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强迫插入,拍打阴部)
早餐时间。 阿普菲斯将早餐移到了露天餐厅,又叫来奴隶弹奏音乐,舒缓情绪。他看起来容光焕发,连气场都难得温和下来。 饭桌上依旧只有阿普菲斯和萨曼,端正地坐在餐桌两端。 门厅四角各放了一位四季女神的神像,胸口缀着四种颜色的宝石,魔法在其中流通,以此来保持露天区温度适宜。 昨晚,萨曼依旧听到了鲛人的声音,他还在思考如何委婉地再一次告诫舅舅而又不显得自己咄咄逼人时,阿普菲斯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扰。 “我已经把鲛人移去了最近的庄园,等请来了占卜师,再把鲛人接回来做成主菜送给客人。”他敲了下琉璃杯,示意奴隶倒酒,“如此,你也不用担心晚上睡不安稳。” “是,多谢舅舅。”萨曼客套着说了几句,又转回自己关心的话题,“佩茜卡今天又不舒服吗?” “小毛病罢了,你可以多去看看她,免得她在床上又闷出新的病来。” 萨曼有了想法,“也许可以带她去乡下吹吹风,打猎、钓鱼、绘画、音乐……哪个王孙贵族没点爱好,总比待在屋里强。” “你说的是,不如带她去乡下住上几天,等占卜师来了再接回来。让我想想,依斯乡下有我置办的一处庄园,临靠大海,且盛产葡萄酒,你们去那刚刚好。” 阿普菲斯唤来秘书,让他把马车、行李准备好,今日下午就出发。 他显然不准备和佩茜卡商量这件事,计划如此仓促,大概是为了让她无法立刻察觉鲛人的消失,萨曼看出了舅舅的心思,知趣地不再提及。 萨曼用完早餐,带着一些小玩具来看望佩茜卡。 她才刚醒,但还是很疲惫,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做。 “有兴趣观摩来自埃比斯的魔法吗?”萨曼打开盒子,献宝似地一样样拿起来。 佩茜卡手指划过,挑了一个桃粉色的心形机械,“这是什么?” “按一下这个按钮,它会跳动。” “这不是魔法,有点意思。”她惊叹一句,“我能拆开来看看吗?” “嗯,这本来就是送你的,怎么处置都是你的权力。” 佩茜卡试着找到它的机关开口,但这实在精密,手头没有工具根本无法撼动它的结构,于是只好作罢。 她把机械心脏放到一边,又恢复了沉默。 萨曼不想冷场,他继续说道,“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刚才在用饭的时候,舅舅说让我带你去乡下修养一段时日,你有什么想带去的吗?” 佩茜卡轻笑了一声,“父亲会跟着去吗?” “不会,只有我们两人。”他握住她藏在被子里的手,“你可以尽情地玩乐,不要去想责任和义务。” “好啊,那就去吧。”她的表情看不出多高兴,但萨曼觉得她这是松了一口气。 楼下的马车早已准备好了,车队的安全由父亲手下盲眼骑士霍德尔负责。他是位高大的、不善言辞的人,沉默寡言,性格阴郁,但他的优点也是这些。 此时,霍德尔双目被白布裹着,无言地站到佩茜卡床前。 她把他唤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父亲要怎么处理那条鲛人?”佩茜卡像唤狗一样把他唤来,让他跪在床前,抚摸着他的耳朵。 “原谅我,主人。”他卑微地低下脑袋,跪伏在她的膝头。 佩茜卡摸过他耳朵的轮廓,在耳垂处两指轻轻捻住,“真的不知道吗?” 他沉默了许久,只道,“我不能说,主人。” “……我理解,你可以走了。”佩茜卡摸了摸他的脑袋,收回了手。 在父亲绝对的权威下,她可以体谅那些不得不为他效忠的仆人。 霍德尔低着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待他走后,佩茜卡便径直去见了父亲。 阿普菲斯似乎知道她要来,挥退帘后的伶人,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佩茜卡只是站在门口,“你把鲛人运哪去了?” “这与你无关,它属于我的财产,去处自然由我说了算。” “你的东西未来也会是我的。” “但不是现在。”阿普菲斯显然不满她的态度,从躺椅上起身,将她拽到屋里,“砰”一声关上门。 他把手伸到她的裙底,隔着纱裙揉弄、打转。 “你能不能不要随地发情。”佩茜卡按住他乱动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拎到头顶,压在墙上不能动弹。 阿普菲斯撩开她的裙子,快速地揪出藏在rou瓣里的小核开始揉弄,过了会,xue里流了点水,他迫不及待地插入半根手指,粘上水液后又拔出,抹在核上,更快地揉搓。 源源不断的水液被他的手指带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裸,滴在暗红的地毯上。 “怀爸爸的孩子好不好?”阿普菲斯胡言乱语起来,指根尽数没入唇rou,快速抽插。 “你个疯子,啊……”佩茜卡的外阴被他打了一记,不轻不重,唇rou害怕得收缩。 他似乎找到了乐趣,又拍打了几十下阴部,花蕊被打得发红微肿,一滴滴地往外漏水,她显然xiele几次。 “很喜欢?”他轻轻摸了摸,从花核到rou唇,来回抚慰,沾了满手yin水。 “闭嘴。”佩茜卡喘着气瞪了他一眼。 阿普菲斯取出自己的性器,棱口蹭开她的唇瓣,只进去一个guitou,浅浅抽弄。 “你疯了吗?”佩茜卡想后退,但身后就是冰冷的门板,圆润的guitou一直卡在里面,棒身一寸也没进去,但他的抽插愈发用力,好像要冲进去。 “让我射进去,怀一堆我的孩子好不好?”阿普菲斯拦住她的腰,紧紧抱着她,“等怀上了,你立刻和萨曼成婚,不会有人发现的,我和萨曼很像,他也是紫色的眼睛。” 佩茜卡狠狠推开他,“你疯了,放开我。” 他压住她,一个挺身,整根撞到里面。 佩茜卡显然没料到他突然的动作,身子剧烈的疼痛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要射进去!不要进去,啊啊啊……出来!唔嗯嗯……” 阿普菲斯拖着她的臀rou,架住她,在软热的xue道里任意驰骋,浅出的粉rou被他刮出一段,流了些血,很快又被他拖进去。 “不要……不要射,里面,啊,啊啊啊啊……”佩茜卡只能抱住他,痛苦哀求,“爸爸,爸爸,求你了,爸爸,不要射进去……” 她不知道阿普菲斯有没有听到,但他放慢了动作,很慢,很慢,直至停在里面不动了。 他好像恢复了理智,亲了下她,“不要动,我慢慢出去,但你要帮我舔出来。” 他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威胁道,“舔不出来就内射哦。” “……嗯,爸爸。” 佩茜卡眼睛红肿湿润,抿唇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