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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5)

    2020年11月21日

    字数:9890

    看着玄武舰队出现,诸侯脸色一变,这时候坐在雷光电燕上面的公孙冰说道:

    「哼,不错,除了玄武舰队之外,还有朱雀翼军。」公孙冰的话才落,天边出现

    了一群红色的大鸟,这些鸟通体赤红,是当初火族培养的朱雀鸟,这朱雀鸟是凤

    凰和发明的后代,虽然不如凤凰那样千岁不死,但是能够使用火系法术,一个真

    人位的未必能打败这朱雀鸟。

    看着六军到了两军了,羲和公说道:「哼,小丫头,你从何处调来的六军?」

    公孙冰得意的说道:「自然是从帝尧那里调来的。」

    「那么你一定有帝尧的诏书了,请给不谷和诸位诸侯看一下。」羲和公面色

    阴沉的看着公孙冰,公孙冰一下愣住了,勉强的说道:「帝尧的诏书岂是你能够

    随便看的。」

    听到这话,羲和公的脸色瞬间变得欢快了,如同从阴云之中显出的太阳,明

    媚耀眼。羲和公微笑的说道:「不谷没有资格,那么东方这七十二侯有没有资格

    呢?莫非阁下的诏书有什么玄机,不能让不谷相看。」

    公孙冰一下愣住,这时候沉默的伯益说道:「现在两军的将军都在这里,羲

    和公自然可以向他们询问这诏书十分是真是假。」

    羲和公眯着眼睛看着伯益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虞侯的高徒了,听说阁下是

    大荒新出的俊杰,今日一见,真是人中龙凤,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说着看着身

    后的军队说道:「非是不谷不相信,只要冰公主能够拿出帝尧的诏书,那么不谷

    一定退兵,若是拿不出来的话,那么不谷只好冒犯了,等颛顼国另立明君之后,

    不谷一定亲自到帝山或者平阳请罪。」

    「你敢!」公孙冰话一说出口,羲和脸色一变,手中出现一把气刀,冷笑的

    说道:「不谷敢不敢,还轮不到你这黄毛丫头来教训。」

    一道炽热如太阳的刀光攻向公孙冰,这刀光的威力,连位于船上的启都感觉

    到一阵热浪,在启身边的姜源说道:「太阳火光斩,没有想到羲和国已经练成了

    这气兵。」而在雷光电燕上的伯益瞬间拔剑,一道寒光闪烁,挡住了这一刀。

    羲和公冷笑地说:「很好,很好,没有想到虞侯连天枢剑都传给你了,可惜

    此剑属木,再吃我几刀试试。」

    伯益握着天枢剑,剑上面露出了黑色的光芒,四周的海水受到光芒的牵动,

    化作一把丈长的水剑,这也是以气御兵。

    羲和公的太阳火光斩刀刀大开大合,霸道无比,就如烈夏午阳,四周的士兵

    只感觉天上多出了一个太阳一般,炎热将海水蒸发,形成了浓雾,将四周笼罩,

    启也被浓雾了遮蔽了,看不到天上的结果。

    唯有姜源不受影响,看着天上的战斗,神情逐渐凝固起来,这太阳火光斩极

    为消耗真元,若是普通人,就算羲和公已经到了太仙位,也不可能坚持太久,而

    伯益虽然落在下风,但是还没有落败的迹象。

    羲和公也是心中诧异无比,伯益竟然能接下自己十多次太阳火光斩,这让羲

    和公有一些骑虎难下了,现在就算胜了也没有多大的面子,而且自己还没有必胜

    的把握。

    羲和公犹豫的时候,天边传来声音说道:「真不要脸,一个太仙位的还拿不

    下一个仙位的,羞死了。」

    「大哥说得对,真是羞死了,羞死人了。」

    「老东西,我要是你,直接跳到这东海里面,免得丢你祖宗的脸。」

    「真是烂木头开花,这老小儿怎么这么不中用,这太阳火光斩虽然排不上十

    大气兵,好歹也是前二十,怎么在这老小子手里,还不如烈火斩这种初级的气兵

    呢?」

    「呸,老三,不许你这么说烈火斩,烈火斩对上这种简单的水性气兵还不是

    马上胜利。」

    这些人的话彻底将羲和公激怒,他一刀斩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那正好是颛顼

    国方向,只见气刀将不远处的一道城墙和街道直接劈成了两半,余威不减的砍到

    一座山上,在山上留下了一道长百丈的缺口。

    公孙冰看着这一刀,准备讥讽的话瞬间收到了肚子里面,也才明白伯益多么

    辛苦,看着收剑的调息的伯益,公孙冰心中充满了怜惜和爱意,这个人为了自己,

    千里奔波,更不惜和一个太仙位的高手生死相斗。伯益种种行为让她更难以忘记

    这个坐在身边的男子了。

    「诸位竟然认为不谷的气兵名不副实,何不出来,让不谷领教一下。」羲和

    公气极反笑了,这时候在那山上传来一声冷哼说道:「是吗?那你看看这个。」

    只见那山冒出了黄光,形成一把长枪,径直刺了过来,看到这

    一枪,羲和公

    神情凝重,再次一刀斩下,两股力量交集,巨大的力量将浓雾吹散,接着东海海

    水掀起万丈狂澜,四周的船在海浪之中颠簸,稍微差的一点的船,已经被海浪打

    翻了。

    启这艘船如同小蚂蚁一般,在这灾变面前显得那么无力,启紧紧地抱住了栏

    杆,免得被抛下船去,海浪打在启的身上,如同土石一般,启这才明白,看似柔

    弱的水,一般狂暴起来,也有着金石一般的力量。

    「给寡人定。」一个霸气十足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的响起,这万丈的波涛在

    一股神奇的力量之下平静下来,不到十息的功夫,颛顼国附近就恢复了平常,若

    不是海中那些呼叫救命的士兵和打湿的甲板,刚才那一场大波浪好像从来没有发

    生过一样。

    启站定了身形,然后开始放下小船,开始救助落水的士兵,而诸侯他们却看

    着天空之中,一个身穿白色虎皮大衣的男子,然后跪倒在地说道:「见过紫蒙君。」

    启心中一惊,抬头往上看,虽然看不清楚紫蒙君的脸,但是启感觉到一股霸

    气,紫蒙君就那么站在那里,这庞大的舰队就如蝼蚁一般,那人和这旷阔的天地

    相比也丝毫不逊色。

    紫蒙君,帝高辛和羲和王妃的儿子,也是十日之中仅存的一个,被帝高辛封

    在紫蒙国,也是大荒十神之一。

    羲和公也不顾自己的伤势,连忙跪倒在地上说道:「小侄见过表叔。」

    啪,一道响亮的耳光声比刚才紫蒙君那一声喊叫更加响亮,数十万军队呆立

    在那里,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样,就连羲和公也一样,喊着金钥匙出生的他,

    别说被人打耳光了,就算骂他的都是少数。

    「这一耳光是我替舅舅打你的,你一个太仙位的,连一个仙位都不能胜,多

    年优越的生活让你成了一个废物了。」

    紫蒙君说完之后,对着伯益说道:「很好,很好,不愧是英雄出少年,虽然

    你有五德之身,但是能以仙位而接下尹受的十几记太阳火光斩,真的不错,这丹

    药是我炼制的三宝丹,你服下,不出一刻种就可以恢复真元。」

    紫蒙君说完,拿出一粒丹药,丹药如同龙眼,散发着幽幽清香,如同梅花一

    样,启等在下面闻到了药香,就感觉到精神为之一振。

    伯益没有立即接下丹药,对着紫蒙君说道:「多谢君侯好意,不过无功不受

    禄,这丹药我心领了。」紫蒙君听到这话,哈哈的笑着说道:「你还是服下吧,

    因为等下你要是能够挡住寡人一击的话,寡人就让这些诸侯撤兵。」

    「紫蒙君,奴家听说你素来以贤明著称,你应该知道这我父王没有什么错误。」

    公孙冰听说紫蒙君要和伯益交手,连忙说着。

    紫蒙君看着公孙冰,神情凝重说:「你父王有没有错,他心里很明白,是吧

    伯服,当初你也看到你父亲怎么对付我母亲的。」

    紫蒙君话音一落,一个无奈的声音从山上传了过来:「是,当初是我对不起

    她,这件事你们羲和国要报复尽管冲我来,何必连累颛顼国这些无辜百姓呢?」

    「哼,无辜吗?我母亲出嫁那一天,你颛顼国何人不是奔走相告,他们若是

    阻止,岂有今天之祸,你放心,我不会让杀了他们,我这侄儿还不是好杀之人。」

    四周的诸侯听着他们的谈话,感觉十足无措,他们知道当初帝高辛娶羲和公

    主的时候已经七十多岁了,羲和公主那时候不过二八年华,当时还传闻美谈,但

    是现在看来,这怕是另有隐情,但是这事关乎帝高辛,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多谢君侯赐丹之恩,这一战我接了,希望君侯能信守诺言,我挡住君侯一

    招之后,往日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寡人一诺,重于五岳。」

    伯益听到这话,于是将丹药吞了下去,丹药落下之后,化作三道热气冲入丹

    田,伯益连忙引导三道热气进入经脉之中,吸收这丹的药力。

    而这时候紫蒙君望着那山说道:「你们这几个小子,还不出来拜见舅舅,大

    姐当初教你们的礼仪你们都忘了吗?」

    「不出来,不出来,厌越,你以大欺小,要是我父亲和母亲在,你就不敢这

    么对我说话了。」

    「大哥说的对,厌越,你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小辈,我和你侄儿斗的好好,你

    来插手什么。」

    紫蒙君听到山里传来的声音,负手而立的说道:「盘瓠的确厉害,但是他强

    修五德之身,勉强进入太神之位,本已经十分危险了,若是在涂山静静颐养天年,

    还能活过到寿终,可惜他非要逞强,出山平定房吴之乱,最后羽化,悲哉。」

    紫蒙君说到这里,眼中闪出一丝难过,他很快就收敛了悲伤,对着山中的盘

    氏子孙说道:「刚才

    你那五岳气兵已经有你父亲三成威力,可惜你们这些小家伙

    整天只知道待在涂山,没有见过五岳,这五岳气兵之神还没有掌握,这次事情结

    束之后,你们就去看看五岳吧。」

    盘氏兄弟对于紫蒙君十分惧怕,也不在出言反驳了,紫蒙君也不在多说什么,

    大家都保持着安静,只剩下启这些救落船的士兵。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伯益长啸一声,然后站起身来,然后对着紫蒙

    君行礼说:「多谢君侯丹药相助,晚辈真元已经全部恢复了,请前辈出招吧。」

    紫蒙君负手而立,赞赏地望着伯益,对他说道:「很好,今天能够见到两个

    少年,不虚此行了,你修为高超,而为义不惜千里奔驰,而他虽然修为不高,但

    是却宅心仁厚,在所有人都注视寡人的时候,他还能无动于衷,下海救人。」

    正在救人的启感受到了一道炽热的目光的望着自己,这目光如春阳一般的温

    暖,还有一种赏识,这目光让启平静的心突然有了变化,他跪在地上,第二次真

    心的对着别人行礼,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紫蒙君被成为贤者了,在茫茫人海中,他

    还能注意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且出声赞扬自己。

    「伯益,我是水火神英之体,也是托这福,我才没有死在羿的寒光冰魄箭下,

    我在三十年前纵横天下的是离火坎水气兵,但是败在后羿箭下之后,我在紫蒙国

    思索了三十载,放弃了这气兵,而创造了这气兵。」

    说着,紫蒙君手中出现一朵灯火,而手中出现了一滴水,看着紫蒙君手中的

    两样东西,四周的人都疑惑不解,当初离火坎水气兵可是大荒十大气兵之一,帝

    颛顼凭借这气兵大败共工,紫蒙君学的之后,纵横天下数十年,如今他舍弃不用,

    看来新创的气兵的威力远在离火坎水之上。

    紫蒙君看着伯益疑惑的眼神,微微一笑,然后手一弹灯火,只见不远处的一

    株树好像被刀削去了一般。伯益和在场的诸侯脸色一变,他们丝毫没有看到什么

    真气波动,以他们的念力都没有察觉到这树到底是什么力量弄断的。

    「这就是我在紫蒙极寒之地发现的,太阳之力,准确是光之力,当初发现太

    阳火光斩上赤帝,也想必发现了太阳之力的多么庞大,但是人力能使用的只是太

    阳之热,这热虽然比三味真火更加厉害,但是终究还是火,而光就不同了,当初

    烛九阴烛照九阴,也是这光之力,不过比起他创造光源,我只能使用光之力,以

    光为兵,现在十里之内的光芒都可以成为我的剑。而这滴水,不是普通的海水,

    我发现动物的血液之中也有水,而水系气兵都是利用外物之水,于是在光之力之

    中,我想到为何不能借助人体内的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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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蒙君说着,然后凭空一抓,一只耗子飞到了他身前,紫蒙君微微一笑,然

    后那个耗子身上突然出现了无数伤口,鲜血不断流了出来。

    「这就是我花三十年新创的气兵,虽然现在还不成熟,但是你放心,我绝不

    会伤害你的性命,你准备好了吗?」

    伯益点点头,身上出现了五彩罡气,这紫蒙君的气兵已经从有形进入到无形

    了,他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他安慰自己说道:「我现在只要抵挡住这一招就可以

    了,不用出手。」看着伯益准备好,紫蒙君点点头,弹了一下手中的火,伯益没

    有理会,瞬间她察觉到左边出现一股巨大的拉力,这力量如刀,攻击自己护身罡

    气,

    伯益心中一松,这力量虽然看不见,但是还是能感受到,只要能感受到就好

    办了,他将水行真气移到了左边,和那力量抵御起来,很快那力量就消失了,而

    伯益耳中听到紫蒙君传音说道:「小心了,这一招是来自你体内。」

    伯益连忙抱元守一,内视五脏,一瞬间,他体内的血液不受控制,四处流动,

    有的冲破了血管,如同利剑一样冲向五脏,但是很快血液又再次回到了原有的位

    置,事情的发生不过一息的功夫,伯益就被重伤了。

    伯益调息了一下,脸色苍白的说道:「多谢君侯手下留情。」紫蒙君望着天

    空,悠悠的说:「看来是天意要灭这颛顼国。」站在一旁的羲和公连忙附和说:

    「是的,表叔,这就是天意,伯服无道,天怒人怨。」

    紫蒙君看着羲和公,平静说:「希望你能够保住舅舅留下的基业。」紫蒙君

    说完,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紫蒙君且留步,紫蒙君且留步。」

    紫蒙君望着天边,笑着说道:「赤将老儿,你怎么来了?」紫蒙君看着一群

    人飞了过来,但是很快他脸色就变了,这群人身上都披麻戴孝。

    为首的那个

    老头对着他们说道:「帝,帝已经羽化了,我这次是来传诏,让

    诸位前往帝山,为帝发丧。」

    紫蒙君脸色一变,眼中全是泪水,他握着那姓赤将的肩膀,不信的说:「赤

    将子舆,你说什么,帝,帝他羽化?四哥他羽化了?」

    「是的,紫蒙君,帝在三天前羽化的,五正五圣女已经正在通知天下诸侯。」

    一个穿着黄衣的绝美女子平静的说道。

    「紫蒙君,正如卿云仙子说的那样,我们正在传令各国。」赤将子舆悲哀的

    望着紫蒙君,紫蒙君脸色苍白,眼中不满了血丝,他哀声长嚎,如同受伤的龙,

    又如同落单的孤雁。

    「四哥,四哥,你也死了,父亲的十几个孩子就剩下我了,就只剩下我孤单

    一个了,还记得那日在东海重逢,你我捉风拿月,这千里波涛,也难比你我兄弟

    深情,如今兄已经逝去,弟活着又有何乐趣。」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话,连忙说道:「不可。」而这已经迟了,紫蒙君身上出

    现了无数血洞,如同刚才那个老鼠一般,

    木正赤将子舆连忙给紫蒙君服下了三粒丹药,慌张的说道:「这三粒百草丹

    只能护住紫蒙君的心脉,现在紫蒙君全身筋脉尽断,五脏移位,要救只能去找巫

    咸,你们速速前来帝山,我们先回去了。」

    说着赤将子舆和卿云仙子抱着紫蒙君,快速的飞向了帝山。羲和公和诸位诸

    侯都面面相觑,羲和公很快就反应过来,骑着三足金乌开始追了起来,现在帝尧

    羽化了,若是紫蒙君再有什么三长两短,羲和国就难以再维持这东海霸主的地位

    了。

    而且羲和公还想要快速去帝山,抢占先机,夺取帝位,丹朱不肖,这是大荒

    众人皆知的,到了帝山,见到四岳,他们看在自己的父亲的份上,一定会协助自

    己,羲和公怀着这些心思前去到了帝山。

    羲和公这个正主都走了,诸侯也好散了,他们或是骑着异兽,或是御风都全

    力的前往到帝山,等到新的帝出现,姜源也将船队交给了启,让启带着这些舰队

    回陶泽城,看着姜源离开之后,启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启就召集各个将领,然后和他们交谈,他们见启是姜源

    身边的红人,于是都纷纷巴结起来,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之中,他们对启有了极大

    的好感,觉得和启在一起正是如沐春风,谈什么都开心,而且启没有什么架子,

    反而显得很卑微,让他们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

    到了陶泽城之后,启在城主府设宴,宴请这些将领,在美酒的作用之下,这

    些人和启开始称兄道弟,并且说什么生死与共,祸福相依。启就微笑地看着这些

    醉汉,连眼中都充满了笑意,他大口喝了一口芹菜汤,然后睡在地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有人来告诉启说:「启禀大人,苦叔希望你能去见他。」

    启拍拍他的肩膀,对着他说道:「不要叫我大人,叫我启就可以了,上卿大人在

    哪里?」仆人连忙带路,两人出了城主府,到了城中心的一间房子。

    启推门进去,发现里面竟然不是苦叔,而是苦姜氏,启连忙行礼说道:「小

    的见过夫人。」苦姜氏对着启说道:「启,你终于来了,你一定要帮城主呀,现

    在城主有很大的危险。」

    启吓了一跳,心脏都好像停了一下,他颤抖的询问:「夫人,你说什么?」

    苦姜氏叹气说:「那个死鬼,苦叔,在你们离开的时候,和其他大臣联合起来,

    准备去驱逐我哥哥,我也是无意中得到的这个消息,我准备你们回来的时候,告

    诉你们的,但是偏偏哥哥有要去参加帝的丧礼,这可怎么办?」

    启听着这些话,心中不由安定了,他回复平静的说:「这件事夫人你不要着

    急,不要露出破绽,免得苦叔这个逆贼察觉到什么不妥,夫人,你写一封信给我,

    我会立马派人送到帝山,城主可以在帝山宣布他们不臣的行为,到时候这些逆贼

    就跑不了了。」

    苦姜氏点点头,然后拿出竹简开始写了起来,等写好之后,盖上泥封,递给

    启说:「启,若是能够办好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奖赏你的。」

    「启不求奖励,只是为夫人和城主尽一点心意而已,夫人和城主对我的奖励

    已经很多了。」

    苦姜氏满意的离开了,启也收好了这封信,他到了城主府,想了很久,才叫

    来一个仆人,对着那个仆人说道:「这封信你收好,明天辰时出发,你要故意摔

    一跤,让这信给苦上卿看到,若是哭上卿询问这信是谁的,你就说是你夫人给他

    哥哥,若是苦上卿不在追问,你立马回到我这里来,若是苦上卿将你抓起来,记

    住了,千万别说我的名字,这样我才好将你就出来,你知道了吧。」

    那人恭敬地说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启大人你就算不救小的,小的也

    不会将你供出的,若不是启大人,小的妻子已经被那人糟蹋了,启大人你对我家

    的深恩,我一直铭记在心。」

    启叹气地拍拍他的肩膀,对着他说:「若是我无能救你,你一家老小我会照

    顾好的。」那人恭敬地说道:「启大人,你能选中我帮你办事是我的福气,这城

    中平民半数都受过你的恩惠,大家都希望有一天能够报答你,如今小的一定会将

    此事办妥当的。」

    启听到他说完,跪在地上对着这个仆人磕了三个头,那仆人慌忙地将启扶起

    来,连忙说:「启大人,你这不是折煞小的吗?」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你去吧,我会向帝祈祷你成功的。」

    那仆人点点头,带着热泪的离开了,在他离开之后,启神情不定的在房间里

    面走着,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恐惧,他这两年忍气吞声,就是为了等到这个机会的

    到来,若是自己失败了,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两年所忍受的苦就白忍受了,

    对未来无力感,让他如同在暗礁丛中行驶的船只,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驶

    出。

    心神不定的他只能修炼,很快他就气沉丹田,让自己如小蚯蚓一样的真气按

    照上经脉行进,cao控真气的他终于不在心神不定,修炼两个小时辰之后,启睁开

    眼,眼中再次平定起来,心也不那么慌了,他微笑的说着:「看来要不了多久我

    就可以进入至人位了。」

    启想到这里,心中高兴了许多,他于是开始休息了,在鸡鸣的时候,启就起

    床了,盘腿坐在那里,等待着消息。

    和他一样充满不安的还有那个仆人,他收好了信,再次演示了一下自己怎么

    摔倒,然后就到了苦府的前面,静静的等待着苦叔出现。

    他站在转角的地方,不断的咽着口水,舌头不时的舔舔嘴唇,不时的看看天,

    然后看了看苦府大门,在他焦急等待之中,苦府大门打开了,马车到了大门之前,

    这时候他耸着肩,低着头,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正准备登上马车的苦叔见到他

    这个样子,顿时喝道:「你是何人?给本大人站住。」

    仆人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地摔倒在地,然后手上的竹简就顺势丢了过去。

    「捡起来,看看是什么?」

    苦叔让仆人将竹简捡起来,苦叔看着泥封,心中一动,询问说道:「这信是

    让你送的。」

    「启禀大人,是我家夫人让我送个他哥哥的。」

    听到这话,苦叔脸色一变,打开泥封,看着里面写的内容,脸色瞬间变了。

    「将这人关进府里,记得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若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偷东

    西被抓。」苦叔将竹简揣入了怀中,然后平静地进入马车里面,去城主府汇报去

    了。

    姜源虽然没有在,但是士人还要去城主府,将公文递上去。

    启在城主府一直等,等到天亮,将那仆人都没有回来,不由松了一口气,他

    穿上了铁甲,去大堂了,他和几个铁甲卫士站在空荡荡的案几旁边,然后看着仆

    人将公文竹简递上来放在桌子上。

    启看着苦叔那不动声色的脸,心中不由暗骂一声老狐狸,苦叔这时候也抬头

    看了一下启,目光意味深长,让启心中一动,他对着苦叔微微行礼,然后等到所

    有士卿将公文递上之后,离开了这里。

    苦叔离开这里之后,立马回到府中,他回到了书房,然后吩咐仆人去将苦姜

    氏叫过来,很快苦姜氏就不满地来到这里,也不对苦叔行礼,径直坐在榻上。

    「你哥哥残暴无道,国民苦不堪言,我联合百卿,准备废除他的城主之位。」

    苦叔平静的对着苦姜氏说着。

    苦姜氏脸色瞬间惨白,指着苦叔说:「你疯了吗?别忘了,没有我哥哥,你

    怎么可能当上上卿?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对得起我哥哥吗?枉你是一个士大

    夫,还不如启这个下人有良心。」

    「是呀,姜源提拔我当上卿,我于是默不作声地为他养着儿子,本来我很感

    激他的,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为了那个孽种竟然烧死了我女儿,在清儿的灵前,

    我就发誓,要你们这不伦的兄妹遭受报应。」

    苦叔再也不能保持平静,脸上青筋暴跳,如同一只要食人的野兽一般愤怒地

    咆哮着,看着苦叔清秀的脸容变成这个样子,苦姜氏吓得倒退了几步,苦叔看着

    苦姜氏傲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说不出的快意。

    「这么多年了,你作威作福的日子已经结束了,哼,本来我还想饶你一命,

    但是你到现在还向着你那好大哥,那么你就和你大哥去九泉下相见吧。」

    苦叔将竹简丢到了苦姜氏的脸上。苦姜氏看着竹简,

    顿时慌了神,但是一阵

    剧痛让她清醒过来,只见自己的胸上插着一把剑,剑柄握着的是苦叔那如纤细如

    女子的手。

    苦姜氏想了起来,很多年前,自己多么喜欢这一双手,当自己的哥哥要将自

    己嫁出去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想起了这双手的主人。

    在新婚之夜的时候,这一双手解开自己避尘的时候,苦姜氏心中是多么喜悦,

    喝完合卺酒之后,她熟悉的解开男人的衣服,而苦叔却笨拙的不知所措。

    在两人坦诚相见的时候,苦姜氏察觉到了苦叔的羞涩,如同自己当初第一次

    和自己哥哥相见的时候。

    苦姜氏如同自己哥哥当初那样,将苦叔拥入怀中,亲吻苦叔。

    她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蛇,而苦叔的舌头却呆如木鸡,不知道如何应对。

    在她不懈的努力之下,苦叔终于有了回应,苦叔开始和她纠缠起来,两人的

    口水互相品尝,如同美味的甘泉一样。

    长长的湿吻之后,苦姜氏一边舔着苦叔的耳朵,一边摸着苦叔的阳具,她在

    寻找这个男子的敏感点。

    耳朵,锁骨,rutou,这些都没有让苦叔兴奋起来,她最后只能舔了一下苦叔

    的guitou,在她舔的那一瞬间,苦叔的阳具突然跳动了一下。

    她见到这个奇妙的反应,于是如同见到最好的玩的玩具,不时的舔弄起来,

    一边舔,一边眉眼如丝的看着苦叔。

    苦叔和前妻一直守之以礼,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在苦姜氏的挑逗之下,他射

    了出来。

    苦姜氏没有想到苦叔如同处子一样这么快就缴械了,她用一旁的帕子擦去自

    己脸上的液体,然后再次抚摸这苦叔的阳具。

    苦叔的阳具也没有再一次重振雄风,这让苦姜氏有一点失望,姜源的阳具,

    无论何时都能满足他。

    苦姜氏试着将这个含进去,用自己的舌头去激活这条沉睡的蛇,然后这一切

    并没有多大的用,这一条蛇还是半死不活的。

    苦姜氏只好放弃,和苦叔一起休息起来。

    之后,苦叔往往不能满足于她,而寂寞难耐的他,也只能求助自己的哥哥。

    但就算如此,她也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讨厌他的女儿,她无法忍受另一个女子夺

    取这个男子的爱。

    她苦笑着望着苦叔风采依旧的脸,想要伸手触摸,到了这一刻,她才明白,

    那日在书房初见的时候,自己就对这个男子有了好感,但是自己不肯相信,以免

    背叛自己和哥哥的爱。等自己现在明白过来,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