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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二卷 第六章 心劫两难(第二种版本)

家是绝得不到的。二人心知纵使那碧嫣艳名在外,远近驰名,比之晏饮霜却仍有霄壤之距,但这已是吴mama所能开出的最优价码,且幕后之人显然背景深厚,非他二人所能抗衡,如若不接受,反而一无所得,只得怀着极度不甘将晏饮霜放回桌旁,铁青着脸快步离去。晏饮霜天姿国色,又独身一人在风月之所,自然引的不少人觊觎,只不过被方才二人抢了先不方便动手,此时见吴mama劝退二人,便知有更有权势之人看上这倾城佳人,只得在远处观望着,一过眼瘾。吴mama来到晏饮霜身边,环视一周,见无数男子的目光都直勾勾盯向这里,于是假惺惺的高声道:“这位小姐,你怎么一个人醉成这样?来,让老身带你去客房醒醒酒。”说着便招呼来身后的两名侍女将晏饮霜扶往客房。晏饮霜看这伙人架势便知与方才那两人是一路货色,忙道:“放开我!”但虚弱间的呼声却如她此刻的身体状态一般软弱无力,被人一路架到客房,早有人在那里等候,却不是那肥如公猪的王大人,而是两名小厮。只听吴mama又吩咐道:“把她带上马车,送到那位大人府上,记住,不要让人看见了!”两名小厮连声答应,用一张被子将晏饮霜包裹其中,偷偷的从传菜梯扛下楼,经过后厨,来到平日里进货的偏门,早有马车在那等候。此时人都聚集在前街或是楼中,后巷自然空无一人。两名小厮将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晏饮霜放入车中,又四下张望片刻,发现确实无人看见,便驾起马车往远处急急而去,却不意远方的暗处,一道冷若寒霜的目光一闪而过。***********************且说两名小厮驾着马车径直出了城,行了近一个时辰,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僻静院落之前,早有人迎上,埋怨道:“怎么这么久?”两小厮答道:“为避开人群,多绕了些小路。”说着,便将晏饮霜从车上搬下。晏饮霜身子本就虚弱,一路上不但饱受醉酒与颠簸之苦,又被被单裹的严严实实,浑身早已被湿透,燥热不堪,到此处时已是昏昏沉沉,分不清身在何地,只是在自己又被人扛在肩上时,看见夜幕星辰,隐约知晓仍是晚上。不一会,晏饮霜眼前的景象便从漫天繁星变成了房檐与斗拱,接着又变成了床榻顶盖。两名小厮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中央,又将裹在她身上的被子解开。此刻,晏饮霜身上衣物早已被汗水浸湿,紧贴在那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上,看的两名小厮一阵愣神,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急急的跑出们去。晏饮霜束缚被解,经夜风一吹,顿时清醒几分,放眼周围,却是一间装饰华丽、灯火通明的房间,不禁疑道:“难道她是真的送我来休息?但经过一路车马,我现在究竟身在何处?”勉强支起身子,却觉一阵晕眩,显然酒力尚未结束,不禁扶住满是香汗额头道:“早知如此,绝不会饮那么多酒……”懊恼间,只听门外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由远及近,房门“哐当”一声大开,一道粗硕非常的庞然身影忙不迭的抢入房中,接着便是一声粗厚而急迫的大吼:“美人!你可来了!急死我了!”晏饮霜抬头一看,只见一名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中年男子正甩着脸上吊垂的松软肥rou,宛如发情期的巨型公猪一般向自己奔来,每一步都震天动地,把地板踩的“嘎吱”下陷!晏饮霜大惊,不知这人要做何举动,忙欲下床躲开,却是气力有亏,手肘一软,又跌回床去。这一耽误,待到她再起身,那肥胖的中年男子已经来至床前,如同见着饲料的肥猪一般向她扑来,硕大的身躯已将下床的道路全部占据!“你……你要做什么!”前路被堵,晏饮霜手脚并用,急忙向大床深处退去,不一会,背后却是一凉,已抵住墙壁,退无可退!那肥胖男子扑了个空,却正好捉住了晏饮霜双脚,肥大的手指一动,便熟练的除去了佳人鞋袜,露出那对玉也似的莲足!“住手!”至此,来人轻薄之意已是昭然,晏饮霜当即凝神提气,欲发招破困,然而刚一运劲,丹田便蓦地一痛,真气顿时溃散,毫无内力的一掌拍出,却只在那人满是肥rou的面门上泛起些许油腻的涟漪!“这……之前旧伤未愈,此刻还动不得武吗?糟了!”心知自己处境不容乐观,晏饮霜奋力挣脱男子油手,一脚踹上那满是横rou的肥脸,但失却内力加持,这一脚毫无威力可言,那人脸上肥rou连颤几下,身躯却是纹丝不动!面对绝色佳丽的激烈反抗,肥胖男子露出反而兴奋的笑容,道:“美人,到了我老王的别院,就别想反抗了!”这人正是方才在玉芳楼中的“王大人”,官居西都税课副使,乃是掌管地方税收的重臣,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由于税务乃是国资来源,是以锦帝钟铮继位以来,将各大州府的税课司官员都换过一茬,这些官员无一例外,皆非儒门中人,而是商贾、世家子弟,或是老臣之后,虽说用之更比儒门官员顺从,却也难去腐蠹之气,除了贪赃敛财之外

    ,以权谋私之事比比皆是。这“王大人”原本便是富贾出身,六年前朝廷募官之时,因精于商道、人脉广阔而被西都课税正使看重纳入麾下,引荐为官,这六年间西都未加赋税,收入却一路高涨,当中自有他一份功劳。而此人家财万贯,不爱贪墨,却最喜物色jianyin良家女子,只不过碍于儒门监察,所以在镐京郊外隐秘处建了宅院,将那些看中的女子带到此处供其yin乐,此回因为吴mama做事谨慎,他在此已等的十分不耐,一听到手下报信,拖着三百多斤的肥硕身躯一路小跑便闯入屋中,迫不及待的想要“大快朵颐”。晏饮霜知晓自己今晚的遭遇多半就是由面前这肥胖男子所指使,气愤之余,脑中已飞快的在思索逃脱之法,一瞬之后,却见无双佳人原本愤恨怒视的面容陡然一转,竟是软语哀求道:“这位大哥,您行行好,放我一马吧!”王大人见她服软,紧逼之势顿时缓了几分,道:“放过你?若是放过像你这般美若天仙的美人,那我岂不是暴殄天物?”说着,硕大的身躯便又再度扑上!却见晏饮霜如穿花蝴蝶般侧向一翻,寻到尚未被那肥胖身躯堵死的一丝缝隙猛然钻出,娇躯在空中划过一道轻盈弧线,落地就势一滚,瞬息之间,已触及房门内闩!就在这时,晏饮霜只觉足下地板微微一沉,随即头顶连声金铁躁动,似有重物呼啸砸来,顿时心道不妙,想要开门而出已是不及,于是急急向后一跃,方才落地,便见刚才所立之处,一道钢铸栅栏轰隆落地,将两扇房门尽数封死!“竟还设有机关?!”晏饮霜秀眉一皱,美眸当即又寻到两侧窗上,一抬头,只见屋顶处亦有相似窍口,显然是与大门处有相同的设计,心思电闪:“足下机关,踩之既中,若不避开,还会被阻,但若犹豫,等那人过来,便失了出口!”当下心一横,莲足一跺,身形如飞,向木窗迅猛冲去!王大人身躯肥胖,一轮扑空,停了数息方才爬起,一转身,便见佳人向窗户猛冲,又惊又急道:“美人!不可啊!”话音刚落,只见晏饮霜身飞如燕,在距窗前两尺处腾然跃起,于半空蜷身成球,欲一举破窗而出!下一刻,只听裂木之声“咔咔”不绝,佳人却是如撞南墙,一声惨哼跌落满地碎木之中!而在那破损的木窗之外,赫见道道钢栅森然排列,宛如牢笼一般,晏饮霜方才倾力一撞,正是被这铁铸笼壁无情弹开!毫无内力傍身之际硬撞铁杆,所受苦楚可想而知。晏饮霜此刻只觉肩骨剧痛欲裂,秀眉皱成一团,双目紧闭蜷在地上,连呼吸都有所紊乱。王大人观晏饮霜痛苦姿态,却觉这美人这般神情惹人怜惜之余,更有一番前所未见的诱人之色,当下更是性急,忙将晏饮霜抱起,转身向床上走去。他身躯庞大,晏饮霜被他抱在怀中,宛如被捧在胸前一般。“来我这的姑娘想逃跑的多了去了,我怎会只做一道防范措施呢。”来到床前,王大人如捧至宝一般,小心翼翼的将咬牙忍痛的晏饮霜轻置其上,就手欲解开她的衣襟。晏饮霜自知已逃脱无望,但却不愿就此认命,玉足飞抬,猛击王大人面门,然而男子皮糙rou厚,毫无内力的一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更激起男性狂欲!只听“嘶拉”几声,便见无数碎布被散乱弃在床外,晏饮霜身上湿透的衣物被撕扯的破碎不堪,露出其下晶莹娇嫩的雪肤!“不想还是着了yin贼的道!”晏饮霜若知王大人身份,只消搬出自家身份,王大人自然不敢妄动,只是她此刻动武不能,逃脱无门,被辱在即,已是失了方寸,惊怕之下,也难想到这层关窍。想到自己纯洁的清白之身,竟要在这远离人烟之处被这肥猪也似的yin贼玷污,甚至连反抗也无法做到,只得任由这丑陋恶心的男子摆布,晏饮霜心底涌起阵阵绝望:“墨师弟……寒公子……我原本在你二人之中陷入两难纠结,不想今日,竟连相守一人也成奢望了吗?果然贪心不足,反遭天谴!”一闭目,两行清泪已夺眶涌出,凄苦神情,让人怜惜之余,却更添别样媚态,看的王大人口干舌燥,一把揪住佳人上身最后的遮羞肚兜怒扯而下!宝躯裸露,晏饮霜本能的大叫一声,藕臂交叠护住胸前雪峰,然而一瞬春光,已是让王大人如见绝世美玉,目瞪口呆!“美人!你就是个天生的尤物!我从未见过有哪名女子有你这般美貌的同时,气质身段亦能如此出众!简直堪称天赐瑰宝!”说着,肥手便向家人胸口探去!晏饮霜拼死挣扎,却哪能敌的过男子气力,双臂登时被粗暴挪开,其下坚挺圆润的白皙雪乳顿时随着她娇躯的剧烈挣扎而激烈颤动!“放开我!yin贼!”声声叫骂,竭力挣扎,却阻不住侵犯的脚步,王大人一双肥腻rou掌无情的抚上晏饮霜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着那弹性惊人的美rou,丑陋肥胖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猥琐表情,丝毫不去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无力踢击!“既然你不愿顺从,那只能让你老实一点了。”身下美人不断扭动,王大人急色在心,也失去了耐性,竟是抬腿跨坐在晏饮霜玉胯之上!这一坐,晏饮霜只觉泰山压顶,纵使全力挣扎,身子却丝毫不动,挣扎之势顿时削了八成,只得极力摇摆上身避开肆虐在胸前的yin贼魔手,一面大声呼救。她心知此地定然地处偏远,人迹罕至,纵然希望渺茫,却不愿就此放弃。王大人听的有些不耐,当即解开裤带,露出内中早已昂扬的粗短rourou,又向前了几分,跨坐在晏饮霜裸露的腰腹之上,便将那乌黑的秽物向佳人饱满挺立的酥胸上蹭弄起来!被人这般下流轻薄,晏饮霜顿觉反胃不已,未被擒住的右手拳打掌击,打在身上男子的肥rou之上,却如中棉絮,丝毫不见效果,更无法阻止男子侵犯的势头!“没希望

    了吗……”呼天不应,唤地不灵,绝望之情不断摧残着她最后的反抗之意,眼见那王大人撅着肥厚而散发臭气的嘴唇,将那奇丑的肥脸向自己面庞凑来,晏饮霜只得绝望的别过螓首,妙目紧闭,无奈而不甘的接受着下一轮的轻薄!就在此时,屋外却突然传来数声凄厉惨嚎,随即,一股彻骨凉意从破碎的窗口纷涌而入,使得屋内气温急速骤降!“发生何事!”异相显现,王大人顿时心惊胆战,翻下床去一探究竟,甫一下床,便听咔啦之声,竟是足下地板已被冰结,脆弱崩断!一抬头,只见那精铁所铸的窗栅亦遭寒冰所覆,晶莹亮闪!“这是什么妖魔鬼怪!”事发诡异非常,王大人大惊失色,不敢再留,慌忙跑到墙角,转动起一个不起眼的花瓶,封在门前的那道铁栅栏应声被提上半空。正欲夺门而出,却见一道人影撞开大门,重重摔落在地!王大人吓的大叫一声,颤抖道:“什么鬼东西!”这时,却见洞开的门前,一道潇洒的高挑身影背对月光,踏入屋来!“多谢开门,我还正愁这铁杆无法快速冻脆呢!”晏饮霜只觉这声音熟悉非常,一见来人,泪水顿时又止不住决堤而落!“寒公子!”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早已离开的玉龙山庄二少庄主——寒凝渊!见来人是友非敌,伤疲加身的晏饮霜终是撑持不住,晕厥在床!王大人一见来者是人而非妖魔鬼怪,心下稍定,问道:“这位朋友,为何夜闯本大人居所?”“大人?”寒凝渊并不正眼瞧他,而是径直向晏饮霜走去,并将外袍脱下为她披上,遮住外泄的绝世春光,这才昂首睨视道:“我只见到了一窟yin贼,该诛的yin贼!”王大人一听他口气不善,忙自亮身份道:“我乃西都税课副使王子临,你若就此离去,我们交个朋友,日后你来西都,我定以上宾之理相待!”寒凝渊冷哼一声,道:“yin贼的上宾,寒某可不屑合污!”说罢,也不等他再言,手一抬,凝玉真气化显数枚冰锥,向那猥琐的胖子疾射而去!王子临不料他竟毫无征兆的痛下杀手,连叫喊也不及,便被冰锥贯透面门与前胸!yin贼伏诛,寒凝渊看他尸体,不禁嗤笑道:“伤口处不见血迹,却只有厚厚的一层白油,这种死状,真让寒某反胃!”讽毕,他忙俯下身查看晏饮霜状况,见她呼吸平稳,知晓并无大碍,这才放心的将床上被褥扯过为她盖好。良久,晏饮霜幽幽醒转,正见着坐在床边凝望着他的俊美男子,不禁低喃道:“寒公子……我怕不是在做梦?”寒凝渊怜惜道:“你可有感觉不适?”晏饮霜除却疲累,就是右肩仍隐隐作痛,不过她却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怎会来此!”寒凝渊却是自嘲般一笑,向她讲述了来此缘由。原来,在晏饮霜与他剖明真心之后,他便想就此离去,却始终平不下心情,于是在街上买了壶酒,找了处黑暗无人的所在自斟自饮,却正见着一辆马车鬼鬼祟祟的停在巷中,不一会,竟是扛了个女子进车。那被子的包法,是青楼平日运送女子的常见手段,本无不妥,不料那两名小厮在将人送上车后,竟警惕的向四周观望了半晌。他生性多疑,自然嗅到其中的不寻常之处,于是便一路尾随,却发现这辆马车在城中转了大半圈,走的尽是偏僻无人的小路。这下,他更笃定其中有鬼,然而步行毕竟不比车马,在城中时他还能勉强跟上,待到马车出了城,他便追之不及,于是急忙在附近买了匹马,顺着车轮印一路追来,在院外便听见了晏饮霜呼救之声,当下循声而去,大开杀戒,又以凝玉真气冰冻铁栅,欲进屋救人,不料那王大人胆小怕事,自己将门开启。晏饮霜听罢,不禁担忧道:“听他自述,乃是西都要员,你纵然有天关神将庇护了,只怕也难脱罪责。”寒凝渊不屑道:“脏污了你的身子,还留他性命作甚。”晏饮霜俏脸顿时煞白一片,怔默不语。寒凝渊自查失言,忙道:“我非是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气愤过头……”晏饮霜却摇了摇头,黯然道:“你说的不错,是我不查,又遭人……”未说完,却见寒凝渊一把握住她的纤软柔荑道:“你直到最后仍在拼死反抗,心中贞洁,底线未失,何谈丢了清白?”晏饮霜不意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脸蓦地一红,却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心下一暖,道:“谢谢。”寒凝渊接着道:“你若不弃,我愿一直陪在你身边。”不意间的告白话语,让晏饮霜登时一怔,想到自己先前对寒凝渊未说之话,顿时感动不已,道:“寒公子,那日我除了看见墨师弟外,也同时……看见你了……”这一句出口,晏饮霜顿时俏脸飞霞,她虽鼓起勇气说出,却更怕寒凝渊鄙夷自己多情,却听寒凝渊如释重负般轻笑道:“若是如此,寒某受宠若惊。”晏饮霜道:“你不信?”“即便骗我,我也开心。更何况……你不会。”寒凝渊笑着,将手中嫩手握的更紧,道:“我自认阅女无数,风流倜傥,身过花丛而片叶不沾,未曾想与你数面之后,却再不愿去想其他女子。”这般告白,自是令晏饮霜心中暗喜,却反问道:“你这也是流连花丛时学来的花巧言语吗?”见她三言两语间便已将心情收拾完毕,寒凝渊不禁笑道:“哈,看来寒某低估了你的坚强。”晏饮霜却道:“先离开吧,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了。”说着便要起身。寒凝渊忙拦住她道:“这里距西都足有百里,四周皆是荒山老林,等策马而回,怕是天都亮了。依我看,这房间也算干净,不如在此将就一晚好了。”想到自己衣衫不整,还需一路奔波,晏饮霜便同意了他之建议,道:“你总是这般头脑清晰,心思缜密。”寒凝渊却道:“我若真心思缜密,又岂会让你身陷此处?”晏饮霜见他自责模样,回想

    起往日种种,忽觉萦绕自己心底已久的纠结,此刻竟有了答案,坐起身来温柔的抚过寒凝渊面庞,道:“这是我之过错,怎能赖你?”寒凝渊道:“若我能及时察觉,你也能少受些罪。”话音刚落,他便觉面前香风扑鼻,一张绝世容颜近在咫尺,将一股冰凉柔润的触感传递到他的薄唇之上,亦是将自己的人生初吻就此奉上!四唇相接,是各自压抑许久的感情开始释放,亦是无双仙姿与绝逸俊颜的完美碰撞!一吻过后,晏饮霜原本苍白的俏脸上血色再显,柔唇亦是红润起来。寒凝渊有些出神的望向眼前的绝世女子,却道:“你……饮酒了……”晏饮霜自知他想表达何事,于是认真道:“我是饮酒,但却非醉。我现在……很清醒……”此话一出,代表佳人心意已坚,二人相视许久,情感再难自持,热烈吻至一处!但见丰润红唇与纤巧薄唇糅杂相交,各自吮咂,寒凝渊只觉晏饮霜芬芳满口,香甜醉人,触感更是柔滑爽嫩,于是熟练的将舌头探入佳人口中,寻到那同样芳香四溢的柔滑雀舌卷动起来。晏饮霜头回与人接吻,哪懂得许多技巧?只是机械的被动受吻。但即便如此,她仍觉那股直扑口鼻的男子气息,感觉竟比那“一品绝心”还要令人飘然迷醉,不出片刻,已循着寒凝渊的舌头搅动慢慢寻到一些规律,卷动香舌主动回吻起来!渐渐的,晏饮霜吻的越发熟练,香舌竟是反客为主,抵着寒凝渊的舌头一路退回到男子口腔之中,寒凝渊自然也不客气的嘬吸起口中的柔滑芬芳!二人一者花丛老手,一者学习极快,不出片刻,舌尖已是有来有往,相互纠缠不休,只吻的二人口唇之上湿滑一片,津液遍布!良久,寒凝渊依依不舍的弃了晏饮霜令人赞叹的娇美嘴唇,抚着那绝世无双的瑰丽脸蛋,试探般道:“霜儿……我……我可以这般唤你吗?”晏饮霜俏脸早已粉红一片,眼神更是迷离陶醉,显然动情已久,听心仪男子这般呼唤,芳心顿时又敞开些许,羞涩的默默点头。寒凝渊登时大喜,又痛吻上佳人已是红润不已的水嫩娇唇,并小心翼翼的揽住美人纤腰,护住她受伤的右肩,缓缓将她推倒在床!二人情意绵绵的又吻了片刻,寒凝渊喘着粗气道:“我可以……把被单掀开吗?”晏饮霜此刻上身不着寸缕,被单便是最后的遮羞布,听到这般要求自然羞涩难当,但男子如此诚恳,又事先询问示以尊重,动情之下,羞赧的撇过头去,如蚊蚋般轻轻“嗯”了一声。得佳人首肯,寒凝渊捉住被单一角,如同揭露一件罕世无双的珍宝一般,慢慢的向下掀去。随着被单退去,那一丝不挂的完美娇躯又再度一点点暴露在他人面前,从圆滑的削肩到精致的锁骨,再到雪嫩挺立的饱满酥胸,直到甲线分明的平坦小腹与若隐若现的诱人玉胯,那宛如天雕地琢的完美上身终是完全显现,宛如夜明之珠,闪耀在屋中!“好……好看吗?”虽是羞涩,晏饮霜却更在意意中人是否对自己的身子满意。寒凝渊幸福的道:“再好看不过,普天之下,再无人有如此完美的肤质与比例!”说着,却将手扣在了佳人的裤腰处,郑重道:“霜儿……给我好吗?”经历今日之事,晏饮霜情动之下,自然是万般愿意,但想到自己近日遭遇,仍是担心道:“你不嫌弃我吗?”寒凝渊温柔笑道:“非你所愿,错何在你?”“可是我……唔!”晏饮霜还想再确认一番,话未说完,娇唇却被寒凝渊堵上,送上一顿令人目眩神迷的深吻!一阵“滋咂”过后,晏饮霜已是媚眼如丝,双目迷离,唇分之际,香舌仍是吐露在外,前探不止,似是意犹未尽!“怎样?还觉得我会嫌弃吗?”男子霸道却不失爱意的做法,让晏饮霜芳心更是沦陷,微笑着摇了摇头,复又回吻上寒凝渊薄唇。寒凝渊知晓这是佳人同意的信号,当下也不再犹豫,双手并用,熟练的将晏饮霜身下衣物缓缓褪去!随着玉白长腿一弯一放,儒门娇女身上已是不着片缕,天工造物般的完美娇躯便彻底呈现在情郎眼前!望着每一寸曲线与比例都恰到好处雪白裸躯与那毫无遮掩、如白玉满头般光洁粉嫩的阴户,寒凝渊身下也同时支起一顶硕大的帐篷,连赞叹之语都不曾出口,已是迫不及待的将自身衣物脱个精光,露出一身精壮匀称的健美肌rou与身下早已贲张高扬的硕大rou枪!晏饮霜抬头望去,只见那根rou龙足有八寸长短,三指粗细,伞状龟冠大如婴拳,棱角分明,棒身青筋贲张,热气腾腾,不禁惊道:“那大小,几与我的小臂相若了!”但惊讶之余,心中却起了莫名的兴奋与期待之感,桃源洞中,竟是不由自主的泌出汩汩处子爱液!无双绝色在前,寒凝渊也不拖沓,将那狰狞的八寸rou龙抵住已是湿滑一片的无毛粉xue,硕大无比的龟首分开两瓣饱满柔嫩的花唇,上下蹭满了从中流出的晶莹爱液,只待最后一击!就在这时,只听寒凝渊低声问道:“霜儿……真的可以吗?”感受这蛤口处传来的惊人热度,晏饮霜不知怎的,心中已是万分期待那根rou龙突入自己冰清玉洁的牝户的那一刻,对他的发问略一迟疑,便道:“寒郎……要了我吧!”如此佳人主动求欢,还是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宝贵的处子红丸,任每个男人都会得意无比。寒凝渊自然也不例外,幸福与得意之情写满他俊逸的面庞,但转瞬却又黯然下来,沉重道:“可是……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墨贤弟他……?”提及墨天痕,晏饮霜猛然一醒,原本已去迷茫的芳心复又纠结起来。他与墨天痕同样经历颇多,纵使此刻与寒凝渊两厢情愿,又能会说放就放?然而片刻过后,她却摇头道:“我与你经历许多,当能看清自身所想,况且,天痕已有众美环伺,何需我

    再横插一足?”见她立场坚定,寒凝渊也不再迟疑,一手扶住自己的八寸rou龙,缓缓的突刺入那未经人事的花xue蛤口当中!晏饮霜只觉身下一涨,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感随之传来,不禁蹙眉闷哼一声。却听寒凝渊安抚道:“霜儿,你且忍耐忍耐,我这里才进去一小半。”“已经一小半了吗……”晏饮霜抬头望向二人交合之处,却惊讶的发现寒凝渊所说的“一小半”并非指的整个茎身,而是那小半颗龟首!“只进来这么点,就已经那么痛了吗!”不及害怕,只见寒凝渊腰身一紧,轻巧发力,那大半暴露在外的龟首便不见了踪影!晏饮霜顿觉花径内撕裂之感痛彻心扉,不禁捂住娇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响,眼泪却已止不住的从眼角处滑落面庞!“霜儿,你且忍耐一下,长痛不如短痛!”话虽如此,寒凝渊尝试数次,纵使已有蜜汁爱液充分润滑,roubang却难以寸进,盖因晏饮霜处子蜜xue太过紧窄,且他的阳物太过粗壮,只得停在原处,小幅抽插起来。这一下,晏饮霜忽觉疼痛之中,一股难以言喻的快美之意纷至沓来,令她遍体酥麻,舒爽不已,蜜xue深处,爱液更是不断涌现!寒凝渊抽插片刻,只觉蛤口处的嫩rou已渐渐适应他的硕大,更不断收缩挤压着龟首,触感亦是妙到不可言喻,于是卯足气力,腰臀猛然向前一挺!一瞬间,那粗硕的八寸rou龙挤开封闭的前路,将那象征处子玉洁的红丸嫩膜撕扯而开!晏饮霜顿觉身子仿佛被车裂两半,痛苦的大声嚎叫出来!而那巨大坚挺的rourou却毫不停歇,一路破开那层层紧闭的弹滑嫩rou,重重撞击在晏饮霜女体深处最为娇嫩与神秘的花芯宫口之上,正式成为这无双佳人神圣秘地中的位访客!2-6-4

    “呜哇!”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巨大如撕裂般的破瓜痛楚仍是让佳人螓首高扬,哭叫出声!“这便是……成为女人的那一刻吗……”点点朱红与眼角泪珠滴滴滑落,晏饮霜心头却闪过一丝迷茫,不知是喜是悲,是甜是苦,只知眼前让自己体验到初为妇人之感的男子,是自己心之所选,由不得她半点悔恨!

    早在欲林祭时,她便因梦颖之遭遇,对“贞洁”一词心怀疑虑。儒门礼法,女子贞洁,乃是重于性命之物,史上因“以死守节”而传为佳话的女子并不在少数,但在历经各式磨难之后,反而更加深了她之疑虑,也更坚定了她之信念,女子失贞,当真就如此罪无可恕吗?既然情有所属,为何还要碍于礼法之防,将真心收于晦伏?红丸虽珍,但若奉与所爱,为何定要等到成亲之后?两情相悦,乃天伦大道,人欲所求,乃自然之理,以“礼”相阻,岂非有碍天伦自然?是以今日获救感动之时,亦是她情动之刻,礼教之防、贞洁之德在那一刻,皆输了感情,也输了人欲。

    “霜儿,你还好吗?”寒凝渊初探深径,只觉晏饮霜花径触感变化万端,各个部位皆不相同,阴阜处无毛顺滑,圆润饱满,触感绵软,蛤口处狭窄逼人,弹性堪比牛筋,柔韧却又软润的恰到好处,只会给人异常快美的紧裹之感,却不会勒到发痛,再向里一寸之后,花径嫩rou开始如螺旋rou环一般层层排布,千百颗滑嫩rou芽如无数张小嘴,将探入其中的roubang挤压按摩,每一毫厘,都能给roubang带来不同的摩擦力度与触感,而被那硕圆guitou紧抵的花芯一张一翕,吐露蜜浆,宛如海中漩涡一般将侵入的龟首牢牢缠卷,吸啜不停!

    晏饮霜只觉身下的撕裂感与胀痛感交叠复加,一时难忍,摇头颤声微泣道:“痛……痛……”

    寒凝渊忙在她沁出香汗的光洁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好,那我不动。”便将那八寸rou龙停在无双佳人的妙xue当中,果真不再有所动作,旋即又吻上她的柔嫩娇唇。

    因为疼痛,晏饮霜粉唇时而紧咬,时而微张,发出阵阵轻吟,绝艳的面庞白净如雪,不见血色,神态凄楚却丽色不减,惹人惜怜。寒凝渊吻住她后,又将她香舌吸出,缠卷不停,一手更握住佳人高耸坚挺的雪丘乳峰,拇指连划,挑逗起那充血挺立的粉色樱首。

    两处爱抚之下,晏饮霜只觉寒凝渊手指每次动作,乳峰之上皆似有微电流窜,激的她酥痒难当,好似他每一捏、每一按、每一揉,皆能寻到她最为敏感之所在,而唇上交缠,互换津液,浓烈的男子气息令她心底获得安慰同时,更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欲涌现,只觉体内舒爽渐生,蜜xue深处更是不断吐露花浆蜜液,润滑着深埋体内的粗硕长龙!

    饶是毫无动作,寒凝渊亦感佳人嫩xue之中那一环环娇滑嫩rou儒动不停,自主研磨,每一刻、每一处皆有带给他带来不断变化的万千快感,而蛤口玉门处紧箍不已,花宫嫩蕊更是牢牢将龟首前端包覆吮吸,使得他整条rou径都在享受着无双佳人自发的yin欲侍奉!

    晏饮霜本已动情,又是内媚之体,虽被破瓜之痛所扰,但此刻经寒凝渊温柔爱抚,加之密道中汁水渐丰,一股难以名状的欲望从心底奔流而出,席卷全身,也使得她身下痛楚大大缓解。疼痛消减之后,那难以言喻的美妙之感也随之到来,仍在落红的处子蜜xue中开始有异样的酥痒之感浮现,膣腔嫩rou不由自主的随之一紧一舒,箍套起体内的八寸巨龙!

    这一taonong,仿佛打开了晏饮霜体内久封的欲望之堤,无限快感盖过那隐隐作痛的破瓜之苦纷至沓来,如电流般贯通背脊,直击脑髓!一瞬间,芳心之底,灵魂之渊,皆感受到那无可比拟的人欲畅美!下一刻,那快美宛如共振一般,从心底与芳魂中反涌而出,席卷全身!

    那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散发的畅绝体验,令无双佳人浑身一颤,娇吟阵阵!紧蹙的眉头舒展之刻,却见无边媚意从她眼底涌现!刹那间,原本清亮如星的双眸如覆薄雾,雾中暖光闪烁,媚浪翻腾,几可撩心夺魄!

    寒凝渊见她这般模样,问道:“是已经不痛了吗?”晏饮霜嘴上不答,藕臂却是直接环住男子后颈,将他薄唇拉近自己俏颜,美眸微眯,娇唇已轻巧凑上,撩拨似的浅吻轻吸!而在两人紧紧交叠的身下,一对浑圆修长的玉腿向两边打开了更大的角度,纤腰一抬,仍在落红的处子蜜屄便迎凑而上,将寒凝渊尚未完全进入的rou龙吞入一节,更为深入的扎进自己开始蜜液泛滥的花径之中!

    寒凝渊早年风流,哪不知佳人这般的用意?当即缓缓的向外抽离roubang。随着那硬挺龟首一点一点的抽离,坚硬的龟棱也不断的刮过佳人蜜屄中那那一环环紧致非常的娇嫩rou芽。寒凝渊只觉这嫩xue当真妙极,龟楞每刮过一环嫩rou,感觉都足可比拟抽插寻常女子整条蜜xue一次,这不过掠过三四圈rou芽,已抵得上抽插寻常女子三四回,如此加倍的快美,自然难以言喻。

    男子畅快之际,晏饮霜亦是体验到加倍的快美。寻常女子蜜xue中纵有突起,也绝无如此数量,更不会像她这般密集排列,每当roubang刮过一环嫩rou,她所得快感亦如寻常女子被抽插一回一般,畅美的直吸冷气!

    此刻,寒凝渊并未尽情开始,而是用八寸rou龙深埋晏饮霜蜜xue之中,龟首就在她蜜屄深处小幅度的缓缓抽送着。他的阳物极是硕长,堪称巨龙,即便龟首抵住花芯宫口,仍有一截在外,所以也不急着狠抽猛捣,而是打算如品佳茗一般,细细品尝这无双绝色与绝世名器!

    寻常女子若是破瓜之际便遭遇这般巨硕的roubang,即便下体不被生生撕裂,也会痛的十天半月难以下床,但晏饮霜天生内媚,体质异于常人,除却易于动情之外,也极易品尝到欢爱滋味,更能极快的适应欢爱节奏,免除破瓜之痛,是以未出半刻,已是体会到此人间极乐。

    这样不温不火的抽插持续了约半刻左右,二人身下交合之处已是湿濡一片,处子落红与蜜汁爱液混合而成的粉色汁水从被巨龙撑开的玉门关口不断倒溢而出,更在处子蜜xue之中滋润着二者紧密贴合的性器。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舒爽的轻哼,晏饮霜更是螓首轻扬,星眸微阖,娇唇翕张,显然享受不已。寒凝渊见状,直起精壮的上身,双手握住了那盈盈玉胯,加大了roubang的抽插幅度。那侵入晏饮霜处子蜜屄中的巨龙刮蹭着层层叠叠的沾血嫩rou,缓缓退回了蓬门径口,只将龟首嵌在其中。

    早在开苞之前,寒凝渊便领教过这窄如蓬心的玉门险关,如今故地重游,亦是赞叹不已,直将龟首多留了一会,品味着无比紧致的套箍之感,随即又挺动巨棒,不疾不徐的向蜜屄深处进发,却发觉那一环环的蜜径嫩rou早已闭合如初,丝毫不见方才被硕大roubang肆虐过的痕迹,若要挺进,所需力量不啻初破之时,但他并未心急,只是上下左右摇动rou龙,同时加大劲力,用圆硕的龟首如开路先锋一般,一点点蹭开密闭的花径,耐心而细致的开垦起这层层交叠的yin滑媚rou!

    随着巨硕rou龙cao入的越来越深,晏饮霜所受的饱胀之感与快美之感亦越发清晰且强烈,坚硬龟首每刮过一环嫩rou,对她而言皆是一次美妙体验。终于,那巨大的rou龙再度完全侵占了纯洁湿滑的处子蜜屄,将火烫、坚挺与饱胀的三重刺激再度带给整条蜜屄花径!坚挺的紫红龟首亦是再度抵住晏饮霜女体深处的花宫嫩蕊,任由那如漩涡般的花芯吸吮啃咬!

    蜜xue中再度被巨棒占满,晏饮霜满足的一声长吟,望向眼前那精壮而俊美的阴柔男子,素手扶住了那双把住自己玉胯的大手,眼中媚意蜜意横流如波,魅惑无双!

    倾城姿颜,完美身段,绝世媚态,三般无双,尽在一人之身,对如此勾魂夺魄的无匹艳景,寒凝渊却毫不心急,又按方才那缓慢的节奏重复抽插了数十遍,直插的晏饮霜螓首扭摆,俏颜飞霞,丹唇轻含青葱指,酥乳巍巍颤不停!

    “霜儿,可还舒适?”寒凝渊一边重复着那不疾不徐的缓慢抽送,一边揉捏起倾城佳人的一房玉脂酥胸,从容不迫问道。

    “嗯……哈……很……很舒适……从未……如此舒适过……”晏饮霜娇喘着,酥胸如海浪起伏,她从未想过男欢女爱竟能带给她如此震撼,更不曾想过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后,竟有着令自己难以忘怀的畅美舒适,一瞬之间,竟起了“天地间至美之事也不过如此”之感!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那么……我就开始了。”

    “开始?”晏饮霜显然没明白这“开始”所谓何意,下一刻,深埋花径之中的rou龙忽而提速,向外猛抽!那坚硬凸起的龟楞快速刮扫过层层美rou,直退至玉门关口!晏饮霜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弄的芳心一惊,快感瞬间涌遍全身,激的她冷颤连打,“啊”的一声大叫出来!然而那八寸龙强还未等她缓过神来,便强势一挺,再度突入膣腔深处,直顶柔嫩花芯!

    这一顶,把晏饮霜的那声娇吟生生顶了回去,一口气堵在胸口,娇唇大张,发出几不可闻的颤抖微吟!儒门娇女此刻只觉脑识阵阵晕眩,身体快感却是一波接续一波,神识与rou体几乎被这突然发难般的迅猛抽插生生分离!

    然而这般境况,却只是序曲。寒

    凝渊一枪捣完,毫无停顿,rou龙随即抽离,再度强突直刺,直顶玉涡!晏饮霜蜜xue中感官本就敏于常人,仅这一回挺抽,快感足抵得上寻常女子被抽插数十次,顿时浑身一颤,玉涡中蜜汁横流,美目更是向上一翻,仿佛失了芳魂一般!

    寒凝渊此刻却不再如先前一般照顾佳人状态,双手握住那甲线分明的盈盈纤腰,健硕雄腰快速拱动,粗壮rou龙突刺不停,枪枪快绝狠准,在绝世娇女的处子花苞中穿梭来回!只见晏饮霜被这般cao弄激的螓首高仰,妙目直翻,娇啼连声,修项紧绷,娇弹乳峰缭目乱颤,雪脂生波,玉臂胡乱而动,不知该放何处,素手葱指更似痉挛一般,时而硬直,时而箕张,无意中触碰到那肌理分明的强壮手臂,便似玉藤一般胡乱缠住,不由自主的胡乱摸索,彷如在飘荡的欲海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却依旧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欲浪狂涛,任那参天巨龙将芳心欲海搅的天翻地覆,自己的却只能随波逐流,被那狂兽似的欲潮送入接天浪巅!

    噗嗤,噗嗤,噗嗤……

    巨龙叩关闯玉径,樱海翻腾浪飞鸣。床上俊男俏女交合之处,抽插之音声声不绝,恍如巨龙破浪入海,红流飞溅,直将那片饱满圆润的白嫩花唇沾染的水光盈盈,滑腻一片,处子落红混合芬芳蜜液,如樱色潮水,将二人胯下的床单浸染濡湿,散发出阵阵淡雅清香!

    “啊……啊……哈……慢……慢些……"仙音婉转娇啼,是花苞初破的玉人难承雄根挞伐而弱声乞饶,但巨龙主人丝毫不为所动,双手如钳牢制纤美细腰,粗硕巨棒迅猛捣抽,在不及瞬目之间往返穿梭于芬香密道之中尽情插戳,以绵密攻势,毫无间隙的将佳人嫩xue中的环环美rou牵拉刮蹭,顶挤压磨,直杵的玉人蓬门收紧,嫩径痉挛,花蕊秘间蜜浆喷吐,芳心乘欲海之浪,扶摇直达九霄云巅!同一时间,但见儒门娇女纤腰猛抬,乳峰乱摇,玉体紧绷如弓,随即瑶音收歇,眉锁深川,红唇陡张微颤,却不见兰氛喷吐,满腔情感似被一股无名之力压抑在胸,不得释放!

    与此同时,寒凝渊亦停下来那如雨夜奔马般的迅疾顶杵,转而恢复先前那般波澜不惊的缓抽慢送,静静的看着身下玉人克制中又带享受的复杂神态!

    小半刻后,只见佳人粉唇忽的一抿,发出一声惊讶而克制的闷哼,寒凝渊见状,身下原本缓若慢游的rou龙突然暴乱窜动,龙枪狂扎猛顶,深插怒抽,直cao的儒门娇女身如海上孤帆,飘荡不止!这一轮冲击之下,晏饮霜终是再难压抑心中蠢动,樱唇蓦地一张,靡靡仙呗脱口而出,脆赛鸣柳黄莺,亢如玉琤凤调,清越婉妙,畅扬穹霄!而在佳人花房深处,一股充裕牡丹芳香的纯正阴元破闸而出,正是媚骨初破的绝佳丹品!

    霎时间,破损房间宛如化身世外桃源,清调缭绕,香氛飘飞!晏饮霜更是红霞满面,星眸如醉,妩媚风情由内而发,染的玉体娇颜更显惊艳绝世!面对如此醉人艳景,寒凝渊却是剑眉一锁,凤目紧闭,高挑精壮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瞬时,尚在云端的晏饮霜忽的又感一阵狂风海浪眩目而来,直荡灵魂深处,汹涌拍击着体内的三魂七魄!身下的处子蜜xue中嫩rou也随之紧紧收缩,环环美rou将寒凝渊的roubang包裹的密不透风,巨大压力,挤的蜜道之中的樱红爱液如箭飞溅!同一时间,神秘的深宫花房再度抽搐痉挛,快感翻涌如潮,一股前所未见的神秘真气凭空而现,伴随着饱含牡丹香气的处子阴精一道喷涌外泄!下一刻,晏饮霜只觉幽径深处传来一股无可名状的巨大吸力,将自己刚刚所泄的真气尽数抽离!

    这一抽,晏饮霜只觉要将自己三魂七魄也尽数抽离一般,早已身在云巅的她不及下落,便又被一波接续一波、一波强过一波的无匹快感持续冲刷,直至身边星耀四野,华光灿烂,宛似飘荡宇宙星空!

    前所未见之绝丽美景,亦是前所未感之绝伦畅爽,晏饮霜一颗芳心彷如飘浪异空,所感新奇无边,更令人为之神往!

    繁花在极尽艳丽的绽放之后,便会堕入土泥,快感在极限高度的攀登之后,亦将坠回大地。晏饮霜星眸蓦开,身周奇景已是不复存在,房屋仍是那破损漏风的房屋,眼前依旧是那俊美异常的高冷男子,不同的是,自己的心境已然变化,深杵体内的那具硬挺而火烫八寸阳根,仿佛有着无穷的吸引力一般,诱惑着她不断向其追赶与索取!

    只见,风华绝代的无双佳人脸上笑容绽放,如沐春风,媚态自发宛若天成,娇颜却又不失清爽纯美,身下那仍在落红不止的湿濡蛤口紧紧包裹着那巨硕无比的坚挺rou龙,纤腰雪股无师自通的微抬半递,将那昂扬巨物向深处嵌套而去,用那层叠的百环嫩rou细细品味着那根八寸奇物,只觉这巨物宛如沐焰白龙,所留之处饱胀火热,宛似熨烫,龟首rou棱宛如龙角,所经之处似硬铁碾压,刮磨之感清晰备至,rou茎之上,粗糙皮肤宛如龙鳞,进退之间刺激难料,遒劲青筋宛如龙爪,不见尖利,亦能为此中快感平添趣味!

    看见身下的无双佳丽甫一破身便能主动求欢,寒凝渊强忍心中兴奋,附身靠近她的绝世俏颜,道:“霜儿,你且休息一会如何?”晏饮霜知他是怜惜自己,眼中更现柔情如蜜,素手轻抚男子清冷的俊颜,纤腰玉胯却是扭摆不停,仍是小幅度的吞套着体内的雄伟。

    寒凝渊微微一笑,亦配合着佳人扭动的节奏,将尚在密道半途的八寸rou龙缓缓送入幽深的尽头,硬挺的龟首如巨龙昂首,抵

    在佳人兀自翕张的娇嫩玉蕊之上转动研磨起来!

    这一番技巧,丝毫不似先前那狂风骤雨的抽插一般凌厉,却能在最慢的节奏中,带给人最清晰的极致体会,龟首转动砥磨同时,整根巨棒也在晏饮霜的初苞蜜洞中翻海腾浪,搅动风云,将环环嫩rou从不同角度来回碾动,挤压熨平,直插的绝美佳人身下水漫金山,丹唇之中芬芳乱吐!

    “茉莉香。”突如其来的温润言语,让晏饮霜不禁疑惑。却听寒凝渊道:“人道美人‘呵气如兰’,但你口中香气,却如茉莉花香,悠然醉人。”

    听闻男子道出自身特质,晏饮霜玉颜不禁一红,却见寒凝渊一手托住那娇弹坚挺的圆润雪乳,继续道:“这里,味似清荷,淡然清爽。”接着,大手下移,抚过柔韧平滑的腰肢雪腹,道:“白中透红,微粉而艳,正是海棠之色,亦有海棠香气。”

    晏饮霜只知自己体香如花卉盛开,芳香扑鼻,却不曾然知晓她玉体各处体香有别,加之她也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旁人自然难以一一分辨。此刻,这羞人的事情却被寒凝渊提及,惹的她玉颜顿时血红一片,娇羞道:“哪有的事!”

    寒凝渊却笑道:“你不知你的身子有多宝贵!”说着,便将深杵在佳人蜜xue中的八寸rou龙缓缓抽出,就在roubang即将离开蜜xue蛤口之际,却觉那桃源径口宛如韧草纠缠,箍的那又圆又硬的硕大龟首生生小了一圈,轻拔数次,却始终无法抽离,于是也不心急,享受着秘洞入口处强如牛筋般的紧窄,顺口解释道:“你看,天下女子,名器万千,有一种类,名唤‘鳖龙之形’,说的便是女子蜜道口处极为紧窄,令男子难以进入,更难以拔出,你这处,便像极了‘鳖龙之形’。”

    晏饮霜不料他竟给自己普及这些“见识”,心中不禁生出些许醋意,但毕竟新瓜初破,新人面薄,听他煞有其事描述起自己的私处,羞意更浓,道:“你与我说这些无干的作甚?”

    寒凝渊笑道:“你且听了就是,便当趣闻。”接着,腰股蓦的一挺,又将半条硕根插回花径蜜道,惹的玉人一声娇啼惊呼,这才道:“又有一名器,名唤‘千层浪叠’,又名‘千峰峦嶂’,说的是女子蜜道之中崎岖蜿蜒,坎坷众多,这样一来,性器摩擦更密更烈,男女欢爱时之体验便截然不同,你这妙处,便与那‘千峰峦嶂’毫无二致,触感甚至更胜一筹!”

    晏饮霜被她说的无地自容,娇颜微嗔道:“你们男人还有这么多花样的吗?”

    寒凝渊道:“自然不止这些。”说着,便听佳人“啊”的一声快吟,伴随“啵”的一声脆响,那半埋在佳人花径中的八寸巨根竟被一举抽出,沾满滑腻yin精的龙首昂扬半空,晃荡不已,同一时间,晏饮霜桃源蜜道中被阻塞多时的阴精爱液顺势混合着开苞赤血,从不及完全闭合的玉门蛤口中泼洒而出,将二人身下床单浸濡更甚!

    先前破瓜之时,寒凝渊直奔主题,并未多做前戏,晏饮霜也就未多见那巨硕阳物,只是知晓其异常雄伟。如今经历过此物洗礼,再看下来,却别有一番心境,只觉此巨物雄壮威猛,器宇不凡,若放平时,与寒凝渊的气质截然不符,但脱衣之后,却与他隐藏在阴柔外表下的精壮身材意外的相契。

    寒凝渊见玉人似有些发痴的盯着自己的昂扬rou龙,颇觉得意,于是将沾满yin花黏液的紫红龟首顶在那滑腻柔嫩的饱满阴阜上,继续道:“先前虽离的远,但仍能闻见,这里气味多变,需要细细品味才能辨识的出香气品类。”从他拔出rou龙到此句说完,晏饮霜原本被他三指粗细的巨根所撑开的玉门蛤口竟是已完全闭合,重新隐入那两瓣饱满粉嫩的花唇之中。

    晏饮霜略有嗔怒,但却是羞涩:“你怎的喜欢做这些事情!”

    寒凝渊俯下身来,笑道:“赏绝色如品佳茗,自然要从形、色、味、香各个方面入手,方能不负此无双之躯。”说罢,舌头灵巧的拨开两片柔嫩唇瓣,从仍是汁水泛泛的蜜屄洞口一路向上刷过,直寻到那悬在其上的圆润豆蔻!

    晏饮霜怎料他会如此“恶心”,本能的一夹玉腿,素手推拒着男子额头,惊道:“那里脏,你别舔呀!”寒凝渊却不去理会佳人娇呼,反而一口覆住整个蜜xue屄口,用力吮吸起来!

    这一吸乃是向外用力,方向不同,体验自与先前抽插之充塞饱胀有所不同,晏饮霜哪里被人这般对待过,羞耻之余,新鲜感亦是不差,只觉蜜xue中嫩rou受此吸力牵引,虽无roubang抽插那般畅爽至极,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快慰,美眸一合,便也享受起男子的口舌征伐,随他尽情吮吸舔弄!

    寒凝渊舌头在绝色佳人的娇嫩花瓣与流汁蛤口上来回扫舔,游走数圈,忽的向前一探,便刺入美人的蜜屄之中!晏饮霜的玉门关弹性极强,紧窄非常,若换了寻常男子,哪怕用尽力气都不能突入其中,寒凝渊的舌头却仿佛劲力无穷,不断伸缩之间,竟如roubang插xue一般在那逼仄紧闭的玉门关中穿梭不停,丝毫不见滞塞。但舌头毕竟不比roubang,尤其是在佳人如此紧致的关口中,维持此频率的吃力程度堪比风箱拉火,寒凝渊亦是心知肚明。

    舌头触感光滑柔韧,小巧灵活,与roubang龟首的粗大坚硬截然不同,带来的快感亦是不尽相同。晏饮霜只觉自己蜜屄关口如有一条泥鳅来回打滚,钻入钻出,体验新奇不已,更挠的她浑身酥麻,蜜xue酥痒,爱液再度涌聚成溪!但舌头毕竟不比男

    子阳物,不能尽探蜜道全貌,时间一久,晏饮霜虽觉玉道入口处仍是快感不减,舒爽不已,但体内yuhuo却被渐渐勾起,愈燃愈旺,使得她夹住男子头颅的玉腿更加收拢,纤腰雪股不自觉的款扭摆动,蜜屄之中爱液横流,却愈发觉得空虚难耐!

    突然,寒凝渊停下了口舌动作,凤目一闭,仰头微笑着深吸一气,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一川四味,难怪多变。”

    晏虽感羞耻难耐,却也好奇自己身体究竟有何与众不同,奇道:“一川四味?”

    寒凝渊凤目开启,柔情注视着无双玉人,道:“你身上各处气味截然不同,尤以下身香味最郁最浓,我原本以为那是某种不曾闻过的香气,但方才一验才知,那香气并非来自一处。”说着,左手两指抚过沾满晶莹爱液的花瓣蜜唇,凑在鼻旁嗅了两下,道:“晶莹剔透,馨香如梅,此蜜汁之一重味。”接着,手掌并拢,指尖向下,覆住娇嫩蛤口,道:“粉嫩甜郁,软滑多汁,蔷薇之二重味也。再来,方才探你玉门,只觉味道清雅,卓尔不群,此乃百合之三重味也。最后,方才你临潮之际,阴精涌出,玉门之中顿时芬芳四溢,浓郁慑人,正是花王牡丹之绝艳天香,此是来自深宫的梦幻之四重味也。”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话语虽是yin糜,却不乏优美,更是在变相夸赞自己,晏饮霜虽是羞恼,却也莫名受用。

    却听寒凝渊又道:“但你可知,这香气,并非是你全部的优点?”

    晏饮霜佯怒道:“你又有什么无稽之谈?”

    寒凝渊笑道:“我是真心赞美,句句从实而来,又岂会信口开河?”依旧昂扬的八寸rou龙复又顶上蜜汁横流的白虎嫩xue,道:“你之绝世不凡,就由我来一一告知!”说着,粗硕龟首分开娇嫩花唇,趁着潺潺爱液润滑,再度侵入晏饮霜的玉门关口,道:“我便命它名为——霜天六奏!”

    巨枪再临,瞬间填满晏饮霜之期盼,只见绝色娇女一声满足的轻呼,双腿已是盘上男子熊腰,等待着更深入的突刺顶冲,寒凝渊却如开始那次一般,在紧窄无比的玉门蛤口浅插慢抽,让龟首充分感受着紧箍挤压的快感,道:“霜天第二奏,蓬心玉门,这里妙处,我方才已经与你说过了。”

    晏饮霜哪还有心理他言语间的“错谬”,只想他那八寸巨龙尽快填满自己的空虚蜜屄,也不答话,玉胯倏然抬起,将那巨龙又迎进蜜xue半寸。

    面对如此渴求的肢体言语,寒凝渊也不负佳人所托,粗硬rou龙顺势而游,直破层叠美rou,碾过那环环排布的细嫩褶皱,杵入蜜屄深处!随后道:“霜天第三奏,玉环回旋,此般妙处,更胜‘千峰峦嶂’!”

    晏饮霜又是一阵嘤咛,却觉体内饱满只有半数,深处另一半仍是空虚寂寞,不得安抚。但寒凝渊并未让她久侯,rou龙随即冲顶向前,直刺花宫嫩蕊,撞的她浑身一颤,玉乳狂摇,饱胀与冲击两大快感同时迸发,顿时欲浪席卷周天,畅爽之感源源而出,那娇嫩花芯顿时蠕动开口,如樱唇一般吮噬着紧顶的guntang龙首,缠卷不停!

    “嫩蕊自主而动,富有吸力,主动缠覆,乃是名器‘漩涡’之姿,但配合玉环回旋,便是霜天第四奏,玉蕊灵涡!”

    此刻,八寸rou龙已有七寸插入晏饮霜蜜屄之中,却已顶至花芯,晏饮霜只觉那令她迷醉的饱胀之感再度回归,蜜xue之中火烫不已,环环褶皱自发而动,似千百小手,紧紧裹缠摩挲着那铁硬钢枪。

    这时,却见寒凝渊按住晏饮霜裸露的莹润削肩,屏气凝神,要背默默发力,那尚未完全进入的rou龙竟一点一点,向佳人早已撑的满满当当毫无间隙的处子蜜道之中缓缓挤入!

    “哇……啊……!”这强行的顶入力量极大,直将晏饮霜那yin花蜜径拉长,更将zigong花房顶入女体的更深之处,惹的绝世佳人失声而叫!但如此一来,她的整条蜜径便能享受到完整的八寸巨龙,舒爽之感相较之前更上一层!

    “圆润饱满,高高隆起,厚实紧闭,触感绵软,无形中更能增加花径长度,更带蔷薇甜郁之味,这正是才是最初吸引人的所在,亦是霜天初奏——玉关雪丘!”

    八寸rou龙尽根没入处子蜜xue,霜天六奏披露其四,寒凝渊再不话多,附身环住晏饮霜的光洁玉背,双腿向前一拱,令她的玉胯蜜臀朝天而抬,随即火烫roubang如枪如钻,向下冲击而去,粗硬龟首狂烈的摩擦过环环美rou,直杵深宫玉蕊一阵紧抵厮磨,再猛然退出,复又直钻深渊,来回往复,抽插不停!

    看似毫无章法,全凭猛力冲击的狂暴抽插,却不断变化着节奏,时而浅插重捣,时而疾抽慢送,时而又次次探底,晏饮霜初经人事,哪经得住这般技巧连环的cao弄,只得紧紧抱住寒凝渊雄背,轻咬粉唇,似是忍耐,更似享受!不出一刻,已是浑身粉红通透,阴精连泄,惹的屋中香飘四溢,尽是唯美芳郁!

    02-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