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正在兽世种田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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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较轻的几个角兽人们都跟着犬烈去竹林那边砍伐竹子了,这可让受了重伤还留在部落的熊风坐立难安起来,最终鼠林实在看不下去他那么大块头在面前晃来晃去,开口道:“你要是没事做,就去给我们拔一些草藤回来,正好我们需要更多的草藤。” 熊风听闻之后连忙应声答应,这时候,使唤人的鼠林又不放心地嘱咐道:“小心你受伤的手。” “哎,好。”熊风一边走一边连声地应着。 这两人的互动看得狐火在一旁直乐,鼠林瞪着他没好气地说道:“你笑什么笑。” 狐火也不恼:“我就是爱笑,难道你连我也要管?” 鼠林瘪嘴:“哼,谁稀罕管你,你爱笑就笑吧。” 狐火笑着冲祁白眨眨眼睛,引得祁白也跟着笑出声,等熊风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鼠林一个人正在生闷气,其他两个人则一脸坏笑的样子,他不明所以地放下了刚刚采摘回来的藤蔓,想了想,就在一边坐了下来,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帮几人拧草绳。 祁白看着几人打闹的样子心中也是很高兴,特别是狐火,其实狐火的年纪并不大,看起来应该还没有到三十岁,但是与比他小几岁却十分开朗的鼠林相比,狐火显得非常的沉闷拘束,也不太与部落中的人交流,这么长时间过去,背负在他身上的沉重外壳,似乎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这时,犬烈和獾平拖着长长的竹子率先回到了部落。 犬烈一手抬着竹子的一端说道:“怕耽误你们的时间,我们两个人砍得比较快,就先送回来两根竹子。” 羊罗现在可没时间管这些小事,况且用竹子晾晒的方法本来就是祁白提出来的,因此早就已经嘱咐过犬烈,让他们将竹子砍回来后,直接交给祁白处置。 祁白赶紧迎上去:“犬烈爷爷你们回来的可太及时了,我看着猪皮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你们这时候送回来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犬烈憨憨的笑了笑,问道:“这竹子你打算放在哪里?需要我们再去搬几块大石头回来压着吗?” “不用。”祁白早就已经有了打算。 他们这一次需要腌制的可不是几十几百斤rou,那可是整整十二头野猪,即便有一头将留着做他们的口粮,但是剩下的十一头野猪,也能切出来几千斤rou。 因此,狐火往常做的那种晾晒兽皮的小架子,这个时候就有点不够用了。 祁白之所以让犬烈他们去砍竹子,就是看中了竹子承重性强,而且每根都有二三十米的特性。 祁白指了指广场中间还剩余的两棵大树的树杈:“犬烈爷爷,得麻烦你们一个人爬一棵树,我们在树下将竹子递给你们,你们直接将整根竹子架在两棵树的树杈之上。” 犬烈在树下打量了一下,笑着答应道:“这有什么难的。”说着就爬上了树。 祁白看向獾平,哪知獾平冲他摆手,一手提着竹子的一端,一手攀着树,径直爬上了距离地面三四米的树杈之上。 待獾平在树杈上站稳之后,祁白赶紧将竹子的另一头递给了犬烈,两个人在树上调整了一下角度,竹子就稳稳地横在了两棵大树之间。 狐火在树下看着,不由高兴地说道:“豹白你真聪明,这样一来,晾晒猪rou可就方便多了。” 祁白看着也挺满意,他原本还有些担心竹子在树杈上会不稳当,都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用一些草绳将竹子固定住,但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样的必要。 犬烈和獾平只回来了这一会,就赶紧回到竹林,他们需要砍更多的竹子回来,犬烈心中可是有估算的,那两个大树能挂不少的竹竿。 祁白则跑到了羊罗的身边,将竹竿示意给羊罗看,此时与息正理。恰好就是羊罗着手的这一头野猪只剩贴着地面的肚皮一处,马上就要完全剥完的时候。 羊罗就没有让祁白再回去编草绳,而是直接留在这里帮着腌rou,祁白第一次面对这么大的猎物以及这么多rou,不由得上下打量。 相比起家猪满满的五花rou,野猪的身上更多的是鲜红的精rou,一看就是运动健将的样子。 腌rou需要用到的盐向来是部落中最珍贵的东西,尽管大家都知道需要用足够多的盐腌rou才不会腐坏,但是平常的部落哪里会有那么多盐? 大家都是将一大块rou,用很少的盐腌制,即便稍微有些腐坏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坚持到第一场雪下下来,rou就会被结实地冻上。 然而由于祁白发现了海水中的盐,今年的黑山部落终于不再缺盐了,因此这次腌rou,羊罗也是狠下心来决定多放一些盐。 羊罗从山洞中将装着盐的竹筒取了出来,他从地上铺着的大树叶中挑选了几个较为干净的,慢慢地将盐倒在了这些大叶子上。 一群人此时就围坐在大树叶铺成的“案板”周围,每个人的手边都放着一小堆盐,这场景还真的是很像坐在农村炕头上干活的样子,可惜的是,他们屁股下面的土地并不暖和。 不过当祁白看见牛溪拿着骨刀一下子就切下来一大块rou的时候,祁白赶紧向羊罗提出了建议:“祭司爷爷,回头这些rou都是要挂在竹子上晾晒的,我觉得每块rou最好可以切成大约五斤一块的薄片,否则我怕竹子和草绳的承重会是个问题。” 祁白这样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他们那些长达二三十米的竹子中间可是完全没有支撑物,而他们的rou要在外面晾晒好几天,这期间万一草绳不小心断了,那他们的rou可就要遭殃了。 羊罗问道:“‘承重’是什么?” “就是,”祁白想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干脆拿过身边的一个草绳,用手使劲将中间扯断,“就是这样,如果竹子上挂的rou太重,可能会将竹子压断,草绳也可能被扯断,我们可以每块rou切得小一点,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羊罗皱着眉头思索起来,其实他要将野猪rou切得那么大块,主要还是想要省一些盐。 虽然已经想好了要多用盐,但是厚的rou片和薄的rou片用到的盐那能一样吗?羊罗可是兽人中难得有算数能力的,这么简单的账他还是算得清的,但是同样的,他也知道,切成薄片才能更好地腌制野猪rou:“狩猎队们前往海边,还能带回来这么多的盐吗?” 由于没有亲眼见过大海,羊罗的心中始终是悬着的。 祁白重重地点头:“你放心吧祭司爷爷,族长爷爷这次带出去这么多角兽人,他们一定可以带回来更多的盐,你不需要因为这个而担心,而且,如果将这些rou切成一样的重量,您以后计算食物的时候也会方便很多。” 最终,羊罗还是同意了祁白的说法,反正这些盐也不能算是浪费,将rou腌制好,他们以后炖rou的时候也可以不加盐,这些盐最终还是会被族人们吃到肚子中去。 当然最能打动羊罗的还是祁白说的方便计算,羊罗看着成堆的rou,可别说,等到这些腌rou被收起来的时候,还真的可能会是一个难题:“行,就按照你说的办。” 由于是三头野猪在同时被处理,羊罗直接将负责切rou的三个人叫了过来,仔细地将rou的大小和重量演示给了三个人看,牛溪等人还是第一次做这么精细的活,一个个都听得十分的认真,又各自带了一块rou回去做参考。 牛溪负责切祁白面前的这头野猪,需要腌制的rou不能沾水,否则容易腐坏,当然对于黑山部落的人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洗rou的习惯,这一点倒是不需要注意。 牛溪的骨刀并不算锋利,但是在她的手中却宛如一柄利刃,只见她轻轻地划开野猪rou与骨头连接的地方,估算着羊罗要求的大小,很快就切出了一块平整的猪rou,有了这个开头,接下来就简单多了,牛溪切rou的手法也越发熟练。 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一切都加速了起来。 幼崽们蹲在牛溪的旁边,只要牛溪将rou切下来,他们就赶紧送到用树叶做成的“案板”旁。 祁白几人接过野猪rou,将盐均匀地涂抹在rou上,然后再用竹签在猪rou的最顶端,捅开一个大一些的洞,将已经编好的草绳穿过去。 这时孩子们又赶紧将一块块大小均匀的rou,送到已经等在树下的熊风手中,熊风人形的身高就已经接近两米,只用一只手,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rou递给坐在树杈上的幼崽。 幼崽们就将卡在树杈上的竹竿,轻轻地抬起来,将串好的rou,挂到竹竿上。 如果rou挂得太密集了,熊风就在树下拿着竹枝轻轻的拨动,最终保证每块rou都不会碰到一起。 一条腌rou的流水线,就这样有条不紊地工作着,效率竟是出乎意料的快,天色刚刚暗下来的时候,众人就已经将五头野猪的rou处理完毕了。 这个时候抬头看向广场的中间,就可以看到两棵大树之间,已经挂了五个大竹竿,每个竹竿之上都是满满当当的腌rou。 离远一些看,就像是一个结满果实的葡萄架子,让人看了就口舌生津。 五头猪的rou刚一腌制完毕,祁白就听到了自己肚子咕噜叫的声音,这个声音简直像是能传染一样,祁白很快就听到人群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腹鸣声。 不知道是谁带头笑了一下,众人齐齐地笑出了声。 肚子叫这件事,在兽人世界根本算不上什么丢人的事情,大家此时笑开来更多的还是对于丰收的喜悦。 虽然每个人都忙碌了一下午,但是虎雪和猞栗两个人却不能休息,他们是负责做饭的亚兽人,不过两人也没有抱怨,能够为部落做饭,是祭司对他们的信任,这是一份带着荣耀的工作,即便再辛苦都有人抢着干。 祁白则趁着这个时候去山洞右边的石壁前查看了一下剩余的六头野猪。 祁白拿着树枝在远处试探了一下,遗憾地发现,这六头野猪中,已经有两头咽了气,剩下的四头似乎也已经抱了死志,祁白中午放在它们面前的野草,丝毫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这也不能怪这些野猪,这一下午,他们这些兽人就在人家的面前,将它们的同类腌制成了rou条,如果换成是祁白,估计吓都要被吓死了。 见这些野猪显然是撑不了太久的样子,祁白也就没有再去管它们,只是回到石锅旁,把野猪的情况说给了羊罗听。 羊罗沉吟了一下说道:“已经死了的那两头,今天晚上就把它们腌制好,剩下的明天我们清早再起来腌制。” 祁白点了点头,看着石锅中还没有做好的饭,赶忙进了林间,既然晚上还要继续干活,那么他就只有这么一点空闲的时间了,必须要抓紧才行。 今天刚好是祁白和狼泽涂完第一次草汁的第三天,他需要给他们的兽皮涂抹第二次草汁。 好在狼泽原本采摘的材料就比较多,而且由于狼泽是奴隶,私自存放东西不太好,这些多余的材料本来就放在了祁白平时睡觉的地方,至于狼泽没来得及准备的几样,早在他离开部落的时候就将那些植物的位置告诉了祁白。 经过了这些日子的锻炼,祁白早就已经不是那个路过了自己需要的植物也没有发现的废柴了,顺着狼泽指引的方向,祁白很快就凑齐了草汁的材料。 将收集好的植物包好带回了部落,祁白将几种草汁混合在一起碾碎,然后拿到了石壁外他们晾晒兽皮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将草汁在兽皮上涂抹好,好在他们两个人的兽皮也不是太大,光是涂抹草汁倒是花不了太多的功夫。 祁白看着自己的兽皮,再看看今天下午众人鞣制的兽皮,总感觉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他又凑上前闻了闻,嗯,虽然还没有闻到狼泽所说的香味,但是那股皮rou的腐臭味却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由于晚上大家还要继续工作,因此当祁白从山洞拿着自己吃饭的竹碗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广场上依旧燃起了好几个火堆,映得树林都亮堂了几分。 今天所有人都在部落中处理猪rou和兽皮,部落中新鲜的野菜已经没有多少了,今天的晚餐就用上了羊罗屯在山洞中的菜根。 而且为了防止大家饿肚子干活,每个人除了一大碗猪rou炖菜根之外,还额外分到了几个甘薯。 当然,说是猪rou炖菜根,实际上是猪骨头炖菜根,毕竟今天剔出来了一大堆排骨和大骨,一些带rou的还能腌制起来,rou少的那些不值得腌制,就要优先吃完。 要么说昨天羊罗看祁白抢着吃骨头说他傻呢,就看今天剔出来的这些骨头吧,可是要吃上好几天呢。 不过祁白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吃了亏,美滋滋地领了自己的甘薯,祁白很喜欢吃甘薯,虽然他的肠胃是兽人的肠胃,已经将rou类当成了主食,但是他的内心,还是一个现代人,他还是希望自己的食物能够尽可能地多样化,至少口感上,他还是希望有一点不同,而不是天天一锅乱炖。 这一天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但是此刻围在火堆旁,却都是惬意安逸的。 祁白将自己的甘薯在火堆中埋好,随意地躺在了地上,枕着胳膊看向头顶的夜空。 深秋的天空高远,幽蓝的夜空中,数不尽的星斗正闪烁着,薄薄的几片云如同轻纱般飘荡在空中。 祁白在蓝星上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这么明亮的星星了,可惜两个月亮的兽星天空,总让祁白觉得少了点熟悉的味道。 小兽人们永远都精力旺盛,他们捧着自己的竹碗,在两棵大树之间的竹架子下来回地奔跑嬉闹,不时地还停下来抬头闻着半空中的rou味。 明明手中的竹碗中已经盛满了rou,还是会对着树上数不尽的rou流口水。 由于天气变冷,兽人的人形远不如兽形暖和,此刻一些年纪更小的孩子就变成了兽形,或跟在半大兽人的屁股后面,或是几只滚在一起,相互咬在一起玩闹。 祁白笑着看着孩子们嬉闹,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啊…… 然而这样的悠闲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祁白的甘薯都还没有熟透,羊罗就又开始张罗众人干活。 一直到月上中天,大家才得以回到山洞休息。 当然休息永远都是亚兽人和幼崽们的特权,部落中留守的五名成年角兽人,即便是受伤的熊风,也需要轮流守夜,直到这些腌rou腌制好,收进山洞之前,所有人一刻也不能放松。 气温越来越低了,这一点睡在洞口边上的祁白最有发言权,而且随着洞外的空地越来越大,没有了植物的遮挡,从洞外吹进来的风也越来越肆意,不过祁白已经习惯了这个位置,而且他和狼泽的一点点资产也都堆放在这里,虽然没有人会随意地去翻动,祁白也总觉得这是自己的地盘,不想搬离这里。 可惜的是祁白的兽皮还要好几天才能做好,那块带着厚厚毛发的羊皮看着就十分的暖和。 祁白到林间抱回来一些干草,铺在冰凉的石头上面,然后变成了兽形,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这个时候祁白就不嫌弃他的尾巴了,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事是比抱着几乎与他身体同样长的毛茸茸大尾巴睡觉更舒服的事情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祁白跳出暖暖的干草窝,将前肢压低,撅着屁股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才迈着轻快的小步伐到山洞右边的空地上去查看野猪,果不其然,昨天睡前还有一口气的四头野猪都已经死透了。 祁白跑到瀑布边上洗漱完毕,就赶紧回到了部落,今天的工作依旧会非常的繁重,一刻也耽搁不得。 山洞前已经是一片的欣欣向荣的景象,经过了一夜的修整,大家的脸上都没有了疲态,甚至不少人看着角落的几头野猪,都是摩拳擦掌的样子,对于黑山部落的族人们来说,腌rou不仅算不上是重活,反而算得上是一种享受,毕竟虽然吃不到,但是能上手摸一下rou也是好的。 由于部落中剩余的野菜已经不多了,而且山中的秋天简直是一天一个样子,昨天可能还有半数绿叶的大树,一夜过去就已经黄了一片,所以他们采摘野菜野果的工作也是十分的紧急,因此今天只有一半的人留在了部落中腌制野猪rou,虎雪和猞栗则带着他们两个的采集小队外出采集。 有了昨天的经验,众人处理起今天的野猪已经十分得心应手,剥皮、切rou、腌rou、晾晒,只用了大半个上午,众人就已经完成了猪rou的腌制工作。 祁白将挂好最后一块rou的幼崽抱下了树,转身就看到了兔芽正拿着祁白的藤筐,在不远处等着,看样子兔芽是一分钟都不打算休息,想要直接带着大家去采集。 祁白将幼崽放在地上,冲着兔芽说道:“稍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说完就赶紧跑回了山洞。 祁白制作的扫帚经过了幼崽们的演示,已经在部落中传播了开来,大家没事的时候都喜欢拿着扫帚在空地上扫着玩,但是他之前做的木耙由于一直还没有机会用到,反而被遗忘在了山洞的角落,祁白也是听到兔芽要去挖甘薯,才突然想起了他的木耙。 兔芽等人就看到祁白急匆匆地从山洞中拿出了一个奇怪的工具,接过了他的藤筐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