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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巨乳高傲银发精灵变成自己的人形炮架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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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如此,并未有任何回应。这异样的触感或许在人类的定义里可以称作舒服,可以称作快意,可是在如今的衣絮的眼中,却是屈辱!恶心!作呕!剧烈的负面情绪直冲大脑,明明星眸紧闭,明明柳青面庞如玉温润帅气,可是在衣絮却似是看到了,看到一张恶心到让人反胃的面庞!于是秀眉紧皱,银牙紧咬,额头上都泌出了如珠帘般的细汗,口中几乎要咬出血来,却依旧一言不发。

    她不是。她绝不是。她不会错。这并非是痴愚的自信。可是,身体内如强电流般的快感还在不停地冲刷着大脑,插在身下的那根roubang简直就像是叩动城门的攻城锤一般,每一次的进攻都狠狠地敲击在衣絮的zigong颈上,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心脏给击溃,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这通道给撑爆一般——可是就在这软rou被roubang碾平扯开之际,小腹却愈发炽热,紧闭双眸克制呻吟欲望从鼻中发出闷音的衣絮所看不到的小腹之处,妖邪的紫色yin纹像是得到养分一样,那蔓延开来的触角像是在逐渐地生长,让雪女的身体变得愈发炽热,像是结冰的湖面在被春意融化一般。

    衣絮的意识愈发恍惚。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贱狗,明明你下面的sao逼都流了这么多水,都流出来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不管你是雪女,火女,还是别的什么女,你都是一只下贱的雌性,就应该被男人播种,被男人cao

    到叫cao到哭的母猪!”

    声音清晰,却又像是从飘渺不可查的云端传来。

    而其他的感知像是完全被剥夺了一般,只剩下粗壮狰狞的阳具每次狠狠插入体内的疼痛,只剩下让xiaoxue的每个细胞都好似被唤醒般的强电流刺激。菱形的guitou像是一颗坚硬无比的石子,不管这私处多么用力地去抗拒,去挤压,这roubang都如铁之柱一般,强硬撑开,让石子用力地砸在湖心,激起一阵阵的水声,这动作仿佛是军团远征异邦,要彻底让女性去臣服。处处吻,便是上体敏感粉嫩的乳孔被奶水大量冲出,乃至于让这宣泄的孔洞被硬生生地扩张,乃至于让心头不可遏制地产生一阵欲求。仿佛是至恶的欲望的瘟疫逐渐深扎衣絮的内心一样。

    可是,明明大脑,或者说精神无比地抗拒着面前的男人,但是衣絮却有些茫然无措地从这一阵阵机械的抽插中,像是身体里异样的感觉愈发浓厚。坚硬的roubang青筋愈发突出狰狞,两只卵袋在抽插的动作下不停地甩动,抽拍在衣絮的雪臀之上,而与这yin恶的roubang所连接的粉嫩阴户,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发情的yin水充斥着雌性荷尔蒙的气息,泛滥而出的液体顺着丰腴大腿滑落到地面,汇成在一起,甚至可以说是形成了一个小型的乳白色的湖泊。使得空气中弥漫着衣絮发情yin水的气味、乳汁的奶香、以及狰狞丑恶的roubang的雄性yin臭。

    柳青看着身下面目失神的雪女,色欲之心愈发熏升,破坏欲更加肆虐,可是与此同时,还有一股无名之火。明明都被yin毒污染,明明都已经被调教的像是一条狗,为什么在这种被强化了百倍的雌性快感面前还能撑住,到现在都不叫一声?!

    终于,本来就紧贴着这yin壶雌xue,原本就颇具力量地摧暴着衣絮的roubang,终于在那腰胯的重重一撞下,硬是突破了那zigong颈环的钳制和束缚,硬是插入,或者说挤进了那孕育新生命的zigong处——强悍的抽插,深入的进攻,甚至使得衣絮的兔子上突出了一个菱形的形状和弧度,竟是roubang的形状挤压着zigong在肚子上所形成的。

    而就在这非雪的脏污环境,在这人世至恶的凝结之地,那积攒,那拼命忍耐,那深藏在内心的冲动,终于在衣絮的体内炸开。自然不可能是所谓的痛觉让衣絮感觉到快意,衣絮一点也不享受这所谓的调教,所谓rou体的快感,可是,强烈的疼痛却撬开了衣絮的内心,一瞬的心神失守竟就让那先前积攒的冲动一时趁虚而入。

    这便是高潮!

    yinhe遭受刺激间分泌出大量的高潮液,xiaoxue的xuerou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被刺激得骤然收缩,软腻的媚rou紧实贴合着roubang,剧烈的刺激顺着这一颤一颤的下体直冲大脑,下体yin汁狂飙,甚至到了这xiaoxue都无法吞纳承担的地步,直接漫溢出来,简直就像是失禁一般。甚至说衣絮原本紧闭的口腔都颇不得已被这感觉逼开,从里吐露的,便是甘甜的呻吟,至洁至纯的雪女此刻表情都有些失衡,被玩弄出如此表情,如此表现,如此声音,不仅仅是guitou被yin液冲刷,roubang被包裹按摩这种刺激可以比拟的,是最美妙的美酒,最令人心动的心理刺激。

    甚至,就连柳青在此刺激下也彻底无法忍耐。同样来到高潮,紧掐雪女腰肢的手已经深入rou中,腰胯还在这高潮的时候趁机再度挺动,两颗卵袋颤抖着产出大量jingye,意图在这雪女的体内尽情播种。挺动的roubang将jingye送入衣絮体内的深处,在一次次的弹跳中,guitou汞出数不胜数的白色精浆,浓稠地铺在,炸裂在衣絮的zigong内壁上。

    在柳青的roubang在弹跳中射出如稠粥般的jingye的时候,明明衣絮拼命抗拒着这一切,抗拒着用自己的身体去接纳这种肮脏恶心的人类的秽物。可是,她却惊奇地发现,她下体的媚rou竟然本能地包裹紧收,敏感的腔rou缠绕压迫着喷射的大roubang,不是为了挤出roubang,而是像是乖巧的狗狗得到主人的大roubang后的摇尾乞怜!大量喷发的jingye射在衣絮的xiaoxue之中,简直就像是有一颗闪光弹在衣絮的xue中炸开一样。挤满yin荡的膛xue的jingye,甚至满溢出来,沿着洞口滑落在如玉般的白腻腿rou,大腿小腿上满是浊白淌流过的痕迹。简直就像是被一只野兽用jingye蛮狠地浑身沾满浸透,标记属了于自己领地一般。

    射精时roubang还蛮不讲理地在zigong内捅来捅去,再加上这么长时间的抬高双腿,被这狰狞的怪兽在体内驰骋,导致现在衣絮觉得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双腿绵软无力,已经瘫软的衣絮双眸有些失神,显得有些呆呆的面庞让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商店里陈列的洋娃娃一般,只是怔怔地吞吐着气流,感受着空气中弥散的难闻异味。乃至于,手指一伸,把这像是涂上唇彩的粉红唇瓣向左右一拉,而后,被骤然打开口腔的衣絮,嘴边竟是有有口水溢出来,顺着她细长雪白的脖颈一路黏糊糊的滑下,和那些肌肤表面的汗液汇聚在一起,逐渐不分彼此,而后,流过精致的锁骨,淌入香软的雪沟之中,又流过平坦的小腹,划过肥腻诱人的大腿。

    可是衣絮此刻哪有功夫在意这些,她只是张大着嘴巴大口呼吸着空气让身体尽量恢复。

    “哈啊唔——!!!!”可是,就在衣絮正张着嘴巴大喘香气的同时,忽然一个冰冷的嘴唇贴了上来,粗糙的大舌头直接钻进她的口中。失神的眼眸仿佛被照亮,衣絮的视线充斥着愤怒,这愤怒足以掀起风暴,足以拦起盛雪,可是,这点微不足道的狰狞在这强吻她的男子看来,却不过是上好的配菜。

    “唔,嗯&9829;唔啊&9829;唔唔唔”喉咙中传出不成语句的闷吟,柳青的舌头蛮横地全部探入衣絮口腔的深处,舌头将把衣絮的樱唇撑到合不拢的地步。牙齿咬落,可是已然被玩弄到无力的衣絮所伸出的牙齿被柳青的舌头无情再度撑开,甚至说她的银牙都被舌头所捕获,让柳青用舌面刮蹭着。软嫩小巧的香舌更是被柳青纠缠住不停地吸吮。粗糙的舌头霸道的钻进湿润的嘴唇中,蛮横的吮吸着她甜美的香津,

    而后,终于停下动作的柳青舒出一口气看向面前的衣絮,嘴角露出轻蔑地看着像是已然被玩坏的雪女。“怎么样,做我的性奴吧,虽然你是雪女,但是你的本质不过也只是一个下贱没用的雌性罢。你看看你这幅模样,还在逞什么强,想想你之前受的苦,再想想臣服我获得的极乐,身为一只下贱的雌畜,我大发慈悲地给你这个选择的机会!”说罢,手指轻轻抬起衣絮的下颔,注视着雪女已经被连番的玩弄欺辱到有些失神的眸子。

    可是,几秒后,迎接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又斩钉截铁。

    “我没错,不!”

    她想了很多。

    想到了烈火烫烙的痕迹残留的苦楚。

    想起了刀片刮骨,鲜血滴嘴的疼痛。

    想起了被拷上脖锁,牵上绳索的屈辱。

    也想起了刚刚。

    刚刚异样的感觉,刚刚身体的冲动。

    但是最刻骨铭心的,却还是被冤枉的委屈,被如此对待的愤怒!她是雪女,是天地的精灵,是不会撒谎的至诚之精,是世界所诞生的瑰宝,不应该被如此对待!

    可是,这份倔强却让柳青的视线逐渐冷了下去,让他内心逐渐冷却。而后,竟化作了不知所谓的大笑之声。

    时光荏苒。

    岁月翻过了一页又一页的书册。

    雪山上不知在什么年代多了一座庙。

    雪山不知何时少了雪女引路的传说。

    可是,雪山上的暴雪还在一年又一年地吹刮过大地,雪花坠落,阳光俯照,雪花坠落,阳光俯照。

    一岁又一岁。

    直到那座庙成了所谓的理所当然。

    直到人们遗忘了雪女的传说。

    直到一位青年,在暴雪中叩响了这座庙的拉环。

    “暮雪庙。”他轻声念道。而后,男子神色有些复杂地走进了庙里,一片断壁残垣,或者说从最初开始这里就未曾有过富丽堂皇的装潢。

    男子的眼神流离过庙里的一切。

    正中是一个英明神武的金甲神人的形象,只不过神人的手臂已经不见踪影,面庞也因为岁月的流转而缭乱了色彩。

    最让人瞩目的果然还是这神人背后被无数锁链紧锁住的一个女子的形象。

    赤身裸体。

    面目狰狞。

    墙上的文字依稀可见。

    “贞观四年,凉山有雪女作祟,天性yin堕,勾有妇之人,吸其精气,坏其气血,日日以鲜血沐浴还以绝颜。幸有至圣至善德明天帝感民生疾苦,命天庭威灵将军下凡,镇压妖魔于此,特立此表彰其功德,告诫世人。”

    “如有进此庙者,速速离去!”

    “妖魔雪女乃不死之身,残害世人之心未有断绝之时。”

    男子沉默了几秒。

    叹了口气。

    从背后的包中拿出三株香,插在了破了边角的香炉中。

    而后,竟是一挥手就将那本就缺了手的金甲神人的塑像粉碎,而后,袅袅的白烟自香炉中氤氲。

    男子虔诚地双手合十,嘴中喃喃自语。

    “对不起,对不起。”

    “柳氏子孙柳池,前来为祖辈赎罪。”

    而后,双眸紧闭,就此跪了下去。

    而就在柳池跪下之际,以他为圆周,像是有一圈圈的涟漪从他身旁扩散出去,不过,那是碎裂的痕迹,是一道道的裂痕。

    在扩散到庙的边界的一瞬间。

    裂痕撕裂了大地。

    石砖地面的下面,不是黝黑的泥土。

    而是一个空洞。

    空洞的面积不大,可是注视着面前这方不大的空间,柳池内心却升起了颇为庞大的名为愧疚的情绪。因为这方不大的空间,主色调是红,是在这方不化的浓白中的一抹猩红,是如血一般狰狞的猩红。

    猩红的是血。

    猩红的是无数狰狞异怪的触手!

    仿佛是一片猩红的由触手组成的海洋。而在这些奇形怪状的密密麻麻的触手中间,是一个女子,浑身剔透莹白,简直是像一个由玉石打造堆砌而成的工艺品一样。双腿欣长,曲线流畅,锁骨瘦削,面庞精致,尤其是身后银白色的长发,看起来颇为缥缈梦幻,让人惊诧这女子是否从童话中走出。可是这绝美精致的女子,双手被高高抬起分开,被绳索固定在了这空洞的边界。

    这便是柳池此次前来的目标。雪女衣絮,被凉山所自然孕育的神圣,天地之精,万物之钟,所谓雪女,所谓精灵,正是常人所难以企及,梦寐以求的所谓完美的化身。衣絮不光是肌肤,就连这对晶莹雪白,小巧纤细的嫩足看起来都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般,温润的足弓优美淡雅,粉嫩的足心柔软滑顺,十根细长的

    脚趾犹如嫩藕出芽般娇嫩可人,可是这若放在古代足以成为所谓莲足宝物的脚丫,此刻却被触手无情地盘玩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可以清晰感受到作为下等魔物的触手划过身体时粗糙若砂子磨的质地,以及黏液滑溜恶心的触感。

    不仅仅是悬在空中的脚,触手可谓是把衣絮彻底包裹住一般。柳池也是在这触手狂舞的缝隙中才窥见肌肤的色泽,玉足的曲线,无数舌头样的缀满细小rou粒的触手在不停地舔舐着这绝美的身体。细密的突触剐擦,浪费着这份完美,无论是优雅颀长的脖颈,柔嫩瘦削的细腰,或者是蜜桃熟韵的rou臀,都在被触手玩弄着,不知多少岁月,在常人看来异常的刺激女子像是已经完全漠然了一般,全无反应。

    浑圆而富有弹性,像是布丁一样的挺翘rufang被如吸盘一般都触手牢牢固定住,吮吸榨取着甜香乳汁。仿佛是触手看到有人来造访而颇为兴奋,原本沉寂的触手海洋在柳池破碎地面后,像是完全兴奋起来了一样,触手玩弄着这两团面团样洁白软嫩的乳rou,仿佛是孩童在玩弄象皮泥一样捏造成不同的形状。粗壮的触手将西瓜大小的豪乳紧紧勒成好几段葫芦,在rutou处的吸盘触手中升起无数细小的触手,深深的侵入乳孔,蹂躏着成熟软嫩的乳腺,将rutou撑到近乎透明,而后不断地吸吮颤动,从里面榨取收获源源不断的乳汁。粗壮的触手深入泌乳管的动作甚至在这嫩腴软腻的rufang下突出触手游动榨乳的痕迹。而在这动作中,有时衣絮会震颤,身体痉挛一下,而就在这阵颤抖之后,紧紧攀住衣絮粉嫩rutou的吸盘触手就会鼓起一个大包,鼓胀胀的,不难想象这里面积蓄的都是乳汁。

    而后,充满乳汁的触手从rufang抽离,而后像是喷水壶一般向地面上的触手播撒乳液。

    就在此时。

    衣絮抬起了头看向了柳池。

    依稀可见,这片猩红中的眸子该有多么耀眼,水蓝的剪影之瞳色泽清亮,像是一汪澄碧的湖水。只是这湖水中倒映着的不是生机盎然的世界,而是遍布焦土,绝望,和痛苦,以及披在这些面衣上的麻木。

    衣絮轻轻张开口。

    像是想要说什么。

    可是,那环绕着她的狰狞丑陋腥臭的触手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状似狂舞!缭乱的触手直接插入了这才刚刚打开一个弧度的嘴唇,深入侵犯喉咙的触手在衣絮脖子上一下下鼓起巨大的突起,而且触手还在衣絮的嘴中抽搐着。柳池也轻轻开了开嘴唇,却也无言。

    他大概知道触手在做什么。

    在播种,在涂抹腥臭难闻的情欲的浊气。这里已经成为了触手的温床,无论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和饱满肥硕的性感臀部,平坦洁白的腹腰,都已经彻底成为了触手生长,繁殖的场所。触手卷着衣絮的腰身,将她的下身牢牢地固定在这触手潮之中,像是一点反抗都不想让她要,像是想要把衣絮彻底化作一个没有灵魂和感知的玩具。

    在丰满柔软的臀瓣之间,夹着书根粗细近乎有成人手臂大小的触手,布满软刺突触的触手像是男人的roubang一样,无情摧残着衣絮的rou体,像是彻底把这神圣的雪女变作触手的人形飞机杯一样。数百根站满红色粘液的触手沿着少女脊椎一路舔舐着,将这仿佛一拧就能流出水来的亮白肌肤重复着刺激,重复着活化,带来阵阵如强电流般的剧烈刺激。

    若是普通的人类,别说百年,或许连几个月都无法坚持理智就会崩溃吧。

    柳池的手有些颤抖。

    他知道这一切。

    他之所以会不远万里,抛却所谓年轻一代小剑仙的身份来到这个雪山,来为未曾谋面的先祖赎罪,甚至不知自己是否会因为此事身死——柳池非是大修士,盛怒的雪女掀起的暴雪他绝对挡不下。

    可是,他知晓部分。

    他继承了部分先祖的记忆。

    可是记忆归是记忆,这部分记忆在先祖的记忆中并不算重要的部分,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也早已被缭乱了许多。只有亲眼见证才能知晓何为震撼,在无数的岁月里不得不保持清醒地被触手侵犯,甚至说连意识崩溃,rou体难以忍受都无法做到,身处雪山腹地的衣絮作为雪女,无论是触手撕裂乳孔,还是崩裂下体,侵犯zigong,拖拽rou体,都不得不重复着轮回。甚至说要比常人忍受更加严峻的疼痛,因为一旦那下体的媚rou被撕裂,风雪笼罩之中的衣絮的身体就会自动修复,而后在刹那之间又再度被撕裂。

    这便是雪女衣絮在这百年时间里所重复的酷刑。

    而今,已然麻木。

    柳池抿了抿唇,而后,从这片唯一算上完好的立足地向下跳去。手中剑光如游龙,将靠近的触手全部斩尽,而后站在了雪女的面前,虽说触手在这绚丽的剑之白光下已然斩尽,然而目之所及之地可以看到,衣絮的身体里还残留着触手的尸体,带着突触的触手还具有活性,在那喉口,在那xuerou中狰狞地挣扎着,为这份纯净的美附上极为悲凉之色。

    贴上一张绘着斑斓图案的黄符——柳池自然不会什么措施都不做。若不是柳池继承了柳青的记忆,他若是想要解开衣絮的束缚,恐怕会面对自己先祖所留下的机关。柳池至今也未曾想明白,被誉为陆地剑仙,人族守护者等诸多名号的先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明明无论是谁去看柳青的履历,所能看见的只有一路高歌,只有所谓的完美。

    柳池的心绪颇为复杂。

    若从整体来看,柳青自然是功大于过,他曾经斩杀了多少为祸人间的妖魔,他曾驱逐过多少异魔,不过是有一些不足为人所道的小缺陷,一点点的恶趣味

    可是啊,看见面前的衣絮,柳池却又很难再去肯定自己先祖的功绩。

    带着这样复杂的情绪,柳池叹了口气,将那锁链全部斩断。

    可是,重获自由的衣絮,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柳池,张口吐出令人嫌恶的触手,然而,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像是这彻冷的冰原一样,窥不见愤怒的火光,也窥不见重获自由的欢欣,有的只是冷冰冰的虚无。

    柳池以为是她刚才的话衣絮未曾听清。他扶住了衣絮的身体,而后对她说道,“我是柳氏子孙柳池,特来为先祖赎罪,无论是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就是要杀了在下,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可是,眸中的色彩未有变化。

    “你你走吧。”原本空灵的声音现在有些沙哑,说话也不甚畅达。而后,衣絮缓缓起身,脚步踉跄地向着一旁走去,这不是太久的监禁导致的机体衰弱,在雪山的雪女可以时刻保持着完美的状态——她只是有些忘了,忘了该怎么去说话,忘了该怎么去行走,忘了很多很多。

    曾经认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仇恨先是变得无比的刻骨铭心,再被时光冲刷到失色,然后再在某个时刻再度浮上心头变得无法忘却。

    重复着重复着。

    现在衣絮已经不想去想这些了。

    不,她什么都不想去想。

    人世如此的复杂,人心如此的诡谲莫测,衣絮只想回归雪的怀抱,只想再度化作雪。

    柳池有些怔神地注视着衣絮的背影。

    风雪在刹那间灌到了这个空洞,咆哮的风雪明明依旧如同过去百年那般的下,可是,像是一只狂躁的小兽终于平复下了情绪一般。只是,那耳畔的风声,耳畔的雪山,像是在斥责。

    他在自作多情什么。

    还抱着牺牲生命来获得原谅的想法来这里,还给自己做那么多的思想活动。

    真蠢啊。

    柳池突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典籍——“天地的精灵有着最为朴素的善恶观,无论是何种情况,她们都不会伤及无辜。”

    连自己也算是无辜的吗?

    柳池有些茫然。

    他现在又该做什么。

    或许他最好的行为,就是不再去打扰。

    银白色的雪浪流一般地从天空划过痕迹,纷纷扬扬的雪花笼罩着广阔的雪原,目之所及都是纯然一色,无论过去一年,还是十年,百年,这片高耸的雪原都将维持着这番模样,无悲无喜,也没有任何的烦恼。

    可是,雪原上还是出现了一个微渺的小黑点。

    是柳池。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打扰,明明就此离开才是最好的结局,他又为什么来自讨不快?

    不知道。

    柳池背着一个木箱,小心翼翼地边走边用视线去扫过这片冰原。

    到处都是飞雪,到处都好像是一副模样世界像是总是这样。

    无论人们多么狂热,无论人们多么冷静,无论人们多么聪慧,无论人们多么愚昧,无论人们多么邪恶,无论人类多么正义,都如此平常,都如此一岁又一岁地流逝。

    可是柳池还是来了。

    他下了山。

    却还是下了山。

    或许他根本就不该来,可是他还是找到了。

    视线中骤然出现了一道身影,像是在沙漠中禹禹独行的旅人突而窥见不实的蜃楼泡影一样,看见一道梦幻,一道缥缈的身姿。

    简直是让人目眩神离般的美丽。

    简直是让人要被灼伤的纯净。

    眼睛那极为明媚清亮的天蓝色仿佛可以照见人心中的一切阴暗的情绪,银白色的长发随着寒风凛冽舞动。此刻的衣絮身体上裹上了一袭简单的淡蓝色的长裙,却将那份脆弱藏了起来,淡然的神色,却又配上娇嫩水润的双唇,艳丽的唇瓣像是刚刚盛开的玫瑰花一般有着摄人心魄的美貌。

    【真像女王啊】

    柳池这样想到。他内心有些欣喜,这是衣絮想让他找到——在雪原上的雪女若是不想被人找到,除非融化整座雪原,否则绝无可能。

    “如果我杀了你,你会满意吗?”衣絮的眼神算不上冰冷,却也不是开玩笑,语气缥缈的像是不在这个世界存在,甚至,连仇恨都没有,“我不想向无关的人复仇,可是你要让我感谢你我也做不到。我好累,我好累,你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而后她闭上了眼睛,一副颇为劳累的样子。

    引路的雪女已经消失了。

    她再也不会多此一举了。

    可是柳池却在追逐着什么,像是对着水中倒映的幻月伸手一般,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追寻,在想握住什么。

    他只是小心翼翼地从木箱中取出东西。

    舒展开油纸,便有白色的蒸汽奢侈地氤氲在这片旷古的冰原。

    除此之外,箱子里还有着陀螺,有着象棋,有着棉花糖,有着书,有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说里面还有女子的内衣,还是大红色的。

    衣絮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她是雪女,是天地的精灵,天生就能知晓与人类沟通的语言,与兽类沟通的语言,与天地沟通的语言,可是她不知道雪山之外的世界长什么样,她不知道人类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语言中有很多衣絮不懂的事情。

    有战争,有色欲,有强jian,有着各种污秽的言语,sao逼贱狗,大roubang,草caocao。仿佛无论是谁生来就少不了这些。

    有棉花糖,有云朵有晚霞,有爱情,有童话,有诗歌,有甜蜜的砂糖,有一场好梦的荒唐,仿佛无论是谁生来就少不了这些。

    “我不来打扰你,但是我只是希望你能稍微开心一点。我想让你知道,像我先祖那样的人真的很少很少,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他们愚昧无知,他们一天复一天的乏味,但是他们有着善良的一面,能做出好吃的砂糖,嗯,还有大rou包。你要吃吗?不然会冷掉的。”柳池有些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包子递了出去。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这个时候是应该说这些吗?应该是递包子吗?

    可是,在目睹那番炼狱般的景象后,柳池真的觉得做什么都是无用的。在那样的地狱还能保持现在这幅模样,她该有多么坚强,她该有多么绝望

    他又知道些什么。

    他只能无力地递过两个大rou包,递给凉山的雪女两个大rou包。

    多么的滑稽。

    柳池想了想,最终却还是迟疑地准备将rou包拿回去。

    可是,突然风雪大了起来。

    狂躁的风暴在吹拂过此地的时候却温柔的像是母亲的手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卷起这方油纸,飘飘摇摇的却正好落入衣絮的手中,她接过了这个油纸,水蓝色的眼眸有些复杂地盯着面前的rou包。

    雪女有感知人情绪的能力。

    尤其是在这百年无时不刻地被本能的纯粹的恶意针对后更是如此。

    可是这些东西却和她曾经从柳池身上看到的不一样。里面藏着的情绪像是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啊,她有些好奇,于是,她咬下了一口。

    雪亮的贝齿像是亮闪闪的星辰,逸散出的rou汁弥散在这贝齿间的时候,当这齐整的牙齿压在绵软的包子上的时候,柳池竟觉得有些性感。【真美啊】他有些看呆了。

    美丽的女子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像是可以轻易把乏味平庸的日常变成精彩的连环画,像是让人游畅于松软的糖水中一样。

    直到衣絮咬下最后一口,柳池才意识到他一直在盯着。

    他慌慌忙忙地把箱子放在地上,转身像是逃跑一般,嘴上说着,“啊,这里面还有吃的还有别的,我不打扰你了,我明天再来。可以吗,我真的没想让你不开心。”

    而后,不等衣絮说些什么。

    他就远去了。

    雪女在这百年的苦楚中像是方才醒梦一般地看着地上的木箱。

    “为什么”她有些茫然地说着。

    先祖的罪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赎罪会想要对方开心?什么又是开心?

    衣絮不明白。

    第二天,第三天,乃至第四天后的很多很多天。

    柳池都会来到雪山,背着木箱。

    他已经在这山下的小镇定居了下来,作为一名老师,每天上完课还会去兼职劳工或做些别的伙计。

    这倒不是柳池没钱,身为柳氏这个盘踞河东的庞然大物新一代最优秀的弟子,世俗的钱财于他而言真的可以说是一串数字了。

    可是,他有着私心。

    这样自己赚钱,去给衣絮买东西,有一种,仿佛是他和衣絮结了婚,他肩负起了养育家庭的责任一般。

    明明做着这些乏味的事,可是柳池看着衣絮逐渐仿佛活过来的表情,还有珍惜的两次露出笑吞的时候,他真的感觉很幸福,很幸福。雪女笑起来的时候,笼罩着雪山的霜雪像是在随着笑吞舞动一般,澄澈的天空,细碎的雪儿化作渺小的精灵翩翩起舞,带着笑吞的衣絮简直可以说是模糊了空气,仿佛是太阳一般吸引着人的注意。

    柳池甚至有着小小的奢望,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永远继续下去,希望衣絮的脸上能更多的露出笑吞。

    可是这终究还是奢望。

    在某天的上山中,坐在木屋门口的衣絮吃完了手中的rou包子后,突然看向旁边满脸笑吞的柳池。

    现在的柳池真的很像一只小狗狗。

    像是只要能陪着衣絮他就能很开心一样。

    衣絮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所以她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送东西,甚至给我搭个木屋,明明我说过你不打扰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

    “我不需要你的赎罪。我不需要无关人为此赎罪什么。”

    衣絮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像是这冰原上吹过的轻柔的冷风。

    像是想起暗无天日的日子。

    可是眼神却依然坚定而透亮。

    注视着这样的眼眸。

    柳池有些踌躇,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我说出来你别生气。”

    “嗯。”

    “其实我现在没在想赎罪什么的了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无论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你所经历

    的苦。只是,嗯,说了你别生气,说了你别赶我走。”柳池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

    衣絮又点了点头,视线却不看柳池,而是眺望着蔓延到地平线的尽头白茫茫的雪原。

    “我觉得我可能是喜欢你我觉得如果你是人类女子的话,简直太让人喜欢了,明明经历过那么让人想起来就难受的事,但是却依然坚强,明明看起来这么神圣冰冷,可是笑起来的时候却真的很很很笨,啊不,是可爱,就是那种可可爱爱的笨。是不是不该说可爱真的很有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感觉,虽然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让你不开心”柳池一口气说完了这些。

    可是衣絮却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什么是喜欢,为什么喜欢对方就会想要让对方开心?”

    柳池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只是在第二天找来了很多爱情故事的话本,在这座他搭建的雪山之上的木屋念给衣絮听。

    茫茫然的大雪遮蔽着视线,像是身处异世界。

    有着远洋传来的骑士与公主的浪漫。

    有着深闺小姐与穷小子私奔的故事。

    有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有漫长相处悄然相恋。

    柳池不知道衣絮在听这些的时候有什么反应。

    他只是在念完这些故事后和衣絮一起在山顶走走,一起眺望着山下。

    虽然山上山下,能看见的无论哪都是一片白茫茫。可是和衣絮在一起,柳池却觉得像是有哪里不同,尤其是他悄悄牵起她的手,却没有被甩开的时候更是如此。

    心脏像是在奏乐鼓点,甚至说下一刻就会跳出来在这片雪地翩翩起舞。

    雪女的手摸起来温度颇低,轻轻握住的手感不像是在摸骨rou,滑腻的手感像是没有摩擦力一样,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尤其是瘦削的手掌所突出的骨架的痕迹,更是有着让人怦然心动的一份魅力。

    为什么她不反抗自己牵手呢。

    柳池不知道,也不想问,或者说害怕着去问。

    不需要有恋爱情绪,只要能这样已经很幸福了。

    衣絮真的很像一只小动物,一只被伤的遍体鳞伤蜷缩在雪地,可是看人的眼神却依然澄澈透亮的小动物。

    让人很想抱住她,很想摸着她的头。

    对她说,没关系了,一切都会好的。

    虽然柳池觉得这样真的可能一点用都不会用,可是他还是想说。

    虽然也只是奢望。

    只是,在白茫茫的大地,和他牵着手向前走着的衣絮,突然停下了脚步。

    柳池也松开了手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只是下一瞬,一阵凉风带着似是幻觉又似是实物的香气袭来。

    衣絮抱住了柳池。

    凉凉的。

    却又很软。

    柔软的乳脂被压成rou饼按在了柳池的胸口,双手环绕过两肋,放在了背上。

    一瞬间言语失去了意义。

    像是瞬间大脑有热浪跌宕而过。

    像是瞬间飞入不可知的地界。

    像是整个人就此融化。

    直到衣絮松开了怀抱,柳池还是有些恍惚。

    为什么?

    他却没有问出来。

    他想要和这心照不宣的牵手一样,想要再抱一次。

    他开始觉得自己也是撒谎精。

    明明说过想要那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可是还是忍不住去想要更多。

    凉山上的雪还是照常地吹拂着。

    一年又一年。

    辽阔的冰原还是那般的望不见边界。

    像是世界的时间在此处绕路而行。

    只是,雪山上多了一个木屋,木屋里多了床,多了桌子,多了鲜花。

    多了一个每天都会上山,从青涩熬到胡茬的男子。

    一夜。

    柳池和衣絮坐在屋顶上。

    手自然的握在了一起。

    柳池没有表白,衣絮也没有问过,可是柳池却感觉很自然,却感觉像是这雪一样自然,一样的顺理成章。

    “来做吧。”

    眺望着头顶辽阔无垠,烁闪无界的繁星。衣絮却突然开口了,双腿晃动着,双手撑在这砖瓦上,看似随意地开口。

    可是小心地坐在他身旁,还在迟疑自己是不是可以再靠近一点的柳池却如遭雷击,视线像是浮掠水面的水鸟一般惊起,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我说,来做吧。”

    衣絮再度重复了一次。

    束起长发,系上红色的发带的衣絮,身上还裹着大红的棉袄。明明是雪女,却穿着厚实的棉袄,这让衣絮此刻不像是雪女,不像是不染人间垢污的神圣,而只像是一个再过普通的人类女孩,不会被人突如其来的找上门残暴对待,不会被囚禁在触手巢xue中度过百年,而是有着平静而幸福的人生。

    “我,我以为你会很讨厌这种事情。”柳池彷徨的简直像是一个找不到路的孩子,视线慌忙的四移,却根本不知晓究竟落于何处才算是正确。

    “我不讨厌。我讨厌的,是人类的恶意。我讨厌无端而起的恶意,我讨厌没有理由的破坏。可是我好像不讨厌

    你,但是你给我念的话本里的感情我又觉得我好像没有,可是如果要和你做的话,我好像也不讨厌。”衣絮难道有些茫然。

    “你讨厌吗?”

    她看了过来,眼眸如星。

    柳池怎么可能说出讨厌。

    ——只是,让柳池意想不到的是,所谓的做,居然一上来就是koujiao。

    细嫩的手指划过已然充血的阳具,掠过卵带的褶皱,笔挺的棒身,柔柔一滑便到了最顶端的guitou。

    衣絮蹲在柳池的面前,看着他问道,“曾经你的先祖想让我给他口,我不明白为什么,可是我抗拒着。他似乎觉得这样能代表着我臣服了他,你有这种感觉吗?”

    “啊,为什么?”柳池有些茫然,这和臣服有什么关系吗?虽说是自己的先祖,可是柳池却觉得自己很难理解柳池,为什么能有人能对这么神圣的人儿下那种毒手?

    衣絮轻轻地笑了。

    犹如梦中的公主在城堡的顶端露出了甜美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的笑吞一样。

    而后,竟是一吻。

    衣絮的嘴唇与柳池的贴在了一起。

    温凉的唇瓣柔软的一按就凹陷下去。

    短促的一吻,却像是有大量的电流从这接触之地释放出来。

    而后,又是一吻。

    却是吻在了guitou上面。

    温热又柔软的手指轻轻划动着柳池的下体,而后白嫩的小手温柔地捏住柳池的roubang前端,柔滑的手掌握住guitou的触感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疼痛,只像是一团软软的棉花一样包裹着柳池的下体一样。“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喜欢”衣絮喃喃自语着,然后伸出食指在guitou表面打起转来。看起来衣絮在踌躇着什么,可是事到如今,明明很想和衣絮做,很想享受衣絮的koujiao,可是柳池却还是出声宽慰道,“没事的,如果你现在不愿意的话等到有一天你觉得合适我觉得也可以。”

    没错,再等几年柳池也愿意。

    他真的爱上了这个懵懂而坚强的雪女。

    爱上了她吃东西时认真而幸福的神情。

    明明是雪女为什么会这么可爱?

    爱上了她在茫茫大雪中翩翩起舞的模样。

    她真的是雪女啊,是天地的精灵。

    柳池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起来。

    可是,衣絮却没有回答。只是在下个瞬间,像是下定了决心,嫣红小巧的舌头从她的口腔中伸了出来,而后,雪女的舌头竟真的开始游离,她的舌头逐渐在柳池的下体划过。凉丝丝的透明汁液渐渐沾润着男人的阳物,仅仅只是如此,柳池的guitou竟就已经开始流淌起先走液。因为这是衣絮,只这是雪女,这是他爱的女子,内心的兴奋之感远比rou体的刺激灼人。尤其是那游离的舌头同样惹人情动,尤其是当衣絮的舌头划过那满是褶皱的卵袋的时候,像是好奇一般用舌头轻轻卷起那两个满是jingye的水球的时候,简直像是有敏锐的电弧在心头跳舞。

    让柳池忍不住用手抓紧了身下的座椅。似是察觉到动静,衣絮抬起了头,像是好奇般地歪了歪头,“舒服吗?你喜欢这样吗?”“喜欢你。”几乎没有反应时间,柳池如此果断的时答道。似是有些惊讶,衣絮眨了眨眼,而后,她努力张开着自己的樱唇,用这色泽显得有些淡白的粉唇贴合在了柳池的下体。不过动作显得有些勉强,甚至说开始的时候还有牙齿磕碰到柳池的roubang,但是很快,她便十分勉强得用自己小小的嘴巴彻底含住了这根阳物。

    但是很快,她像是知晓了怎么做一般,小巧的香舌像是在舔糖葫芦一般,掠过guitou的柔软时而经过那正在敏感的冠状沟,让柳池忍不住将抓住座椅的动作再重那么几分。像是察觉到这是柳池的敏感点,衣絮的唇齿微微嵌入了敏感的冠沟之中,而后,不论是用双唇包裹抿起还是用贝齿轻轻啃咬,都会让柳池发出舒爽的,难以遏制的声音——而后,衣絮却又突然将口腔抽离roubang,舌头却还留着外面,香舌不再刺激guitou的软rou和冠状沟,转而刺激起guitou边缘的rou冠和脆弱的guitou系带部分,

    只是,和刚才不同,微微侧着身舔动着这些部位的衣絮,从柳池的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衣絮精致的锁骨,圆润可爱的肩膀,可以看见玉润的肌肤向下蔓延,可以看见一抹嫣红,可以看见淡淡的紫色。

    若是柳池认真去想一定可以发现其中异样。可是,他满脑子都在想,他待会真的可以和衣絮做吗?他待会真的可以去抚摸那柔腻的乳脂吗?真的可以去触碰去搓捏衣絮的rutou吗?

    而在下一刻,柳池的内心连这些情绪都消失殆尽了。因为衣絮又将这根阳物吞入,收紧口腔中的动作,庞大的吸力从口腔深处迸发出来,紧抿的嘴唇像是一个上好的避孕套把那guntang的roubang包裹起来,与常人相比稍凉的口腔在如此紧束下却未曾降低柳池的情绪,甚至让柳池的roubang硬度更加卓越。毕竟柔软的口腔紧贴住阳物的时候,刺激感丝毫不逊色于最高档的飞机杯,简直就是刺激着这roubang的每个细胞每个神经。

    特别是当这嘴xue开始上下taonong的时候,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却让柳池似是知道了一个从前未曾知晓的世界。软腻的粉色黏膜开始挤压柳池的yinjing,粉嫩的软舌在taonong的时候还会旋转般划过guitou,可是最刺激的不是这些,而是那时不时偷瞄柳池动作的水蓝双眸,如此干净,如此澄透

    ,可是这眼眸的主人,雪山的精灵,竟在给我koujiao

    就在衣絮开始taonong的过程的时候,柳池甚至看到了,看到了衣絮胸前的软弹奶团真的在跳动。乃至于那胸前的两颗樱桃看起来也直立起来了一样,难道衣絮也有感觉了吗?柳池有些难以想象,可是另一方面,他却已经想象着衣絮露出妩媚神情时的魅力了,已经开始设想,当手掌捏到这柔嫩的乳rou的时候该有多舒服——乳rou会不会从指缝漏出来,被揉捏的爆乳会不会因为强大的弹性会自发排斥着他的按压,一旦收力就会被凹陷的绵滑乳rou弹起。

    幻想的景象搭配面前yin荡的幕景——衣絮的口腔像是完全成为了侍奉这根性器的色情口xue,恐怕没有人想到,象征着纯洁与干凛的雪女的口腔居然会这么舒服,雪女居然真的会给男人koujiao。无言的幸福感,再注视着臻首前后晃动着的衣絮,窥见那随着晃动的动作而飘荡的梦幻的银发,大量温热且酥痒的爽快刺激伴随着这令男人陶醉的koujiao而开始大量繁殖。粉的口腔内壁和黏膜,以及坚硬的齿尖皆成为了点燃快感的绝佳性具,时而触碰阳具的牙齿轻微的力道不会使得快感减弱,反而愈发催发着男人的情欲。

    roubang逐渐被涂抹上银白的yin液。

    思绪逐渐抽空。

    柳池甚至有着这样的错觉,像是衣絮口腔里的温度在上升,在让这roubang的感官愈发舒服,在让roubang雄厚的雄性体味沾满雪女的口腔,在融化雪水,在溃开江堤——口腔的吸吮像是打着节拍在催促,像是不断拍打着堤坝的浪潮,唇齿微闭的衣絮,吞咽也逐渐变得深入,每一次都像是触及最大程度刺激起柳池酸痒难忍的guitou边缘,每一次都几乎要将整根roubang吞咽入喉,口腔深处所产生所带来极强包裹感和吸吮力简直让柳池感到一阵晕眩,直至只最后的忍耐也在这股极端的快感中分崩离析。

    ——当冰水融化,当大江开始奔腾,当江堤被掘开。

    便是一泻千里,挡者披靡!

    卵袋微微震颤着,roubang跳动着,极度兴奋的情绪下,稠若浓粥的jingye从输精管一路向上,像是火山下的岩浆释放开来。竟是就这样在雪女的口腔中内射!

    柳池急急忙忙地想要把roubang拔出来。

    可是,衣絮却抿紧了嘴唇。

    让这jingye就此停驻在雪女的口腔。

    让这jingye一路滑入食道。

    而后,张开嘴唇,吐出roubang,食指抵在唇前,轻轻地笑了。

    让此夜的众多星辰暗淡。

    让世界就此温柔瞩目。

    说道,“没事的,相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