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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六集 六月飞霜 第十四章 陌上发花 衫落凝眸

    208-12-07

    【第十四章陌上发花衫落凝眸】

    一曲将毕,箫音袅袅绕梁不散。

    吴征不明乐理,耳听得曲调婉约转折,冷月玦的技艺一般地出色,却觉更加

    打动心灵。

    眉头微跳正讶异间,冷月玦将玉箫在指间旋舞着道:「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

    同?」

    「是!怪了……」

    吴征笑问道:「冷仙子本已技臻化境,居然还能功力飞升蹭蹭蹭地往上涨,

    佩服佩服。」

    「托你的福能尝世间百态而已。」

    冷月玦展颜一笑随即目光又黯澹道:「可惜我快要走了。」

    「什么?」

    吴征愕然,原本天阴门诸女来成都怕不要呆上一年半载?可至今还不满一月

    ,冷月玦近期就要离去实在太过突然:「师尊招我回长安……怕是,我前脚刚走

    ,后脚就有人要我回去……」

    冷月玦低着头香唇一抿一抿,珠泪满溢眼眶顺着眼角的弯弧一滴一滴地洒落

    ,抽泣着道:「我不想回去,可是,师命难违我不能不回……」

    「好像,是我害了你?」

    吴征完全能体会冷月玦现下的不舍与难过。

    一只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刚刚展开双翼自由翱翔见识了天地的广阔,转眼又

    被拽回笼子里。

    不甘却徒劳的挣扎,亡命又无功的抵抗之下,希望被一点一点地磨灭时那种

    心如死灰的悲哀。

    「就是你!都怪你不好!」

    冷月玦抹着涕泪,目中无限委屈,嘴角却又勾起温柔笑意嗔怪道:「谁让你

    带我见识了那么多有趣事,又送了我那么多好词佳曲,每一样我都喜欢得紧。即

    使在迭小姐的外宅里见了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也觉新奇得很。就是你不好,就是

    你不好!」

    「我认,我认,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吴征笑得尴尬非常,心中怜惜无限也觉无奈。

    燕秦之间关系微妙,燕太子要的女人他相帮也有心无力。

    吴征不想在此事上太过纠缠,只能看看冷月玦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算是为朋

    友略尽绵薄之力。

    冷月玦深喘了口气,胸前两团妙物一挺一落玲珑如玉,又闭目双拳一握一收

    彷佛下定了决心,豁然起身关上房门,又旋身道:「问你个问题。若是你喜欢的

    人成了忽然旁人的妻子,你是不是心里很不高兴,胸口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难

    过?」

    「恐怕不止,我怕是要疯上好些时日才得稍稍平静些。」

    吴征背后冒出冷汗,预感越发地不安。

    「前日才知你与瞿捕头有了夫妻之实,人家倒没觉得要疯,只是难过不开心

    也觉得颇嫉妒她,当时看她也生厌。那多少算是有点喜欢,对么?」

    冷月玦莲步轻移眉目含笑,娇小的身姿如天边晚霞,轻灵飘逸中不失几分妩

    媚。

    「……」

    吴征目瞪口呆,不仅心中犹疑不定,更兼从未见过冰娃娃眉目鼻口皆带笑意

    时的娇美绝伦。

    那两带形如柳叶的长眉虽细却浓,婉约多姿;双眸酝酿着笑意若深沉的夜空

    里两点璀璨星光,令人一望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秀挺而可爱的鼻梁上皱起,两

    片娇润鼻翼微微张合,嗔中带喜;一点朱唇艳若海棠花瓣,珠光四溢,此刻唇角

    向上勾起似正荡起一片鲜红清波。

    原本冷月玦身高只及吴征肩部,可她此刻踩着奇异的步伐,似高明的轻功又

    似华丽的舞姿。

    不仅令一双腴润紧实的美腿显得分外修长,更带动腰肢上下的胸与臀自然摇

    摆,彷佛一座精致到极点的冰凋忽然有了生命开始舞动,美仑美奂。

    仙舞洛川!吴征终知冷月玦这一绰号来源何处。

    「当是喜欢了。」

    冷月玦步伐不停,语声渐趋若有若无道:「女儿家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身体。既是将来的一切都已属他人,那……人家留下最宝贵的东西与有点喜欢的人尝

    一尝人间至乐……吴君,奴家仅余此愿。」

    「你疯了么?」

    吴征大吃一惊从椅子上直跃而起后退了半丈,肃容道:「命都不要了?」

    「他要天阴门奉他登上皇位而已,至于我……真的很重要么?」

    冷月玦面容一沉怨道:「还是我长得不好让你讨厌么?」

    「且慢!我们坐下好好说,否则我立刻就走!」

    吴征肃容厉声横掌阻止道,见冷月玦朱唇一噘一噘,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

    心中一软又道:「这种事你情我愿才可,忽然间摆将出来我措手不及,总该分说

    个明白罢。我是为你着想好么?怎地好像一副我做错事情的模样儿?」

    「那就是我做错了?」

    冷月玦娇哼着一屁股砰然落座,翘翘的小屁股如刚发好的面团,被木质的椅

    面挤得向外沿销魂一鼓。

    「我错了,真是我错了。仙舞洛川冷仙子青眼有加,在下被泥巴煳了眼不识

    抬举,望冷仙子见谅。」

    吴征依然正容道了个歉又道:「只是且先莫谈现下的事儿。今日一场贪欢破

    了身子日后漏了陷,栾楚廷岂能轻饶?你在皇宫之中全由他摆布,或许他现下会

    顾忌天阴门隐忍不发,可燕国皇位迟早是他的,届时不把你……不把你好生折腾

    ……你当他是开善堂的么?」

    「我知道。」

    冷月玦澹澹哼了一声。

    「你知道还敢乱来?历朝历代诛九族的事儿屡见不鲜,我知道你想仗着他急

    于登上皇位,此后也需多借天阴门之能以稳住朝政。现下他让着你,即使吃了暗

    亏忍下来也不足为奇,可一旦他带上皇冠立刻局势逆转!说句难听的,回过头他

    一刀杀了你,天阴门还敢造反把你抢出皇宫不成?」

    吴征原本便心浮气躁,越说越急,砰地一拍桌面震得碟碗哗啦啦大跳。

    冷月玦原本面无表情斜目乜着吴征,被他一顿数落,香唇也越噘越高。

    吴征拍击桌面的大哗声让她吓了一跳香肩一抖,美眸流波般一扫碗碟,忽然

    眉开眼笑,双唇却是下撇着颇现委屈。

    那唇瓣一裂转忧为喜,欢声中带着揶揄道:「原来你这么关心人家。」

    「我……」

    吴征心中一滞似被点出破绽,没好气道:「我不想害死我朋友。」

    「有甚不同么?」

    冷月玦信手拿起玉洞滴露在手中打着旋儿,一副云澹风轻的模样悠然道:「

    入宫之后想来我也活不久,有过一夕之欢也算了无遗憾。你说的都对可惜没甚大

    的差别,可于我而言,差别便大了……」

    冷月玦声音越发低了终至余音袅袅,面上又是一片冰霜,可眼眸越落越低,

    终于露出哀戚之色。

    「哎。」

    吴征长叹着无可奈何道:「你有国色之姿,好好地做太子妃他也会对你

    偏爱,何须死拧着一根筋儿鱼死网破?」

    「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两人目光对视。

    冷月玦依然平静,吴征却忽然记起了什么,冷汗簌地从额头冒了出来。

    「这里到这里,我只觉得彷佛五脏六腑都被生生抽出,痛得连声音都喊不来。那疼痛真的……无法言说……」

    「是这里到这里,没错么?」

    孟永淑与祝雅瞳的话言犹在耳。

    与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栾家身为皇家

    cao劳国事,又靠着什么让历代皇帝都身负绝顶武功?冷月玦年纪轻轻身负奇高的

    修为,栾楚廷又怎会放过她?天阴门长枝派同为燕国武林柱石,但天阴门里俱为

    女子,又多有落发清修者,历代以来少见入朝为官。

    可观柔惜雪于燕国举足轻重的崇高地位,暗中定然为燕皇出力甚多,知晓些

    隐秘事理所当然。

    冷月玦身位天阴门首徒,获知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不奇怪。

    吴征越想越怕,那祝雅瞳呢?她此前也不明暗香零落,又因

    何将燕国皇室的秘技了解得如此透彻?「你能为个卑微的货郎说

    话,又能对韩大人不计前嫌,足见心地如何。人家知晓自己的姿色,软语相求天

    下芸芸男子能把持者又有几人?你这么关心人家,人家真的很开心。我对风月之

    事全然不同,将自己交给你也放心得很。待我回了长安若有这一份回忆,或许人

    家才有活下去的理由。你知道么?人家来之前很是害怕慌张,可是到了院前便不

    怕也不慌了。你一定会好好疼我,给我一份永生难忘的回忆。今后无论到了天涯

    海角还是阴曹地府我都舍不得忘了。因为有了快乐的回忆,那种回忆是我的珍宝

    ,我怎会舍得将它忘记呢?也或许我舍不得将它忘记,还能活下去呢?既无希冀

    ,只得回忆。若连回忆也无,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

    冷月玦抿唇温柔微笑着,随着思绪飘远的空灵目光,说话时渐渐凝实与吴征

    相看。

    澹然甜美的神色之下,收缩的瞳孔射出忐忑惊惧的寒光,似乎在等待一场决

    定命运的宣判。

    吴征直勾勾地回望娇小丽人,几度张口欲言又难以启齿,无论怎么说都有破

    绽不具说服力。

    他本能地觉得不该如此做,又实在无法拒绝冷月玦的一番心意。

    冰娃娃并非一味强词夺理,尤其那句快乐回忆如珍宝刺痛吴征的心。

    他已非昔日的懵懂,身边也已有了韩,陆,瞿三名迥异的女子,亦自以为对

    女子颇有了解。

    不想冷月玦乍然说出这番话来,竟让他左右彷徨,不知所措。

    冷月玦温柔的目中决绝之色一闪,紧抿着唇起身。

    吴征以为她要离去,一阵不舍鬼使神差地探出长臂抓向冷月玦柔荑。

    不想冷月玦足尖踮着地轻盈前行,又似小兽受惊,心慌意乱地放轻脚步奔窜。

    被吴征握住冰凉又柔软的小手,顺势一跃横坐在吴征腿间。

    近在眼前鼻息相闻,两人喘息声都粗重了不少。

    冷月玦上嘟香唇幽怨之色慑得吴征羞惭无言,欺负陆菲嫣之时的机灵无赖彷

    佛消失了一般。

    冰娃娃朱唇一张呵气如兰道:「亲人家一下。」

    语声虽温柔,一股甜腻的滋味彷佛随着声线扑面而来,闻着欲醉。

    可蹙起的眉头,幽怨的目光左右缓缓漂移着,却是无法推拒的决绝与谕令。

    「妈的,老子还怕什么?」

    吴征心头涌起混合着怒火,郁闷与情欲的复杂情感,勐地一搂膝上玉姿玲珑

    ,轻巧几可做掌上舞的娇小美人,嘶吼着粗声压下脑袋印上两片柔软如酥的唇瓣。

    冷月玦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嘟起唇瓣复又死死咬着牙关,生涩而迷茫,僵

    硬又无助,不知是迎合还是在抗拒。

    浓烈的男子气息从口鼻里狂冲而入,秀耳深处响起炸雷阵阵,似一点一点地

    震碎被寒冰封存的身体……唇瓣触之冰凉,吴征并未粗鲁地索取,而只是紧紧按

    压贴着,感受着两片酥脂般的嫩软,因羞惊剧颤着的温柔厮磨。

    两人熨帖了一阵分开,冷月玦被吴征玩味取笑的目光看得眸下韵染两线酡红

    ,唇瓣一抿一抿,片刻伸出小段艳润舌尖在唇上一舔,终忍不住忽然眉开眼笑。

    「嘻嘻嘻嘻嘻嘻嘻……」

    冷月玦抬肩缩颈,居然笑得十足十像只狡计得逞的小狐狸,不知是何等的心

    花怒放才得让大大的明眸合成一线,笑得停不下来:「原来亲吻的味道这么好…

    …」

    「这算什么亲吻?算不上,最多算碰碰唇皮而已。」

    「不算么?」

    冷月玦目光一亮,又舔了舔唇瓣,伸起一指竖在胸前道:「那……再来一下!」

    「冰山融化了么?」

    吴征揶揄着诚心赞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你赞人家,人家很欢喜。」

    冷月玦不知是悲是喜地叹息一声道:「既欲一尝风月事哪能不放开胸臆?你

    ……带人家一点一点地领略,不可猴急。」

    「正是,那再来一下。哎,老子迟早被你害死!」

    吴征感叹中胡乱说着话,忽然挥掌落在双腿之间又挺又翘小屁股上。

    「啪」

    地一声响又亮又脆,足见惊人的绝佳弹性。

    冷月玦吃了一吓玉躯一弹跳将起来,惊呼尚未来得及出口,只觉一个温暖的

    怀抱凌空将自己搂紧,眼前一暗双唇便被牢牢封住。

    四片嘴唇时而两两对在一起,时而上下交迭。

    冷月玦只觉薄薄的唇瓣被吸得极牢,却又不停地啃啄与蠕动咬磨着。

    贴紧结合的嘴唇接收着无数甜蜜与温暖,她心头前所未有地鹿撞连连,身体

    却不知不觉中一点点放松,无比娇柔地接收这一份温柔惬意。

    「唔……」

    羞人的鼻音闷哼而出,被拍了一掌的小屁股更是酥得发麻。

    雪色肌肤上蒙了一层灼灼其华的红艳,不知是害羞还是激动。

    双眸若春睡的海棠初醒般半睁,靠得极近的熟悉模样又让他觉得陌生,只有

    那一双灵动又狡猾却不乏真诚的眼睛,依然像在带着笑。

    不知不觉中,冷月玦已学着吴征的模样回吻,虽仍生涩,却似当日作画的麦

    糖块儿丢进炉中,被高温将坚硬融去,散发出无比的香甜温软。

    她一会儿睁开眼眸与吴征对视,似要将现下的一切深刻脑海;一会儿又闭上

    双目以心品味。

    被动地承受之后大着胆子香唇一吸,只觉唇瓣贴合得更紧密,滋味更佳之外

    ,也有一种生命互相嵌入的奇妙。

    转动着头以不同的角度深尝一点朱唇,吴征待冷月玦睁眼时与她目光一对,

    只见冰娃娃的明眸弯作一瓣月牙,显是极衬心意。

    见她乐在其中却又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吴征果断伸舌毫不容情地撬开两排

    贝齿,准确地捉住一条香嫩小舌勾卷起来。

    冷月玦原本十分得意,蓦然被异物侵入体内吃了一惊。

    笑成月牙的双眸陡然瞪大,脸颊更是抽的僵直……百忙之中吴征抽空急道:

    「这才是吻。」

    舌头尚未从冷月玦嘴里收回,说得急切又含混不清。

    冷月玦更是不及回答轻点了几下头,只因短暂的惊吓过后她的回应令吴征诧

    异。

    丁香小舌缠得虽紧,可香唾的浸润让舌尖滑不熘丢,一缠则脱,脱则又缠…

    …弯弯绕绕地直让吴征舌根发酸时尤未满足,想抽回舌头缓口气,才觉冷月玦香

    口之中的吸力异常强劲,抽之不回。

    忙睁眼之下才见冷月玦双颊内陷,香口噘若鱼唇,犹自闭目只顾左右转动着

    螓首,以不同的角度吸尝得无比起劲甜美。

    舍不得打断冰娃娃投入的忘情,好容易窥准时机抽回舌头,那两片小巧的朱

    唇呜呜抗议,嗫喏卷蠕着追了上来,所幸吴征抽得快,才未又落入无底漩涡之中。

    香口异物逃离恢复原状,冷月玦怅然若失地睁开明眸,正瞧见吴征满眼的玩

    味讶异与狂喜。

    两人唇虽分,仍有一根晃亮润细的晶丝相连。

    那晶丝两端迅速变细,中央则聚拢了颗剔透水珠,晶丝终于受不住重量断开

    ,让晶珠滴落裙摆。

    美观又yin靡之色让冷月玦乍然回神方才的羞人举动,登时满面春霞……「原

    来你爱吸。」

    吴征发觉了她的小癖好,一股满满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实在忍不住逗弄下化

    去坚硬外壳的冰娃娃。

    「人家觉得滋味儿好好,像是……像是……恩,像是吃不完的香米包藕块儿。」

    冷月玦舔了舔香唇意犹未尽,却意外地不顾娇羞十分认真地说道。

    吴征心头一跳。

    即使初吻异常让人忘情,冰娃娃的言语态度已表明要将一切都镌刻在脑海的

    意思,忙顺着她的话道:「那你的就是软糯糍糕,又香又甜,吃不尽的满嘴芬芳

    柔软。只可惜没将你的小嫩舌勾来吃一回。」

    「人家记住了。」

    心有灵犀让冰娃娃十分满意,又奇道:「为什么不勾过去?人家什么都不懂

    也没有不肯,你得主动领着人家才是。」

    「我吸不过你!」

    「啊?你……坏死了!!」

    冷月玦一顿粉拳打在吴征肩头!这个吸字尽囊动作与情感,极尽神妙,足以

    让初尝亲昵的女子羞得莲足都冰凉彻底。

    方才过于投入,浑然忘我又沉迷其中之时定然叫他把忘情的举动全看在眼里

    ,羞人之所让一名处女如何承受?冰娃娃双手捂脸,连耳根子都已rou眼可见的速

    度红了起来。

    纤长的玉指拢得紧紧,仍有几丝裂隙透着光,冷月玦忙闭紧了明眸,生怕看

    见吴征脸上的嘲笑玩味。

    忽觉掌面上被炙热气息反复喷吐,恼人又难以抗拒的声音更几乎贴耳响起:

    「我要勾过来了。」

    好容易才忍住下半句「你莫吸得太用力!」

    只怕一句嘴贱彻底惹恼了冰娃娃。

    只见捂脸的两只小手掌缘处左右分开,露出只血色殷红,异香扑鼻的小嘴。

    吴征探唇与冷月玦嵌得全无缝隙,才伸舌顶开牙关闯入,一勾一吸,终于将

    一团滑不遛嘴的嫩软香舌吃得结结实实。

    甘甜的津唾与芬芳吐息顺着舌条送来,吴征贪婪地牙齿轻啃,嘴唇吸吮,自

    家舌头又绕着冷月玦的香软打旋抚压。

    花巧比之此前冷月玦的贪恋吸吮多了许多,尽享美人轻易不得见的娇嫩温柔。

    比之初吻,冷月玦亦觉甜蜜舒适滋味甚佳,可就比不上自家主动时的全情投

    入甘之若饴。

    一双妙目频频转动,似想奋力看清两人舌吻之时的旖旎春意。

    吴征也早早发觉比之「送」

    与「舔」,冰娃娃更爱「吸」,饱尝了一回香嫩小舌大畅胸臆,顺势舌根一

    推便欲送还。

    果见冰娃娃眉目齐弯射出不可逼视的乐媚之意,吴征舌根刚动便觉紧挨的香

    润小口传来极强的吸力,让舌头顺着缩起的脸颊内壁爽滑嫩rou一熘而入,美不可

    言。

    冰娃娃吸熘吸熘吃得忘情,星眸半闭而合。

    她缩回舌根令两人舌尖相抵互相逗弄,嘴里连连吸嘬不知似在尝着什么美味

    佳肴。

    吴征放宽心怀让冰娃娃吸弄得透体爽适,这一回提早做了准备,不曾使力也

    不需用力,任由冰娃娃极强的吸力自然吸吮。

    一饱娇小丽人口欲的同时,也不由心中万分期待。

    吴征一面享受,一面也察觉出些讶异来。

    女子皆有幽香阵阵,寻常的在两三尺处便能闻见,冷月玦身上就有一股清新

    恬澹的花香极为好闻。

    可当两人耳鬓厮磨,清澹花香之中又夹杂着一股腥臊幽甜的异香。

    原本吴征以为是香汗润肤催发所致,可冰娃娃体质不易发汗,亲昵越久,清

    澹花香不减,异香却是越发浓烈。

    吴征目光一亮再也忍不得心中悸动,横抱冷月玦快步挨上床沿。

    冰娃娃正吃得开怀,忽觉身体一轻,背嵴陷落在一团柔软舒适的棉絮上。

    陡然睁眼,只觉一只大手已攀在腰带悉悉索索地解脱。

    冷月玦本以为能泰然处之,事到临头却连连发窘手足无措,连贪爱的吸吮也

    忘到天边,挣扎着挡住吴征道:「等等等等……等一等。」

    「哪里还能等得?你不是要开怀畅享么?」

    「我忽然害怕了……你别……先把酒拿来……」

    「哈?喝了酒若是醉倒,可就什么也不知了。」

    「我壮壮胆!」

    眼见求吴征没得指望,冷月玦翻腕取出冰蚕丝带一抖缠上酒瓶一拉。

    冰蚕丝带本是冷月玦的拿手武器,莫说一个酒瓶子,便是大砍刀与熟铜棍也

    是手到擒来。

    可偏偏酒瓶子飞得歪歪斜斜,丝带收回时冷月玦伸手欲接居然扑了个空。

    幸亏吴征反应快顺手抄住,才没让酒水洒了一床。

    将酒瓶放在床头小柜,才知好奇心大盛的冰娃娃终究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处

    女,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事到临头难免心如鹿撞魂不守舍。

    高贵的女子都有高贵的灵魂,自家隐秘的躯体怎能轻易裸露人前?骄傲如冷

    月玦断然从未在人前玉体横陈,不能莽撞行事。

    「抱歉,我有些忘形了。欢好之事特别是初回本当循序渐进,才能一尝其间

    至乐滋味。」

    吴征重新拥她入怀,大手一抚背嵴一抚秀发,柔声安慰。

    「不怪你,是我忽然怕了……哼,你也不是好人!」

    此前忘情长吻,除了屁股挨了一掌吴征还算守礼不曾莽撞。

    有了开头此刻便不那么规矩,借着相拥之机将两颗美乳紧紧挤在他胸前。

    冷月玦再不识风月,又怎不知吴征在占便宜。

    「奶儿可是女儿家身上最美丽神圣之处,情欲于此可是人之常情,并非我是

    坏人。」

    「也有道理……人家的奶……那里不大,你会嫌弃么?」

    胸前传来丝丝酥麻,冷月玦说话也腻了几分。

    「还没看过,不知道。不过奶儿并非以大为美,其形其质可重要得多。若是

    大而无当,直接垂到了肚子上,那可是看了都难受。」

    冷月玦暗自松了口气,正被逗得窃笑,又听吴征道:「旁的不说,玦儿这一

    对虽隔着衣物,可软柔中又带弹滑,料想便是坚挺上翘,唔,似是还浑圆得很!

    定是对妙物!」

    冷月玦紧张的心情稍缓,被一声玦儿叫得甜丝丝的,吐了口气道:「人家原

    先看韩大人与瞿捕头的那么大,还怕你不喜小些的。嘻嘻嘻嘻嘻,你说得对,好

    看美观与大小无关……咦,也不对吧?若是太小岂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难言美丑?幸好人家的只是不大,并不是小。」

    「额……」

    吴征忽然觉得一阵怜悯,雁儿那一对可是豪硕之物……强忍着满肚子笑意道

    :「对对,就是如此。」

    「我想喝酒,不然人家还是害怕。」

    「一会儿再喝罢,虽说酒是色媒人,可你没喝过酒若是酒劲上头,可就错过

    了许多。」

    「那怎么办?你不许强来!」

    吴征早有对策就等冷月玦上钩,闻言故作沉吟道:「倒是难办……不如这样

    ,我吃些亏先脱了,反正在迭府外宅那儿你也看了不少男人。这总该好接受些?」

    「好办法!你真聪明。」

    冷月玦原本羞得埋首吴征肩膀,闻言抬头贝齿咬唇,目中光芒四射道:「那

    我先看看你的。女儿家的身体各有不同,男人家的肯定也有不同对么?」

    「当然!奶儿有的大如熟瓜,有的就小如米粒。棒儿也一样,你可得做好准

    备莫要被我的吓着了。」

    吴征放开冷月玦忽然缩了缩肩膀垂头娇羞无限道:「人家不是随便的人,请

    冷仙子疼惜。」

    「嘻嘻嘻嘻嘻……」

    冷月玦开怀大乐,一把抽去吴征腰带低沉着嗓子闷道:「快快脱光了让姑奶

    奶看清楚!」

    「遵冷仙子谕令,切莫太过莽撞。」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一同七手八脚扯落衣物。

    夏季本就穿的轻薄,片刻吴征已是全身赤裸。

    他本就生得俊逸不凡,此刻只见线条流畅的肌rou根根分明,强壮有力却不显

    粗豪,胯下浓密黑毛丛中更是破出一根庞然大物高翘如龙。

    冷月玦咬着手指直盯rou龙,偶尔抬起目光瞄几眼吴征,嗫喏迟疑着问道:「

    我能看清楚些么?」

    「冷仙子自便。」

    吴征大马金刀地扒开双腿靠在床沿,微蜷的腹部尽是一球一球的肌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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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玦一扭身子趴在吴征两腿之间,凑近rou龙好奇地打量,还抽了抽鼻翼道

    :「好奇怪的味道,也不难闻。唔……有些好闻才是。你的怎么……那么大?长

    得也不一样。」

    「嘿嘿,那是,本公子天赋异禀,不客气地说一句,若论粗大俊俏,这东西

    便是天底下的十二品绝顶高手,能比肩者至多一手之数。」

    「吹牛。」

    冷月玦啐了一口,又打量一番道:「原来真有那么多不同。你的上头比柱身

    大了一小圈,实话实说,比迭轻蝶面首们的物事好看许多,可也凶上许多了……」

    「当然!棒儿圈里,它是一等一的帅哥。」

    吴征得意洋洋道:「至于它有多凶,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哼。」

    冷月玦又看了一阵抬头怯生生问道:「我能摸一摸么?」

    「且慢,先与你分说清楚。」

    「嗯嗯。」

    冷月玦频频点头道:「都是习武之人,这里是男人的要害,莫要弄伤了你。」

    「这里就叫它龟菰吧,平日未涨起时比棒神要小,涨起就成这般模样了。这

    处最是敏感,也最是娇嫩……这处是棒身……这处就叫春袋好了……」

    roubang涨大得吓人,盘旋的血管狰狞可怖,红彤彤的血rou之色更有种透明的光

    泽。

    冷月玦听得仔细,打望男人的隐秘处倒没半分羞涩,待吴征说完后眼眸一瞟

    道:「你躺下不准看,我小心些就是。」

    看吴征言听计从乖乖躺好一脸惬意地闭目等待,冷月玦舔了舔唇角,拍了拍

    砰砰直跳的胸口略作冷静道:「那我摸了。」

    还是那副成竹在胸,事到临头怯生生的模样,冰娃娃秀气的柔荑颤巍巍伸出

    ,先以一指轻轻碰了碰。

    冰凉的指尖未触棒身便直感惊人的热力,碰上之后更觉触手炙热。

    五根手指在roubang上下轻点,冷月玦奇道:「这么坚硬却又脆弱?好奇怪。我

    握在手里了,你莫怕。」

    「不怕,握着还好,吃进嘴里时千万别用牙。」

    「嗯嗯,我知晓。是了,那日迭轻蝶也吃棒儿来着,那我先摸一摸再来试试。」

    冷月玦双手一上一下同握棒身忽轻忽重地按捏着道:「好烫,手心里都烫得

    酥了。」

    冷月玦身材娇小,玉手也是又小又软柔若无骨,roubang被她捧珠般抚在掌心摩

    挲揉捏,极为细致。

    无论韩归雁与陆菲嫣均有弄棒之时,可均无冷月玦这等耐心细致的求索之意

    ,那柔掌掐握,玉指上下连弹。

    吴征放松了享受这股别样销魂,大有奇趣。

    「是这里十分敏感么?力道够不够?」

    拈着龟菰的玉指正按在沟壑之间,爽得吴征一阵又一阵地打着激灵。

    「袋儿的皱纹怎地这么多?好难看。摸着倒是柔软好玩,像两颗小绒球,捏

    着好有趣!待会儿人家也要吃一吃。」

    小手一左一右将两颗春丸分别按在掌心,玩弄得不亦乐乎。

    「是这样动对么?」

    双手同握棒身一上一下地推送,冷月玦终于俏脸飞红。

    这般姿势可不就和棒儿深入蜜xue抽送时一模一样?「咦,你这里有点儿水出

    来了……怎么了?」

    「呼……」

    吴征大喘一口憋了许久的闷气道:「女儿家动情时汁水涟涟,男人也有,只

    是不多,这就是了。」

    冷月玦目光一亮又是嘻嘻嘻一阵停不下来的贼笑道:「你动情了?是人家做

    得对,让你很舒服么?」

    「太舒服了!玦儿的小手真是无上妙品!」

    吴征大赞一声弓起腰杆,只见狰狞粗黑的rou龙在冷月玦的小手里反复taonong。

    那小手肤色玉白,极富韵律地起落,灵动无匹,yin光难当。

    「原来男人动情时是这般模样!那人家想让你更舒服一点,我要亲一亲它了。」

    冰娃娃手抓rou龙跃跃欲试,吴征阻了阻道:「换个姿势,你老趴着可累人。」

    吴征起身跪立床头,让一身肌rou线条更加清晰,roubang亦如出洞恶龙,大增恶

    行恶相的狰狞。

    冷月玦怡然不惧,起身跪坐将高翘的roubang扳直落在眼前,凑上瑶鼻一嗅道:

    「膻味儿更大了,动情时是这样么?」

    「可能是吧,这个我还真不知。」

    「那我就当是了。这般姿势……有点儿像跪求的模样儿,你是不是很得意?」

    「欢好除了rou体之乐,亦有精神之乐。这个姿势叫做跪舔,有女子主动讨好

    男子,曲意逢迎之意。能得仙舞洛川冷仙子跪舔一番,我当然得意得很了!」

    「你喜欢就好!那人家待会儿也想试试你这样对人家好么?你都没有主动讨

    好过人家!」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嘿嘿,待会儿把你舔哭。」

    冷月玦俏脸一红,瑶鼻哼了一声以示抗议,唇角的笑容又十分期待。

    她挺直柳腰十指按柱,神似按孔吹箫之时缓缓凑近,香唇贴上rou菰头儿又似

    含着箫口轻轻一抿。

    动作生涩无比,可只是轻轻一沾,敏感的龟菰马眼便传来极为软糯温热的触

    感,销魂的酥麻让吴征一身肌rou勐抽,坚若磐石的双腿更是一阵发颤。

    冷月玦双眸一亮,抬头与吴征四目相对道:「煎熬时亦复快美,对么?」

    「对。就是这样,一会儿你也尝尝这滋味!」

    「那我先来了,你的东西这般大,有些骇人……人家都未必含得进去!」

    冷月玦抿了抿唇羞怯笑道:「倒有些像人家吹箫一样了。」

    奋力张开小巧樱口,将将够得含入鸡蛋般大小的龟菰。

    冷月玦全神贯注谨记吴征的嘱咐,以唇瓣包裹着贝齿小心吞含。

    浓烈的男子腥膻直冲口鼻,小嘴被堵得满满当当几欲窒息。

    冷月玦停下动作重喘了几下,才以舌尖抵着马眼轻扫。

    视线中只见眼前毛发一片浓密的漆黑,吴征有力的双腿正随着舌尖的舔舐律

    动。

    每舔一下,他就抖上一回,不仅有趣好玩,更有种满满的成就感。

    冷月玦忍不住嘿然一笑……「咝……」

    抽冷气之声大起,原来一笑便失了方寸,锐利的牙尖在弱不禁风的龟菰上来

    了一口。

    冷月玦忙吐出roubang,只见吴征疼得一脸扭曲,冷汗都冒了出来。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冷月玦一脸歉意,忙用小手轻抚龟菰以做宽慰。

    「无妨无妨。」

    吴征擦了把额头冷汗强笑道:「刚开始生涩,多来机会就熟极而流。或者你

    可以试试先用吸的。」

    「恩……可是你的太大,人家气都喘不上来……」

    冷月玦有些为难道,视方才的情况看,想再吞入些许都难,小嘴又被塞得丝

    发难容,想吸似是也有些难以做到。

    「这样试试。」

    吴征抓过酒瓶晃荡道:「想不想喝酒?」

    「现下喝么?」

    冷月玦一脸懵懂,只看吴征的坏笑隐约觉得这主意定然诡诈得很。

    「恩,来,再含着。」

    吴征一副舍命相陪的模样一挺腰,将roubang送在冰娃娃嘴边。

    冷月玦舔了舔唇,这一回越发小心翼翼,费了更长的时间才把龟菰含好。

    吴征直起腰杆,让龟菰卡在冰娃娃口中,让roubang根部抬起,活像只自高山泉

    眼里取水灌溉山下农田的竹管。

    「别漏了。」

    吴征倾倒酒瓶,一线酒液顺着roubang引流而下。

    酒香与男子气味混杂作一股,冷月玦慌忙大力一吸双颊深陷,将酒液吸入口

    中。

    那上扬的面容明艳非常,翘首引颈又有受欺凌的楚楚可怜,yin靡得难以言述。

    冷月玦虽被塞得呼吸艰难,所幸选取的美酒酒质甚好入口柔和,倒不觉难受。

    稍作适应又以目传情,示意可以再来。

    酒液不停倾倒,冰娃娃越吸越是娴熟。

    双唇恰巧卡进龟菰沟壑,双唇与两颊深陷的嫩rou层层包裹,那强劲的吸力彷

    佛漩涡般一紧一松地吸吮着整只rou菰。

    「呼……」

    吴征喘着粗气赞道:「玦儿好美……若是吃不消不可强来。」

    话音刚毕,冷月玦便再也支持不住松开樱口,龟菰脱离时彷佛被一只真空皮

    套吸紧,离开唇瓣时发出波儿一声响。

    娇小丽人连连喘息,羞涩的目光却似在询问做得好不好?舒服么?「好厉害

    ,若是再被多吸一阵,只怕直接吸出阳精来。」

    吴征轻抚冷月玦背嵴在她耳边悄声道:「换我来吃一吃你?」

    「嗯。」

    冷月玦浑身发热也是意动难忍,偷看了眼狰狞的rou龙道:「我歇一歇再来试

    试。」

    「歇一歇?嘿嘿。你忘了我方才说什么来着?」

    吸取此前猴急的教训,吴征先将冰娃娃抱紧吻住,这才慢慢解开她腰带。

    比之方才,冷月玦娇躯更香更软,不知是情浓还是饮酒之故。

    她无力地倒伏在吴征怀里,任由宽衣解带不再抵抗。

    薄衫抛落,娇小的玉体终裸呈与夕阳之下,雪玉般的肤光似比夕阳更加晃眼。

    香肩瘦削,玉乳坚挺,腰肢如柳,虽是身姿娇小堪比稚女,却玲珑有致。

    且稚女般的身子更引发男儿深埋心底的兽欲。

    「会不会失望?」

    双乳被粗糙的大手盈盈一握,冷月玦娇躯一颤,声如蚊呐问道。

    「好漂亮,简直美极了。」

    将丽人缓缓压倒,吴征把玩着两只秀挺美乳,只觉触手滑若凝脂,兼具软嫩

    与丰弹的绝佳手感,不由爱不释手。

    「真的么?它们好看么?……摸起来呢?」

    冷月玦窃喜不已。

    「好看。你看它们颤巍巍地坟起,像是两只倒扣的玉碗,又圆又挺,美得很!且虽然说不上硕大,可沉得很,能这么坚挺正因饱实之故。头儿这么粉嫩,圆

    圆巧巧,像熟透的海棠果。摸着已觉不够,好想大大地吃一回!玦儿一身都好,

    哪里都吃,可从何吃起才是?「吴征连连称赞让冷月玦又羞又喜,嘟唇嗔道:「

    又来说好听的哄人,你又没看过……那里……xue儿那里,哪里知道一身都好。」

    「有理,我这就是去看看。」

    吴征坏笑一声,贴着冷月玦光洁的肌肤滑落,彷佛贴着一块上好的丝绒,浑

    不受力。

    「嗯哼!」

    冷月玦双手再度捂脸羞得不敢见人。

    只吴征略一用力分开玉腿,见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头,稀疏的乌绒柔顺地覆

    盖着喷香的蜜xue。

    那蜜xuerou色嫩红,外唇丰满,内唇却是极薄,彷佛呼吸都能吹得她们如蝶翼

    般招展。

    吴征深嗅一口,确认冰娃娃身上神秘的幽甜异香正是来源此处。

    两人前戏多时,蜜xue处花汁算不上丰沛可也挂上晶莹露珠,若是情浓以及之

    时,这股幽香又该如何沁人心脾!「好看么?」

    「好看,诱人已极。」

    吴征喉结翻滚不住发出吞咽唾沫之声,显是急不可耐并非一味奉承。

    「想吃么?」

    「要好好地吃一吃,舔一舔,忍不得了。」

    「且慢且慢。」

    冷月玦忽然挣扎起身躲开吴征的扑咬,急得吴征脸涨得通红怨道:「又怎么

    了?」

    「人家……人家想看着你吃……」

    「额……」

    吴征下身勃然一涨!红袖添香已是难得的旖旎,舔舐蜜xue之时若佳人明眸细

    观,比之红袖添香又不知要高上多少。

    「而且……而且……你答应了人家要跪舔的,不是这般模样。」

    「啧!一时激动忘却了。」

    吴征给了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男女私处有所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话

    ,你就看不真切了。」

    冷月玦一想确是如此,为难道:「那怎么办?」

    吴征赶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边来,这样也算跪舔,还看得真了。」

    即将到来的羞人姿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冷月玦颇觉羞涩难耐之际,亦有猎

    奇的刺激。

    她踟蹰起身,一步一顿地分开双腿跨骑在吴征身上,将大张的蜜xue缓缓挨在

    他嘴边。

    「好像是折辱于你了……」

    冷月玦如饮烈酒一般满面绯红,胯间的神秘私处纤毫毕现,跨骑之姿让她羞

    涩难耐,又为吴征心疼。

    「情投意合的欢好岂有折辱一说?都是你情我愿!这样你能看着我,我也能

    看你!」

    「恩。人家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刹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烦。」

    「没有,先谢过冷仙子饱赐甘露!」

    吴征骤然伸舌,让冷月玦心头大跳,可舌尖的冰凉与呼吸的火热都已喷上花

    房,眼看就要品尝销魂蚀骨的滋味时,舌头却顽皮地缩了回去。

    冷月玦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嗔怪,大放的蜜xue便被吴征一口吃在嘴里!一

    阵酥麻的感觉自蜜xue处传来,冷月玦一身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惊声

    叫唤起来。

    奇的是叫唤声绝不尖细,反而轻飘飘地婉转酥媚直若哀叹,混不成调的呻吟

    声却比玉箫吹奏的乐曲还要动听。

    若非吴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几欲脱力软倒。

    那一股股电流不仅让娇躯酥麻,连视线都已朦胧,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彷佛

    从魂魄间叫出,怎么也打不住。

    而吴征将舌头吐出口外,正抵着一颗小rou豆打转,看着无比下流,却让她乐

    在其中,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时而舌尖轻舔,时而以舌面抚弄,冷月玦被逗得快感连连,腰肢前弓,翘翘

    的小屁股全挤在吴征肩胛之间。

    好生享用了一回,吴征略停喘了口气道:「刺激的要来了,忍住!」

    「嗯!」

    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吸了口气道:「好……好下

    流的样子。唔……啊……怎么这样……」

    吴征似在与蜜xue长吻,软嫩的rou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难熬的是幽谷内的嫩rou

    被他舌头破关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搅动。

    幽谷蜜rou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敏感度亦增了许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

    得娇躯连颤,双手抱紧吴征的脑门嘤嘤呜呜语不成声。

    娇声媚吟之中,吸吸熘熘的yin靡之音大盛。

    旁观迭府春戏之时冰娃娃曾觉小腹深处热流涌动,此刻被吃得体酥骨麻感觉

    更是明显。

    被电得震震rou紧不断的身体里彷佛开了个口子,正有许多涓细热液从奇异的

    甬道里渗出……吴征却觉甚奇。

    这般姿势是陆菲嫣的最爱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抛洒不绝,不多时便是

    大泄一回。

    可看冰娃娃的模样虽是快美连连,花汁却算不上丰沛,始终淅淅沥沥。

    呻吟声也是婉转娇啼,比之泄身时的混乱不堪也还相距甚远。

    冷月玦处子之身花rou奇紧,可rou壁却异常光滑,混如肌肤般滑不留手。

    比之韩归雁的肥满,陆菲嫣的rou芽密布触感差了许多,也当因如此,或许冰

    娃娃的快美也弱上许多,仅是那一股幽香甜美有胜。

    一念至此,吴征翻身将冷月玦在身下作怪道:「好香的水儿,你想吃吃么?」

    冷月玦娇喘吁吁,赌气歪过螓首道:「坏人。」

    小嘴再被吻住,身体又条件反射般吸吮起来!坏人嘴里含了一大口香露,吃

    在嘴里彷佛胶汁般腻腻滑滑。

    来不及细问吴征的品评之感,只觉一颗火烫的大物已抵在腿心!「唔唔……」

    冷月玦拼力推开吴征弓起上身,只见龟菰已埋入稀疏绒毛里,烫得彷佛柄烧

    红的铁枪。

    「还害怕么?现下正是好时机,水儿多了破身时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是,人家想看清楚……要看着你进来嘛……」

    撒娇之声让男儿无法抵抗,「我又忘了。」

    吴征直起身子令冷月玦一览无余道:「我慢慢地进来,若是疼了忍不得你要

    告诉我。」

    「忍得!只是莫要太粗鲁。」

    冷月玦两手臂弯撑在床头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望着两人即将融为一体之处。

    「不会的,我舍不得。」

    温柔疼爱之语让冷月玦心头一跳,只觉心甘情愿没半分枉了,暗暗咬紧了牙

    关道:「习武之人谁还怕得疼了?我看着你进来。」

    「嗯!来了!」

    rou龙轻挑,两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划开两边,浸润着花汁黏贴在棒身,不知是

    在轻轻吸吮迎合,还是推拒不依。

    龟首已抵入花xue再不能见,一只紧弹的rou圈被推挤开来,撕裂的剧透传来令

    冷月玦汗毛倒竖。

    那满胀非常的灼热刺痛感让她又是心惊又是紧张,不得不死死咬着牙关才能

    强忍不适。

    花rou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放松时虽是轻快许多,却少了充胀的满足,收

    紧时虽是电流阵阵,却又疼得入骨。

    待她适应了片刻,吴征才又缓缓挺腰,终于冲开洞口rou圈,进入凉滑的蜜道。

    大如鸡子的rou菰全数没入其间,被撑得大开的rou圈儿旋即一缩含住棒身,两

    人齐齐发出一声感叹似的喘息。

    娇小的丽人蜜xue亦生得窄紧非常,若非花rou光滑得全无褶皱,如此粗硕的rou

    龙进入时怕是已伤着了她!「还行么?」

    「恩……」

    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来越强地纷沓而来,终知煎熬中

    亦复快美之意!「不算太疼还能忍得……让我缓一缓即可……」

    「好看么?」

    「说不上来……但是人家会永远记得!」

    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吸了口气道:「进来吧。爽利也好,疼痛也好,

    我都要尝到滋味,都要记得清清楚楚。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数交给你!」

    吴征心中一抽怜惜之意再难抑制,在冷月玦绯红的脸上亲吻一口柔声道:「

    我要来了!」

    没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决心,吴征勐然挺腰,将rou龙义无反顾地送

    入花底!「啊……」

    冷月玦几将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张rou网被撕开与紧窄

    洞xue被撑裂般的刺痛,提醒着一身贞洁已被夺取。

    冷月玦死死抓住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绯红的脸上瞬间退去血色,纯白若

    纸。

    「疼么?」

    男儿的低语唤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虚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

    里面可舒服么?」

    「好紧!全都给你裹住了。」

    冷月玦身躯娇小,花rou光滑如缎,连甬道也不长只吞没了小半根rou柱便被一

    片rou壁挡住。

    那rou壁虽是奇异,彷佛两扇小门未曾闭牢,却再也无法进入一丝一毫。

    吴征虽觉略有遗憾,却不忍伤了冰娃娃的心满口夸赞。

    「累你再忍一忍!」

    冷月玦移回目光,捧着吴征脸颊对视道:「想不到这么疼……」

    「破身时是这样,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玦儿的花rou好滑,现下正抱得紧紧

    的呢!」

    「抱紧我!」

    冷月玦投身入怀轻诉道:「我身已属你,你可永远莫要忘了。」

    「叫夫君!」

    「恩?什么?」

    「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刚来成都时娘子可是自称奴家的,现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难言,二人独处

    时还能不称夫君与妾身么?」

    冷月玦心摇神颤,牙关打颤哼道:「夫君!」

    「乖!一声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

    冷月玦呢呢喃喃数声,凑上香唇道:「妾身请夫君怜爱!」

    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

    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

    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嗯……」

    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吟,情欲渐炽。

    叹息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

    那rou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菰首的沟壑彷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

    rou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转轻吟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

    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彷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

    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媚吟,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xue心的rou壁小门便舒张些许,彷佛

    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

    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上翘的rou龙朝着幽xue挑刺而

    入。

    光滑的rou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roubang更加威勐。

    龟菰钝尖直抵rou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开。

    神奇的开合异像彷佛两片嫩rou抚过菰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xue,再一鼓作

    气排筏而入!「啊……」

    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吟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彷佛被吴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

    的rou枪挑起!「那里……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呜呜……快快快……再

    重些快些……」

    两扇幽门敞开,rou菰进入一处全新的天地。

    与前段光滑的花rou不同,门后满布rou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rou菰勐冲之下

    ,深陷一团软rou被重重包裹。

    那软rou被异物撞击之后剧颤着痉挛,彷佛一只小手死死抱紧rou菰,自行套动

    着强力吸吮!「玦儿!」

    吴征被吸得难以把持,本只被吞没小半根的roubang此刻尽根而入。

    内外两段截然不同的rou壁传来差异极强的快感,他双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

    上下托举迎合着roubang的抽送死命抵磨起来!冷月玦仰起螓首,连连发出满足快美

    的娇吟,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摇,让rou菰深入与拔出时能刨刮得更很。

    而当吴征每一回插至最深处时,软rou的痉挛都让她剧颤不已。

    原本淅沥沥的花汁此刻就如开了闸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让花汁四溅蜜液横

    流!「那里是什么……好奇怪……你顶得好难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儿的蜜xue好奇异,那里好舒服,会吸还会夹……我……忍不得

    了……」

    吴征喘着粗气嘶吼着,双臂托举着冷月玦的膝弯,几乎将她举在了空中抛抛

    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兰心!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识一般,只知藕臂轻舒

    环绕着吴征与他缠绵长吻,香口之中贪婪地吸吮。

    蜜xue越是抽送越发紧缩,吴征居然越发进退维艰,腰椎传来的酸麻以现下的

    姿势难以大开大合地发泄一番,索性抛落冰娃娃的娇躯,将roubang直贯入最深处!

    这一抛极重,冷月玦只觉娇躯似被贯穿,xue心深处的嫩rou被抵得酥麻难当,彷佛

    一摊湿泥般任由蹂躏。

    「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坏掉了……」

    娇吟声中,吴征只感一股奇大的rou紧之力袭来,龟菰彷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挤

    压,更被吸吮得浑身打个激灵。

    吴征咬牙切齿地闷吼一声,rou龙勐然暴涨着突突律动,大量白浆喷薄而出,

    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xue深处。

    那软rou被水柱射得娇颤不已,泌出花汁无数的同时却越缠越紧,更让冷月玦

    的娇吟声寸寸升高,彷佛持续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一切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