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白蓁蓁眼睛微眯:“多谢肖mama提醒,只是蓁蓁不明白,你为何突然跟我说这些?” “总之,莫要做了别人手里的刀。”肖mama又说了一句,匆匆走了。 白蓁蓁瞧着她的背影,满眼奇怪之色。 …… 这天,夏安安正跟陆灼一起遛狗,白mama亲自过来,叫他们两人都去映月园。 陆灼问:“我娘有什么事吗?居然劳动您老人家亲自过来?” 白mama看了夏安安一眼,回答:“有人来认亲。” 陆灼:“认亲?认谁?安安?” “是。” 陆灼拉着夏安安就走。 到了映月园,夫人面前果然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四十来岁的年纪,身高一米六左右,身形微胖,但凹凸有致。 她穿着一身黑底碎花的衣服,头上戴着“万字符”头巾,腰间系着特制的褡膊,穿着赤褐色的坎肩,头上还别着一朵大红花,手里捏着个手绢,看着跟平时见过的妇人穿着不太一样。 陆灼脚步一顿,然后过去问:“娘,她是?” 夫人的脸色很难看,把手里的一张纸递给陆灼:“你看看吧。” 陆灼接过去,脸色也难看起来。 夏安安偏头去看,都是竖着写的繁体字,上面的官府红印很明显,像是当时卖身为奴时见过的卖身契。 “安安!”那头戴大红花的女子见了夏安安就一脸热情第扑上来,拉着她的手说:“居然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不在了,这些日子,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夏安安:“……您是?” “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我是徐mama啊!” 徐mama?!! 你是个鬼的徐mama! 夏安安把手臂抽离出来,后退了几步:“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没见过您。” “你这孩子!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那徐mama眼眶一红,又哭上了,“这是遭了什么罪哟!” 夏安安:“……” 到底谁啊这是? 第258章 金锁 “夫人,没错了,她就是我女儿。”徐mama又跟夫人说,“那时候为了一个负心汉跳了河,我们都以为她不在了,还是听到来我们那里喝酒的客人说起,定国公府有个失忆的丫鬟,名叫夏安安,所以我就来看看,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还活着!” 夫人沉着脸,没说话。 那徐mama又说:“这段时间,给贵府添麻烦了!我这就带她回去吧?” 夫人看向陆灼,皱着眉头说:“她是丽春楼的老鸨,说夏安安是她‘女儿’。” 丽春楼,是当京城最大的民营妓院。 那徐mama回答:“没错啊!安安是我费了很大功夫调教出来的,我从小认了她作干女儿,本想着等她及笄了就梳拢做我们丽春楼的头牌,不曾想出了这档子事!” 夫人看向夏安安,表情很是尴尬,说:“夏安安,你的身契在此,想必不会错。你跟她回去吧!” 夏安安沉默片刻,说:“夫人,我虽失忆了,但也不全然失忆。我想起一位徐mama,隐约能记得她的声音长相,却跟这位徐mama大相径庭!她又是那种地方的,别是生了歹心的拐子!所以,我想问她几个问题验证一下,不知是否可以?” 徐mama:“诶?安安!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还能成了拐子呢?你莫不是攀上了国公府的高枝,就不愿意回丽春楼了?我告诉你,这可不行!我只要往官府这么一告,你就是个逃籍之罪,要被流放的!” 夏安安:“mama请体恤一下,我实在是不记得你这样一个人,你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这身契之类的东西,又是可以伪造的!我如何敢跟你走呢?总得先验证一下。” 徐mama:“身契可以伪造?你开什么玩笑?身契怎么能伪造呢——” “可以。”陆灼冷冷打断她,“你让她问,若不让人问,莫不是心虚?” 陆灼的气势无形中就能碾压人,他一发话,徐mama的气势顿时矮了半截,说:“行行行!那你问吧!” 夏安安便从脖子里掏出她的金锁,说:“我明明白白地记着,这个金锁,是我从小戴在脖子上的。上面写着我的生辰八字,你既然说是我的干娘,我是跟着你长大的,想必您一定知道我的生辰日子吧?” 徐mama看着她的金锁,眨巴眨巴眼睛:“哎哟!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块金锁的?我可没见过这个,你莫不是随便找了块金锁来蒙人?” 夏安安走到夫人那边,把脖子上的金锁摘下来给她看:“夫人,这上面有我的名字,背面是我的生辰,我已经戴着它十几年,从磨损程度上看就知道并不是新打的。请过目。” 夫人接过金锁去,翻来覆去看了一下,突然就“忽”地站起来呼吸急促,双眼放光说:“你……你……” 夏安安被她吓了一跳:“夫人?怎么了?” 难不成她认得这金锁? “来人!把这个婆拐子给我绑起来!”夫人叫道,“先关柴房去!切不可教她走脱了!” “是。”几个婆子过去,把那”徐mama”绑走了。 第259章 原来如此! “灼儿!快去叫你爹来!”夫人又说。 陆灼就亲自去喊了国公爷来。 国公爷很快来了,问:“怎么了?急急慌慌地把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