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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的大魔王 第74节

    成默示意开,高月美抢着揭开了沈幼乙的骰钟,里面豁然正如成默所言,五个骰子分别是1,3,4,5,6……

    第142章 不受欢迎的人

    假设成默并没有对高月美说出沈幼乙接下来的会叫“四个6”,也没有猜出沈幼乙骰盅里的骰子是1、3、4、5、6的话,那这不过是场普通的胜利,但在成默悄悄跟高月美说出了他推测的结果之后,那么这种胜利就意义非凡了。

    对于不了解的人来说这很神奇,但对于成默这种高智商人士来说,其实并不算很难,尤其是此刻成默还处在载体状态下,比本体的思维还要快捷,记忆里还要强大的多情况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比如计算出五个骰子出现1点到出现6点的概率,几乎在成默脑子里就是瞬间的事情,实际上算出沈幼乙骰钟里的骰子点数,相对21点算牌要简单太多。

    曾经有一部叫做《决胜二十一点》的好莱坞电影,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这个真实事件就是在上世纪90年代,华裔“赌圣”马恺文就读于麻省理工学院。靠着如“英特尔芯片”一般神准的算牌能力,和班上一帮鬼才学生横扫美国各地赌城,跟庄家斗智,大玩“21点”游戏。手气绝佳时,他们一晚就可以赢走近百万美元。由于屡战屡胜,马恺文等人后来上了赌场的黑名单,成为“不受欢迎的人”。

    成默也看过这部电影,他还自己研究了一下二十一点算牌,得出的结论就是准确得来说,数学方法,尤其是概率论,所带来的价值不在于提高赌博中赢的几率,而在于在一个相对比较长的赌博过程中,提高获得收益的概率,类似于一种高风险的投资博弈。

    在与赌场的较量中,因为赌场的资金可以说是无限的,所以只要继续赌就不可能赢,不仅如此,很多赌场还禁止数学高手在玩“二十一点”中算牌,而二十一点和百家乐是赌场里是输的最少的两种赌博游戏。

    按照概率计算,根据规则不同,赌客在玩了五百盘左右的二十一点或者百家乐之后,大概会输0.5%-3%左右。

    至于其他的赌博游戏,至少输10%以上,玩的越久输的越多。

    所以,除了极个别不贪心的幸运儿,没有人能够从赌场带走钱。

    不过,当成默面前的对手不是赌场这种训练有素的庄家时,他既懂得概率学,又擅长心理学,那就真如同开了天眼一般。

    特别是大话骰这种赌博游戏,其实更多的是心理的博弈,而成默掌握有巨大的信息不对称优势,因此高月美或者沈幼乙这种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赢得过他。

    不过在此时此刻,众人并没有发现他们中间坐着一个怪物。

    高月美在揭开了沈幼乙的骰钟之后,立刻就抬手遮住了情不自禁张大的嘴巴,如果不是了解沈幼乙这个人,她甚至都会怀疑是不是成默和沈幼乙两个人联合起来在搞鬼。

    中午发生的事情,虽然对高月美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她也勉强自己相信了林之诺的说法,可在脑海中时常还是会觉得不可思议,还会觉得这也许是骗局,只是林之诺还没有露出獠牙,她就无法确定。

    但在这一刻开始,高月美觉得成默也许真的就是神人——像都教授那样的神人。

    她按捺住想问成默还会一些什么神通的冲动,只是带着微笑转头偷偷的瞄了成默俊美的侧脸几下,然后又不自觉的朝着成默靠近了一点,两个人的手臂已经只有一线之隔,似乎马上就触碰到一起了。

    井醒和沈幼乙并没听到成默和高月美的对话,并没有觉得成默有什么神奇之处,但井醒把高月美的表情和两人略显的亲昵的姿态都记在了脑海里,他从来没有见过高月美和那个男人坐的如此近过,甚至身体都已经贴在了一起,这让井醒心头仿佛有把锯子在拉扯,慢慢的在将他的心割成两半。

    但井醒在表面上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若无其事的笑着对成默道:“林小弟,这把我赢定了,你信不信?”说完井醒就挥舞起骰钟,将放在桌面上的五个骰子一下就扫了进去,然后他快速的摇摆起骰钟,让骰子在里面旋转,不掉下来。

    井醒的动作十分的潇洒流畅,很有香江赌片的味道。

    从井醒说的这句话,以及摇骰子这么装逼的姿势上,成默就知道了井醒一定是个不错的玩家,他说这句话并不是嚣张,而是想通过交谈来判断对方的性格,老实的人、幽默的人,较容易冲动的人回答都会不一样,在玩骰子的时候,这一点也会表现出来,其实聪明人都知道,在玩大话骰的时候,最重要的并不是猜对方的点数,而是通过性格把握对方的心里,从而赢得心理博弈。

    成默听到井醒的话,只是面无表情的轻轻说道:“不信。”说完成默也轻轻的仿佛随意一般的摇了好几下骰盅,他清楚井醒这种摇骰子的方式除了装逼毫无作用,实际上动作越小,控制骰子的点数就越精准。

    成默晃动的幅度看似很大,实际上他精准的控制着力道,让骰钟在画圈,而不是左右摇摆,这样的动作和力道,就如同强行给骰子增加重力,让骰子里面像灌注了水银一般,于是刚才被他稍稍拨动了一下的骰子就全部只是在平面旋转,让成默能够比较精准的控制点数。

    转了好几下之后,成默抬起骰盅,迅速的看了一眼,这速度快的高月美根本没有能看的清成默的骰盅里是些点数。成默目力惊人,自然看见了底下没有完全达到他想要的结果,但没有关系,他还会一招,他在放下骰盅的那快速的一瞬间,用骰盅的边沿压了骰子的一角,让骰子换面并且无响声。

    对于一般来说这一招需要练一段时间才能记住骰子相邻的点数,但这对成默来说这个不要太容易,至于无声换面对于他来说也一点都不难,他要动手脚,动作可以快到别人根本看不清楚。

    之所以这一次要用作弊的手段,是因为成默对井醒这个人并不了解,所以必须使出一些盘外招数,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赌博这种事情,就算概率学和心理学在厉害,也抗不过对方运气好,因此出千才是保证百分之百胜率的唯一方法。

    在用了无声切面之后,成默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骰盅里是两个1,三个2,对于成默来说这样点数要输很难。

    井醒也结束了他花哨的表演,将骰盅重重的砸在了茶几上,他看着成默的俊美的脸笑了笑,淡定自若的说道:“三个6。”上一把沈幼乙也是在第一次中喊的“三个6”。

    成默并不熟悉井醒,不能立刻准确的从已经有防备的井醒脸上读出内容,微表情能够提供的有效信息十分的少,但没关系,他已经出了老千,可以和井醒刚到低,于是他面无表情的道:“四个2。”

    “四个6。”井醒没有揭开骰盅重新看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道。

    似乎这一局成了上一局的翻版,不过只是似乎而已,成默并没有要开井醒的想法,他毫不犹豫的加码道:“五个2……”

    听道成默喊到了“五个2”,这一次井醒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后也面无表情的喊了“五个6。”

    成默也假作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井醒的骰钟,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的说道:“六个2。”成默猜测井醒骰盅底下应该有一个1和三个6,或者两个1和两个6,其中前者的概率比较大,而另外一个数字是几无从判断,但肯定不是2。

    “摇出五个2的机率只有千分之四。”井醒笑了笑,“开你的,我不信你是豹子。”井醒并没有揭开自己的骰盅让成默看,而是伸手直接开了成默的骰盅。

    揭开之后,看道三个2两个1,井醒脸色稍微变了一变,然后马上又笑了起来,摇着头道:“运气真好,居然真是豹子……”

    高月美见成默居然真是五个2的豹子,忍不住伸手抓住了成默的胳膊尖叫着跳了起来,她带着自豪的笑容大声说道:“喝酒!喝酒!”

    井醒笑了着举起酒杯和沈幼乙碰了一下杯子,“下一局我们赢回来!”

    而高月美则松开了抓着成默胳膊的手,坐了下来半转着身子向成默举起了双手,示意击掌。

    但是成默只是看了高月美一眼,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做什么?”他是真不懂高月美举起手来是什么意思。

    这叫高月美有些窘迫,只能强行从半举着手等待击掌,变成了笑容尴尬的轻轻鼓掌,“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你真厉害……”

    接下来就成了成默的个人表演时间,会概率学,会心理学和微表情,又会出老千的成默,上演了零失误的大屠杀,让豪言下一局赢回来的井醒,一局都没有赢过。

    随着成默和高月美一直在赢,沈幼乙和井醒一直在喝,所有都把目光转到了正在对战的四个人身上。

    除了朱老师,还在一个人低头喝闷酒,高月美没有叫他一起玩游戏,让他很受伤,看着一旁的高月美坐在成默身边笑靥如花,朱老师的心在滴血。

    如果高月美是和身旁的井醒亲密一点,朱老师觉得还算正常,但是她和林之诺这种娘娘腔如此暧昧,叫他实在不能理解。

    但是他又无可奈何。

    在沈幼乙和井醒喝到了第十一杯的时候,井醒不动声色的和成默换了骰子和骰盅,但并没有意义,还是输。

    即使高月美帮她代了几杯,沈幼乙也已经双颊红润,精致又优雅的面容上带着微醺的姿容,实在是美不胜收,沈幼乙摇着手表示实在不行了,要休息一下,虽然喝路易十三的杯子不大,里面有冰块不说,还只倒了一半,但她酒量一般,要继续这样输下去铁定要醉。

    井醒酒量相当不错,他始终保持着绅士,并没有恼羞成怒,甚至还能和成默开玩笑,但他一直不想就此认输,开始了和成默的单挑,试图赢他一局,或者说是找出他是如何出千的奥秘,可又喝了七、八杯,依旧徒劳无功。

    接下来,十多个不信邪的男男女女开始轮番上阵和成默对赌,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赢过开了挂的成默……

    一群人知道成默肯定有名堂,但是完全瞧不出成默的破绽,只能啧啧称奇,纷纷七嘴八舌的询问成默到底是怎么弄的。

    这时已经很有些醉意的朱老师把酒杯重重的往茶几上一砸,制造出了巨大的声响,等一圈人把目光转到他这里的时候,他站了起看着成默冷笑着大声说道:“一个在酒吧上班的服务生会用色子作弊很稀奇么?”

    第143章 骂人是一门艺术

    不夜城的中心,音颜酒吧。

    靠近窗户的最大的卡座里,十多瓶路易十三不过空了三分之一,反倒是果盘和小吃所剩无几,黑色的玻璃茶几边缘泼洒了一些棕色的酒液,冰冷的空气有些凝固,卡座里一圈人都很惊愕。

    除了成默面无表情。

    高大魁梧穿着灰色t恤的朱老师打破了原本还算愉悦的气氛,不少坐在周围的吃瓜群众都把头扭了过来,好奇的看着似乎发生了争端的一隅,于是整个酒吧缱绻又旖旎的静谧似乎都消散殆尽。

    “你酒喝多了,瑞哥……”坐在朱老师另一边带着眼镜的微胖男老师连忙站了起来,拉住了朱振瑞的胳膊。

    朱振瑞的国字脸上泛着潮红,他把胳膊一抬,弹开微胖眼镜男的手,喷着酒气大声说道:“我哪里喝多了?我没喝多,一个酒吧的服务生会用色子作弊而已,看看你们一个二个,都大惊小怪的……还把他当刘谦啊?”

    朱振瑞这地图炮一开,顿时把一圈人都得罪了,但碍于同事关系,加上平时朱振瑞这人找他有什么事情还是挺热心的,因此周围的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选择原谅他。

    空气中的尴尬在膨胀,似乎针一扎就会破。

    成默只是瞟了朱振瑞一眼,依旧没有说话,仿佛这件事与他没有关系。

    坐在成默身边的高月美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皱着眉头,正待站起来说朱振瑞几句,结果井醒却抢先站了起来,揽住了朱振瑞的肩膀,“朱老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小林色子玩的这么好,好好练练,说不定真有机会成为魔术师……你做老师的,不该说这话,大度点,给小林道个歉,喝杯酒,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井醒这话看似站在成默这边,在替成默说话讨公道,实际上却是在激化两人的矛盾,本来对一个醉酒的人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让他坐下冷处理是最好的,然而井醒却要朱振宇道歉,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果不其然,朱振瑞冷哼一声:“道歉?凭什么我要给这个服务生道歉?”接着他又转头对高月美苦口婆心的说道:“高老师,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被这种小白脸给骗了!他这么会玩色子,不知道平时靠这个灌翻了多少女孩子……你可长点心啊!”

    见朱振瑞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高月美真被气的脑仁疼,盯着朱振瑞怒道:“朱振瑞,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说话的?赶快给林之诺道歉……”

    “你要现在不道歉……以后我们朋友都没的做。”顿了一下,高月美又加上了一句在她看来是十分严重的威胁。

    不要看高月美一副火辣野性的模样,实际上她高中的时候留长发,外表极其的乖巧懂事,一直是三好学生,大学毕业那年才把心一横,剪了短发,骂人这种技巧是完全不会的,“脑子进水了”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凶残的词汇了。

    但是高月美这话一说,更让朱振瑞恼羞成怒,尤其是所有人都只是默默的看着,没有一个人出言帮他,这愈发戳中了朱振瑞心中的疼处,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更加的气急败坏。

    “呵呵!这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你还要花钱倒贴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了他好几万的小费,他不就是一鸭子么?亏你还好意思把他叫过来,老子真替你感到丢脸……”

    一听朱振瑞说出了大家都不太知道的事情,周遭的人有些炸锅,纷纷看着成默交头接耳起来,如果说林之诺是服务生,大家勉强还能接受,说不定这个小帅哥还是哪家的公子哥出来打工体验生活的,但如果还收小费,那不就是“陪酒”的吗?

    井醒也看了成默好几下,目光中带着一丝疑虑,因为他在成默身上看不到一点市井气息,根本就不像是服务生或者男公关,但朱振瑞讲的如此言之凿凿,让井醒无从判断,于是井醒趁人不注意,扯住了一旁在看热闹的服务生,附耳小声问道:“小林是在你们这里上班吗?”

    怀里抱着盘子的服务生看了坐在高月美身边的成默一眼,很是羡慕的回答:“是啊!是我们这里的招牌调酒师。”

    井醒也看了看一脸淡然的成默,对服务生说了谢谢。

    朱振瑞见其他人都悄悄在议论,见高月美气的浑身发抖,心里的快意更胜,“他如果堂堂正正的赚钱,我还敬他是条汉子,当服务生也没那么丢人,凭借一张脸吃软饭,花女人的钱……艹!说实话,老子和他坐一起,都觉得脏!玛德!什么玩意,还叫我给他道歉?”

    “朱振瑞,你给我滚……我不想在看到你了!”高月美见朱振瑞越骂越出格,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指了指酒吧的门口大声呵斥到。

    朱振瑞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恨恨的看着高月美冷笑道:“你就为了一个有娘生没爹教的小白脸叫我滚?”

    听到这句“有娘生,没爹教”一直没有出声的成默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和旁边红霞飞上脸颊的高月美不一样,他的脸很白,像是月牙色,真是冷若冰霜美如冠玉。

    实际上成默根本没想过要站起来,然而在听到那句话之后他却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见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成默的身上,他看着朱振瑞认真的说道:“原本我不打算理你的,因为其实你在骂人方面,没体现出什么技术含量,像大多数人一样,翻来覆去就只会那么几句……还不在点子上,弱智的让我心碎。”

    “你说你一当老师的,既没有当过鸭子,也没有喊过鸭子,更没有在鸭子身上花一分钱,你为什么对鸭子这个职业有如此的深仇大恨?你真看不惯,你怎么不去隔壁楼的鸭店骂街去?你要是怕被打,还可以去市中心举横幅抗议啊?你在这叨逼些啥啊?有什么意思?你是真的被鸭子破坏了家庭幸福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您还真值得我同情!”

    见周围一圈人听到成默的话,都发出了一阵轻笑,这让朱振瑞格外的不舒服,他强压着怒火冷笑道:“怎么?那你承认你是个鸭子咯?”

    “那你是不是承认被鸭子破坏了家庭幸福?是你妈叫过鸭子,还是你爸叫过鸭子?”见朱振瑞脸涨成了猪肝色,成默又道:“总不会是你叫过吧?”

    “小b崽子!你爸妈是怎么教育你的?不学好,出来卖!你丢人不丢人?”

    “说的好像你不是出来卖的一样?你当老师不也是出卖的时间和技能么?当鸭的怎么了?当鸭的不也是凭长相凭技能吃饭,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的?你有本事长帅一点么?你照下镜子看看你摩擦系数极大属于肇事司机的脸,怎么好意思问别人丢人不丢人!”

    “再说了,请你不要小看鸭子,鸭子的奖杯(屏蔽字不能打)不仅长,而且还是螺旋盘旋状,表面粗糙甚至有刺,不仅如此,鸭子的奖杯还是一条淋巴高速膨胀压弹射大杰宝,南美硬尾鸭的雄性体长35厘米到40厘米,而奖杯石化之后短则20厘米,最长可达42厘米,占体长的50—100%,入侵速度可以达到1.6米每秒……”

    成默上下打量了一下朱振瑞,面带嘲讽的说道:“你这个银样镴枪头的货有什么资格和鸭子比?就你这水平能当鸭子么?”

    成默说完这句,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甚至有老师去问一个教生物的女老师,“鸭子的奖杯真是这样?”

    成默的语速很快,仿佛这些词汇不需要思考,直接从机关枪一样的嘴巴里倾泻了出来,他像是在说单口相声一般把每一字每一句都说的很清晰,可必须全神贯注才能跟的上他的节奏,这也造成了周围的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在用心的听成默骂人。

    “老子mb!”朱振瑞实在无言以对,只能怒发冲冠的指着成默放出了终极必杀“国骂”。

    “骂人归骂人,我觉得牵扯到父母身上是不对的,我们一些没素质的华夏人骂人主要集中在父母身上,尤其是母亲,我们华夏人一向歌颂母亲,把母亲几乎神化,可是最不尊敬母亲的也是我们华夏人……我仔细想了一下,原因是绝大多数人都是像你这样的蚂蚁脑子,没有思想,你们这样的傻b骂人时才不管骂的是谁,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你们骂人不需要逻辑,图一时之快就好,因此很多巨婴由于不理解自己之外的世界,尤其是你这样的大男子主意者,就完全不懂什么叫做性别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