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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修仙传】(43)母子相认

    2022年8月10日

    第四十三章·母子相认

    沫千远醒了,发现自己被脱光了衣服,泡在热腾腾的浴桶里,浴水所蒸发的雾气尽是刺鼻的草药味。

    瞧了瞧四周,正身处一座淡黄色的屋子里,屋子的四壁由密密麻麻的六角网格状的蜂巢而砌成,外面的阳光把四壁照射成半通透的状态,屋内无需点灯掌火,也十分敞亮。

    记得自己昏迷之前,正是娘亲危急之际,当下不顾身上的疼痛,先是大唤一声:「娘亲!」

    等了一小会,却发觉没有人回应,暗暗念道,母亲可千万别出事的好,好不容易才与她相见,不由得心里有些急了,便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再次大声唤道:「娘亲——」

    只见一袭黑影映现在通透的墙壁上,翩翩身姿飞跃而过,门帘是一张厚厚的毛皮,一条纤细而白嫩的手儿将其揭开。

    步入房内的是一名丰姿绰约的美妇,一抹嫣红翘唇,一双迷人的桃花美目,脚踏落花纱网高跟靴,身穿红艳艳的束身柔丝绸裙,把婀娜多姿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丰满的酥胸鼓鼓的,胸口紧绷一道道细长衣痕,就连垂胸的长发也被拱成弧状,丝绦把她的腰肢缠得不堪一握,臀部却又肥大饱满,走路时两腿交叉迈动,荷边裙摆偶尔隐现白皙双腿,款步姗姗,这样她的双腿显得更为修长,乳球亦是摇晃不已,可谓步步摇曳生姿,叫人不知该把目光望哪儿放才好,她身体的每一处部位都是那么的香艳诱人。

    雍容雅步的美妇正是顾卿仙,沫千远的生母。

    本来沫千远未见娘亲之时,确实有满腔怨言想要责问娘亲,问她为何多年来弃他于不顾,就算有仇要报,也不至于十多年来不和他联系,可当她在百谷修真派为了救自己一命,不惜放弃了斩杀仇敌的大好时机,在两难的境地里最终选择了亲情,她自己都险些香消玉损,如此一想,过去的种种全都释然了,便只是默默底下头去,轻声唤道:「娘亲……」。

    「远儿……」

    顾卿仙清澈的眼眸里满是淡淡星光,激动得三步并做两步,也不顾沫千远还未穿任何衣物,便伸开柔荑将他紧紧贴身抱住。

    沫千远嗅到母亲身上散发一股幽韵撩人的体香,似曾在哪儿闻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又感觉到母亲丰腴的娇躯在不住颤抖,只听她在耳畔如泣如诉,连声哽咽:「我的儿……我的儿……」

    顾卿仙的泪水不住滴落,顺着沫千远赤裸的后背滑了下去。

    沫千远长长舒了一口,险些也哭了出来,轻轻拍了拍娘亲的后背,低声唤道:「娘亲,儿子不该扯入你与仇人的纷争当中,是儿子不孝……」

    「不,不,是娘亲对不起你,没能将你带在身边,这些年来害你受苦了。」

    顾卿仙松开了沫千远,低头拭去泪水之际,眼角余光扫到了儿子的yinjing,虽然还是软绵绵的一条,但是回想它硬起来的时候无比狰狞,不禁俏脸飞沫两片红晕,背过身去。

    沫千远也察觉到母亲异样的眼神,羞得连忙蹲下身子,泡在了浴桶里,原本软垂的rou根,一下子不自觉地硬了起来,差点被母亲瞧见丑态,连连暗骂自己禽兽不如,虽然母亲美得不可芳物,也不能去亵渎她呀。

    顾卿仙倒是不太在意,因为儿子的衣服本来就是她帮忙给脱掉,那条rou根已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而且接下来的一些日子里,也许会发生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沫千远坐在浴桶里说道:「娘亲,你先出去,我穿妥衣物就来。」

    顾卿仙并没走出屋子,只是背过身子去,把rou感十足的饱满肥臀对着儿子,回道:「可是莫长老说你不可起来,需要如此泡上七天七夜才行。」

    「这样啊,可是我想和娘亲说说话……」

    顾卿仙迈动轻盈莲步,扭动性感的肥臀坐在了凳子上,把本就小巧的竹编凳子压得吱吖作响。

    「那为娘就坐这儿吧,正好为娘也有些事情要问你,简媚珠那个贱人是怎么把你弄到御丹阁去的,她可有伤了你?虐待你?」

    「别这么说她,她是我师傅,没有加害于我。」

    「你还认了这个贱人做师傅?哼!想到她我就一肚子火气。」

    沫千远怕娘亲动怒,不敢和她说简媚珠的事情,眼神瞟来瞟去,这才刚和娘亲闲聊几句,怎么就感觉心里有些害怕呢,看来儿子活该天生怕娘的啊。

    顾卿仙见儿子畏畏缩缩,不禁脸颊微生红晕,嫣然一笑,说道:「怎么,你是害羞么,你身上哪一处为娘没有瞧过~」

    「不,不是的,只是简媚珠毕竟是我师傅,不如我们说点别的吧……」

    「好吧,当年为娘走后,阳九和蓝婷萧夫妇待你如何?」

    「挺好的,都把我当亲生儿子对待……」

    沫千远打死也不敢说养母是自己的女人了。

    「哦,是么~咯咯~」

    顾卿仙心里很是高兴,一直和沫千远闲聊着,笑的时候胸前一对丰乳抖个不停,包裹柔滑的布料映现阵阵rou浪。往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她,却在儿子面前变得平易近人,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莫多多一进门,顾卿仙立马就变得冷艳孤傲,招呼也不打,一语不发的迈着清脆声响的高跟靴,优雅地步出了屋子。

    「见过莫长老」沫千远打了招呼。

    莫多多杵着拐杖,瞪了他一眼,心中仍有怨气,坐在凳子上后缓缓才道:「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你娘都跟你说了吧。」

    「嗯,大致情况都了解了。」

    「当年你母亲放你在玄羽宗,就是不想让你掺和进来,结果,哎,事与愿违,百密一疏。」

    「我知道,这事也怪我。」

    「罢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就说当下吧,如今你的身体被功法反噬,好在之前有人替你用药草调养过,否则你定会筋脉寸断,暴毙而亡,这帮助你的是何人呀?」

    「简媚珠。」

    「什么?没想到是那个心如蛇蝎的毒妇,她为何要帮你呀?」

    「莫长老,你们能不能别说我师傅的坏话。」

    「气煞我也,老夫不但说她,还恨不得杀了她!」莫多多杵着拐杖,气得从凳子站了起来,又是双目狠狠瞪着他。

    沫千远只得低声下气回道:「你们长辈的恩怨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后我不在你们面前提她吧。」

    「哼,老夫就是认定,当年你外祖母一事与她有莫大关联,不然为何这般痛恨她。」

    「可是,听娘亲说不是冷楼山害了我外祖母吗?」

    「他当然也脱不了干系,但是简媚珠这毒妇更坏,之前又在丹霞谷听笑雁风的一番说辞,说要跟教主交代什么事情,那么老夫敢笃定,这毒妇与阴阳九离教脱不了干系,不知她背后是否有更大的阴谋。」

    「莫长老,你说得越来越复杂了,我都有些听不明白。」

    「哎,老夫跟你这小辈扯这些作甚,反正你记住了,你的仇人是冷楼山,简媚珠,还有那该死的笑雁风。」

    「哦,知道了……」

    沫千远也不再反驳,便顺着他老人家的意思。

    莫多多总算舒了一口闷气,再次坐了下来,淡淡说道:「你小子想不想恢复九阶天级阳元。」

    「你有法子帮我恢复阳元!」

    沫千远惊得从浴桶里猛地站了起来,浑身泛漾阵阵鸡皮疙瘩,满脸的不可置信。

    吓得莫多多身子一颤,险些从凳子上往后跌去,忙道:「你小子激动个啥。」

    沫千远这才觉得失礼,再次坐回浴桶里去,轻声言道:「莫长老,你老人家说说看,怎样才能恢复呀?」

    莫多多瘪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本秘籍来,说道:「此乃【太戊摄阴法】,是一本内家功法,但是和平常内功不同,无需阳元品阶,比较特殊,可以夺取女子的阴元。」

    「什么?让我夺取女子的阴元,岂不是和凤玄宫的人没什么两样,这等阴损的邪门功法,我才不学!」

    「咦!你这臭小子,此等秘籍世间罕有,这天大的好处,别人撞破了脑袋都得不到呢,你脑子怎么就转不弯来!」

    「但是让我做这丧尽天良之事,我情愿不要。」

    「老夫又没说让你四处去采补女子,只是你被她人夺走的阳元,不想再夺回来吗?」

    沫千远猛然回想起一年前的蒙脸女子,又想起了花蕨子这妖女,怎能不恨,便怒道:「当然想!」

    「想就对了,拿去吧,学了此术,就算你遇到了凤玄宫的人,也不惧她们的吸精之术。」莫多多起身将秘籍递给沫千远。

    沫千远只是呆呆看着秘籍,转念一想,也是,学了可以防身,再不怕那些凤玄宫的妖女,只是去年夺走自己阳元的那陌生女子,不知是何人。

    莫多多自然瞧出了他的顾虑,一切尽在意料当中,便抚须说道:「等你把这秘籍参透了,夺你阳元的女子,老夫自会告诉你的。」

    「当真!」

    「老夫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奇门遁甲,阴阳八卦,无所不晓,无——」

    「知道了,知道了。」沫千远接过秘籍,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谬论。

    沫千远拿着秘籍翻了翻,里面记载着如何运转xue位夺取阴元之法,还有许多床笫之欢的妙事,其各种交媾的姿势也是五花八门,闻所未闻,甚至还配有春宫图解注,画的那些个小人栩栩如生,不禁看得想入非非,耳红面赤。

    当抬头再去看莫多多,发现他老人家已经走了。

    沫千远整天呆在药材浸泡的浴桶里,手里便拿着【太戊摄阴法】专心参悟,可惜的是身边没有女人供他来实践,也不知究竟习得几分精髓。

    当七天过后,沫千远总算从浴桶里出来了,穿妥衣服,吹吹外面的凉风,感觉瞬间如获新生,筋骨格外舒畅,只是运转了下灵力,可惜还是炼气期。

    正值晚间戌时,夜风簌簌,四下瞧了瞧,有不少成梯形的峭壁,峭壁之下绿树成荫,而峭壁之上光秃一片,搭建着一座座黄色的蜂房,但是好像都没有什么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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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多多和顾长英也瞧见了沫千远,便从远处向他走来,后面跟着一名头长触须的白胡子老头,还有一名脑袋像蜜蜂,身后有透明翅膀的妖族小辈。

    沫千远弯腰躬身,施了一礼:「见过莫长老,见过舅舅。」

    顾长英近前,按着他拱起的双手,说道:「侄儿无需多礼,舅舅就要走了,你可要多

    多照顾你娘亲,明白吗?」

    「为何就要走啊?」沫千远有些不解,毕竟相处还没几日,也没和舅舅有过多交流。

    「我和你娘亲商量了一下,你外祖母一事可能另有原由,舅舅此番前去查探些真相,但愿真如冷楼山所言,他并没有迫害她,只是不知所踪了。」

    「是么,若外祖母还活着那自然最好不过。」

    「嗯,所以舅舅要走了,你且多加保重。」

    「舅舅也多加保重,日后再聚。」

    言罢,众人目送着顾长英远去,随他而去的还有一名蜂妖小辈。

    莫多多叹道:「哎,只是出一次谷,你们蜂族就要牺牲一人,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蜂老回道:「只因进谷之法万万不可让他人知晓,我们蜂族只出不进,体内天生就携带自杀的毒针,为了全族安危着想,牺牲一个小辈又算得了什么。」

    「呵呵,反正蜂娘娘一生就是一窝,对吧~」

    「咦,莫老怎么又说我族蜂后的玩笑话!莫不是你老还藏有色胆!」

    「呸!老夫都一把年纪了,都快要入土为安的人了,你蜂老怎能如此口不择言,老夫却有私心,但也只是垂涎蜂后的绝顶药材蜂皇玉浆。」

    见两个老骨头老气横秋的互相调侃对方,沫千远也插不上嘴,不禁问道:「我娘亲呢?」

    莫多多回道:「你娘喜好僻静,她向来不喜欢跟我们住在一块,正好峡谷西边有一处天然温泉,你舅舅替她在那儿搭建了一座简易的竹屋,那儿美景堪比人间仙境,你若想她了,便自个去瞧瞧吧。」

    「哦,那好吧,我这去看看她。」

    「等一下!」

    沫千远顿住脚步,问道:「还有何事?」

    莫多多又对着蜂老说道:「蜂老,我有些事情需要跟这小子交代清楚,你先回屋去吧。」

    「哼!你老是越来越不把我当朋友了,什么事情都要瞒着我。」

    虽然蜂老满腔抱怨,但还是一步一拐的走远了。

    莫多多正色说道:「【太戊摄阴法】领悟得如何了?」

    沫千远回道:「烂熟于心,只是苦于没能实践。」

    莫多多强忍住笑意,说道:「上回不是说老夫要告诉你,夺你阳元之人么?」

    「嗯,是谁?」沫千远瞪大眼睛,静静听着他口中的答案。

    莫多多却说道:「此事,你可以去问你娘亲,她最清楚不过了。」

    「为何我娘亲会知道此事?」

    「老夫不便多说,还是让你娘告诉你吧。」

    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为了得到答案,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九阶天级阳元,也只能去问娘亲了。

    沫千远告别了莫多多,只身前往峡谷西边,大约走了两三里路,借着淡淡的月色,寻到一处小水塘,而水塘里表面冒着淡淡的白雾,旁边又有一座小竹屋,想必该是此处了。

    沫千远刚停下脚步,依稀瞧见水塘里有一具曲线玲珑的倩影,正欲瞧个究竟,怎料听到了顾卿仙的嗓音。

    「远儿,是你来了吗?」

    「是,是我。」

    沫千远慌张地转过身去,还好没有瞧清楚母亲的身体,不然就太过冒失了。

    「你且在屋里等我一下,为娘穿妥衣物就来。」

    「好的!」

    沫千远进了竹屋,把油灯给点着了,只见屋里陈设较为简陋,连床都是用竹子做的,而床头放着一本书,书名是【误红尘】,不禁翻开来阅读一二:「小生不才,虽与姑娘萍水相逢,却又妄自恋姑娘许久,不知能否讨得姑娘欢心,好断我心事重重,小生愿与姑娘配做佳偶,也好就此踏上归途,待来日小生功成名就,定不负姑娘一往情深——」

    正还欲看下去,却被「吱吖」的推门声给打断了。

    顾卿仙进得屋内,换了一袭准备睡觉穿的白色柔纱薄裙,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斜插一只金色发簪,留了两绺细发,湿湿的卷在胸前,俏脸不带半分妆吞,但气质却优雅脱俗。

    只是那胸口的衣襟开得有点儿大,两只圆滚滚的rufang敞露半裸。深邃拥挤的乳沟十分晃眼,紧紧包裹的单薄胸衣把rufang挤出了两只柚子形状。

    由于刚刚沐浴,白皙的肌肤还粘满了滴滴水莹露珠,胸口的大片乳肌显得更为水嫩。

    腰间系了一条淡蓝色的丝巾,半透明的柔丝薄裙紧紧贴着浑圆腿根,下腹充满色欲的耻丘也被勾勒出倒三角,淡淡的黑色耻毛隐约可见,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瞧见儿子手里正拿着她的床前读物,不禁脸色绯红,嗔道:「远儿!干嘛随便拿娘亲的东西!」

    她踏着高跟靴,快步走上前来,拂动长长的云袖,一把夺走了儿子手中的书籍。

    沫千远只觉一阵香风拂过,娘亲悠然转身,把书籍藏到矮小的柜子里,当她并拢笔直的双腿,高高撅起肥大的臀部时,充满rou感的后臀映现在透薄的纱裙,圆润臀瓣十分之清晰,近乎能瞧见那一抹臀沟里的私密春光,不由得叫人遐想连篇,连连摇头自醒,忙把目光瞥向它处。

    「娘亲,有些事情,莫长老说你可能知道。」

    顾卿仙娇躯一震,心中已知他所问何事,俏立婀娜身姿,杵在 柜前不愿移步,任由屋外吹来的凉风拂动她柔柔的薄纱裙裾。

    「你说……」

    「去年,我被一名陌生女子夺了阳元,娘亲是否知道此人来历?」

    「知道……」

    「那人是……」

    沫千远痴痴凝望着顾卿仙,只见她几欲把自己的下唇给咬出血来,终于,轻吐唇瓣,蚊声回道:「是我……」

    「是谁?」沫千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询问了一遍。

    顾卿仙莲步轻移,缓缓行至沫千远身前,扭臀坐在了床边,滑嫩的手儿握住了沫千远的双手,眼眸泪光涌动,郑重其事说道:「是为娘夺了你的阳元,是娘亲对不起你……」

    闻言,沫千远如遭晴天霹雳,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的生母夺了他的阳元,立刻甩开了她的玉手,愤然起身,怒声吼道:「为何呀!为何娘要夺我阳元!我可是你亲生儿子呀!你害得孩儿好苦……好苦呀!」

    「不是这样的,当初你阳元之事人尽皆知,为娘担心各派图谋不轨,会将你掳去,这才出此下策……」

    「胡说!你为何不干脆带我走呢!各派不就无法将我掳去!」

    「可是为娘尚未掌权,也只得在百谷修真派苟活于世,随时都担心冷楼山会出手将我置之死地,为娘未得你的阳元之时,也只有化神期境界,无法保全你的性命……」

    「借口!这些都是借口!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没你这样的娘亲!」

    沫千远一时气昏了头,什么狠话都说得出口。

    「不许你这么说为娘!」

    顾卿仙也是怒了,「啪」地一巴掌甩在儿子的脸上,但是立刻又后悔不已,慌忙抱住儿子,连连颤道:「对不起,我儿对不起,娘亲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打娘亲好了,娘亲让你打。」

    沫千远越想越恼火,这么多年来,娘亲就没有照顾过自己,如今见面没几天,就被她扇了一巴掌,养父养母都还没扇过自己,实在恨得不行,一时双瞳爆红,十多年来对母亲的恨意如泉涌爆发,再也不顾什么母子之情,猛然抱住顾卿仙的身子,将她扭倒在床榻里,怒声吼道:「我要你还给我!把我的阳元还给我!我现在就要!」

    顾卿仙身体被牢牢抱住,儿子发疯似的怒撕她的衣裙,她哀声颤道:「远儿……你,你等一下……啊!远儿……你且听娘亲说!」

    「嘶——嘶——」

    白纱薄裙被撕裂了,不住扭动的雪白美腿从裂开的衣裙

    里暴露出来,腰际的丝巾也被扯下,里面就只剩下单薄的贴身亵裤,也一把被他抓住裤边一角,欲要将最后的遮羞布扯掉。

    怎料,顾卿仙又甩出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沫千远的脸上,怒声骂道:「你怎可这般对待我,我可是你娘亲啊!就算你想要夺回阳元,也不可这般作践为娘!」

    这一巴掌着实扇得沫千远头脑发晕,顿时清醒了几分,停下了被愤怒支配的欲望行径,松开了娘亲的衣裙,她若不是自己的娘亲,只怕早就杀了自己,而自己不过区区炼气期,想用强的,真是可笑至极,不禁冷冷反问:「可你当初夺我阳元之时,可曾把我当儿子了,如今又来装清高?」

    「你给老娘冷静一下,且听老娘说一句!」顾卿仙怒叱道,紧紧拽着自己的亵裤,生怕儿子再次乱性。

    「你说,打算怎样!」沫千远大口喘着粗气,没想到娘亲语气如此生硬,连自称都改成老娘了。

    「你的阳元,老娘可以还给你,但是不能就这般轻易给你,因为指不定你日后再遇上其他的妖女,会被她们榨去阳元,你别以为老娘不知道,那花蕨子也榨了你阳元,你这才成了炼气期。」

    沫千远气呼呼地道:「我自知修为不济,任由外人欺辱,但是老娘总不是外人吧,更不应该加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吧!」

    「你!不许你这么称呼我!」

    「可是是你自己这么称呼的!」

    「我可以说,但是你不行!算了,不跟你扯这些,我们立个约定吧,老娘只给你三次夺回阳元的机会,三次不成,你今后就不要踏入修仙之道,去和莫多多修习炼丹之道,在此地颐养天年吧!」

    虽然说出的话十分狠毒,但是顾卿仙心里早已打算把阳元还给儿子,只是怕现在还给了儿子,又被她人夺去,便要好好验验他的【太戊摄阴法】,待到了功法大成,自然而然阳元也就还给他了。

    沫千远寻思着强夺不成,也只得改口回道:「好吧,就依娘亲所言,但是你不得用当初榨取我阳元的邪门功法,不然我怎么能赢。」

    「那是你外祖母传给老娘的,本来老娘就不屑用此法修炼,更是不会把它用在你的身上了!」见儿子被激,顾卿仙一时暗暗欣喜,一切都如计划进行。

    沫千远一听,少说也有五成胜算,毕竟自己和好几个女人欢好过,而娘亲只和父亲一人有rou体关系,若一时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还怕吸不出阳元来。

    一时争执不休的二人静了下来,沫千远也不再收敛,色色的目光落在了娘亲白皙的大腿上。

    而顾卿仙也瞧见儿子正在看自己,不禁心儿怦怦直跳,侧着双腿半跪在床榻,目光瞟向它处,将一缕发丝撩在耳后,活生生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可内心却是激荡起伏,想到即将和亲生儿子行此违背道德的天伦之乐,不禁私处分泌一抹春水,晕红了脸颊,暗骂自己是个荡妇,仅仅被儿子看看就发春了。

    她被撕破的衣裙半遮白皙大腿,令其更添几分妩媚之色,羞处也无法完全遮掩,隐隐约约外泄私密春光。

    沫千远看得痴了,不禁咽下大口口水,脱了自己的靴子,爬上了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国色天香的娘亲,眼神逼得她都不敢直视自己,这才嘴角邪笑,言道:「娘亲,此事你早就和莫长老商量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