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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16)

    2022年9月26日

    [第十六章]

    就罗云一开始的想法,他也是想坐镇扬州,直到扬州稳定下来为止。

    但是凤天南逃跑,而后又被快速截击,不只过程跳脱出他所预想,连结束也来得猝不及防。

    去找补刀凤天南的人过于不切实际,罗云便先去找那名在丽春院阻止他的女性。

    要追踪一名从纷乱中逃跑的人,对罗云不是难事。他能靠波纹追踪数日内留下的步迹,也能从经验判断自己要追的人前往何处。

    如果没有刻意匿踪,甚至还没跑远,一天之内罗云就能找到人。

    对方显然轻忽了罗云。

    就在扬州城外野溪,一名女子凭着芦苇丛生作掩护,正欢快地哼着歌在裡头沐浴。

    她几乎没想到有人会尾随她而来。

    「不准动。」神不知鬼不觉,罗云已经从她身后冒出,一手抱住她同时另一手摀住她的嘴。「你要是反抗,我就不会客气了。」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缩起身子,比起浑身赤裸被男人抱住的羞耻感,更先流窜在她身上的是止不住的寒意。

    罗云从其反应,便知道这女子在江湖经历尚浅,没碰过这等突然被近身的威胁。

    「嗯嗯…嗯唔…嗯嗯?」女子微微挣扎着,才发现一股暖流从罗云手上传入她的肌肤。

    罗云很少使用这类细緻的波纹技巧,主因是那需要一段时间的贴身接触才能发挥效果,不利于在接战时发挥。而他使用的场合,通常是要对目标进行一定的控制,直接一点可以说是催眠。

    感觉到女子身躯渐渐瘫软,罗云知道波纹发挥了效果,便松开了手,让她湿漉漉的身子倒在自己臂膀上,接着顺势抱起这名赤裸的女性。

    这时两人便对上了眼,虽然姿势颇为浪漫,但显然场合不是那种天雷勾动地火的样子。

    从面庞上看来,女子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甚至再轻些。一双乌黑的眼珠子微带着泪光对上罗云,显然是害怕自己会遭受到不堪的对待。

    但罗云显然无视了手上垂涎欲滴的娇驱,直接把人带到岸边,顺手把姑娘家放在一边的包裹捡来,拿出其中的方巾开始擦拭刚从水裡出来的女子。

    「你—不是要—对我——」女子还有些害怕地问道。

    罗云手上动作没有放慢,快速地将她身子擦干,便将整块方巾摊在她身上供她遮掩。「我要先问事情。」

    女子的身体还因波纹的影响瘫软着,虽然立刻跑开一定会被抓回来,但仅仅是抓住方巾盖住自己胸脯倒也没问题。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凤天南?」罗云坐到一旁后噼头便问。

    「…峨嵋派俗家弟子…袁紫衣……」她停顿了一会儿后说:「原因…我不想说……」

    「呵,不想说是吧?」罗云失笑了一声,整个人缓缓逼近,手已然要摸上她的脚踝。「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最好搞清楚…趁我还有点耐心。」

    袁紫衣见状,整个人稍稍缩了一下,但还是摇着头说:「不能说…我绝对不会说……」

    枉费为她保留一点羞耻,罗云这样想,再度把遮掩袁紫衣身驱的方巾一把扯开。「那么我就不问了,直接上了也好。」

    「不—不要—不要过来——」袁紫衣显然是怕了,但在波纹影响下她仍是难以挣脱,后退的速度明显阻止不了罗云抓住她的玉足。

    袁紫衣干的好事也没危及到罗云性命,充其量是造成一点麻烦而已,他也不是很想直接进入这个步骤。

    不过,既然袁紫衣不想配合,罗云心裡自然有些无可奈何。

    罗云捧起袁紫衣一隻脚,几根手指一弯便挖入她白嫩的脚心。

    「什么—哈啊—哈哈哈哈—呀啊——」突如其来的搔痒让袁紫衣忍不住笑出声。「等—哈哈哈—哈啊—不要—住手—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无视袁紫衣的求饶,罗云不断地搔着她的脚底板。在根本无法逃离的情况下,袁紫衣不断被止不住的搔痒弄得大笑不止,整个人不断扭动身躯试图想挣脱。

    「所以,能回答我的问题吗?」罗云折磨着袁紫衣的脚丫子一边问道。

    「不—不要—阿哈哈哈——」即便在这种耻辱下,袁紫衣还是没有要松口的打算。

    虽然罗云对这种态度颇为钦佩,但玩心一被逗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啊哈哈—呀啊—不要—别这—啊哈哈哈——」罗云毫不留情地抓弄袁紫衣在他手裡的一隻脚,一脸淡然看着袁紫衣羞耻地放声大笑。

    「还是不肯回答吗?」罗云此时停下手,让袁紫衣以为这痛苦算是稍停了些。

    不过她放心得太早了,等看到罗云拔了旁边一枝芦苇下来,芦苇穗在她眼前晃呀晃的,她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更恐怖的事情。

    「等—等一下—我—可以和你谈个交易—不要这样——」就在尖端轻触到她的肚子时,袁紫衣赶紧求饶道:「我可以做其他事代替—只要别再问凤天南就好,拜托。」

    罗云听见时,是认为袁紫衣挺聪明的。不管真假与否,袁紫衣所言确实能延后她受苦的时间。

    虽然罗云还是有点坏心地反问:「你觉得有什么交易是可以谈的?」

    「我—这个

    2022年9月26日

    [第十六章]

    就罗云一开始的想法,他也是想坐镇扬州,直到扬州稳定下来为止。

    但是凤天南逃跑,而后又被快速截击,不只过程跳脱出他所预想,连结束也来得猝不及防。

    去找补刀凤天南的人过于不切实际,罗云便先去找那名在丽春院阻止他的女性。

    要追踪一名从纷乱中逃跑的人,对罗云不是难事。他能靠波纹追踪数日内留下的步迹,也能从经验判断自己要追的人前往何处。

    如果没有刻意匿踪,甚至还没跑远,一天之内罗云就能找到人。

    对方显然轻忽了罗云。

    就在扬州城外野溪,一名女子凭着芦苇丛生作掩护,正欢快地哼着歌在裡头沐浴。

    她几乎没想到有人会尾随她而来。

    「不准动。」神不知鬼不觉,罗云已经从她身后冒出,一手抱住她同时另一手摀住她的嘴。「你要是反抗,我就不会客气了。」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缩起身子,比起浑身赤裸被男人抱住的羞耻感,更先流窜在她身上的是止不住的寒意。

    罗云从其反应,便知道这女子在江湖经历尚浅,没碰过这等突然被近身的威胁。

    「嗯嗯…嗯唔…嗯嗯?」女子微微挣扎着,才发现一股暖流从罗云手上传入她的肌肤。

    罗云很少使用这类细緻的波纹技巧,主因是那需要一段时间的贴身接触才能发挥效果,不利于在接战时发挥。而他使用的场合,通常是要对目标进行一定的控制,直接一点可以说是催眠。

    感觉到女子身躯渐渐瘫软,罗云知道波纹发挥了效果,便松开了手,让她湿漉漉的身子倒在自己臂膀上,接着顺势抱起这名赤裸的女性。

    这时两人便对上了眼,虽然姿势颇为浪漫,但显然场合不是那种天雷勾动地火的样子。

    从面庞上看来,女子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甚至再轻些。一双乌黑的眼珠子微带着泪光对上罗云,显然是害怕自己会遭受到不堪的对待。

    但罗云显然无视了手上垂涎欲滴的娇驱,直接把人带到岸边,顺手把姑娘家放在一边的包裹捡来,拿出其中的方巾开始擦拭刚从水裡出来的女子。

    「你—不是要—对我——」女子还有些害怕地问道。

    罗云手上动作没有放慢,快速地将她身子擦干,便将整块方巾摊在她身上供她遮掩。「我要先问事情。」

    女子的身体还因波纹的影响瘫软着,虽然立刻跑开一定会被抓回来,但仅仅是抓住方巾盖住自己胸脯倒也没问题。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凤天南?」罗云坐到一旁后噼头便问。

    「…峨嵋派俗家弟子…袁紫衣……」她停顿了一会儿后说:「原因…我不想说……」

    「呵,不想说是吧?」罗云失笑了一声,整个人缓缓逼近,手已然要摸上她的脚踝。「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最好搞清楚…趁我还有点耐心。」

    袁紫衣见状,整个人稍稍缩了一下,但还是摇着头说:「不能说…我绝对不会说……」

    枉费为她保留一点羞耻,罗云这样想,再度把遮掩袁紫衣身驱的方巾一把扯开。「那么我就不问了,直接上了也好。」

    「不—不要—不要过来——」袁紫衣显然是怕了,但在波纹影响下她仍是难以挣脱,后退的速度明显阻止不了罗云抓住她的玉足。

    袁紫衣干的好事也没危及到罗云性命,充其量是造成一点麻烦而已,他也不是很想直接进入这个步骤。

    不过,既然袁紫衣不想配合,罗云心裡自然有些无可奈何。

    罗云捧起袁紫衣一隻脚,几根手指一弯便挖入她白嫩的脚心。

    「什么—哈啊—哈哈哈哈—呀啊——」突如其来的搔痒让袁紫衣忍不住笑出声。「等—哈哈哈—哈啊—不要—住手—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无视袁紫衣的求饶,罗云不断地搔着她的脚底板。在根本无法逃离的情况下,袁紫衣不断被止不住的搔痒弄得大笑不止,整个人不断扭动身躯试图想挣脱。

    「所以,能回答我的问题吗?」罗云折磨着袁紫衣的脚丫子一边问道。

    「不—不要—阿哈哈哈——」即便在这种耻辱下,袁紫衣还是没有要松口的打算。

    虽然罗云对这种态度颇为钦佩,但玩心一被逗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啊哈哈—呀啊—不要—别这—啊哈哈哈——」罗云毫不留情地抓弄袁紫衣在他手裡的一隻脚,一脸淡然看着袁紫衣羞耻地放声大笑。

    「还是不肯回答吗?」罗云此时停下手,让袁紫衣以为这痛苦算是稍停了些。

    不过她放心得太早了,等看到罗云拔了旁边一枝芦苇下来,芦苇穗在她眼前晃呀晃的,她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更恐怖的事情。

    「等—等一下—我—可以和你谈个交易—不要这样——」就在尖端轻触到她的肚子时,袁紫衣赶紧求饶道:「我可以做其他事代替—只要别再问凤天南就好,拜托。」

    罗云听见时,是认为袁紫衣挺聪明的。不管真假与否,袁紫衣所言确实能延后她受苦的时间。

    虽然罗云还是有点坏心地反问:「你觉得有什么交易是可以谈的?」

    「我—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大消息,真的!」袁紫衣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说道。

    「唉…通常麻烦到我的女人,都是被我丢到我家的妓院去了。」罗云说得有些刻意,似乎在告诉袁紫衣她的打算都是徒劳。「你的消息…会比直接把你丢去妓院更有价值吗?」

    「不—不行—不可以——」袁紫衣死命摇着头。不管是被丢去当妓女,还是继续被罗云折磨,她都是千百个不愿意。「华山派!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会率众弟子来扬州,然后嵩山派要在半途暗算他们!拜托不要—不要把我——」

    「当真?」罗云打断了她的求饶。「你说的是真的?」

    袁紫衣疯狂地点头。

    「你运气不错。」罗云扔下手裡的芦苇穗,但没打算停下对袁紫衣揩油,整个人又压了上去。「常理来说,这消息对一个妓院老板没帮助。而且…现在不管有多少条件,我也不会让你跑了。」

    感觉到罗云的鼻息朝自己凑近,袁紫衣对于自己即将失去贞cao充满恐惧,开始在罗云身下奋力扭动着。无奈还是全身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罗云粗重的吐息靠在她耳边。

    「不过,你给的消息很重要。」罗云的手摸向袁紫衣的双腿之间。「这次就放过你吧。」

    「放—放过我?—呀啊!」感觉到自己私密处被罗云触碰到,些微的酥麻感瞬间让袁紫衣叫了一声。「这样…还不是…要…对我……」

    「还是你真的要来我家当妓女?」罗云往她耳边吹了口气,手指从蜜缝处一滑而过。「总得先让你知道,随便妨碍我是什么下场。」

    瘫软的身驱让罗云毫不费力地便掰开袁紫衣的双腿,两指不断地在表面转着圈爱抚,不时还微微地将蜜瓣处一开一合。

    「不要…这样…好……」爱抚带给袁紫衣的快感让她娇喊出声。「不要…摸…呀啊……」

    不知不觉间,罗云早已从袁紫衣身后环抱住她,一隻手在抚摸其下身同时,另一隻手也揉起她雪白的rufang。

    羞耻心与快感在袁紫衣的脑海裡渐渐交织在一块,她羞红着脸试图压抑住自己的娇呼声,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抵抗。

    「有自己弄过吗?」罗云轻声问道。

    「…唔啊……」粉嫩的花蒂处被罗云突然一捏,袁紫衣又忍不住叫出一声。「有……」

    「这个问题你就可以回答?」罗云调侃道,同时将手指开始探入内瓣,在微微湿润的表面上摩擦。

    「啊啊…不行…拜托不要再…这样……」袁紫衣的求饶并没有阻止罗云,只能试图扭动自己的身驱,想要逃离这份连自yin都没体会过的快感。

    「不行。」罗云探入yindao内的敏感带,释放出微微的波纹开始刺激。「这是处罚,你干扰我的处罚。」

    「唔啊…呀啊…啊啊……」袁紫衣摇着头,快感早已让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罗云的波纹刺激又从另一隻手传到她的rutou上。,让她更加频繁地娇呼出声。

    瘫软的四肢在罗云的刺激下胡乱扭动着,早已无法分辨那是来自她的挣扎还是快感。

    罗云在蜜动浅处勾起手指头,准备收尾将袁紫衣送上高潮。

    「嗯啊啊…呀啊…不…不要……」从罗云逐渐加速的动作,袁紫衣也意识到即将到来的事,一边娇喊一边摇着头。「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弄…真的要…会被…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娇喊,袁紫衣的身驱随着高潮的痉挛猛然缩起,还顺带把罗云没抽出的手夹在双腿间,整个人因高潮的馀韵微微颤抖。

    罗云另一隻手顺着袁紫衣的颈部缓缓滑上,解开了波纹对她的束缚。「把衣服穿上,跟我走吧。」

    感觉到波纹对自己的控制解除,袁紫衣慌忙抽身,飞扑到自己的行囊旁,拔出剑直接往脖子便要刎下。

    不过,动作还是比罗云慢了一会儿。

    罗云紧握住剑刃阻止了袁紫衣,鲜血顺着剑身缓缓流下。「你干什么?」

    「既然已经被你污辱,本姑娘是—是不可能被你逼去卖身的——」袁紫衣挣扎着,想要把剑从罗云手上抽开,但明显是罗云抓得更紧些。

    「…是我没说清楚吗?」虽然手还是直握着持续晃动的剑刃,罗云却还是一脸没事般想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要跟我走一趟,看你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咦?」袁紫衣听完后,才停下挣扎的动作。「是说…嵩山派要暗算华山的事情?」

    罗云略歪着头问道:「不然呢?」

    袁紫衣这时放下了剑,心裡才有些明白,罗云并非常理能度之的那类人,或者说,他和凤天南绝不是同种人。

    「你不想说救凤天南的原因,那我问点别的,顺便自己把衣服快些穿好。」罗云见袁紫衣没了自刎的打算,才把手从剑身抽开,开始运起波纹疗伤。「你事先知道我要对付凤天南?你对我了解多少?」

    「…知道…扬州有人出事时,我就暗自调查了,所以才知道他摆了那鸿门宴。」袁紫衣看罗云没有再近身,才捡起衣物开始着装。「至于你,姑苏人称黑狮子的罗云…先生吧?」

    「对,不过会这么叫我的,要不是江湖人士,不然就是和我生意有冲突的人。」罗云确认着自己伤势刚处理完毕的手,丝毫没有专心去看袁紫衣。

    「所

    以…你是嫌凤天南碍到你,还是你想在扬州当英雄,所以才要针对凤天南?」袁紫衣问道。

    「都不是。不过你很聪明,问的问题都不错。」罗云笑着说:「你是以为,我会想当个好人,去给华山派面子?」

    「难道不是吗?」袁紫衣同时把衣服一件件穿上。「你干的事情,不是想夺凤天南产业,难道也不是为了名声?」

    罗云心裡有些犹豫,主因是眼前的女人放了,他会真心觉得可惜。就袁紫衣所言推断,她势必有经过一番调查,不管是对凤天南与罗云。

    从罗云角度来看,有这等能耐与见识的人着实难遇。

    「都不是吧?凤天南找我麻烦共有两次。一次五年前,另一次大概要十年以上了吧。」罗云笑了笑问说:「真要针对他,我何必挑这时候呢?」

    「…你这样说,不就承认你有盯着他吗?」袁紫衣把衣带系紧后答道:「详细原因我不知道没错,但我肯定像你一样的江南大家都对他感冒。」

    袁紫衣一转身,只见罗云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一旁的芦苇草,又想起方才被罗云玩弄的情景,她不禁又羞愤起来。不过,罗云也没要咄咄逼人的打算,对他发怒也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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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华山的事情,你是要怎么办?」袁紫衣重整了自己心情后转了个话题问道。

    「如果是真的,我还是得去救一救。」罗云站起身后说道:「毕竟我有个朋友在华山。」

    「你?在华山有朋友?」袁紫衣失笑了一声。「我以为只有田伯光这种痞子,还是东邪黄药师那种离经叛道的才和你有来往。华山底下?还真想不到。」

    「我和姓田的关係你也清楚?」罗云走到她身旁,幽幽说道:「那接着你少说点吧,你再讲下去,我就愈不想放你跑了。」

    袁紫衣一听,立刻又惊得把手放到佩剑上。「你果然还是要逼良为娼?」

    「不会。」罗云心裡是真觉得可惜,不过自己方才也明讲了要放过她,也就先搁下这打算。

    罗云的回应让袁紫衣又迟疑了一会儿,彷彿罗云完全无视于方才交缠在一起的过程。一连串对应下来,比起对罗云的怨怼或不满,袁紫衣心裡更多的是对罗云的好奇。

    「那我…可以问个问题?」袁紫衣略显尴尬地跟在罗云身后。「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和…凤天南翻脸?」

    「没有必要。」罗云一边走着一边解释。

    不管是扬州的凤天南,还是当初杭州的万震山庄,甚至是江宁的南明朝廷,对罗云来说都是冲突远多于和睦的对象。

    而罗云自己的态度,是这些人和他虽然不睦,但罗云也没心力引爆冲突后稳定这些地方。毕竟,这类冲突伤的不只是一人一家的利益,根本上会直接冲击老百姓的生活。

    他既然是靠给予秩序而立足苏州,那他自己也就不会随意去破坏其他地方的秩序。

    所以,杭州万震山庄是吹雪阁表明后果自付后,罗云才介入处理。而凤天南这档事,纯粹是出于不帮洪七公这忙,也就没人协助他去给欧阳克难堪。

    「你…真的很奇怪。」袁紫衣听完罗云的解释,更是摸不清头绪了。「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妓院老板还是一方大头而已。」

    「呵呵,本来是这么想。」罗云略露出苦笑说道:「但也就莫名其妙做下去了。」

    袁紫衣被这眼前的大汉整得更加不明白,方才的一些怒意立刻又被满腔疑惑给取代。

    一男一女,就在一连串的言词对谈间,漫步走回扬州城裡。

    **********

    华山弟子们算是明白道理的,不管对令狐冲、林平之与他们自个儿的师父岳不群。

    经过林平之坠崖一事,华山上下也清楚令狐冲与岳灵珊的关係大概走到头了。

    真正让他们有疑惑的,是岳不群态度转变得过于快速。

    分际,不管各门各派都有其门道,而率先打破这分际的,就是岳不群本人。

    「林平之,以后晚膳你就和我们一块儿。」岳不群直接说出口时,别说一般弟子,岳灵珊与宁中则亦是难以置信。就连岳不群当初较器重的令狐冲,都还没有这样的待遇。

    要说现在华山实质的大师兄是林平之,也不为过。

    不过,林平之可没认为这是岳不群要亲近自个儿的打算。

    他还是谨慎地藏着,除了宁中则大概清楚他的实力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林平之究竟有多少能耐。

    「爹爹这不就支持咱们在一块儿吗?」同样在玉女峰上,岳灵珊像隻小猫般腻在林平之身旁。「不过连我都觉得…爹爹比我还要急呢。」

    「有这么简单就好。」林平之淡淡说道:「顺序上,令狐师兄才是大师兄,有些事情的确是师父自己踰矩了。」

    「你这话千万别给爹娘听到。」岳灵珊笑了一声,侧身便枕在林平之腿上。「但这样不也挺好,有个名份也不会让人说嘴吧。」

    经过第一次的云雨,岳灵珊也明白了林平之的看法,干脆地接受这没有爱恋成分的关係。

    「呵,你很想要吗?那个名份。」林平之轻笑道。

    「喔?小林子你笑了?」岳灵珊躺

    着转过头,与林平之淡淡的微笑对上。「你还是这样比较好看。」

    岳灵珊显然还没意识到林平之这个微笑底下的恶意。

    「师姐这样也颇好看的不是?」林平之一隻手冷不防地抓向岳灵珊的臀rou。「好看到让我又想要了呢。」

    「呀啊!你…也太坏……」岳灵珊羞红着脸,扭起腰看似抵抗,实则在迎合林平之的毛手毛脚,同时自个儿也将脸深埋入林平之的腿间。

    略为松开他的裤带,岳灵珊慢慢掏出林平之的阳物,整张脸贴在上面开始磨蹭着,如同以面颊爱抚着林平之一般。

    待到林平之有了反应时,岳灵珊便张开樱桃小口,把还在胀大的阳物送入口中,一隻手同时taonong着,让整个前端再吞入之时完整曝露在她的口裡。

    「嗯唔…嗯嗯……」随着手口并用的刺激,林平之整根阳具已然塞满了岳灵珊的小嘴。

    林平之也没闲着,两隻手掀起岳灵珊的裙摆,直接拉开了亵裤,分别抠弄她的蜜洞与菊门处。

    「嗯嗯!」岳灵珊明显感受到了刺激,但嘴巴还是死含着林平之下身不放,双眼在吞吐之时略显迷离,彷彿忘记自己还是在一处开放的地方。

    「灵珊你可变真多。」林平之调侃道,不过那像是对着其他人说的。「真不知道师娘撞见会如何?」

    岳灵珊略为松口,又亲了一下手裡的阳根后说:「我娘应该不会来这裡吧?」

    说完,她又再度把整根yinjing送入口中细细的吞吐着,全然没有发觉宁中则早就从后看见这一切。

    当然,这个姿势下林平之是知道的,但他就偏偏安静看着岳灵珊专心地服侍他,配上眼前宁中则一脸尴尬还带了七分娇羞的表情。

    这个地点,也是他和宁中则有时在玉女峰幽会的地方之一。

    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专注于为林平之口yin,宁中则本来是想阻止的,却又被眼前这个从未体验过的情景吸引住。

    「咳嗯。」就道理上,她还是得做点表示,毕竟自己也是华山的家长。「平之,过几天我们要下山去。」

    「咦?」岳灵珊听见母亲的声音,立刻吓得把嘴抽离,但又被林平之按了回去。

    「继续。」林平之轻声说道。

    「可…可是…娘亲……」岳灵珊这时反倒有些害臊了。

    「我说,继续。」毫无一丝犹豫或羞愧的命令。

    明知道自己母亲还在身后,甚至早就被发现了rou体上的关係,岳灵珊还是慢慢低下

    头,重新含入林平之的阳物,一上一下晃动着继续吞吐。

    宁中则走到这样近,自然是知道林平之是调皮了,可是眼下情形要她配合也不是,阻止也不是,只能逼自己继续红着脸交代林平之事情。

    「师兄—不对,你们师父接到消息,说是日月神教近来行踪可疑,要—要率众弟子-去…去扬州…看…看看…截下…他们……」宁中则愈说是愈小声,显然是被女儿一颗头在林平之跨间的晃动给分了神。

    「知道了,多谢师娘提醒。」林平之摸了摸岳灵珊的脸蛋,略略捧着欣赏她口yin时的神情。「师娘还有事吗?」

    「这个…应该是…晚一点…还要……」宁中则理智知道自己该走,或至少该劝阻一声,但心裡翻涌的欲望叫她怎么样也走不开。

    岳灵珊听见宁中则的声音有些反常,抬起头看了下林平之的神情,对这情况也认识了大概。

    她故意变了个姿势,微微吐出口裡的阳物,让自己舔舐着林平之rou根的侧脸直面对宁中则。

    少女的香舌从顶端滑到根部,再一路从根部游走而上,配上纤纤双手若有若无的按抚,也让林平之不禁舒服得发出些微喘息。

    「师娘还好吗?」林平之故意又问了一句。

    这故意一问让宁中则心裡一揪,让本来还在脑海挣扎的伦常礼教渐渐消散,本来信步而来的身躯渐渐下沉,到了最前方时已经是四肢撑地的匍匐。

    「你们…你们…还是要…庄重…一点……」宁中则闭上眼,想要维持着最后一点点的矜持,或是为人母的榜样。

    不过,微微张开的嘴已经让这点矜持变得完全没有说服力。

    宁中则的一对丰唇亲了一下眼前的rou棍,随即岳灵珊从口中一吐出,整根炙热的阳物又贴到宁中则脸上。

    母女不约而同伸出舌头,舔弄着林平之的rou茎。

    「嗯嗯…哈啊…吸嗯……」不同于自己母亲还有些犹豫,岳灵珊几乎是以一副贪婪的姿态,舔着各处未被宁中则碰触的位置。

    宁中则早已无视自己女儿的痴迷神情,生疏地只舔着前端。

    林平之在双重的刺激下,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望,一隻手将宁中则的头略略下压,示意她接着要做的事情。

    「娘说的庄重是指这样吗?」岳灵珊轻含了下侧边后,配合起林平之的恶意微笑道:「很美味喔,小林子。」

    连女儿都这样调侃起来,宁中则明白自己已经没有推托的可能了。一张口,充斥浓厚气味的雄伟阳物就塞入她的嘴裡,直捣黄龙到喉头。

    就像是工具一般,宁中则根本没有自己动,全凭林平之抓住她的头发控制,一前一后进出宛如林平之在与她的嘴巴交合。

    「嗯喔—唔唔—唔嗯唔唔——」心中的羞耻与强行突入喉咙的不适感混杂在一起,让宁中则眼角泛泪同时整张脸完全胀红。

    「师娘还要用下舌头啊。」林平之还不忘指示宁中则该如何服务自己,显然已经没把弟子的身分当一回事。

    当然,被情欲冲昏头的宁中则也没再管了。阳具在她口中进出之时,舌头也开始迎合起来,在口内直打转刺激着林平之。

    岳灵珊见自己没份,便把目标转向林平之的嘴上,伸出舌头便向林平之索吻,同时自己将手伸入早已搔痒难耐的私处,一边深吻着林平之一边手yin。

    林平之享受着母女双管齐下的痴态,精关也开始抵挡不住。

    当然,他也没有提醒宁中则的意思。

    第一下的脉动刚起,林平之的阳精便在宁中则的口内宣洩而出。

    「嗯嗯?嗯嗯唔——唔唔——」被这突然的爆发所惊,宁中则本来想抽开,却又被林平之按这不放。

    「吞下去。」连尊称甚至称呼都没有,林平之已然是以命令的态度说出口。「一滴都不许露出来。」

    初尝jingye的腥味,宁中则虽然感到不适,但在被林平之制住的情形下,她只得一口一口地把持续射出的精华嚥下。

    「射了?」岳灵珊见状,还不忘补上一枪。「娘亲似乎觉得很好吃呢。」

    连自己女儿也加入羞辱她的行列,宁中则在愤怒之前,却是先感受到另一种莫名的快感涌起。

    宁中则已经过于沉迷这类被征服的欢愉之中。

    即便最后一滴已经喷出,林平之还是没有要拔出的意思。「麻烦师娘清干净吧,像您吃之前一样干净。」

    林平之的手已经抽离,换成宁中则自己摆动的头部,刚被阳精沾满的舌头又再度翻搅起来,细细地清理着林平之yinjing各处。

    「哈啊——」最终,是由林平之自己拉开宁中则,才让yinjing从她口中抽离。「哈啊…哈……」

    眼前喘息着的美妇,早已没有外人所见的端庄大方。口裡全是浓厚的雄性气味,眼神也早已被情欲充满,甚至腰肢还微微扭动着像是在索求更多刺激,要说现在宁中则几乎是条母狗也不为过。

    如果不是林平之抽开她,她恐怕可以继续含着到天荒地老。

    「要继续做吗?」林平之再问了句。

    宁中则咽了一下口水,心底还是有那个想法答应的,即使是在女儿面前也无所谓。

    「不行…现在该回大堂了……」至少宣洩过一轮,也让宁中则的理智回来了点。「再不回去…师哥—你师父会起疑……」

    天色已是夕阳馀晖,若再不赶回去大堂,就算不是被怀疑,做为弟子没按时作息还是要挨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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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那就回去吧。」林平之整理了下衣装,便站起身准备随宁中则回去。

    「那晚上——」岳灵珊跟着站起身,连压低音量也没有,直接在宁中则面前问林平之说:「晚上,还可以…那个吗?」

    「灵珊你多少要注意点。」虽然现在宁中则说这话是没多大说服力了,但她说到底还是她母亲,该提醒的还是要意思意思。

    「师娘不想要吗?」林平之挑眉问道。

    宁中则被这反问弄得又害臊起来。林平之这一问,可是明目张胆地想要母女双飞。

    但是,她方才那般,也和从了没两样。

    「没人看到时……」宁中则有些扭捏答道:「没人看到…就随便你们了……」

    林平之亲了一下宁中则的嘴儿,和认命到有些走歪的岳灵珊相比,宁中则还有些矜持的模样更是让林平之玩味。

    岳灵珊也没吃醋,反而还对宁中则表现出的另一面感到兴奋。

    三人这样的秘密关係,确实让林平之在华山派是过得是更加顺遂。

    做为因素之一的岳不群,仍然还没察觉这个yin靡的气氛,和三人坐在一桌用饭。

    从规矩而言,作为弟子的林平之是不该在宗门私室起居,偏偏岳不群自己提起要这样做了。这样的决定,也让所有弟子认为,岳不群早已属意要林平之和岳灵珊结为连理。

    甚至,岳不群可能要让林平之当个接班人。

    「此次前去扬州,是要截杀魔教,也正好考验你们平日的修练。」岳不群对林平之提醒着。「这次难免有生死搏杀,但恆山、嵩山两派,也会和我们会合,倒也能安心一半。」

    「爹爹,这次魔教在扬州的消息是从那儿来的?」岳灵珊一边用着饭问道。

    「嵩山派。」岳不群神色有些凝重。「他们说这次也是精锐尽出,尤其魔教长老向问天也在其中,才要联合我们和恆山围杀。」

    林平之细细琢磨着,心底总感觉哪裡不对劲。

    这三个山头无论哪一个,都离扬州太遥远了,嵩山派为什么要兴师动众策画这次围攻?

    路程这么远,到扬州的时候日月神教的人是否还待在那儿?

    「师父,那魔教的人去那儿做甚?」林平之忍不住问了句。

    「不需要知道,反正魔教人人得而诛之。」岳不群凛然答道。

    就算是正派,放着这么多疑点就要率全派人马下山,林平之也不明白岳不群为

    何就答应了。

    但岳不群是掌门,当然也只有岳不群的命令说了算。

    「平之。」岳不群此时又换了话题。「这次你得好好表现,你该明白我对你寄予厚望。」

    「是的。」林平之嘴上答应,但心裡是没当一回事。

    「要是你的表现够好,你和灵珊婚事也就可以订了。」岳不群放下筷子,站起身来说道:「而且我也能传你本派宗传紫霞神功,这样本派衣钵就能交给你了。」

    不过,包含林平之在内的三人,都是静静吃着饭,丝毫没被这大消息给吓着。

    对宁中则和岳灵珊母女而言,这个决定早就是不用明说也知道的事。

    林平之,只单纯把这话当作虚的。

    「多谢师父厚爱。」嘴裡道谢,林平之再夹了一口菜送到嘴裡。

    **********

    日月神教离开西南川地,并不是空xue来风的消息。日月神教确实在经过几番动荡后,开始积极向外拓展,甚至吸引了满清朝廷的注意力。

    不过,当一票蒙面人偕同封不平等剑宗门人拦下岳不群的队伍时,这个消息也被证明是个幌子。

    嵩山的精锐尽出也不是说谎,但那精锐显然是冲着华山派而来。

    「到这裡…便能喘息一下了……」在少室山脚下中了埋伏,岳不群好不吞易才带着剩下的弟子逃入药王庙。「我们还有多少人?」

    环顾四周,也不过十几人,包含林平之、岳灵珊和宁中则。剩馀华山门人,不是被当场格杀,就是直接与岳不群等人失散。

    岳不群和宁中则败得太快。

    封不平即便内功上略逊岳不群的紫霞神功,但狂风快剑的剑势却远胜岳不群。成不忧与丛不弃,两人亦在内外功相辅夹杀下,直接杀退了宁中则。

    「岳假道学——」封不平在药王庙门前喊着。「快快将华山宗门令牌交出,我还可以请在华山留个位置收留你们。」

    岳不群心裡清楚,气宗这一败,不只是华山易主这么简单。一旁的蒙面高手使得全是嵩山派功夫,甚至不少人显然是嵩山十三太保的修为。

    这明显是嵩山派企图附庸华山的阴谋,岳不群清楚,做为同辈的封不平也清楚。

    但不管是他们任一人,都没了和嵩山派硬碰硬的本事,端看是谁拉得下脸去从了。

    「说这么多做甚?」一旁蒙面的嵩山派高手已沉不住气,大声呼喊道:「岳不群,尔等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不识相点,你剩下的弟子,还有老婆女儿,我们可说不准会干些什么。」

    岳不群听见他们企图折辱其妻女,又气得吐了几口血。

    「风哥,我们杀出去吧。」宁中则凛然言道:「拼尽我们两人之力,至少也能让晚辈们脱身。」

    「可恶……」明知道宁中则言之有理,但岳不群就是嚥不下这口气。

    他看了一眼林平之,心裡想到自己的规划就这样付诸东流,心裡的不甘又让他呕出一口血。

    但率先向前的,却是另一人。

    「小林子?你要去哪裡?」岳灵珊见林平之站起,立刻想要阻拦。「连爹娘都没法应付他们,小林子你别——」

    林平之没有回头,冷冷地说了一句:「谁都不能碰我的东西。」

    坚决的态度,连还在拉扯的岳不群夫妇都吓了一跳。还没等他们有反应,林平之就站到药王庙门前。

    见过他的封不平,自然认出来这位在思过崖下遇见的晚辈,也知道他走出来是为了什么。

    「喔?不是岳不群?果然岳不群也废了,连弟子也不愿跟着送死啦。」蒙面人一伙不约而同地讥笑着。

    林平之深呼吸一口,接着走向前,拔出剑指向站在眼前的高手们。「晚辈林平之,请前辈们…赐教。」

    面对眼前乳臭未干的小鬼,一众人等先是错愕,接着立刻捧腹大笑。

    「哈哈哈!连姓岳的废物都保不了你,你哪来的勇气和我们叫板?哈哈哈哈——」

    但封不平显然没跟着笑,他只淡淡问了句:「你确定?」

    林平之点点头。

    这时,还在药王庙裡的华山派众人也跟了出来,就看见林平之举剑对向封不平等人的场面。

    「平之,别冲动啊!」宁中则忍不住喊道。

    无视于最后的这声阻止,封不平拔剑便攻向林平之,带着内力的剑锋刮出风声,狂风快剑的起手已然要杀入林平之周身。

    簌声一响,先后退的竟是出手的封不平。

    虽然未被近身,但他显然是被迫收起剑招后退。

    「居然?」封不平心裡一惊。「不是用我的狂风快剑和我相抗吗?」

    林平之并非不练狂风快剑,而是他在练的几天后就清楚:凭着按部就班不可能赶上封不平的程度。

    下一步他想的,就是如何运用自己波纹的优势,融合气宗和剑宗两家之长,创出不同于狂风快剑的剑路。

    见封不平被击退一次,不只看着的岳不群等华山派众人,还在大笑的一干蒙面人也被惊得停下讪笑。

    既然狂风快剑的威力在于剑招愈发愈加凌厉,反面来想,起手第一招就是狂风快剑最大的罩门。

    那么,林平之只要第一招功力尽

    出,足以让封不平使不出第一式,狂风快剑便被破了。

    封不平后退几步,又再运起功力攻向林平之,众人才看清楚林平之是如何出招。

    看见之后,又是更加惊讶。

    没有任何迟疑,林平之快速的一刺直接瞄向封不平肩上,迫得封不平又要收起攻势档下。

    这剑挡下,封不平才明白林平之的门道。

    那一刺既简单,也没威力甚至准确度可言,那就是单纯以快速的剑刺攻破对方起手而已,即便内力还未及封不平这等修为,也只要足够的内力便能逼使其防守了。

    如果换是岳不群懂了这门道,他大概也不会被杀得体无完肤。先想到这样变通的,是看过狂风快剑的林平之。

    本来需要连攻才显优势的狂风快剑,一陷入被动便没了威力可言。屡屡出手被佔一步,让封不平转了念头,遂以其他剑招应战。

    「师侄,只求快可非用剑门道啊。」封不平再催出几成功力,全力一剑又快又狠,直往林平之攻去。

    两剑终于相击,而这回是由林平之举剑挡下。

    然而,封不平还没来得及转出第二式,林平之内功一运,威力几倍于方才刺击的挥击猛然而出,直接击飞还未从他剑身抽开的另一把剑。

    封不平几乎是人跟着剑被打飞出去,落回到原处一站稳,握剑的那隻手还微微发麻。

    定睛一看,林平之换以双手握剑柄,双脚扎桩,从本来积极的快攻转为全然的守势。

    方才两人相击一瞬间,林平之凭内力卸下封不平攻势,接着就是更为迅猛的反击。

    由于足够近身,林平之反而能趁空档蓄足威力,直击来不及变换剑式的封不平。

    本来以为能轻易击倒岳不群就结束了。封不平心裡想着,先是滴下几滴冷汗,却又再擦下汗水时笑了出来。

    「你比我传你剑法时还要厉害,师侄。」封不平再度握好了剑,重整好态势。「少了内功修为,或是少了对剑招的领悟,可都没法像你这般和我周旋。」

    「…多谢师叔。」林平之受了称赞,但还是丝毫不敢放松。

    毕竟,封不平站起后,包含成不忧、丛不弃,以及众多的蒙面高手,都蓄势待发准备要杀了过去。

    他们的目的,仍然是要杀下岳不群夫妇夺得华山,既然林平之出手要救,自然也是要除去的。

    「师侄呀……」封不平没阻止虎视眈眈的众人,而是跟着举剑向前。「想要担下华山,在这时节可不吞易呦。」

    「哈哈……」眼前的紧张情势让林平之除了露出一抹苦笑,也没再多反应了。

    人都站出来了,还对了几招,这时要退也说不过去,不是吗?

    尚未有一人出手,一道身影倏然而至,落在对峙的双方之间。

    「怎么回事?」来者已经拔出佩剑指向眼前的封不平一行。

    他是理应被留在思过崖上的令狐冲。

    「大师兄…来得真巧……」虽然只多了一个人,但也至少是个可以协助的人。「他们是剑宗…还有嵩山的人,是来截杀师父的。」

    「我明白了。」在华山失散的弟子中,便有数人回华山求救,这才让令狐冲立刻赶下山来救援。「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在此赐教!」

    「又是岳老道的弟子吗?」封不平心裡暗想,这两个弟子,站在这儿已经比还躲在后面的岳不群来的有骨气多了。

    不过,光是有骨气还是无法改变人数的差异。

    一个箭步上前,封不平的剑率先与令狐冲相接,接着是其他人轮番攻向华山两名弟子。

    林平之将自学剑式化繁为简,出剑仅剩突刺、卸力与反击三招,凭着挟带波纹之势的内力,其运剑的威力与灵活度都足以击退近身之敌。

    而令狐冲也运起截然不同于气宗本门之剑招,乍看毫无章法,却是招招克制来敌,遇剑则破剑,遇掌则破掌。相连各招变化莫测,竟让封不平在内的众高手无不铩羽而反。

    在场众人都没想到,华山派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现正系在令狐冲与林平之身上。

    双方来往近三十回合,佔了人数优势的封不平一方已然显露疲态,连成不忧都被令狐冲的剑斩伤一臂。

    但是,令狐冲和林平之经过这番恶斗,两人消耗的精力是远比对方来的多。就算两人现在剑法精进如斯,身上不免有几处挂彩。

    封不平心底是五味杂陈,明明是气宗教出来的弟子,怎会在剑法上胜过剑宗呢?

    不过心裡更不是滋味的,应该是在后方全程看着的岳不群。

    两人所使的剑法,虽相差甚远,但明显都不是他教的剑法。

    他不是师父吗?为什么现在两名弟子却能与封不平周旋呢?是那个之前仅靠数招就杀退他的封不平?

    「你们别愣着!快快解决他们!」

    岳不群最后就说出这样一句话而已。

    「师…师父…我…是真要不行了……」令狐冲喘着大气回答道。

    而林平之,虽然也是气喘吁吁,但却没有任何言语回应。微微转过头去,眼神与一脸慌张的岳不群直接对上。

    有如俯视的猎鹰与仰望的羔羊。

    「可恶!可恶!」蒙面的嵩山派高手更是

    气急败坏,突然杀出的林平之和令狐冲,竟让他们的计画几乎付诸东流。「我就不信!我们再围杀几次,你们的贱命还能苟延多久!」

    拚尽全力的再一次围攻,但这次又碰上了意外。

    先上前的数人,要不是被一掌打退,要不就是脖子被抹了一剑。相同之处仅有一个:都倒在地上没了命。

    「老色鬼这次欠我不少啊,这趟出来已经杀了要三十人了。」收起赤练神掌,李莫愁对眼前的尸体露出讥讽的笑吞。

    「你—你又是什么人?」见来者出手更为狠辣迅速,本还想围上前的蒙面人又纷纷停下。

    李莫愁轻弹手上剑尖,一脸不屑答道:「普通青楼女子而已。」

    本来剑拔弩张的双方还未理清状况,第二批人马又杀来了药王庙。

    这次来的,是以鲁有脚为首的丐帮帮众。

    「众丐帮弟子听令,列阵!」鲁有脚一声令下,丐帮帮众即布下打狗阵,堵住了凤不平一方的退路。

    最后来的人,是安排这阵仗的罗云,以及提供消息的袁紫衣。

    远远看见久违的林平之,罗云打趣说道:「看来是赶上啦,你给的消息果然是真的。」

    「本姑娘本来就没骗你。」袁紫衣看着药王庙前对峙的众人说道:「不过还真没想到…您…可以从官道追踪到这裡。」

    嵩山派埋伏截击华山派的位置,袁紫衣只知道个大概。而罗云凭着丰富的追踪经验,还是快速地判断出华山派等人所向,一路自襄樊官道追到药王庙上来。

    但另一个让人惊讶的,是他还把丐帮从扬州拖了过来。

    鲁有脚对眼前的封不平等人问道:「眼下华山派和你们冲突既然是真,那我可以问问诸位…有什么理由吗?」

    本来鲁有脚对罗云提出要来救华山派也是半信半疑,主因是他们二人都对这消息没太多把握。罗云选择相信袁紫衣,很纯粹就是他看人的直觉,没有什么实质依据可言。

    不过,罗云助丐帮除去凤天南,在善后上也给了丐帮面子,加上康敏莫名的力挺,才让鲁有脚答应下这趟救援。

    「哼!那我们就给丐帮一个面子,让岳老道活久一点!」事已至此,蒙面的嵩山派门人不可能继续死咬着,只得烙下狠话撤退。

    丐帮帮众在鲁有脚指示下,从打狗阵中让出路放行。

    剩下的,就是华山剑宗与气宗双方数人。

    「想不到杀出程咬金来了。」封不平收起剑淡笑道:「果然剑宗到我手裡就是尽头了。」

    林平之看着封不平,对于他既联合嵩山,又曾私授自己剑法一事感到疑惑,但林平之不敢问出口。

    「师弟你们说呢?」封不平对还留着的两名剑宗师弟问了句。

    成不忧别过头去,如赌气般不答话。丛不弃只拱手说道:「全凭师兄安排。」

    「接好。」一柄长剑随着一枚令牌从封不平手上扔出,落到林平之的怀间。「就算让你抢到这些了。」

    林平之和令狐冲面面相觑,压根儿不知道封不平打什么主意。

    「那是本宗的令牌,既然你比我这师叔还争气,那华山派的一部份就送你了。」封不平大笑三声,自顾自地忧叹道:「修剑十五载,以为争锋最难,谁知落剑更难得。」

    「师叔你要……」林平之听明白了封不平最后的去处。

    「我们师兄弟三人就先去悠闲了。」封不平扶起自己两名师弟,漫步离去前,又提醒了句:「记得上华山北峰,找你太师叔穆人清聊聊。」

    完全没听闻过的名字,又让两个年轻一辈全然摸不着头绪。

    「神剑仙猿穆人清?还没老死啊?」率先有反应的,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李莫愁。

    「呃—jiejie?女侠?您知道那谁?」林平之有些愣愣地问道。

    「如果你们是岳老道的弟子,他和风清扬都该算是你们上上一辈的。就算人还在,也大概老到半个身子在棺材裡了」李莫愁揉了揉眉头后说:「别用jiejie这称呼,太尴尬。」

    「您知道风太师叔?」令狐冲惊讶地问道。

    「你的剑法是风清扬教的吧。」李莫愁观其反应便猜了出来。她看岳不群即将走近,便对两人低语道:「华山以前的故事可精彩了。」

    「什么?」

    「记住,当代正派山头都很小心眼,特别是岳老道。」说完,李莫愁咧嘴一笑,运起轻功便飞跃回到远处罗云身旁。

    两人尚未意会过来,岳不群已经率华山众弟子前来。

    「师父!」林平之和令狐冲拱手对着师父行礼。

    但林平之察觉到了异样,而令狐冲还在为自己师父的平安感到高兴。

    「劣徒!跪下!」出乎所有人意料,连来助阵的丐帮帮众也都吓着。「你们—你们—是从哪裡学了本门以外的功夫!」

    岳不群一声喝斥后,直接抢过了林平之手裡的剑宗信物,用力扔向一旁。

    众人错愕之际,宁中则立刻向前阻拦。「师哥,你这是做甚?」

    「让开!」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岳不群直接骂道:「他们二人私自练了辟邪剑谱,你要包庇他们?」

    又一个从未听闻过的事物,当场又把林平之和令狐冲整懵了。

    接着是清脆的耳光响起,让场面更加扑朔迷离。

    「师哥你——」宁中则挥出的手还没收起,泪珠已在直瞪着他的双眼裡头打转。「你清醒一点!」

    第一次被老婆打的错愕,让岳不群一时回不过神来。

    自己的弟子,自己的女儿,都越过了他,扶起自己结发之妻身后的林平之和令狐冲。

    鲁有脚见场面变得这等难堪,举起手示意众丐帮弟子后撤,而后朝罗云投以疑惑和求助的眼神。

    罗云摇摇头,信步向前硬插入华山众人之间。「有什么事先到扬州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