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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文男主对我下手了/龙傲天对我下手了 第

    “没事倒是没事。”

    司北远抹了把眼泪,看向周围,“你可能不知道,小叔有派人看着我们,大事出不了,但是我现在,实在不敢再在公园睡。”

    司北城看着堂弟思考半晌。

    可怜孩子已经失去了竞争的所有条件,心灵也留下不小的阴影。

    “你应该在被酒店赶出来的时候就回去,现在我给你买票,你快回去吧,你爸妈八成也想你了。”

    “我不想第一个回去。”司北远低着头,“太丢人了。”

    司北城仰头一声长叹,万般无奈下,终究是带着人回了公寓。

    当晚司北城和父母视频时,司北远无意间被照到,司北远只能硬着头皮上来打招呼。

    很快两人就知道了司北远被人骗光钱,流落街头的事,司北远请求伯父伯母为自己保密,但这事情第二天还是被司北远父母知晓。

    听到儿子受骗,两人气的牙痒痒,一听到儿子流落街头,两人的恨其不争成了怜惜。

    再一听儿子睡公园,差点被神经病袭击,两人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司云弈从连城回来不久后,看到保护人员发来的消息,第二天一早,司云弈和楚君烈正吃着早餐,就听到门铃的响声。

    楚君烈前去开门,看到二哥二嫂一家人,二嫂眼睛还肿着。

    “你们来干什么?”楚君烈堵在门口,不愿放这俩人进去。

    “小叔子。”二嫂带着哭腔,朝房间里喊。

    “您要是给这个楚君烈报仇,孩子们已经得到惩罚了,您能不能高抬贵手,就让孩子们回来吧。”

    第66章

    二嫂话音刚落, 想起孩子受的那些委屈,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司云狄拿出纸巾给妻子擦眼泪,目光有些不善的看了面前堵门的楚君烈一眼。

    楚君烈看着眼前两人, 半晌没回过神。

    她说什么?

    司先生为了自己,让司家的小辈们受惩罚?

    “我们也是回去之后,才慢慢琢磨清楚。”二嫂擦着泪。

    “云弈小叔子,您虽然比孩子们辈分大,但您比孩子里面年纪最大的北城,也就大了四五岁而已, 等您干不动的时候, 几个孩子都已经六七十, 这,这有哪门子的继承。”

    楚君烈眨了下眼睛,忽的发现, 这人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司先生还这么年轻,根本不是需要继承人的时候。

    就算是要培养, 在退休前几年开始着手, 似乎也不迟。

    “云弈小叔子,您把继承人当诱饵抛出去,我们一下子都红了眼,孩子们也咬了勾。”二嫂想起当时自己满怀期待,还给女儿激励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蠢。

    “您之前从孩子们手里, 救下楚君烈的事, 我们都知道。您可能就是从那时起, 觉得孩子们被宠坏了, 觉得他们需要教训。”二嫂哽咽着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您之后招赘了楚君烈, 您可能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时的事,觉得楚君烈在孩子们手里受了委屈,正好之后爸公布了遗嘱,你看我们心态不平,所以将计就计。”

    “我承认,在听到爸遗产公布后,我心里不舒服。”司云狄揽着妻子,看向屋内。

    “云弈,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我家北远不是继承司家的料,他平日里最厉害的,也就是嘴巴上说说,他实际干起来,一点能耐都谈不上。”

    “还有,楚君烈。”司云狄看向眼前男人,“当时我儿子羞辱你,说他分分钟上万,而你只是个穷光蛋,是他的不对,我当父亲的,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司云狄按下自己的自尊心,绷着身体朝楚君烈鞠了个躬,楚君烈下意识后退一步,有些不安的回头看向餐厅。

    司云弈抬眸远远看了眼房门口的场景,不紧不慢的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片刻后起身,走向房门。

    “云弈小叔子。”二嫂一看司云弈过来,眼中眼泪直转,眼神里尽是哀求。

    “你们不必为难楚君烈。”司云弈看了眼守在门口的男人,“合同上写的清楚,只要他放弃继承司家,就可以随时回来,比起来找我,你们应该多和司北远谈一谈。”

    “北远他太好面子,之前被骗了所有的钱,哪怕流落街头,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二嫂泪眼婆娑,“他现在寄住北城租的房子里,无论我们怎么说,他也不想当第一个回来的人。”

    “怎么,还需要我亲自去请他?”司云弈眸色冷淡。

    “云弈你帮帮忙,告诉他这场考验,就是为了改掉他们的臭毛病,为了让他们尊重一些楚君烈。”司云狄目光有点急切,“他们一听考验和继承司家没有关系,自然就都会回来了。”

    司云弈漠然看了兄长一眼。

    “你以为我拿出所有股份,只是为一个玩笑?”

    “可是这些孩子们,也根本轮不到在你之后继承司家。”司云狄眉头紧皱,阐述事实。

    “这相当于七十岁的人,把公司交给一个六十岁的人,孩子们和你年龄差不了多少,就算他们中有一个能成功,还要等四五十年,才能从你手里接手司家,你还不如直接培养他们的孩子。”

    司云弈看着面前两人,沉默不语。

    “云弈,这些孩子对你很敬畏,都很相信你。”司云狄语气软了软,“我跟他说这些,他一点都不信,只要你开口了,他才会明白这场考验的真实目的。”

    “这场考验目的之一,就是为了筛选司家未来的继承人。”司云弈面色冷漠,“他不愿回来,是他自己的问题,与考验的目的无关。”

    司云弈语气中透着坚决,司云狄与妻子对视一眼,眼中尽是迷茫与无助。

    难道他们想错了?

    可又有谁会年纪轻轻的一继承司家,就开始找继承人?

    偏偏继承人的年纪都只是比他小几岁,选出继承人又有什么意义?

    “不送。”司云弈转身,楚君烈会意,一把将房门关住。

    两人重新回到餐桌前,楚君烈脑海中回放着二嫂刚刚的话,时不时抬头,小心看一眼坐在主位的男人。

    司先生……真的是为了自己,去惩罚那些人?

    回想起那些小辈签下协议后,穿一身廉价衣服出来的场景,尤其是他们脚上那双迷彩布鞋。

    楚君烈扒拉碗里的早餐面,目光不住的停在司云弈身上。

    虽然之前自己也有些猜测,但从来没有真实的奢望过。

    刚刚那些话从二嫂口中说出来,那个猜测又多了几分重量,似乎离真相只有一点距离。

    司先生……真的会为自己,这样惩罚他从小看到大的几个小辈?

    楚君烈把一大碗面都吃干净,心中还是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看着司先生吃完早餐,去往卧室,楚君烈一边琢磨着一边收拾碗碟,只听手机发出声动静。

    把碗碟放进洗碗机,楚君烈掏出手机,看到老头发来的信息。

    司云弈回到卧室,翻看一遍保护人员发来的消息。

    四个孩子,每人都有保护人员在私下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几人会把和小辈们见面交往的人拍照发过来,其中不乏一些骗子和心怀不轨之徒,但只要没涉及他们生命安全,几人就不会出手。

    在一系列照片中,司云弈早早看到一位只被拍了模糊侧脸的老人。

    老人的安保做的很好,但他身后的秘书被拍到了正脸,也有迹可循。

    司云弈看着屏幕中老人模糊的侧脸,目光微抬,看着卧室房门,仿佛要透过房门,看门后的另一个人。

    卧室房门被敲了三下,司云弈面色如常,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司先生!”楚君烈看到卧室房门打开,有些兴奋的拿起手机,让司云弈看里面的一张照片。

    一方菜地里,种了不少的蔬菜,靠墙的地方搭了木架,翠绿的藤蔓攀着架子,一路蜿蜒向上,藤上结了数个顶端还带着小黄花的黄瓜,底下的矮架上,西红柿也已经结果,有红有绿,油麦菜也长的正好,绿油油的一片。

    菜园被木制的栅栏围着,栅栏旁边还有只鸡走过。

    “司先生,老爷子种的菜好了,养的鸡也长大了!”楚君烈一脸高兴,“他让我下午去他院子里,带点菜,抓只鸡回来。”

    “去吧。”司云弈看着生机勃勃的小菜园,一看就是被老人家精心打理过的。

    “司先生喜欢吃哪个,我多带点回来。”楚君烈目光灼灼,一副要狠薅老头羊毛的模样。

    “菜每样适当拿一些就好。”司云弈看着眼前楚家唯一的继承人,“给老人家留点。”

    “好的司先生。”楚君烈听话点头,注视眼前人,嘴角是止不住的上扬。

    当天下午楚君烈一下班,直奔老头那,自备两个结实的大塑料袋,薅老人家的菜。

    老头通过大半年的静养,精神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身上穿的干净利落,脸颊都圆润了些。

    看着楚君烈手脚利落的摘着黄瓜,老头笑呵呵的指,“左边那还有一个大的。”

    “那些留给你吃。”楚君烈把袖子往上卷了卷,看黄瓜摘的差不多,低身去挑又红又大的西红柿,“我爱人说了,要给你留一点菜。”

    “我又吃不了多少。”老头把椅子捞过来坐下,看楚君烈摘西红柿,心情愉悦。

    几只鸡鸭从院子里路过,四处找着啄食。

    楚君烈扭头,看着那几只胖瘦刚好的鸡鸭,摘西红柿的动作慢下来。

    “你摘完菜,宰两只鸡带回去。”老头看到楚君烈的眼神,忍不住一笑,“你们楼上不好冲洗,我这很方便。”

    “那只鸭子,也挺可爱。”楚君烈由衷的夸赞。

    “行吧。”老头有些无奈,“那鸭子本来准备留着下蛋,你想吃也宰了去吧。”

    “我想给我爱人做烤鸭试试。”楚君烈盯着鸭子,“它看起来就挺好吃。”

    老头看着楚君烈依旧是那副三句不离“我爱人”的模样,眼中带着几分笑意。

    “你和你爱人,最近怎么样?”

    楚君烈想起之前的日子,唇角忍不住勾起,“我爱人对我超好,我们前几天还出去玩,坐了渡轮,看了日出,喂了海鸥,还一起去了网咖。”

    “你们年轻人就是会玩。”老头有些羡慕,“我们那时候,顶多去看个露天电影,再去舞厅转转。”

    楚君烈看着老人,忽的想起早晨的事,抿了下唇,看着老人,试探着开口。

    “我有个朋友。”

    “哦。”老人点头。

    “我那个朋友,还没和他爱人结婚的时候,被他爱人的侄儿侄女们戏弄欺负。”楚君烈低头看着地里的菜。

    “当时他爱人救了他,然后两人结婚没多久,他爱人忽然对几个小辈提出场考验,让几个小辈外出,受了很多苦。”

    “然后呢?”老头挠挠脸,基本已经听出来端倪。

    “现在小辈的父母来找他爱人,希望能停止这个考验,但是他爱人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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