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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一集 草露沾衣 第十四章 夜入菩提 爱欲还神

时以色相勾引之故才动欲念。一切因果罪孽,俱是弟子一人的错,由弟子一人承担,与吴先生秋毫无干。」

    她祈祝毕,将一点灯头般的三炷香插进香炉里,忽然回头,猛地扑进吴征怀里。

    软玉娇躯,熟果生香,却很是让吴征吃了一惊。他再大胆,也从未想过在寺庙的大殿里与一名女子亲昵。但柔惜雪此时全不管自己是个虔诚修行的出家人,

    又在菩萨的注目之下。她娇躯忽而瑟缩,忽而又向吴征挨近倚靠。这瑟缩与主动之间,娇躯一会儿转冷,一会儿又是guntang非常。

    「你……」疑问未及出口,柔惜雪已将樱桃小口送了上来。

    女尼失去武功之后,这一送并不快,吴征有无数的方法可以躲开。可这一刻,他一动不能动。不是柔惜雪拿住了他的xue道,而是那羞涩与鼓足勇气并存的目光,带着无限的诱惑,一点一点地闭上。眼帘隔绝了视线,在烛火下润湿盈亮的红唇便聚焦了双眼。

    若说目光里的羞意难掩,两片红唇便是媚意难挡。女尼素净的面庞上全不施粉黛,唇瓣依然如怒放的海棠花瓣一样鲜润动人。吴征失了神一样目送两片唇瓣送来,印上自己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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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同时电击般地一颤,女尼的香口虽小,触感却分外多rou而厚实。不仅形如樱桃,口感亦如樱桃,仿佛咬上一口就会有香甜的果浆四溅。

    柔惜雪的热情并非到此为止,吻上吴征只是个开始。她的技巧远说不上纯熟,可动作却十分诱惑。樱桃小口尽力地张开,尽可能地包裹着吴征的嘴唇,吸力之强,啧啧有声,比之久旷的怨妇还要热情饥渴。丁香小舌自然而然地从贝齿的裂隙间吐了出来渡入吴征口中,却又不像香唇那样激烈。总是这里一勾便即缩回,那里一挑又躲了起来。软糯的香舌滑似游鱼,任由吴征用力吸吮还是合齿去咬,总叫它一次次逃了开去,怎么也捉不着。

    女尼双腿分跨于坐于蒲团的吴征两侧,屈跪起身,藕臂环绕着他的脖颈,转瞬间就压过了男儿。仿佛想将他一口吞吃下去一样,将男儿按在下方,狠命地亲吻,轻巧地勾挑,灵活地躲避。三而为一,尽享女尼清甜果香的吴征也不知她为何如此,又是怎么才能做到。他只知道甜甜的香唇滋味绝美,灵巧的香舌一点又一点,却最能勾起yuhuo。女尼月白的长袍之下,被包裹的奶儿正抵在颌下,又架于锁骨上,暖烘烘地散发出浓烈的熟果之香,以最温柔的弥散之姿,热烈地侵入吴征口鼻。

    这一刻柔惜雪表现出的欲焰堪比陆菲嫣,可欲焰并未将她烧化,她的娇躯依然时热时寒,时软时僵。女尼似投入了全部的热情,卖弄她并不熟练的技巧。

    吴征双臂一扣环上腴润的腰肢,尚未环紧,一双柔荑便寻了过来与他十指相扣。藕臂哆哆嗦嗦地举向肩头,从上往下,居然将吴征给压在下方。莫说是一名落发女尼,便是欲壑难填的春闺怨妇也不致如此。一切都由她主导,一切都要依她的意思。

    柔惜雪掌控着吴征,吴征也乐得享受。前一刻他急于将香舌吸在嘴里细细品尝一番,现下却由女尼任意施为。她的技巧生涩,但火一样的热情足以弥补一切。不知是否男儿身上雄烈的味道亦刺激了她,柔惜雪吻得越发癫狂。面颊,耳垂,脖颈,女尼一路吻过,又将吴征的大手置于双乳上,她松脱了柔荑,急不可耐地替吴征宽衣解带。

    「果然是一对全然符合她身份的豪乳。」终于如愿以偿一探这对美乳。即使隔着长袍与小衣,全挡不住奶儿浑圆饱满的形状,腻滑沉实的手感。也能肆意将它们捏扁搓圆,还能拂弦似地来回在峰顶的莓珠上挑拨。奇的是,浑身都散发着欲焰光芒的柔惜雪,经吴征熟练高超的调情手法几回把玩,乳尖方才硬梆梆地翘立而起。

    「唔~唔~」香舌每点向一处便即逃开,湿润缠糯的水声总伴随着柔惜雪的媚吟喘息。她喘息得又粗又重,深吸气时两团豪乳随着胸腔的鼓起而耸上加耸,拱得吴征的脖颈传来深挤的压迫感。可奶儿又是如此绵软,好似疼爱已极的怀抱,既紧,又温柔。吐气时压迫力褪去,奶儿仿佛两堆酥酪,贴着颈下肌肤滑向锁骨,两层衣物依然不减酥滑。

    剧烈的yuhuo与喘息,本应低沉的声音竟有她秀挺的瑶鼻传出,便如神奇地变成细弦的音调,尖细而婉转。舌尖一点,便是一声娇喘,二者皆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

    「好郎君。」柔惜雪的话语说得牙关剧颤,一身汗湿,潮红的面色忽然潮水般褪去,连唇瓣都已苍白。幸好她正侧颜亲吻着吴征的耳垂,才未被察觉:「每一夜人家都在想你,彻夜难眠,从你把人家救来紫陵城之后就开始了。人家,人家早就喜欢你了……」

    女尼终于不再从上而下压着吴征,她贴着男儿的身体一路吻下。两瓣美臀也顺着吴征的双腿一滑而出,屈膝跪地,拉开男儿裤裆伸手一捉。

    吴征自那一搂之后便一直由着柔惜雪,可不代表他对女尼的热情无所知觉。他静静地等待,享受,这女尼娇躯软绵绵,嗅起来香喷喷,吻起来湿哒哒,无一处不可人,何况还主动献媚,吴征胯间早已像烧红的长枪一样勃胀而起。此前抵在女尼嫩嫩的小腹上仅是略有抚慰,被柔软细滑的纤手一捉,更觉焦渴难耐。

    柔惜雪动情之余被唬得一呆。虽说两人此前的贴身亲昵已察觉这根rou龙的粗大,待亲眼一见仍在意料之外。那盘根错节的棒身,光滑膨大的龟菇,还有独眼鬼一样盯着自己,作势欲吞的马眼。每一样都像男儿一样风华正茂,年轻有力,每一样都让她心惊rou跳。

    落发修行的女尼并不是一尘不染的清纯仙子,她经历的沧桑困苦常人难以想象,佛祖给她的

    煎熬与考验也远超旁人。在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里,她甚至已麻木。换而言之,若不是刻意地麻木自己,又怎能忍受?

    但是见惯了的东西,在这一刻与从前截然不同。对着怪模怪样之物陌生之余,又第一回生出想要亲近之感。出神片刻,柔惜雪猛然回过神来。女尼双手扶住阳根,樱桃小口轻启恰巧如龟菇大小,两片柔唇贴着摩挲过龟菇敏感的肌肤后一拢,又恰卡在沟壑之间。

    「呃……」吴征喉间闷吼,小巧而厚实的唇瓣rou感十足,龟菇被包裹得严丝合缝。女尼口中又传来一阵吸力,销魂的酸麻涟漪一样阵阵泛起,一道一道地往来不停。

    可柔惜雪的一含一吸并非仅此而已,当时龟菇膨得又大又烫,她一时难以承受。闭合的包裹正因小口张得艰难,一阵阵不停歇的吸力正因被龟菇占据了润口,呼吸难以为继,不得不剧烈地喘息。她唇瓣吸吮不停,香舌在口中绕着龟菇打转,扶阳的双手松开,一手去解身上长衫与小衣,一手牵引着吴征的大手贴上胸前。

    适应又仅是片刻,柔惜雪口鼻间一道热流猛地喷出,吸力又来。这一吸好长,好久,女尼吸足了气,不等小衣褪尽,也没让吴征好好将那对豪乳把玩一番,便吞着rou龙向口中深入,直达咽喉。

    喉间嫩rou随着异物的侵入而剧烈收缩痉挛,适应不来的女尼不住发出窒息般的喘气声,吴征甚至看见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她顶门渗了出来。柔惜雪星目含泪,她艰难吞咽着rou龙,还拨开吴征想要扶起她的大手,倔强地将它们引回胸前,捧住双乳。

    「莫要……」

    吴征刚劝了一句,柔惜雪也忍耐到了极限,飞快地吐出rou龙,大口大口地喘息。她抬头望向吴征,苍白的面色,泪珠莹然的双眸,笑得有些勉强,有些发苦道:「人家不是清白的身子,早就知道欢好的滋味。人家喜欢,快,快给人家……」

    柔惜雪断断续续地说着,每说一句,已褪去血色的苍白容颜又更白了一分。那段水红色的香舌性感又可爱,正一伸一缩,朝着马眼一点又一点,一沾即走,蜻蜓点水地点着龟菇底部的敏感,点得roubang一扬一扬地跳动。这样的动作本已经诱惑到了极点,何况是一名拥有绝色容颜的女尼。那射出火热热情欲的目光里泪水汪汪,沁出的汗珠顺着光洁的顶门滚落,还有因深吞而急促的娇喘,褪去大半血色的香唇,楚楚可怜,每一样都足以让最清心寡欲的男子生出熊熊yuhuo。

    她再度含入龟菇,唇瓣嵌入沟壑,润口像只抽干了气的皮杯儿吸得严丝合缝,俏脸晃着圈,让唇瓣厮磨着龟菇,鼻尖里哼出「唔~唔~」又低沉又娇媚的吟声。

    吴征这才发现媚吟声并非刻意而为。柔惜雪内力全失之后气息短促,一旦口舌侍奉呼吸不畅便只得连连娇喘,唔唔声便自然而然地发出。他只盼再多听一会,女尼已喘得透不过气来,无奈松开小嘴,气喘吁吁道:「人家忍不得了……看见你,就连片刻也忍不得了……」

    柔惜雪又爬在吴征身上,焦急地将香吻雨点般落在男儿脸颊,死命地将奶儿挤在吴征的胸膛,一手探在胯下扶着高昂的rou龙沉下腰肢……

    「要了我……」柔惜雪苍白着面色颤抖道:「人家已浪得不成了……」

    腴润的腰肢犹豫着,缓缓沉下,分开的双腿两向牵引,让腿心深处的幽谷裂开一线。敏感的花rou一瞬间便感受到龟菇上腾腾的热力,不由连连收缩。

    柔惜雪星眸一合,面容一松,认命与解脱般用力向下一坐。主动将rou龙吞入花xue里,这段孽缘就有了业报之主,他再也不用承担此事的因果。只是晶莹的泪珠忍不住溢出眼眶,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脸颊滚落。

    腰肢终究没能落下。龟菇已有小半没入萋萋芳草丛里,几乎已碰到柔嫩的花rou,一双大手托在臀瓣上,柔惜雪分毫不能再落下。她霍然睁开眼来,只见吴征虽喉结滚动,干咽着唾沫,咬牙切齿地忍耐着yuhuo,目光却分外清明,全无被yuhuo支配的癫狂。

    那目光中有怒火,有怜惜,有责备,更有一股切切关怀的温柔。柔惜雪猜不透吴征的用意,面色更白,颤声道:「干……什么……莫要折磨人家……」女尼拼了命地扭动腰肢,想要挣脱男儿的掌控,可除了以浓密的乌绒搔刮在龟菇之外徒劳无功。

    吴征摇了摇头,叹息着轻声道:「傻姑娘,你这又是何苦?」

    抱起柔惜雪,将她放在盘坐好的腿上,吴征将傲人的娇躯一拥入怀,咬着女尼的耳垂道:「从前的事非你所愿,我不会介怀,更不会嫌弃。既然认可了你,要娶你进吴府内宅,我就会将你和家中所有女眷一样看待,你不用担心害怕。这是其一。」

    柔惜雪的泪水落得更多,一颗颗像断了线的珍珠。虽是下颌架在吴征肩头,温情暖意却充塞胸间,苍白的面色眨眼间霞举烟飞,明艳不可方物。她刻意献媚作勾引状实是万般无奈,从前不堪的往事两人虽未提及过,这份恐惧早已深埋在她的神魂里。她要接果报,就要表现出自己是个浪荡女子,可吴征能不能接纳一个浪荡女子?她更怕吴征嫌弃她的过往。吴府里的女子个个都是国色天香,更没人有她这样不堪的过去,吴征着实不缺她一个。

    一边献媚,一边担忧,柔惜雪心都沉到了谷底。吴征的一番话正中她心结,纠紧的心情一下松脱,落下的泪水不知是忧伤从前,还是喜悦于今。

    「但你别得意得太早,我吴府里规矩是不多,每一条都必须得严守,若有违犯,无论你再好都进不来。」吴征顺着柔惜雪的脸颊,一点一点地替她吻去泪痕后,两人额贴额,鼻尖厮磨着道:「其中就有一点你听清楚了,我们府上任何事情不得隐瞒,有难处一定要说,更不得有什么己身一人承受的想法。说白了,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从前不知我不怪你,现下起,你牢牢记住了,不管你明不明白。」

    柔惜雪又被说中心事。比之前为了掩饰恐惧,刻意去折磨自己,让自己面色苍白来掩饰不同,现下她满面飞红,正是最好的掩饰。她怯生生道:「我没有隐瞒什么。」

    「没有?好哇,你还敢骗人!」吴征难掩戏弄与玩味的笑意道:「你想勾引我?对不住,我吴大掌门石赤不夺,除非我愿意,你勾引不了我。」

    柔惜雪鼻翼翕合,再度慌张起来,不知道吴征要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比起吴征嫌弃自己,她更害怕男儿去承受罪业果报。

    「不过嘛,你虽没能勾引得了我。我吴大掌门想调戏个俏尼姑,把她调戏得春心大动就此还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吴征得意地笑得像个轻浮的浪荡子,两指捏着柔惜雪的下颌将她俏脸抬起,不许她躲藏惊慌的目光。

    女尼心中叫苦。方才功亏一篑,还被吴征明察秋毫,现下可怎生是好。她俏脸又生出紧绷之意,正是血色又在褪去的征兆,百忙中灵机一动撒娇道:「你才胡说,你分明已经……这样了……人家想要……」

    柔惜雪又想起身纳入rou龙,却又被吴征一把按了回去。男儿一不做二不休抱着她站了起来道:「我坐怀不乱,收放自如,不成么?」

    「不是,不要……」柔惜雪竭力抵抗,现下武功全失的她又怎是吴征的对手?男儿轻易地将她翻转过来,双膝跪在蒲团上,却不是为了念经礼佛。女尼四肢下各有一个蒲团,因此上身趴伏,隆臀高翘而起,双腿大大地分开,腿心之间一览无遗,正是交合欢好时最羞耻的姿势。

    「叫呀,你再叫呀,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只消单臂环扣着腰肢,任柔惜雪如何扭腰摆臀都逃不开。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死皮赖脸与浮华无形,吴征心中大乐,原来这样还真的别有趣味。

    「你……你……不要……真的不要……」抵抗徒劳无功,柔惜雪绝望地又落下泪来。她是真的又惊又怕,文殊菩萨面前调戏落发修行的女尼,这等罪业何等深重。此前的奇思妙想被他现学现用,女尼悔之无及。

    「真的不要?吴府的规矩可是不能改的,你可别后悔。」吴征恶狠狠地恐吓道,目光却落在柔惜雪的娇躯上。

    在文殊菩萨座前浪荡了一番,几乎什么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吴征都还没机会认真地看清楚这具洁白,曲线玲珑,兼具骨感与丰盈的性感躯体。

    柔惜雪年岁已不轻,上天给她的关爱几乎全在这副娇躯上。都说红颜薄命,身为天阴门掌门之尊本不应有如许多的劫难,但她偏偏薄命。这一刻吴征不由感慨,她有多薄命,红颜之色就有多美。

    不说体态,光这一身靡颜腻理就艳压群芳。她虽无螓首,却生就宛转蛾眉,剪去的青丝只让她更加柔和恬淡,云容月貌。岁月让她不再如少女一样青春逼人,却让这具娇躯全然成熟。背脊温雅几不现骨,常年清淡的饮食又让她的腰肢仍然纤细而腴润。两片臀儿挺翘而紧致,吴征方才抱起她时只觉表面柔软若糍,但若再掐入少许,便有惊人的弹性反震。其丰满傲人,令两手握上去全是rou脂,不觉半分骨质。

    此刻柔惜雪跪趴耸臀,挣扎之下丰腴的臀瓣频频甩抖,片刻间又恢复原位,弹性之佳诱人一尝究竟。可吴征尚来不及去欣赏她的种种媚态,目光只落在腰后半只巴掌大小的纹身上。

    柔惜雪的慌张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此,此前她献媚之时也始终在刻意遮掩。腰后的这一枚,纹的正是她的两瓣丰臀。月白的肤色,优美隆起的臀型,还有丰满的臀瓣间被遮掩盖去成一缝阴影的幽幽深沟,躲藏在深沟里的一点粉皱小菊。每一样都栩栩如生,每一样都极具神韵,每一样都透出一股yin靡艳色。

    吴征不得不感叹,这枚纹身可谓妙到毫巅,堪称国手之作。可对柔惜雪而言,便是屈辱的烙印,凄艳得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我……我……你放开我,先放开我好不好……」柔惜雪便似一片雪花般无力,可怜地泣诉着。玉腿分开,腿心大方,胯间仿佛在灌进凉风让人浑身不自在。更可怕的还是腰际纹身再也遮拦不住,一定已被吴征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已想过了千百遍,已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真到此时,她还是怕得心神俱裂。堕入深渊的过去,不知吴征能否接受得来。

    「不好,当然不好。你方才可是说了谎话,说谎要罚的。」吴征一手按在柔惜雪腰后抚摸着那枚纹身,一手轻轻地拍打着臀儿,柔声道:「我们家从来都这样,难不成吴府上上下下还要为你一人改规矩不成?你让我放开你,我还想让你不要无谓挣扎,徒劳无功啦。嘿嘿,谁让我看上你了呢?」

    腰际的纹身处起了奇妙的感应,吴征每摸一下,柔惜雪都要打个冷颤。这一片原本普通的肌肤忽然之间变得极其敏感,莫说女尼本人,吴征摸在上面,都能察觉到这片凝脂一样的雪肤下方,肌理在一阵又一阵地痉挛,发抖。这股反应之剧烈,

    力道之强劲,不仅牵引着迷人的两枚腰眼深涡一凹一陷,连肥嫩的臀瓣都一道儿抖动起来。

    「不要……再碰那里……求求你,求求你……」柔惜雪已慌张得进退失据。她并非不识风月的处子,也愿意为了吴征放下矜持。可是现下,曾让她麻木,被她看做不过是一场苦修的动作全禁不住羞意大盛。仅是觉得羞还罢了,她心底的一根根刺,一个个深藏的秘密都被吴征看在眼底。女尼又有一种悬于深渊,前途未卜之感。

    「要的,内宅的惩罚一贯不重,但是谁都不能免。」

    「啪,啪,啪。」拍打声极富韵律地响起。男儿的大手极快地拍下,在丰臀上一沾即走,使得每一下拍打都发出极其清脆的响声。

    柔惜雪没半点还手之能,只能任他一手摸着腰上纹身,一手拍打臀儿惩罚。每拍一下,臀儿都仿佛被无数支狼毫墨笔的笔尖捅了上来。痛感聊胜于无,尖细的软毛却会留下麻麻的刺感。片刻间几十下挨过,肥嫩的臀儿酥了一样,雪白的臀儿被拍得微微泛红。

    女尼柔弱而无助,默默地承受着,低泣着垂泪。不知是心中委屈,还是悔恨再一次功亏一篑,几乎又有了认命之感。可是现下的失落,认命,比从前落在贼党手里,以及拼死反击失败截然不同。她承受着惩罚,心中觉得理所当然。低泣着垂泪,仍在担忧菩萨座前,他的胆大妄为会遭致怎样可怖的后果。就连被打臀儿的yin靡拍击之声,那声声节奏都完美契合了佛唱梵音。

    心神散乱,柔惜雪抽泣着,一下下的哭音不知不觉间全依着拍打臀儿之声。臀儿脆生生地挨上一记,便低泣一声。再挨上几十下,低泣声里哭意尽去,全是娇柔不依的春闺幽怨之意。

    「啊……」柔惜雪正意惶惶,忽然被吓得尖叫一声。

    「不许乱动。」吴征抚摸着她纹身的大手始终死死按着腰,不让柔惜雪挣脱,大有一手掌控的爽快。臀儿被他拍得泛出血色,仿佛月光蒙上一层轻纱。男儿以手指在敏感的臀rou上打着转,同时凑上rou龙。马眼洞口喷吐着热气,一口咬上幽谷上方勃翘起的rou珠,吴征吁了口长气,大是得意道:「勾引我?你方才甚至都没有湿!还是经我之手多番调教才动的情,你自己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极其敏感的rou珠被咬住了拨弄研磨,rou体相连间,果有清露润滑其间时的咕唧擦响声,伴着乌绒卷卷的沙沙声,实在叫人无地自容。

    这片神秘之地甚是繁茂,郁郁葱葱,芳草成荫,即使在昏黄的烛火下,依然焕发着黑漆漆的油亮乌光。柔脂嫩rou的腻滑与粗浓乌绒搔上去的麻痒相映成趣,龟菇只挑弄着rou珠就频频跳动,快感连连。此刻女尼也深受刺激,臀瓣一时抽搐着缩紧,夹出深不见底的臀沟,忽而又失去了力道张开,露出臀心里羞怯的粉菊。幽谷处那微微翻出,形似收口荷包状的花唇也不住蠕动着一张一合。微张时露出酒红色的妩媚花rou,湿漉漉的媚rou吐出花汁涓涓。片刻间又似害羞一般收起闭拢,严丝合缝,不见内里春光,不泄半点春露。

    「呜呜……」被按在菩萨座前,再说不出半字诳语,柔惜雪撒娇似地啜泣。大着胆子勾引吴征时心事重重,全无半分投入。她自忖已做得足够落力,自家的美貌也足以令人癫狂,可是吴征虽被挑起yuhuo,心神点滴不乱。心思全被看穿,两人力量悬殊,这些手段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的把戏一样,待他饶有兴致地耍得够了,便轻易将自己制伏。柔惜雪趴跪着万般委屈,又觉一丝欣慰。所托似是良人,不仅爱意绵绵,更是有担当。

    「咦,不说话?」轻挑研磨rou珠变成压实了碾磨,吴征又在两片臀瓣上各脆生生地拍了一记,喝道:「是什么声?快说!」

    「我……不能害你……」柔惜雪意乱情迷,又有种被逼得走投入路的艰难,抵受着rou珠传来的阵阵酥麻,与动情时媚rou蠕动,花径里巨大的空虚感咬牙道:「放过我,不要再……啊……」

    一点理智随着rou龙忽然间直贯体内戛然而止。龟菇只向上一挑,挤开洞口紧窄的小rou圈,拌着湿滑的花汁劈波斩浪般一冲到底。充实的快感,媚rou被摩擦,熨烫的刺激令女尼尖叫一声,上身猛然扬起。压在腰后掌控着她的大手忽地松开,趴跪于地的柔惜雪就此弹了起来,丰臀斜坐,将roubang吃得又深又紧。

    两只大手从腋下绕过抓捧起豪乳向后一抱,吴征贴了上来轻咬着柔惜雪的耳珠道:「我偏要。」

    柔惜雪软绵绵地倚在吴征身上。男儿的胸膛结实而温暖,落在这样的怀抱里胸背相贴,背脊仿佛被烫化了一样,松弛得再没半分气力。贝齿咬着唇瓣,失神地合眼,任由他轻咬着耳珠,揉捏着豪乳,逗弄着莓珠。塞满了花径的roubang已被裹得严丝合缝,但柔嫩的花rou并不能阻止棒身跳动,让龟菇挑逗着花心软rou。

    无力的娇喘间,柔惜雪微微睁眼,正与文殊菩萨俯瞰的目光对视。yin靡的姿势,赤裸的交缠,清心寡欲的大殿里弥散着最原始的欲望,菩萨的目光还是那样难以捉摸,不置可否。

    「为什么要这样强来……非要逼我害了你么……」柔惜雪泫然落泪,藕臂环在胸前抱着吴征的臂膀,生怕他松开,生怕下一刻就再也抓不着。

    「我不觉得。我们情投意合才动的欲念,本就该当玉成好事,可没有谁害谁。而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下不正是么?」欢好为二人之乐,若佛祖要降罪,孽果要

    报应,两人已是谁也跑不了。吴征轻声道:「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

    在佛堂里表白心意,简直是至为大逆不道,却又至为虔诚。菩萨面前不可打诳语,绝不是说些好听话来哄人。柔惜雪无奈地认命一般,心中又甜甜地道:「是我举剑站到你身边时么?」

    「不是。」吴征松开耳垂,顺着细长弯弯的脖颈吻在香肩上,手中把玩豪乳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道:「是在陷阵营,我看你想恢复武功孤苦可怜的时候。那天你的样子,就和从前的菲菲,还有玉jiejie相似。那天你的奶儿可是xiele些春光出来,不该看我也看了。当日可说不上什么情意,单纯看到小半只奶儿的时候,就觉得实在好看。天阴门掌门的地位有多尊贵,这对奶儿就有多好看。哎,你看看你慌慌张张,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好好地将它们看清楚,我可是想看好久了。」

    两人黏在一起,好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柔惜雪周身不停渗着汗珠,水光灿灿,她无力地道:「对不起,我不想拂逆你的……」

    「今后就没有对不起。总之我调戏了你,你动了情又勾引了我。佛祖有灵,必然不会降罪心心相印的恋人。」

    柔惜雪迷茫无力的目光忽然一亮,吴征离经叛道的话每每为她拨开重重迷雾,这一次仍然如此。既然惹了果报罪业,情投意合才是减轻的唯一途径。佛法虽修的是清心寡欲,但也不禁人间真情。浪荡子调戏良家,yin娃荡妇勾引良人是罪,自己未嫁之身,吴征甚至也未婚,倾心相爱又何错之有?

    女尼侧过脖颈与吴征对视,只见他嘴角含笑,满目都是怜惜的光芒。柔惜雪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重重一咬唇瓣,脱力的娇躯像忽然焕发了生机。星眸里神采奕奕,脉脉含情,就这么半扭着身,喷吐着香甜的气息娇软道:「要我。」

    梦寐以求的豪乳就在掌心,却全然难以掌控。硕大的浑圆里像灌满了浆汁,被一只薄皮水袋装起,一揉一捏,脂滑四溢。从肩头向下看去,其形圆润,每一处都是完美的弧度。峰顶上两颗梅瓣同样圆润如珠,此刻正胀成玫红色傲然挺立。

    吴征挑拨着乳尖,把玩着美乳,柔惜雪已扭动起腰肢前后迎凑起来。她失了武功身上乏力,现下的姿势实在难以腰腿发力以让rou龙在花径里抽送,只能扭腰摆臀,让深嵌体内的roubang像只药杵一样碾磨翻搅。

    「唔~唔~」短促的媚吟声线不变,却远非先前的刻意可比。个中情意之深,欲望之浓,似从魂魄里生成,再自胸腔里被挤得排溢而出,声声惊魂。

    两人就像一同中了春药。柔惜雪星眸半闭春意满满,微嘟着唇吐出香舌乞怜着索吻。可爱又性感的香舌像晨露中的花枝般招展,急促呵气时熟果香风越发浓烈。吴征忙不迭地一口捉住,终于能将大段软烂丁香吸在口中品评。时而细吮,时而重吸,滋味比最好的糯糍还要香甜绵软。

    柔惜雪的热情不减半点,趁着吴征扁唇吸吮香舌,樱桃小口奋力地张开去包裹男儿的嘴唇,竟有些急不可耐,又显香艳无边。一双藕臂无处安放又静不下片刻,只在吴征身上乱抓。

    好生把玩了一番豪乳,香舌也品得心满意足,偏生女尼热情如火,四片唇瓣像被粘住了一样分解不开。吴征一手捧紧了双乳,一手向下摸在柔惜雪的脐眼上。

    女尼面色一变,大力吮吸的香唇忽然一紧。这里有一幅更加yin靡不堪的纹身,她的脐眼圆润小巧,恰如幽谷洞口。这枚纹身正以此为心,围绕着脐眼纹出她收口荷包一样艳丽的花唇。

    与腰后一样,小腹被吴征点中,同样起了奇异的反应。脐眼仿佛化作幽谷洞口一样的敏感,引发花径rou壁急剧的痉挛,猛烈地吸吮着满贯的rou龙。

    「这里……这里……」柔惜雪终于松开樱口,又羞,又急,又怕地道:「能不能不要这样……我害怕……」

    「狗贼不是个人。」吴征恨恨地骂了一句,话锋一转道:「但是抛却他为人而言,前面还未看过不好品评,腰后那一枚纹身倒是巧夺天工。老实说,纹得不错,为夫很喜欢……」

    「啊?」柔惜雪万料不到吴征对这处烙在她神魂深处伤疤,吴征居然如此评价。她泥塑木雕一样听得傻了,霍永宁给自己留下的印记,深以为耻,吴征却说丹青妙笔。这这这……柔惜雪全然没了想法。

    「艺术价值很高,两三层楼那么高啦……」吴征十分郑重地皱眉沉思片刻,道:「仇归仇。但咱们家不欠旁人的,下回见着霍贼,两幅名画的酬劳不能不给。你说多少合适?我看一幅五千两银子是当得上。」

    「太……太多了点……费先生的大幅水墨山水画,最贵的也只值两千两。」柔惜雪愣愣地顺着吴征的思路出谋划策,此时此刻居然研讨画作价值,简直昏得不能再昏。

    「啧。我娘子的娇躯,哪个山水比得上?就值两千两?做梦!」吴征不满地一瞪眼,道:「从现在起,我不仅是你的夫君,还是你的主人。从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是必须分割清楚。这两枚纹身就是我花钱请他纹上的,我的,记住了没?是我要纹的!妈的,可惜老子自己没这份手艺!」

    柔惜雪想着好笑,心胸里又有不知何来的暖意蔓延,一切都是那么荒诞,一切都是那么莫名其妙。霍永宁给的就是屈辱,为何吴征想要的,便成了理所当然,一下子就能接受这处神魂之伤。不对

    ,好像已经已不是伤痕,而是一份甜蜜的印记。

    「雪……雪奴记住了……」柔惜雪失魂落魄地应了下来,不仅应下这两枚纹身是吴征的主意,还应下了他是自己的主人。对这位新主人,她千肯万肯,再不觉得耻辱。可是话一出口,女尼面色又变了变,懊悔不已。雪奴二字的刺耳,在桃花山上她也曾这样自称,那一次对着的可不是吴征。吴征再怎么宽宏大量,又怎能忘记当时那一幕?

    「啧,哎……」果然吴征大是不满,满脸嫌弃,啪地又在柔惜雪的臀股间来了一掌。

    女尼又急又怕,泫然欲泣间,吴征痛心疾首道:「堂堂天阴门掌门,连起个名字都不会?霍贼自负才学,也他妈的狗屁不入流。雪奴,雪奴,我在紫陵城扔块石头,能砸中十个八个雪奴信不信?」

    柔惜雪想哭,又觉好笑。吴征这话没有半点夸张之处,大户人家里豢养的奴婢,叫雪奴的随处可见。

    「失望,好生叫人失望。」吴征摇着头低喝道:「今后不许叫这两个字。」

    「是……我……我不知怎么起名字。」柔惜雪委屈得樱唇都嘟得老高,从未经情事,哪里会去起什么名字?

    「这样……今后在内宅里呢,我就叫你惜儿。时时提醒你多爱惜自己,为夫也会多多疼惜你。」吴征捏了捏她秀挺细润的瑶鼻,又坏坏一笑道:「等到了私下相处嘛,嘿嘿,你徒儿叫冰娃娃,你这一身好rou……柔……就叫你rou娃娃吧。」

    惜儿二字情意浓得化不开,rou娃娃一听就觉得万般yin靡,让人羞得无地自容。柔惜雪应承不是,不应承也不是,喉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愕然不知所言,只觉泪珠又模糊了视线。

    吴征擦了擦她的眼角,道:「现在为夫要尝一尝惜儿这身好rou,rou娃娃肯不肯?」

    就像控制人心的靡靡之音,柔惜雪落着泪连连点头,撑着吴征的双腿艰难而毅然起身。绵密的花rou与roubang你侬我侬,黏连着万般不舍,好不容易才分开。女尼的幽谷洞口一时难以闭合,媚rou开合yin靡无端,吴征的rou龙上则是湿湿嗒嗒,闪着晶亮的水光。

    柔惜雪再一次跪在吴征身前俯下腴腰,奋力大张樱桃小口,将龟菇与唇瓣嵌个严丝合缝。她左右摇晃着脸庞摩擦龟菇沟壑,再不需逃避,星眸抬起注视着吴征,娇声娇气含混不清道:「主人喜不喜欢……」

    「喜欢……惜儿好厉害……舌头也要舔,咝……就舔这里……」吴征大口大口地呼吸。柔惜雪虽不像冷月玦爱吸,但小小的樱口天生有股强劲吸力,丝毫不逊冰娃娃。她的樱口又丰满厚实,包裹感十足,龟菇让她一含一吸,底部的沟壑敏感处再被那条可爱性感的香舌一点一点地来回舔动,时而还蛇一样地缠卷。女尼分明口中香津不停,却觉口干舌燥,仿佛rou龙的高温已将樱口给烘干。可是塞满口中,令她呼吸不畅的rou龙却有种美妙的滋味,让人爱不释口,一时舍不得放开。

    吴征被舔吸得一阵阵发抖,胯部发麻。女尼全心侍奉间媚若春水的目光,娇嫩滑腻的长长鼻吟,无一不销魂蚀骨。当她小幅度地前后摇晃,自龟菇顶端开始吞吐,每一下都吞入更多,缓缓地吞至整颗龟菇,半根棒身,终于又长吸了口气,将roubang整支都吞了进去。

    窒息之感传来,柔惜雪鼻尖发酸又泛起泪光,眼角却有笑意。整根roubang被吞入,喉间软rou的摩擦,吴征龇牙咧嘴,咝咝地抽着冷气,几乎咬碎牙关。女尼竟生出喜悦与满足之感。

    「不要太勉强。」吴征已分不清自己是疼惜柔惜雪,还是要给自己一条活路,伸手缓缓推开柔惜雪,唯恐动作太大让她不适。

    「唔~唔~」柔惜雪气息终于顺畅,忍不住轻声娇喘。但见她目光恬淡,嘟起的唇瓣又楚楚可怜,一身香汗更是颗颗分明,正顺着娇躯的玲珑曲线汇聚起来滚滚滑落:「主人,人家做得好不好?」

    「好个浪荡的rou娃娃!」

    「没有浪荡,人家服侍自家夫君,天经地义。」女尼学得极快,一下子就学会了打机锋。

    吴征嘴上不置可否,却以行动对她大加夸赞。

    女尼被一把拉起,横抱,一个翻身被按在供桌前。她双臂趴在供桌上,熟透了的玉体双腿站立叉开。收腹弯腰,腰肢被向下一按,丰臀立刻高高翘起,幽谷张放,在nongnong芳草间鼓起。那姿势让柔惜雪无地自容,仿佛是进贡给佛祖的一只剥得干干净净的小白羊。

    吴征站在她身后,双手扣住腴腰,既痴迷又惊艳地欣赏这句娇嫩火辣的娇躯。少妇的丰腴,女尼的光洁,绵羊般的顺从,又是凹凸玲珑的性感。

    柔惜雪吚吚呜呜,撒着娇不依,便觉臀后一热。龟菇玉冠一下子挤入臀沟之间,磨锯似地前后抽送几回,让光滑的臀rou夹裹着棒身,粉皱的小菊摩擦着棒底。享用了片刻,吴征向下一滑rou龙,抵着幽谷洞口湿滑的荷包软rou摩擦,饱蘸了花汁,腰杆猛地向前一挺。膨大的龟菇推开肥美的花rou,势不可挡地冲进紧窄的花径。

    形体高洁,玉骨云腴。除却身段之外,柔惜雪的玉骨之躯另有一项妙处,她幽谷里的花rou犹如身上的肌肤一样光滑。虽无颗颗粒粒摩擦起来的刺激,却有一马平川毫无阻碍的顺畅爽利。

    借着花汁的润滑,吴征可以轻易地一插到底,强烈地外撞丰臀,内撞花心,只第一下就将她插得哀鸣连连,仿佛这一下就撞进了心房里。

    「轻些……」柔惜雪捂着面庞。腻人的叫声高了几度,在供桌上更加让人羞不可抑。她再不敢抬头去看菩萨的目光,只尽力踮起脚尖,让臀儿翘得更高,以便吴征插入时更加顺畅,全无阻滞。

    「轻?」吴征一扣腴腰,将柔惜雪向前一推,令roubang拔出大半,又是向后重重一拉。

    女尼只觉身体失了控,啪地一声脆响,臀儿又吃了重重一撞,花心更似被撞得散了。巨大的深入快意与酥麻,让人轻易地沉醉在rou欲之间。柔惜雪几乎哭了出来道:「轻些,人家挨不住……」

    她深知自己娇躯无力,如此凶悍的征伐确实难以抵受。可是快感让她趴伏着上身,臀股却尽力地迎合着男儿抽送的节奏,承受着他酣畅淋漓的抽送。这具娇躯就此在一推一拉与迎凑之间摇曳着,迎合着。

    棒身在幽谷里忽隐忽现,酒红色的媚rou抓着黝黑的rou龙,湿津津,软糯糯,紧缩着蠕动。吴征粗重地喘息,猛烈而不停歇的抽送撞击不一会儿就让臀瓣被撞得发红。他几乎忘了娇弱的女尼不堪蹂躏,只是疯狂地索取,进攻,密密频频地在花径里翻江搅海,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撞击花心。

    抽送带来极致入骨的搔痒,撞击又带来酣畅淋漓的爽快,柔惜雪几乎要被撞得魂飞魄散。她全身乱颤着,花rou痉挛着,却不知哪里生出的气力,还能摇着丰臀小幅画着圈圈,让roubang抽送时畅快地搅动。

    臀rou与小腹的撞击声一阵阵地激烈密集,女尼的双腿张如一柄玉扇,花汁被roubang搅出幽谷,便毫无阻碍的顺着臀股间涓涓滴落。原本油亮的乌绒被润湿,粘腻在一起,发出灿灿的水光,早已失去了先前的蓬松,正软趴趴地倒伏着。被roubang撑开的幽谷里,酒红色的缠绵媚rou就此一览无遗,娇艳夺目。

    「真的挨不住了……呜呜……唔~唔~」媚吟与哭音,娇喘与泣声。女尼无力地伏于供桌,奶儿便被压扁了一半,在坚硬的木桌上前后碾磨,乳尖虽有些快意,滋味着实不太好。可若是勉力撑起上身,垂落的两只豪乳便肆无忌惮地猛烈抛甩,互相撞击着啪啪作响。其风情万种的挑逗与诱惑更加露骨,更加羞人。

    见吴征全不为所动,依然猛烈抽送。柔惜雪扭过头来,勉力一手撑牢,一手拉着吴征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豪乳,楚楚可怜地哀啼道:「主人太厉害了……奶儿都甩得发疼……请主人怜惜……」

    先前吴征有过一回,现下不过是跪姿改了站姿。柔惜雪全身乏力,不得不借助爱郎有力的臂膀,她也极爱这样的姿势,亲昵,温暖,贴合。只是吴征正全力冲刺,并未弯下腰去,反而将她的娇躯拉起如一张弯弓,整个上身就此吊在半空。

    「好惜儿……再忍一忍……」吴征知道柔惜雪招架不住,他并未刻意忍耐,又对女尼的身体万般喜爱,兼之在佛堂上交合实在有种别样的刺激,龟菇上也已传来麻痒欲射之感。

    rou龙自下而上,挑刺着肥美的rou花。幽谷里仿佛一汪清泉新起,将双腿内侧都浸流出一道小溪。吴征单臂环在豪乳下方,这对豪乳抛动时波光潋滟,美不胜收,他实在不舍这样的艳色被双掌覆盖消失。这样一架又可让奶儿不至甩动太过。另一手则向下摸索,又按在神秘的脐眼上。

    「完了……」柔惜雪脑中电闪雷鸣。这处纹身今日忽然生出感应,敏感堪比第二处幽谷。吴征在这般关键之时按了上来,在巅峰近前徘徊的快意猛然一窜!

    脑海里的炸雷几乎要将柔惜雪炸成碎片,她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双手乱抓,一会儿向后去扳吴征的背脊,一会儿去阻拦吴征揉弄脐眼,一会儿又对着豪乳又掐又捏,还狠命地揉拧着乳珠。

    「好一处yin纹!」吴征沉声低吼,柔惜雪经此一激,癫狂地娇躯狂抖,丰臀逼命似地向后连连猛坐,让roubang每一下都满贯幽谷。花径更是缩得紧窄无比,剧烈的痉挛颤动让roubang似被一只光滑小手死死握住,同时又被一只嫩滑小嘴死死吸住。

    roubang被逼仄紧窄的花径箍得难以动弹,吴征扭着雄腰,让roubang旋磨翻转,拼力抵抗四面八方的巨大压力。灵巧的手指却在脐眼上若有若无地转动。

    一外一内,一轻一重,柔惜雪猛地一仰上身,转过面庞,吐着香舌痴狂地在吴征面上狂吻,口中的呵呵香风吹拂出娇媚绝伦的呢喃:「主人,惜儿不成了……要疯了……要……要尿将出来了……」

    女尼娇躯猛地一绷,骤然间又失去所有的力道软在吴征怀抱里。缩得奇紧的花径也忽然松弛,此前被塞得严丝合缝,无处可出的花汁哗啦一声,恰似堤坝开闸,xiele次小小洪水,泼喇喇地撒在地面。

    「呃……」吴征倒抽一口凉气,女尼的花径一紧一松,尤其是花心猛烈地啃吻着龟菇,爽快处直追自己狠命地抽送。腰后寒意四起,口中低咆,快意激散,阳精喷薄狂射!

    柔惜雪云里雾里间又是一激,她再没有半分气力,只能唔~唔~地柔媚娇喘。娇躯失神般一抖一抖,软弱无助到了极点地迎合着爱郎将精华射入她的体内。

    ………………………………

    「起来啦,小懒虫。」

    「唔~人家没力气,腿都麻了,动不了……」

    「我抱你回去?」

    「那,总要把衣衫穿好……」

    「主人来帮你不就成了?」

    将女尼抱在腿上,替她穿

    好贴身小衣,再罩上长衫,想抱她就此离开文殊院。柔惜雪却咬着牙起身,再度跪倒在蒲团前,回眸向吴征道:「你也一起。」

    「柔掌门有令,我当然听。」

    柔惜雪面上发烧,痴痴地看着吴征,好容易才低下头合十闭目,默默祈祝了良久,才五体投地大礼而起。

    吴征将她横抱着离开文殊院,一路迎着夜风漫步无人长街。两人身上都是汗水的味道,更有yin靡汁液体味。柔惜雪的目光没有片刻移开,全在吴征脸上。

    「怎么?我这么好看?」

    「主人……真的很好。」柔惜雪嘟着唇,娇声娇气。

    「一直都会这么好。」吴征低头微微一笑,默了片刻柔声道:「从前吃了很多苦吧?总是憋在心里不是好事,可以说给我听,我不介意从前。」

    「你……吴郎……」柔惜雪声声发颤。

    「你若不想说,我不逼你。你想说的时候,我就在听。」吴征温暖地笑着,像冬日的阳光,安慰着她,鼓励着她:「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我们一起修行,心中若有隔阂与杂念十分不利。我就差那么一小步,你陪着我最合适。至于你……惜儿这样的女子怎可不会武功?」

    「是……」柔惜雪芳心大颤,吴征正面临最为关键之时,自己身具玉骨之躯不说,曾经也是绝顶高手。两人刚刚双修,新鲜的玉骨之躯对吴征的帮助最大,同时在境界上也能为他指点迷津。她颤声道:「我的武功,能恢复多少?」

    对于吴征的武功,不必担心,也不必多言。柔惜雪心愿不多,却样样非同小可,能再度修习武功也是其中之一。吴征笑道:「全数恢复不可能,但恢复个三成不难。嗯,飞花逐影全盛时期的三成,放在十一品里头也没有第二人了。」

    「真……真的……」即使只有三成,也已让柔惜雪喜出望外。

    「真的,等你恢复了武功,我们一起去找霍贼算账报仇!啊~欠的钱到时先还给他就好,一万两银子而已,我出得起。」

    「呜呜呜……」柔惜雪喜极而泣,又悲从心来,大哭着道:「他们……他们一直欺负人家……」

    熟透了的女尼像少女一样撒着娇,诉说从前的不幸与艰难,一路哭,一路说。压抑在心头的委屈,又岂是丁点?一直到回了小院,她仍被吴征抱在怀里,泪水涟涟地哭诉。

    吴征静静地听,静静地记在心底,这些都是今后要报的仇,每一笔都不能算了。他拍着柔惜雪的后背,安慰着她,鼓励着她。温暖的笑容里只有怜惜之意与仇恨火光,柔惜雪也因此才能继续说下去。

    温暖的怀抱忽然一僵,一紧,仿佛一头猛兽即将狂性大发!柔惜雪原本蜷缩在吴征怀里,此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弹起,怯生生地看着正在暴怒边缘的吴征。

    那双赤红的眼睛,咬得咯咯作响的牙关,嘴角边极度轻蔑不屑的冷笑。安静了一整晚的男儿怒火万丈!

    柔惜雪懊悔不已,她实在不该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出来。吴征待自己如此疼爱,又怎能容得下这些污言秽语?一件件往事像一根根刺刺在心口,让她痛不欲生。遇见吴征之后,伤痕才开始愈合。这种心安之感太过幸福舒适,以至于居然忘了形……

    「他说……呜呜呜……他说……要把人家的xue儿变成他的形状……呜呜呜……一直就这样用言语刺激,侮辱人家……」

    霍永宁用这样的话来羞辱自己,打击磨灭自己的尊严,今夜的倾诉也就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却让吴征暴怒!

    柔惜雪慌得魂不附体,求饶着道:「我……对不住……人家说错了话……主人不要生气……」

    「我生你什么气?我他娘的……他妈的天杀的霍贼!」吴征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一按柔惜雪道:「来来来,你说实话,必须说实话,谁的更大?」

    rou龙张牙舞爪,青筋盘根错节,仿佛随时要暴虐而起。柔惜雪惊得呆了,期期艾艾道:「主人的更粗,也更长。」

    「果真?」

    「果真!」

    「呵呵……」吴征冷笑一声,面朝西方的大秦国怒道:「吹他娘的犀牛皮,不吹他霍狗贼能死?啊?凭他也配?」

    柔惜雪终于明白过来吴征为何忽然暴怒。男儿只消不是有隐疾,说起那话儿来就没有轻易肯认输的,何况吴征着实有这份本钱。

    吴征骂得够了,低头朝柔惜雪咧嘴一笑,道:「我说了,从前的事情我不管,也不介意,但是必须斩断!从现在起,改成我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