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被丢下
梨白依然是跪着的,只是抬起了头,望向向往的月。 任恣在片刻的惊讶后,就平复了情绪。对于玩物的话,她似乎并不想付出那么任何多余的情绪。 听起来很可怜没错,可是这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并没有任何一条道则规定过爱必须是双向的。 一旦生出一丝喜欢,就会在一次次期待中,收获难以想象的失望。 一段关系不开始的时候,才最美好最让人憧憬。 对待可以替换的物件,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远不近,不为它付出任何的代价。 任恣幼时也不理解为什么喜欢的物品总是会在一次次使用中磨损,最后失去它原本的作用。 很难过。 用惯的东西像是与主人牵上了一根不存在的线,丢掉的那一刻总是会发自内心觉得不舍。 当时的任恣只觉得奇怪,为什么母亲不怕喜欢的人死掉呢? 顺为凡,逆为仙。 修仙之事本就是与天争命,与万物争机缘。 那么在这重重且不能预知的危难中,如何才能保护住自己心爱的人呢? 任恣的母亲被童稚可爱的话逗得笑到止不住,然后告诉了她一个答案:“吃掉他。” 吃到……他? 梨白跪坐在任恣的腿间,柔软温暖的唇舌轻柔地啄吻舔舐大腿内侧的皮肤,难以想象的酥麻好像顺着经脉一瞬间涌进了她的脑海里。 控制不住地,有力的双腿绞住了梨白。 于是惹人烦痒的头发更加细密地刺激起了她敏感的地方,任恣倒吸一口气。 还没等她自己打开腿,梨白便顺心地一只手轻轻拉开了腿间的距离,让她离开那烦人的头发:“如果有一刻不舒服,都可以弄伤我。” 他眼里含着清淡的笑意,带着一丝不自觉流露的魅惑。 唇齿下亲密的挑逗还没结束,他的手指就熟练地摸到了微微湿润的花唇,技巧十足地隔着软rou,揉弄起藏在里面的花珠。 磨人的酥麻和隐隐约约的快感一时间交融,任恣的手搭上了梨白的肩,催他不要再勾人了。 “快一点……嗯……” 听见任恣压不住的一声呻吟,梨白凝视了一瞬任恣享受的神情,就低下头突然含住了rou瓣中间充血的rou珠。 任恣的欲望早就被之前的动作勾了起来,没想到这次她一催,他这次这么快就开始了舔弄。 快感发散的源头被他含进了嘴里,灵活的舌尖热情而快速地一遍遍摩擦舔揉已经红艳艳的敏感花珠。 也不知道是怎么训练出来的,梨白完美地把控好了力道与速度,仿佛是施了不知晓来处的妖术一般,把任恣花xue内的yin水源源不断地勾出来。 任恣简直要被他逼疯,指甲无法控制地深深刺进梨白的rou里。想要疏离梨白的理智好像在这一次短暂离开了被快感完全充斥的rou体,不管后面她如何面对,反正这个时候无人能阻拦她追求高潮。 轻轻颤抖的大腿牢牢夹住了梨白,完全不顾发丝带来的麻痒。 “快点……再快点……梨白……” 任恣从不抑制自己对于快乐的追求,她能感觉到自己快到了。 梨白却突然开始磨磨蹭蹭地围着敏感打圈,快感像是快要飞上天的风筝,突然就要落下一样。 在任恣无法忍耐的下一刻,梨白用坚硬的牙齿轻轻蹭了一下花珠的表面。 “唔……梨白……” 在喘息着的轻微恼怒声中,任恣终于到达了绝顶的高潮。潮水般铺盖而来的快感让她腿根处的嫩rou都轻轻抽搐起来,大股的春水从rou缝里流出,把梨白的唇边染得湿透。 梨白温柔地舔干净透明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把任恣的快乐再续上片刻时间。灵巧的手指也周到地按摩之前颤抖抽搐的每一寸皮rou,不让她有任何的不适。 剧烈的愉悦过去,任恣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没有什么不开心是一次潮吹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次。 梨白看任恣没有想继续的动作也就继续跪坐着,盯着任恣被他舔弄得发红的皮肤,想着是不是要拿出药膏给她抹抹,丝毫不顾自己后背以及肩上被任恣刺得流血的伤口。 “你是不是有个愿望,我之前没有实现?” 任恣也没有让梨白站起来,只是坐着享受他的按揉。 她说的自然是觉醒血浴那一次,梨白许下的心愿——走慢一点。显然任恣没管,再走慢一点的话,梨白现在坟头种下的梨树估计都能结梨子了。 后来给血之后,没有等梨白醒来,任恣就离开了妖界,前往了封南宗。 这个愿望相当于是搁置下来了。 “心愿?”梨白自然也想起来了那件几百年前的旧事,“什么心愿都可以吗?” 任恣摇摇头,“你可以说,至于能不能实现,我不能保证。” 梨白有点苦涩地想,他怎么会有任恣实现不了的心愿呢? 毕竟他从小到大,从来都只有一个愿望啊。那就是任恣能喜欢自己一点点,他从来不敢求她的情有独钟,只是希望她能稍稍对他挂念分毫。 他抬眼,近乎贪婪地描摹任恣的每一寸眉眼,轻声许下一个不敢奢求的心愿:“我想要你不要再丢下我了。” 揣摩任恣的喜好已经变成了他的习惯。可最后梨白总是发觉自己成为不了她的心爱之物,甚至得不到她的关注。他在族内等了好多年,却每次只能收到任恣在外已有所爱的消息。 他从来不敢生出希冀,却还是会因为被丢下而自我厌弃。 被伤害,被讨厌,被无视的时候,他也觉得忧伤哀痛。但都不及被她丢下的那两百年。 --- 很佩服会写rou的,显然我不太行。但是我还是会继续加油练习的! 写文要善用同义词,所以今日同义词检索有:1.难以实现的同义词是什么?2.难过的同义词是什么? 感谢各位读者以及万能的搜索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