图库这边觉得口中丁香芬芳扑鼻滑嫩无比,肥大的臭口条愈发地紧紧搭缠,着实吮咂,啧啧有声。

    兴许是已经被臭得麻木,又兴许是图库的舌技实在娴熟,几回合交锋下来,高贵的美杜莎女王硬是被他咂得霞飞双颊,浑身发软,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也有些打晃,舌底两侧的唾窍也一阵阵地发酸,汩汩香津玉唾填了满满一口,更有不少顺着两人口唇结合的边际直接满溢了出来。

    雅妃瞧见彩鳞口角垂落下的奇异七彩香涎,美目一亮,有些兴奋地向着图库出言到:「图郎,这sao蛇儿竟然流涎了,没想到传闻居然是真的!七彩吞天蟒的涎水可是上古时代有名的天材地宝,名为补天液,七彩吞天蟒一族以口含孵幼卵,用涎水滋补之,只可惜吞天蟒一族绝迹,再加上唯一出世的吞天蟒是这sao蛇儿,自然没有人敢觊觎,此天材地宝自此在斗气大陆断绝,若非她对图郎你极度动情,怎可能奉献出此等宝物,况且这补天液如此粘稠浓郁,色泽鲜亮,成色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应当是这位女王大人一生中初次分泌出的补天原液方能具备,怕是连萧炎也未曾品尝过呢~」

    彩鳞眉头一皱,不顾抵挡图库的进攻,充满杀意地瞟向身后的雅妃,却见她依旧是一副笑盈盈的sao媚模样,更是厌恶无比,但听她的语气如此坚定,又不由得怀疑起来,毕竟她乃是蛇人后天血脉返祖而成的七彩吞天蟒,并非古老原种,哪怕后来在七彩吞天蟒祖地得到的传承,也多有缺失,关于吞天蟒涎水功效这种琐碎之事自然也无法全知,而且方才舌底唾窍发酸后分泌出的香津玉唾的确异乎于寻常唾液,只不过若是真地如她所言,自己将吞天蟒一族如此独特的东西给了这腌臜黑蛮猴子,却没有给过与自己恩爱多年的夫君萧炎,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